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醉的蝴蝶[中太 双杏宰 射尿]
书迷正在阅读:妖魔退治(NP全处)、相拥取暖的日子、囚禁、意园、流河、入娇儿(1v1 h)、穿到女尊文后,我父凭女贵了、男非女C、浔阳名妓、社恐穿进np文
[中太]酒醉的蝴蝶 中原中也不清楚事情怎么会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明明只是普通的出差。 明明只是因为房间吃紧和太宰这家伙拼一个标准间。 为了避免和太宰面面相觑的尴尬场面,中也选择在任务结束之后,出去找部下喝的烂醉,然后回来倒头就睡。 但是。 事情。 怎么会。 变成。 这个样子。 正睡得迷迷糊糊的中也被隐约的,淅淅沥沥的水声激起尿意,他抓了抓乱成一团的橘发从床上爬了下来,趿拉着皮鞋,摸黑找到盥洗室,拧动把手。 ——咔,咔。 盥洗室的门纹丝不动,似乎是被人反锁了。 中也茫然地看了会儿铜制的门把手,被酒精荼毒的脑子缓了一会儿,才恍然想起自己还有一个同住人。 不过酒精同样让他忘了还可以叫门这事儿,连异能都用不到,港口黑手党第一的体术大师干净利落地扭坏门锁,打开木门,带着一身酒气走了进去。 「哦呀?我说为什么浴室里突然有一种臭烘烘的味道,原来是中也啊。」 中也眯着眼睛看了过去,正摸向腰带的手呆在了半路。 太宰治应该是正在洗澡。 棕黑色的头发被浴室的暖灯烘烤的半干,又被它的主人全部顺到脑后,让那张清隽迤逦的脸完全暴露在空气里。 他在浴缸尽头的瓷砖上坐着,倚着墙,身上深深浅浅的疮疤浸饱了水光,透出一股粼粼的yin靡。 更要命的是这家伙正背靠着墙,张开腿,一脚踩在浴缸扶手的一端,把两腿之间的风景完全暴露了出来。他正拿着酒店一次性的剃须刀放在性器边缘,看样子是在——剃毛? 中原中也钴蓝色的瞳孔不自觉地在颤抖,他晃了晃因为酒意迷梦的脑子,抖着手指着自己正在洗澡的搭档:「……你、你………」 「嗯?在看这个么?」被人看到裸体的太宰治挑起眼角,漫不经心地用刀刃把自己的yinjing拨到一边,大方的露出yinjing遮挡下水淋淋,红艳艳的,属于女性的性器官:「别这么大惊小怪嘛,中也。」 似乎是感受到了来自别人的视线,那口烂熟透红的逼抽动了几下,吐出一点透明的yin液。 「我………」港口黑手党的重力使欲言又止,他喉咙有点发紧,酒意都被吓醒了几分。 「诶?童贞的中也不知道这个是什么么?」太宰治看着震惊到瞪出眼白的搭档,似笑非笑地补刀。 说着,没裹着绷带的手指浅浅戳进自己xue口里,勾住一点软rou,对着震惊到语言失调的搭档稍稍拉开一点,他微笑着开口:「唔……女xue,yindao,或者说…逼?哎呀,就是身为处男的中也没见过的那个东西啦。」 我酒没醒吧?中也木着脸想。 说肯定是说不过太宰的,中也又实在尿急,他干脆眼不见心不烦,一把拉上浴帘,解开裤子对准马桶—— 「嘘——嘘——」 突然响起的声音盖过水声,让中也酝酿到一半的尿意憋了回去。 刚被拉上的浴帘从一边拉开一条缝隙,露出半张脸。 鸢色的杏眼弯曲,让他尿憋回去的罪魁祸首正笑眯眯地做出口型,发出催尿的声音。 「cao……做什么啊你这家伙!」中也气急败坏地握着jiba。原本憋得通红的器官只溢出一两滴尿液,看起来愈发可怜 「好心的主人在帮狗狗尿出来哦。」露出浴帘的那颗头理直气壮地说。 