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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已经编出十余种版本了,我也侥幸听见过,对此略有耳闻。” 邱弘叹道:“松陵派为了此事,借樊齐长老的吊唁会,召集武林众人,想要探讨围剿魔教红莲教的法子。只是,我私以为此事另有蹊跷,不可莽撞攻上红莲教。便想要游说正派中几个大门派三思而后行,也顺道沿途找寻一下月余不回家的九思。” 邱弘口里提到的邱九思是他的弟弟,江誉与他虽然年纪相仿,也只见过几次,只记得那人性子跳脱,时常跑得不见踪影。 见邱弘提及他弟弟时一脸宠溺无奈的模样,江誉笑道:“邱弘哥,江湖上的事,衡之爱莫能助,但是找人这事,我倒是能帮上一二。只要九思弟在苏州出现,我就是绑也要把他绑回栖霞山庄。” “如此,那我先谢过了。”邱弘随意一笑置之。 “对了,虎山和刘书生后来怎么样了?”江誉忽然想起自己离开时,两人虽已现颓势,但还未落网,不免关心起后续来。 谈到这两人,邱弘轻叹一声,眼神中流露出一丝惋惜之情。 原来,在冯巧珊一时心直口快,将狱中山贼死绝的消息告知虎山二人后,虎山就像是失了精气神,打算束手就擒。哪里知道,已经将自己挠得血rou模糊的刘书生突然跳出来,抱住赵鑫的双腿,直呼让虎山将来为他们报仇。 也不知是不是他的话起了作用,虎山猛地惊醒,发狠往外跑。赵鑫见状,就想先杀刘书生,然后追杀虎山。却被邱弘拦下,感叹其罪不至死。 这一耽搁,虎山已跑得无影无踪。 说到此,邱弘叹气道:“也不知,我这样做到底是害了他,还是帮了他。” 虽然他没有明说,江誉也知道,邱弘是欣赏这山贼重情重义,却误入歧途,有心放虎山一条生路,宽慰道:“你给了他选择的机会,就看他如何抉择。往后且看他自己。” 二人又闲聊几句,邱弘便起身告辞。江誉知其自有打算,也没有留他。 夜幕降临,何若裕在夜色中缓缓睁开双眼,略显茫然地盯着床顶。 清冷的月光透过窗户照进屋里,他就着月光,瞥见有人靠在他的床边。刚一转头,想去看清那人的脸,脖颈间的疼痛感刺激地他深吸一口气,倒是惊醒了床边人。 不一会儿,屋里的蜡烛被点燃,昏黄的烛光映红了江誉的脸。 何若裕看着江誉神色欣喜,对他轻声询问道:“醒了,伤口还疼吗?” 何若裕笑了,一如昏迷前那样,无声地道了句‘无事’。 客栈中,邱弘一人用完晚膳,回到厢房。他踉跄地爬上床蜷缩起来,隐忍着腹中传来的熟悉的疼痛感。只见他额间布满细小的汗珠,细眉紧皱,紧咬下唇,一声不吭。大约一盏茶时间过去,忍过一阵,邱弘缓缓爬起身,想要去够桌上的茶水。只是他此时双腿虚软无力,才踩到地上就软软跌倒在地,又是疼他脸上苍白一片。 这时,窗户口一阵铃声响起,不多时一位女子翻进屋内,见到邱弘这样,她漠然道:“真难看。” 邱弘不语,艰难地支撑着床沿靠着,对女子问道:“药呢。” 女子看也不看他一眼,将一瓶药掷给他,在桌边为自己倒了一杯水,冷眼看着邱弘颤着双手服下一粒药丸。 服药后的邱弘脸色好转,眉峰渐松,女子见状,道:“你又何苦自己忍着,随意找个。” 女子还没说完,邱弘已经冷下脸,警告道:“腾其思奈,请你说话注意点。” 腾其思奈嘴角讽刺一勾,并没有继续方才未完的话题,转而说道:“就你现在的状况,这瓶药大概也只能再帮你撑上五个月,你可要心中有数。” “五个月,吗。”邱弘靠着床沿,埋头低语。 腾其思奈看不惯邱弘这种自己找罪受的性子,站起身:“行了,药我也送到了。该走了。本姑娘今夜还有事要办。”说到事情的时候,思奈的语气带了丝阴冷。 邱弘听出其中的肃杀之意:“他罪不至死,你又何苦非要致人死地。” 腾其思奈娇笑数声,看向邱弘的眼里充满鄙夷:“哟,你杀人的时候,怎不见你大发善心,放过一人?”随即眼神一变,一字一句道,“伤我族人者,皆该杀。” “那你又是如何自处的。” 思奈复而笑颜盈盈:“我是为了要将我族引向正轨。你我不过是各取所需,你又何必管我如何行使。” 邱弘不再言语,他知道,再说下去已是无益,只得心中暗叹,今夜世间又将多一缕幽魂。 作者有话要说: 问,下一章谁会死? 应该挺容易猜的吧。。。 第25章 出门 月色皎洁,星辰闪耀。 可虎山既没有赏月的心,也没有赏月的情。 此时的他掩身在城西深巷之中,不远处是几只野狗在不停地叫唤。 对,虎山还是没有离开苏州城。 当初,他好不容易逃出苏州城,回到空荡荡的山寨里傻傻呆了半天。昔日的兄弟被赵鑫一箩筐抓得干净,又通通死在牢中。山寨还在,与他欢喜打闹的兄弟们却一个都不在了。 虎山越想越觉得憋屈,自己一个山大王,怎么就混成了这幅模样,终是决定回苏州城。他想找当初救他俩的‘思儿’姑娘问个清楚明白,他的兄弟到底是怎么死的。 不多久,熟悉的铃铛声响起。腾其思奈伴着清脆的铃铛声,踏着月色缓缓向他走来。 “思儿姑娘,我的兄弟怎么会死在牢里,那天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是不是你做的?”虎山犹豫地提出自己的疑惑,他真的不希望去怀疑眼前这个姑娘,他的心里还有一丝奢望。他想听思奈对他说,不关她的事。 面对虎山连珠炮似的问题,腾其思奈只是皱眉听他说完,才慢条斯理道:“我以为,作为中原一个山头的大王,应当是个有勇有谋的人物。救你一命,请你帮个忙,应该不算难事。事实证明,是本姑娘所托非人。你知道我最讨厌什么人么。”腾其思奈自问自答,“最讨厌不听本姑娘说话的人。不能动那位矮个少年,本姑娘是提醒过的,可你们却没听。” 她的语气不急不缓,却透着刺骨的凉,让大块头的虎山不寒而栗,本能地跳远一步。 只是,腾其思奈还在继续说,神情都不曾改变:“你兄弟的事,我很抱歉。为表歉意,我也只能早早送你去见他们。” 虎山还没理解其中含义,他就觉察到腹中传来刺痛,仿佛有千万只虫在他体内啃噬,疼得他跌倒在地。他想要喊,却发现嘴里发不出声音来,咽喉里不断的有血沫往上泛。 他不知道思奈做了什么,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他只知道身上疼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