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舔弄。 他的每一下顶弄都将三人带进一个欲仙欲死的境界,随着时间过去越久,他抽插的速度就越快。 “唔啊……太用力了……”绝色因疼痛而皱眉,身体却止不住地愉悦,“我受不了了……啊……” 一股快感从尾龙骨传至大脑皮层,绝色一阵痉挛,百里七焰只觉分身被一条水柱劈头盖脸地冲了一遍,然后所处的紧致洞xue微微收缩,分身被突然地挤压,一个没忍住,也将浓稠的液体喷射在了那湿热之地。 百里寒玉感觉到他放松下来的身子,也不再忍耐,深深一刺,而后释放自己最原始的欲望。 一时间虚脱的三人脑袋里都像被塞满了云,软绵绵的,空白一片,任由思绪飘来飘去。 车窗上的水蒸气,沉重的喘息,yin靡的气味,欲望尚未完全消退的男女。 在绝色一个不小心的挪动下,熄火的车子再次剧烈晃动起来…… 第十章 禁脔 绝色再次醒来时,自己正一丝不挂地躺在柔软的大床上。她疑惑地想起身,却发现自己的四肢被人用手铐束缚在了床的四角。 “有人吗?”她只好大声呼喊起来,声音竟沙哑得可怕。 “咔擦”门锁被扭开,身着黑色连帽衫的百里七焰走了进来。 他饶有兴致地打量着她,似笑非笑:“哟,醒啦?” “你……你对我做了什么?”绝色惊慌失措地挣扎起来,在看清自己身上青紫的痕迹后,呆愣了一下,随即一点一点回忆起车子里的事。 虽然模糊,但也足够震撼了。 “我……我们……”她的嗓音微微颤抖,泛着水光的丹凤眼眨啊眨,似乎下一秒就会哭出来。 百里七焰厌恶地撇撇嘴:“你要是敢哭,我就撕烂你的嘴巴。” “我没想哭……我不介意,也不会追究,这事就算过去了吧。”她稍微冷静了一下,心头虽然铺天盖地都是绝望,但眼下自己的处境……瞄了一眼手脚上铁制的手铐,似乎不太妙,只能忍一时风平浪静。 “介意?追究?哈!”百里七焰大笑起来,“同时碰过我们两兄弟,你还有资格介意追究?你也不看看自己是什么东西!”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的意思就是,从今天起,你是我的禁脔了。”百里七焰走过去,拍拍她的头,笑得很邪恶,“你应该庆幸我哥替你求情,不然你现在,可能已经残缺不全地躺在某个垃圾堆里了。”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我也被下了药啊,也是逼不得已的啊,真要说起来,我还是你们的救命恩人不是吗?” “别跟我扯这些有的没的,我只知道从今天起你就是我的玩具!”百里七焰怒气冲冲地说完便摔门而去,留下呆愣的绝色。 玩具?禁脔?那时的她,还只是不安,对陌生的环境,不太正常的百里七焰以及那些不太好的词的不安,她甚至是庆幸的,庆幸自己是失身于百里七焰。 可是后来,她宁愿自己躺在任何一个人的胯下,也不愿待在百里七焰方圆百里之内。 第十一章 你是我的盖世英雄 又梦到了那段开始,真是讨厌啊。绝色挣扎着睁眼,车窗外陌生的景色在急速后退,自己的手脚均被绑住,嘴巴也被胶带绕了一圈,两侧还分别坐着两个黑衣人。 这也太大阵仗了,她一个女的,用得着吗? 此时此刻她的心情是麻木的,也许是早就做好了这辈子也不可能逃开的准备,所以当真正有一天要再回去时,整个人反而平静得可怕。 没什么大不了的。 不过是住纯金的笼子,陪他们没日没夜地纵欲,偶尔承受下打骂,以及被羞辱而已。 而已……吗? 往事历历在目,一回放她就怕得颤抖,这已经是戒不掉的习惯,她怕啊,是真的怕。 他们回来了,还特地派人来找她,也就代表他们找到了那种药,如果继续服用那种药,她是不会死了,但这辈子恐怕也逃不掉了。 逃不开踩在脸上的脚,逃不开跪在地上的求饶,逃不开自杀被救回后连续不断的媾和…… 绝色开始颤抖,她弓着身子咬着唇,眼里分泌出恐惧的泪水,整个人无可抑制地抽搐起来。 绝望吗?大概是吧。 旁边的人无动于衷地坐着,想必是百里兄弟事前已经交待过她会出现的种种情况,所以任凭绝色将嘴唇咬出血,也没人看她一眼。 谁来救救她,无论是谁都好,求求你了啊上帝…… 人生大多悲惨的时刻,上帝都在打瞌睡,偏偏这一次,他开眼了。 一辆越野车猛地从后面追了上来,“砰砰”几声,有人开枪打中了绝色所在车子的轮胎,接下来就是警匪片经常上演的场景。 汽车轮胎打滑不受控制地歪向了一边,越野车趁机飙速超车漂移,最后急刹,拦在了汽车前头。 也许是觉得来者难以对付,所以几个黑衣人全部下了车,绝色没有犹豫,即便身子还在颤抖,她还是努力挪动着身体,一屈一伸爬出车外。 头发散成了鸡窝状,地上的灰尘一阵接一阵扑向她的脸,双手因为挪动的速度太快而被磨掉了一层皮,但她不在意,她满脑子只有逃跑两个字。 她太过专注,以至于没发现打斗声早已停歇,等耳朵听见身后有脚步声传来时,已经晚了。 “不要……”她恐惧陡增,不禁加快速度向前爬。 有人喊她的名字,但她完全听不见。 快逃,快逃! 突然,一双球鞋出现在自己视线里,她被迫停下,愣愣地将视线向上移…… “没事了。”一双大手拨开自己脸上的乱发,又轻轻地揉了揉她的脸。 小兔的娃娃脸在眼前放大,他微微笑着,模样温柔到极致:“来,我带你回家。” 然后她被拦腰抱起,温暖的怀抱,熟悉的味道,绝色愣愣地落下泪来,许久许久才敢环住他的脖子,将脸埋进他的肩窝。 “风图。”她带着哽咽开口。 “嗯?” “风图……”她又喊了一次。 “嗯?”他耐心地应着。 “我真他妈喜欢你。”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