偷情的证据【H】
偷情的证据【H】
咬了,但没真咬。 姜敛只是稍微撩开她的头发,俯身低头亲吻她的颈侧,如雕塑似的挺翘鼻头擦过余烟的下颌,带来一股酥酥麻麻的电流。 他的吻太轻了,似乎只是蝴蝶停在蕾丝上轻轻扇动翅膀,可温暖的气流久久不散。 不用看,余烟就知道弹幕会是什么反应了,她更不愿去想霍巡会是什么想法,连忙拉着姜敛的袖子示意他离开。 “那我们就不打扰你直播了,”姜敛朝一言不发的霍巡微笑,又对着镜头挥手,“有缘再见。” 霍巡都觉得自己的后槽牙在发麻,却还是挤出了字眼:“……再见。” 他不在意弹幕的注意力被夺走,毕竟这一晚上他都带着观众游园,弹幕的兴奋劲一阵一阵的,过会儿就会散。他在意的是挽着手离开的“情侣”,在弹幕纷纷说“舍不得”时捏了捏口罩上露出的鼻梁。 “太过分了……这样……” “嗯?夫人不想要照片了吗?” “又没说要用那个换……” 两人逆着人流往僻静的林区走,余烟小声哼哼着:“你明知道……” “知道什么?” 即使是游客少的区域,也精心布置过,石板路两边的灯罩都是橘色南瓜头,散发出的灯光犹如小小的烛火,而半空中也稀疏地拉着彩色灯条,越往里走便越昏暗。 余烟有些害怕,不由自主把他的手挽得更紧,而姜敛身上那股淡淡的沉香味也终于撩过她的鼻尖:“知道我跟他……偷情……” 姜敛对她的依赖很是受用,脚步也放慢:“偷情?我可没这么说,也没有证据——夫人怎么会跟陌生的主播偷情呢?” 两人的皮鞋落在石板上发出的“哒哒”声越来越轻,余烟已经听不见人潮的喧闹了,耳边唯有树叶被寒风摩挲而发出的呻吟。 “证据……” “倒是我有跟夫人偷情的证据。” 周围终于完全暗了下来,月光斑驳地洒下,犹如颗颗暗淡的珍珠在地上滚动,他的手开始作乱,隔着裙子抚过她的后腰:“夫人要努力拿回去吧?” “唔……”她只是想收藏那张照片而已…… 余烟瞧不清他的脸,在他想吻下来时却小声说着:“你的口红……” 接吻的话,会弄花的吧? 姜敛哼笑一声:“那夫人把舌头伸出来。” 在这种随时可能会被发现偷情的园区里……偷情…… 余烟浑身发热,可那压低的嗓音让姜敛愈发像是要诱惑她献出血液的吸血鬼,她羞耻地摘下面罩、探出舌尖,而男人也作出相同的动作,两尾舌头在寒凉的空气中相接、互相缠裹摩挲着,还夹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水声。 “呜嗯……嗯——”舌上又凉又热,余烟不知该如何形容这种感觉,唯有无助地抓紧了他的西装领口,双腿也止不住地并紧摩擦。 他舌上还有甜甜的草莓味,仿佛是在引诱她深入,余烟吻着吻着还是忍不住凑过去,将舌尖探入姜敛口中:“嗯哼……” 姜敛微微眯起双眼,在昏暗月光下,他的蓝眸深邃如海,稍不注意就要淹没在其中;而他的吻同样粘腻暧昧,灵活的舌尖勾着她的舌根要她分泌出更多的津液,就连嘴角也濡湿了。 身体越来越热,甬道甚至都微微抽动了几下,期待着即将到来的蚀骨欢愉。 “真甜。”姜敛终于肯松开她,可他双手已经探入了她的裙摆,隔着内裤抚弄逐渐湿润的腿心。 裙底下的风光只有他知道——并不是普通的连裤袜,而是性感至极的吊带袜,被勒着的大腿丰腴温润,她越是想夹紧双腿,柔软的大腿rou就越是将他的手密密实实地裹住,那触感甚至比将手指伸进奶油里还要美妙。 篮子不知不觉从指尖滑落,在草地上砸出“啪嚓”的声响,余烟却没办法思考糖果有没有洒出来,只是呜咽着用双手都揪紧了他的西服,感受他灵活的手指是如何挑开内裤的布料,又是如何亵玩着被迫暴露出来的成熟腿心。 “啊哼——” 要在这种地方偷情吗?如果还有其他游客误打误撞闯过来的话…… 可越是担心,她的身体就越热,兴奋的rou花已经被抚弄得湿漉漉的了,姜敛总是用两根手指插入xue中挖出yin液,接着便涂抹在不断颤抖的贝rou上,拇指还摁着rou蒂打圈,让她舒服得一颤一颤的,两腿也发情似的时而夹紧时而松开,最终不得不扭着腰去蹭那处会让她舒服的部位。 “夫人刚才看到他,是什么感觉?嗯?” 哪怕林子里十分昏暗,姜敛也能从她的喘息声里听出哪里让她最舒服,指尖不断往那处戳去,而左手则握住了余烟的手腕,要她把早就迫不及待的roubang给解放出来。 热热的长棍在手里跳动,余烟下意识来回摸了好几下之后,才拉开拉链、将它掏出来,顿时掌心就被打得发麻,可五指还是忍不住握了上去、讨好地揉着guitou,感受粘腻的汁液不断从马眼冒出来。 “没嗯……没感觉啊哈……”腿心完全湿透了,甚至yin汁都滑到了吊带袜上,她难耐地扭着腰,抬起头想吻住这个坏心眼的男人,可惜顿时就被识破了。 姜敛偏头、咬住了她的耳朵,故意用牙齿轻轻磨着娇嫩的耳垂:“难道不想跟他做吗?毕竟夫人都跟他偷过情了?” “呜……哪有嗯哼……” 左腿被捞了起来,大大咧咧地暴露出腿心,余烟可不敢在这时候让他吃醋,连忙讨饶地低哼着:“我没想到嗯……会遇到他,而且呜呜……你都那样咬我了……” “哦?咬一口脖子就会让夫人只想着我吗?”姜敛低低笑着,微微躬身,人妻便懂事地握着roubang对准了饥渴难耐的xue口,让他顺利地cao入xue里。 “呀嗯——是呜呜……所以不会想他的嗯……” 她那时候大脑一片空白,怎么还会想着跟霍巡偷情呢?倒不如说全心全意地祈祷着姜敛不要乱来,可他还是乱来了。 roubang终于撞进了紧缩的甬道里,撑开渴望得不住抽搐的媚rou,让她舒服地哼叫一声,不由自主双手都抱紧了男人的腰身,脸也埋进了他的颈窝里,愈发能闻到他在复古西装上喷洒的香水。 木质的味道因为在林子里而湿漉漉的,明明该是沉静而安抚人心的,可竟叫余烟更加兴奋,仿佛自己真的是被沉睡于木棺的吸血鬼给cao弄了似的,xiaoxue热切地吮着那根粗长的白皙roubang不放。 “所以——听到了吗?” ———— 霍巡:我应该在车底…… 亲妈:还不是跟过来了,躲在角落里咬手帕看烟烟偷情~ 烟烟:呜……怎么办…… 怎么办才好呢w 首先投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