中也踢了一脚浴缸:「谁他妈是狗啊?」 「呜哇…看起来没尿出来耶。中也莫非是有什么隐疾?没关系,等回去找森先生看看就好了——别看他现在这幅样子,以前可是了不得的男科圣手呢。」 太宰治故作痛惜地张大眼睛,腾出一只手假惺惺捂住嘴——他脸上还带着少年时期没褪全的婴儿肥,杏眼张大,不说话的时候更是透出那种和人设完全相悖的无辜感。 中也额角跳了跳,他分不清自己是气的还是憋得,握住jiba根部的手隐约在抖。 他干脆掀起那层塑料布,跨了进去,赤脚踩进浴缸的温水里,掰开太宰的腿,性器尖端顶在那家伙早不知道被谁cao的烂熟的xue上,直接插了进去。 「…呃、」短促的喉音被人重新含回嘴里,太宰治原本撑在浴缸扶手的脚打滑,耻骨直直撞上中也的,媚熟高热的逼rou受惊一样吸紧男人的性器,软绵绵舔弄。 中也被吸的爽了,迫不及待挺腰进一步往里送。 「说说看吧,太宰。」他舔了舔太宰唇边溢出的津液,一边顶弄一边伸手在下面摸索阴蒂——果然,原本只应该一小点点rou芽早被人恶意调教的涨成了几倍大,稍微掐了几下,那口yinxue就开始痉挛着收缩。 他干脆立起指甲,死死掐住软滑高热的阴蒂,问:「说说看啊太宰,我有什么隐疾,嗯?」 「呼…是我、高估中也了。」太宰被顶的吐出一点舌尖,含糊不清地呻吟:「应该…唔、中也这病,应该……找兽医,才啊啊啊啊——!」 中也嗤笑了一声,guitou毫不留情地顶进宫颈的rou环里。 和他做过的其他女伴的紧致生涩不一样,这家伙宫颈也软绵绵的,只是感受到一点阻力就完全插了进去,也不知道在这之前经历过多少次开宫。 太宰眯着眼睛,拉过搭档还穿着皮手套的手,放在自己小腹上。 那一块的皮rourou眼可见地被中也的yinjing顶起来一小块,可比起这个,中也更先一步注意到的是上面的刺青,深深浅浅的,线一样的刺青。 「嗯…小矮子才…cao到这儿啊……」太宰治一边呻吟,一边断断续续的,吃吃的笑:「嗯、回去要…纹好了,方便……唔,方便笑话中也。」 淦。 怎么sao成这样。 带着点气性,中也不和他分辨,只掐着太宰还残余伤口的腿根狠狠往里cao了几十下,他哑着嗓子说:「…缩紧点,婊子,我要尿了。」 「什……唔、」 中也忍了好久。尿液的量多,又射得很急,直接打在完全cao开了的zigongrou壁上。被这样毫不留情的内射,太宰惯于享乐的身体被尿液射得直接进入高潮,整个人因为超出负荷的快感而死死仰起脖子。 应该是舒服得很了,那家伙明明张着嘴,却发不出呻吟,只是无意识地嗬出气音,单看着就色爆了。 模模糊糊里,中也只剩下一个念头—— Santero的朗姆酒,他下回还喝。 * 事后小剧场: 含着整整一壶尿的yinxue从男人yinjing啵的一声上脱出来,软烂的yinchun蠕动了两下,紧接着里面的尿液混着yin水就一股脑的流了出来, 太宰治低头看了一眼混进浴缸里的体液,有气无力地撇了撇嘴:「果然是狗啊,中也。」 中也同样在低头,不过他看的是那家伙湿漉漉的腿根。 酒意,蒸汽,和性欲,让裹在手套里的皮肤黏哒哒的。 中也甩掉手套,单手在太宰治妊娠一样鼓起的下腹按了按——下面的小嘴不堪重负地又往外吐了一口,弄脏西裤。 难得地,中也没反驳,只是低低汪了一声,带着点恶意开口:「倒是你,太宰。被狗尿进去的滋味如何啊?」 太宰治没回他,伸出食指在自己满是刺青的下腹比了比,挑衅一般无声地拉高唇角, 「艹、老子还是生长期!!!」17岁的干部候选涨红着脸怒吼。 END