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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悉春11》姬祁强制代驾

    

    线香燃尽,谢长安已经离开很久了。

    屋内的两人仍在僵持,姬别情倚窗而立,沉默良久,沉声道:“进哥儿,你若承认自己仍是凌雪阁中人,我便将你想知道的一切如实相告,如何?”

    如何……

    祁进的回答只有一双毫无波澜的眼眸,那双眼眸里没有血海共战的炽热,也没有决然而去的冰冷,那是一双与所有强烈的情绪都无关的眼睛,平静得像一潭死水。他的嘴唇一张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

    即使是很久以后,姬别情也不愿再回忆起那些话和那个瞬间,疑惑、慌乱、愤怒、不甘,所有的情绪一齐涌上来,等他回过神来,已经掐住了祁进的脖子。

    “祁进,你逼我!!”

    “你情愿一死,都不肯答应我是吗!”

    钢制的手甲坚硬而冰冷,深深陷入祁进雪白的颈子,祁进一手抓住姬别情的手臂,另一只手运起内力,一掌打在掐住他脖子的手腕上。这一掌只为挣脱,并不想伤人,实在谈不上是什么狠招,姬别情半点也没松开,反而手收得更紧,那颈间泛红的皮肤引诱着他的理智走向崩塌——再用力一点,再狠心一点,如果死在自己手上,也能算留在身边了吧……

    可姬别情又骤然放开了手,因为他的脑海中浮现出一张脸——那是厌夜的脸。

    姬别情清楚地记得,那年从龙泉府回来的厌夜的样子——看起来活着,实际上也没什么想活的意思,一个人苦熬而已。

    那天晚上,姬别情一个人去华山脚下站了一夜。别来山海,一襟孤怀。相诀永矣,何复相念。进哥儿,我们不要走到这样的结局,好不好?

    只要你好好的,怎样都行,哪怕恨我也好。

    窒息的感觉消失,祁进一手扶墙迅速调整呼吸,喘息间,姬别情不知从哪里摸出一颗药丸扣在手心,一把将祁进抵在墙上,药丸塞入他的口中,捏住他的下颌强迫他咽了下去。

    祁进被呛得咳嗽不止,挣脱控制道:“咳…大哥!你给我…咳…吃了何物!”

    “此药可暂时散去你的内力,明日便可恢复,不可强聚,否则你身上也会慢慢失去力气。”姬别情慢条斯理地解下红巾,紧攥着祁进的手腕不放,血色的红绫紧紧缠绕,“至于今夜……进哥儿,大概只有你才会觉得,半夜来找我是件很安全的事情。”

    “大哥……你…到底…要…做什么…”祁进已经无力支撑,身子倚墙滑下跌坐在地,越来越强的眩晕感袭来,眼前姬别情的身影渐渐模糊。

    “干什么?进哥儿,我说要盖棉被纯聊天,你相信吗?”姬别情轻笑,手抚上祁进刚刚被掐出痕迹的颈侧,随即突然发力,祁进道袍的肩上绣着的鹤羽瞬间被撕开,雪白的右肩暴露在空气里,姬别情凑上他的颈侧,咬住无数个夜里绮想遥思的肌肤,祁进只觉一阵刺痛伴随着眼前天地倒转,软软地倒在姬别情的怀中。

    祁进再次醒来的时候,正以一个极为不堪的姿势被绑缚着——嘴巴被自己的衣带塞满,全身上下一件蔽体之物也无。他正跪坐在榻上,这个姿势让臀部贴近他的脚踝,大腿和小腿折叠却被牢牢绑在了一起,为了保持平衡,祁进只能把腿向两边大开,露出下身沉睡的阳物。那绑缚着他的东西从腿间穿过,于胸koujiao叉,绕过脖子,又缚住祁进交叠的双臂,向上拉过头顶,最后悬于高高的房梁上。

    缚住他的物什如一条吐着信子的红蛇,祁进太熟悉了,他曾无数次见过它飞扬的样子——那是姬别情血红的围巾,上面甚至还带着独属于他的气息,像是带着血的风。

    没有内力,气海空空如也,紫虚子现今也和手无缚鸡之力的常人无甚区别,偏偏那红巾沾了水,又拧成一股,越挣越紧,贴着皮肤的地方磨出一道道红印。如此境地,祁进也顾不得自己不着寸缕的尴尬,因为罪魁祸首正执着一盏桐木书灯走近,摆在榻旁。烛火摇曳,祁进雪白的身子泛出暖色的光,他递出的眼神却能在姬别情身上剜出几个洞来,口中只能发出几声愤怒的呜咽,听起来反而像哭腔更多些。

    姬别情坐在榻上,闪着寒光的手甲一个一个摘下,修长的手指触碰上细腻的皮肤,祁进试图用仅有的力气挣扎着躲开,却因悬吊的姿势失去平衡,反而把自己的胸口送到姬别情的手里。姬别情顺势一扶,带着薄茧的拇指正好按在浅粉的茱萸上。没有内力的护持,祁进的皮肤异常敏感,每一寸触摸都让他周身发紧,乳尖被重重摩擦,立刻挺立在微凉的空气里,姬别情也不忘在另一边rutou拉扯,“唔!!”祁进胸口的起伏瞬间加快,他意识到自己发出了什么声音,头偏到一边,固执地不瞧姬别情一眼。

