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的秘密时间 02
圣女的秘密时间 02
霍雷斯对这位圣女殿下的评价如下。 “你哪里来这么大的胆子?”如果不是她早就熟悉了对方忍耐和羞耻的神色,希维埃菈恐怕真要以为对方是怒火中烧了。恼羞成怒,首先自然是恼,几分钟前他万万没想到尚有旁人在场时,这位以优雅纯洁而被追捧的圣女借着桌面掩护,脚尖一直从他的脚踝游到了膝盖内侧,羽毛般地触碰摩擦着——他试图说服自己已经过了30岁生日,不应该再像那个毛都没长齐的小子一样因为一点刺激就着起火,但痒还是伴随着少女已经模糊不清的说话声,从皮肤蔓延到脊椎,一边让电流沿着背脊窜上肩膀和后脑,一边汇聚到了那个最终的去处,男人的神经还能通往哪里?他的下身可耻地发胀,耳畔的对话碎成了失去意义的音节,眼前满是少女从黑色衣领里露出的,瓷白的脖颈。 这是希维埃菈被选作圣女的第一年,她和霍雷斯分别占据了这个国家有关魔法的最高地位。这本该是两个权欲熏心者享受苦心经营的胜利果实的日子,她却因为魔兽与灾害渐渐频繁而愈加忙碌了起来,回到王都后很快再次驾马出发,霍雷斯站在城墙上远眺,她白色的袍子滑过地面像只不着家的候鸟。 王室顾问是很忙碌的,他大多没有时间用来考虑自己的心理。在勇者与圣女从驿站传回信件时他们公事公办的问候有时会夹杂在其他词句的间隙中,几乎是横跨国家的距离让魔力的通讯显然力不从心。一整个苦热的夏天从王宫独自穿行而过,伴随着圣女还没来得及收拾就过季的夏装、侍从与女仆传颂两位英雄伟大事迹的私语,以及深夜里伴随着粘腻汗水的有关希维埃菈的几个愚蠢的春梦。霍雷斯不得不承认,他很想念,非常非常想。 “其实你也没必要难为他,这次的目标确实比以往更难对付了。祝灵节没什么意思,我即便在,也不过是做些聊以安慰的祈福和祝词罢了。”圣女小姐毫不在意地评价自己的“神圣”工作。“收获日的舞会前我是不会走的,还有生日也会留下过。时间还很长,霍雷斯,别担心。”她推开凳子起身绕过书桌,在那里迎接那团向她伸出手,仍然沉默的黑暗。她感觉到一个熟悉的拥抱,俯下身去收获她阔别已久的吻。 亲吻落下时仿佛是一片轻而绵的云,说不清是什么时间两个人的嘴唇贴合在一起,随后云又很快又化成了水彼此渗进了对方的身体里。但是霍雷斯依然觉得很渴,他独自闷燃了四个月后着起了明火,继续更多的水来浸透自己。他伸手按住了少女的后脑,令她不得不向前一步上身倾着靠过来,自然而然地令这个吻变得更加紧密而湿粘。希维埃菈听见了水声在耳畔连绵不绝,口腔和舌头被碾过再吸吮,津液在搅动中从嘴角地流下,意识被蒙上了一层甜美的恍惚。 借着呼吸的间隙她稍稍睁开眼,却骤而发现霍雷斯正清楚地看着自己。他没有仰头,只是以一种顺从甚至谦恭的姿态垂下双睫望着,目光撞上的瞬间他又垂下视线,藏回到了眉弓的阴影去了。希维埃菈忽然感到一种莫大的快乐,她抬起一边的膝盖跨在他的大腿侧,双手扳住男人的脸令他不得不抬头,手心被新生的胡须挠着发痒,俯首去亲他的眼睛。 圣女为自己独有的发现洋洋得意,眼前这一位身居高位又以狠辣著称,习惯了居高临下,他的视线若落在谁身上,也多半只会让对方惊恐着逃开。