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女的秘密时间 07
圣女的秘密时间 07
希维埃菈第一次相遇时就看出,霍雷斯的自尊心是一根被生活勒到极致的弓弦,随时准备向欺侮他的人射出一支淬了毒的箭。她小心翼翼地讲这张弓对准了他们共同的敌人,还要记得时不时给弦松一松,希望它不要误伤自己——毕竟偶尔探探对方的底线确实是件有趣的事。 不知是否是太习惯和他相处,抑或是今夜本就是用来放纵的,总而言之,她下次就得多少学会控制了。 刚才可不是在嘲笑你,你可没生气吧?她的声音黏得甜得像一团糖浆,如果忽略其中只会让别人火着得更旺的内容的话。至于是怒火还是yuhuo,此刻倒也不需要分得太清。霍雷斯压着女孩的大腿又发狠地撞进了最深处,将她还要说出口的辩白撞碎成颤抖的呻吟。 “要是真的见了女神,记得好好管好你的嘴。”而现在他也不介意代行这个职责,将那欲张未张的双唇含进口中,舌尖勾着舌尖堪称胡搅蛮缠,上面和下面的水声一样响得yin秽。rou茎在初次开拓的甬道里已经熟练地找到了自己的位置,进入时将搅动着内壁一路推开,离开时又被缠着将艳红的软rou勾着向外。 精囊拍在她的阴户上,小圣女终于明白了传言中的声响究竟是怎样来的,这个昭示隐秘性爱的意象和被顶到深处的快感一同出现,轮番将身体和意识拍打得一耸一耸。 霍雷斯很快发现了她在接吻时内壁会紧张地缩紧,喉咙里断断续续地流出舒适的呜咽声,然后主动攀着他的脖子将亲吻加深。身体相贴时年轻的rufang随着rou体的海浪上下跳动,乳尖蹭过男人的胸口时自己也愈发突起,哪怕是他被鞭笞的伤口愈合时也从未觉得这么痒。 距离他在希维埃菈身上练出技术还要再过许久,现在的床品就和性格一样糟糕,从不给别人留余地。希维艾菈感觉自己被体重摁在床里,对方硬挤进自己的下身与口腔,没留下一点空间,顶撞的力道全压在了柔软的宫口。所幸她水液丰沛,事前又被从里到外做了个周到,花径里柔软的粘膜迫不及待地自己缠上对方的性器害自己被快感激出一身薄汗。 xue内和身体都被搅得发软,她被裹在床单和另一具发烫的躯体之间跌跌撞撞地登上第二次顶峰,xiaoxue痉挛着绞紧,上一次还觉得空虚,这次就能和它期待的一样缠着男人的茎身,溢出的汁液也大多被堵在了甬道深处。希维埃菈无意识地勒紧双臂将拥抱缠得更紧,皮肤和皮肤相贴,在被快感抛向云端前埋在男人的颈侧压住自己的尖叫。 一个突如其来的高潮,加上柔软的拥抱与心跳紧贴在自己身前,像是他人生中一场迟来的春雨,他几乎忘记上一次是何时如此鲜明地感到他人与自己鲜活的生命。霍雷斯被迫咬牙忍着,粗喘还是泄露到了她发红的耳边。 希维埃菈在拥抱里停留了一会来回到地面,随后又花了更久从这个因为汗水而湿黏的拥抱里脱身透一口气,相连处流出更多的液体将腿窝变得一团糟。她身体又酥又累,像是被教材里的巫妖抽走了骨头,打定主意要当个享受而不付出的吝啬鬼。幸好对方显然不在乎这点小事。希维埃菈转身伏在床上,他的性器很快挤进还未彻底回复的xue口,头部刮过没有触及过的角度又引来她一阵痉挛。 现在换她的背和对方的胸膛紧紧相贴。热量传导到两人身上,统统变成快感汇聚在泥泞的xue里。她揪着枕头找了个舒适的姿势侧过头来,霍雷斯就默契地探身来和她接吻。这次亲吻的两人倒是都柔和了许多,甚至有了优雅的味道,下身的动作却大相径庭地猛烈。 希维埃菈很快发现自己的敏感带,她料对方也是。在甬道前侧的位置恰好被从身后来的rou茎一遍遍顶,就连离开时也会让茎颈勾着软rou一阵酸麻。她忍不住抬起臀部,迎合模样足以让她本就难以自抑的情人再用性欲将意识浸透几遍。他从善如流地一只手扶住女孩的小腹,不时感受到茎身在身体里的动作让皮肤都微微鼓动。然后向下探,在一丛毛发与已经软烂的门户之中找到了正孤单地挺立的阴蒂,粗糙的指腹几乎是预告性地绕着它转圈。 恶人当惯了,霍雷斯把调情也能说成恐吓。他咬着希维埃菈的耳廓,说放心吧大小姐,今天肯定让你尽兴而归。 