谁会像她一样从高处看呢,透过窗帘缝隙的阳光打在脸上,他的眼睛其实不是黑色,而是透着琥珀色,藏在更浓郁的暗里,令她回忆起蜜或是酒。 霍雷斯并不清楚身上的少女想到了什么,现在反而是她一手撑住椅背,将自己困在椅子上了,在自己的面庞上啄吻的同时宽松的领口与脖颈也送到了他的面前,属于年轻女孩的香气已经将他的大脑填满到要爆炸。控制不住的guntang呼吸统统打在胸口令她一阵痒。很快衣扣便被解开了,他看着前襟像书页一般翻开,黑色的丝绸成为了完美的衬托,让少女白得明亮的皮肤成了黑色绒布上的一件珠宝向他展示。再往下,胸口的rufang上嫣红的尖端已经因为寒意和一丝羞耻心而微微挺立起来。 他将一侧的乳尖含进口中,胡须也蹭在了皮肤上,希维埃菈忍不住因为痒意而微微蜷起了身体,才感觉到后背的肩胛也被对方牢牢按住。快感蔓延开来,她的手指插进了霍雷斯梳得整齐的黑发里将他的头拉近,被照顾的胸口也从一边换到了另一边,从温暖的口腔中离开后留下晶亮的水渍,娇妍地立了起来,白玉上多了一粒两粒红宝石。 “出门连衬衣都不穿。”霍雷斯故意要激她,一边蓄意放大了吮吸舔舐的水声,将这颗受难的果实加重了碾过令她发出一声喘息,“王国的圣女居然是这副放荡模样,真该让你的那群信徒们好好看看。”他想到方才还有另一个人与他们共处一室,愤恨又重回心里,只好延迟地在少女身上讨些回来。 “是,是,专为了你准备的;要不是顾问阁下您,我平时可是称职得很。”被贬低的圣女小姐毫不在意,她早就习惯了对方平日里一副礼节做派压人,在床上却非要扯出几句荤话来。她享受着快感的潮水,一面还配合着佯装严肃,“见您似有烦恼,女神赐予我们生命与智慧,愿女神的爱与祝福常伴与…………!” 不该出现在此时的神圣的祝祷词被下身的一阵快感截断。霍雷斯的手指一路攀上了那处柔软湿热的腿间,她本就分开着双腿,这一路更是畅通无阻。方才碰到,他便被已经湿得泥泞得花xue沾上了汁液。再去前端拨开闭合的两瓣小阴揉弄已经微微挺立的阴蒂,希维埃菈更是连支撑的腿也软了下来,彻底跨坐到了对方身上。 他自然清楚小圣女有多喜欢这处小小的rou粒,换在平时他也细心地换上几个角度和力道,现在外面让她坐在手上乃至脸上高潮一两回。但今天他们两个人都等不及了。他换两根手指挤进了甬道,几乎不费什么力,温暖柔软的粘膜便层层叠叠地包覆上来,吐出液体顺着指缝流到了掌心。 霍雷斯的性器释放出来,被无奈束缚着又刺激了许久,顶端的铃口已经被自己的液体打湿,柱身磨蹭上阴蒂时让她忍不住泄出一阵喘息。希维埃菈听见他唤了一声自己的名字。他垂着头看不清神情,但或许从未有过如此低下虔诚的声音。 “祝福我,我的圣女。” 她一怔,霍雷斯挺腰将guntang的下身挤开湿软温热的xue口。久违亲密的xiaoxue立刻迎接似的,层层叠叠地缠上来。希维埃菈感受着被缓慢撑开甬道,快感从结合处席向全身,面对面地跨坐在对方怀里不住地将腰向下沉。 他感觉到那股美丽的、青春的气息包裹了自己,少女的rou体年轻得几乎让生命满溢而出,哪里都是鲜活的,仿佛从刚刚离开的盛夏烈日里走回来。他攫取那与自己紧贴rufang,环着脖颈的手臂,轻盈地撞向自己的气息。他几乎成了那个卑劣地为了一己私欲污染了绿洲的客人,所幸哪怕榨出再多的泉水,泉眼也依旧汩汩地向外淌。 rou茎一路向里胀满了甬道内每一寸空间,到最深处时顶端猛地撞上了zigong的入口再反复研磨,仿佛这里也在接吻似的碾压。霍雷斯托住她的臀上下用起了力道顶撞,粘稠而猥亵的水声从结合处露出来。她低吟着伸手攀住对方的脖颈索吻,很快双唇也被咬住相连。 两具身体以最紧密的姿势紧贴,希维埃菈的上身的胸口被摩擦,下身被重力不断牵着下拉,时而失了平衡向后仰去时被用力掐着腿心用力向下按,外侧擦过阴蒂,内侧碾过撑开内壁后被胡乱地撞进最深处。口腔也被填满,快感不断堆积在身体中无从发泄,她逐渐感觉到一股失禁的冲动,揪紧了对方的领口,甬道剧烈痉挛着绞紧后忽而释放,过量的爱液让xiaoxue软得粘腻,她迎来了第一回顶峰。 霍雷斯被包裹的快感冲击着,心脏也因为眼前场景的艳丽而跳得格外沉重凌乱。怀抱着的少女只有此时会柔软地依靠着他,舒缓高潮过后的凌乱呼吸,他能够尽情触碰与侵占她身体与意识的每一处角落;而更多的时候呢,他只能独自发酵着卑劣的嫉妒心,远观圣女站在与她相配,于他却遥远的位置与同伴身边。他几乎就要承认那两人比起自己更加般配了。 神的使者自然可以对每个人谈爱。但如若他将爱诉诸于口,恐怕只会成为比圣女的信徒还要低微的阴影里的尘虱。 这样想着,此刻的极乐忽然成了不可多得的降福。他收紧了拥抱,迫切地需要找到自己仍被福音钟爱的证据,去啃咬和吮吸希维埃菈的耳垂和侧颈。加重的力道让她高潮后格外敏感的花径再次被碾开,连绵的冲击与快感再一次席卷来,让她的zigong也沉下去迎合,引人走向那个极乐的终点。 伴随着最后粗重的呼吸和自下而上的冲刺,霍雷斯的神智越过了临界,他压住怀里柔软的身体,抵住了zigong的入口尽数释放,堵住了两人链接的下身欲淌出的混杂的液体。 他想说我爱你,欲出口的爱语也堵塞在了凌乱的亲吻之间。 希维埃菈被埋在怀抱里睁开眼睛,她安定地享受和平复高潮后的温暖与依然停留在xiaoxue里的分身,被霍雷斯胡乱的吻扰得发痒发笑,却看不清楚对方的神色。 她微微起身时听见了“啵”的一声响,连接之处恋恋不舍地分开,她看见了霍雷斯晦暗不明的申请,并不直视她的眼睛。 “我*也*爱你。” 男人惊得猛然抬头,看见高贵的圣女正得意地笑着居高临下,自己居然也犯了在意乱情迷时泄露心音的可耻的错误? “你听见了?”他硬着头皮试图挽回自己的错误,不料更残酷地看到了希维埃菈得逞的欢乐。 “我猜的。但是现在真的听见了。”她去揪着把玩霍雷斯衣领上的刺绣,这次的设计不过一个善意的小技巧。“现在还有谁会比您同我更亲密呢?别让这点嫉妒耽误了我们久别重逢,虽然我也并不排斥就是。” “嫉妒一两个愚蠢的男孩?别开玩笑。”年长的王室顾问找回了自己熟悉的尖刻,带着希维埃菈一道起身,又俯身去摩挲她衣摆下的后背。“尊敬的圣女兴许才应当考虑怎样克服同伴的随性无谋,否则您守约的美德将要成为空谈了。” “美德有时也不得不违背的,这是生活在现世的考验。”希维埃菈享受着被温暖包裹周身,凑近他磨蹭着面颊,“譬如今晚我和旁人另有约定,但现在也不介意有人害我将它忘个干净,您觉得呢?” 霍雷斯心想,他兴许某一天会溺死在神的这道光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