阴蒂从底端被指节挑起,然后从不被软rou保护的方向施力来回仔细照料,xue内的rou茎也配合着碾过几处特殊柔软的角度,几处快感的潮水猛地叠加,希维埃菈将脸埋进手臂压这尖叫出声,脊背在阴影里颤抖。快感比疼痛更加可怖,因为她的大脑已经不懂得用忍耐关上阀门,让这股铺天盖地的酥麻成了意识里唯一明确的存在。想从洪流中避开,但身体却被四面的障碍牢牢困在原地。 覆盖着自己的阴影也在因欲望而颤抖。没用多久他们便迈上同一个高潮,这次爱液从腿间飞溅开来,xue内粘腻地留着一汪水,像一只盛满了蜜酒的壶。 霍雷斯的狠话算不上夸大,一直到今夜月至中天,房间里设下的隔音的法阵依然不得不勤勉地发挥作用。希维埃菈突击复习似的将自己的身体从里到外了解了个透,甚至有了不少新想法打算留到日后实践。一边指挥气流和水流清理自己一团乱的房间和身体,她一边伸手揉床伴的头发玩——头发的主人似乎进入了对自己放纵行为的反思,脸色不太好,但即便是反思他也没把紧紧环着她后背的手松开,显然是不太诚恳的。她倒是对今晚很满意,合作伙伴的合作领域增加了一项,而且表现优越,虽然他肯定偷偷用上魔法了。 这件事又让她觉得有些好笑。在性事途中她就隐约能感到魔力流动的端倪,不过那时候思考早就给快感让位。现在想起,她不得不认真忍下笑意,否则就要犯下几小时前的错了。正当这样想着,她听见霍雷斯率先开口。 “所以你是怎么想的,试炼到来前紧张需要发泄,还是顺势找点什么给无聊的时间找点乐趣?现在你是自由,要是当上圣女,只有被人捉着把柄的份。” 他的语调倒是有点冷,刻意将事件引向最恶劣的走向,可惜,装的。她想。 倒也不是全然错误。从这个角度看不清彼此的神色,希维埃菈顺着他的表意回答:“你最初就清楚我留下的概率并不大,不是吗。再者,你,和我,本来就不可能和旁人一样当什么甜甜蜜蜜的恋人。” 正是如此,即便如此,哪怕如此,他还是先开口的那个。现在被祈求的一方顺应他的意思,反倒让呼吸狼狈地停顿了一瞬。要问希维埃菈是怎么清楚的,他的心跳正以最近的物理距离在自己耳边响。她很有耐心地等了许久,才听见对方回应得生硬。“所以,一次一夜情。”他说,“最适合你这样地位的人的结果。我早该明白的。”他就要起身,床单被卷出嘈杂的噪音,却被一把拉住跌回,希维埃菈一手压着他的胸口向下俯瞰他的脸。 “我可不是这么说的。”她笑得很得意,“你不是相信我能当上圣女吗?与其为了设计好自己的退路而徒劳,倒不如将筹码押给唯一的目标。在那以后呢?你不想知道神的代行者身边究竟是什么模样吗?” “你押我成功,所以你可以相信不止一次,也不止过去,我的未来还有很久。你当然可以成为其中的一部分。” “您应该不会拒绝的。” 月亮从窗沿照进来,她身上是狼藉的性事的痕迹,赤裸这却让他忍不住和殿堂里的神像的姿容重叠在一起,然后睁开了那双原本无色的绿眼睛。 从那扇窗外霍雷斯能看见远处的神殿高塔,在云雾和空气中虚幻地模糊了形状。 神选日到来了。 王都在白霜里一片肃穆,太阳从塔尖走过两次。从塔中离开的未能被女神青睐的少女们被温柔地除去了记忆,回归大地的第一件事就是加入跪伏的神的仆人们,一同等待神谕找到它的主人。霍雷斯在人群里一眼就能辨清来者的身形,焦灼,以及祈祷她更晚一些出现,矛盾在这颗最缺乏信仰的心脏中撕扯。神谕对他而言无足轻重。毕竟他本来就是那位最公认的恶德者,虚伪的无信之徒。 黑袍与他的意识一样,在铅灰的天幕下被雪染得斑斑驳驳。身边的陌生人变化了无数次,他们的计数和推测随着时间流逝越发清晰越发激动,倒是被他的思维过滤了干净,只剩下一片静谧中高耸的塔。 尖顶又一次刺破了太阳。 似乎是无数信者起身沸腾般的声响,霍雷斯抬头,太阳下高塔之顶轰然洞开,阳光刺眼地掩住了一个似是人的身形,他认识那个黑影。神力的震荡传导到了地面,地震般地隆隆作响,人潮欢呼着高唱着迎向神明赐福的使者。 他看见了黑色的长发,碧湖般的眼睛,女神看着他,也看着整个世界,露出与她将要拥有的伟大相称的第一个微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