    姬别情并不跟他计较,手搂住他的腰往自己一带,祁进的身子便贴了上来,随即那双手从腰侧滑向祁进雪白的臀瓣,毫不留情揉捏着,直到姬别情满意地看见了雪臀上红彤彤的指印,便转换目标,手指探向幽深的臀缝。被缚住的清冷道长本能地挪动腰肢躲闪,姬别情却变本加厉,指尖直接按上那干涩的xue口。祁进仍不看他,身体被愤怒激得发抖,姬别情只得用另一只手制住祁进的下颌,强迫他看向自己,一眼瞥到祁进发冠上的太极图样,冷声到:“祁进,哦不,紫虚真人,你这道冠还是别摘了,就让三清在上,好好看看…你有多放荡。”

    紫虚真人……这声紫虚真人让祁进心中的什么东西突然断开,耳边传来幻听,无数人在叫他紫虚真人,恍惚间,他觉得自己像是被赤裸着绑缚在三清殿里,朝拜的香客遥遥向殿内张望,越来越近……祁进突然猛烈挣扎起来, 眼尾泛红,口中无法发声,只漏出几声痛苦的低吟。姬别情“啧”了一声,转过祁进的身子,右手下了狠劲“啪”一声打在他的臀瓣上,瞬间红痕一片,带起一阵rou浪。

    姬别情被这一幕勾起汹涌的情欲,本就半勃rou刃此时更加坚硬,他跪在祁进身后,膝盖顶在对方的双腿之间,祁进因禁锢着而大张的双腿此时分得更开。这位顶尖杀手一手搂着祁进的腰,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裤子,释放出布满青筋的欲望。蕈头凑近臀缝中那张小嘴,褶皱瑟缩着不肯松开,祁进毫无情欲可言,前方的阳物依然软软地垂着,更无法动情接纳身后人的巨大。

    姬别情的手覆上紫虚子的尘柄磋磨,他的手心很烫,轻易就点着了一簇小小的火苗。陌生的感觉向祁进袭来,多年的清修静心寡欲,上一次自渎似乎还要追溯到遥远的少年时代。十四岁,懵懂的少年郎,没有父母,没有人教他男孩子要如何长大,他盯着自己胯下的勃起手足无措,是那个无意间救起的人沉默着帮他释放,那双手和如今一样guntang,无情却也留情。

    祁进无法挣脱,只能被迫“享受”着吴钩台首的抚弄,那人似乎知道他每一个敏感所在,揉弄几下,祁进很快便泄在他的手心。姬别情手指沾满白浊来到祁进的后xue,他没有什么耐心细细开拓,只将jingye涂在xue口润滑一二,随即抽出手指,扶住自己的坚硬,单刀直入闯进了狭窄的甬道。

    痛…好痛……感官被放大无数倍,身子像是从中间被劈开,羞于启齿的隐秘处又热又疼,让祁进一瞬间红了眼眶。姬别情被夹得倒吸一口冷气,rou刃硬得发疼也被夹得发疼,进退两难,干脆双手扶住那精瘦的腰,带着祁进的身子向下坐,一鼓作气直达蜜xue的最深处。 一丝暖流沿着交合的缝隙流出,姬别情伸手一摸,就着烛光看去,一片鲜红。

    祁进此时已不再挣扎,只剩带着颤抖的喘息声,即使是姬别情吻向他的耳垂,他也毫不闪躲。祁进被绑住的手腕已经在一次次挣扎扭动中被磨掉一层皮,这勒痕若是别人手腕上的,在姬别情眼里这甚至不算伤,叶未晓第一次出任务差点被砍掉一条腿,姬别情连眼睛都没眨一下。

    现下一点勒痕和鲜血,姬别情竟然有一丝心软,由不得他在心里苦笑一声,感叹自己真是被进哥儿拿捏得死死的。估摸着药效要明早才能退去,祁进也没有力气再反抗,姬别情解开了祁进身上的束缚,虽然胯下的巨物仍然硬挺着没有得到释放,他还是选择先抽出自己沾着血迹的欲望,扶祁进躺在榻上,自己俯下身啄吻着他的锁骨,他吻得专注,又是对着自己心心念念的人,否则以吴钩台台首的敏锐,不可能没注意到祁进伸向枕边的手。

    耳边有一阵风扫过,姬别情心中一紧,身法掠动闪到榻尾,他躲闪不及,右边侧脸一阵火辣,似是被利器划出几道血痕。

    祁进强撑着这点力气,扯出口中的衣带,趁姬别情起身躲闪,迅速撤到卧榻的一角。手中牢牢握着的姬别情摘下的手甲,刚刚在自己的主人身上留下了那些引人遐思的伤痕。

    “姬别情……你若恨我,一刀…了结我就好…”祁进气息不稳,说话也断断续续,“为何…你为何要如此羞辱我!!”祁进眼中蕴着泪光,眼神里带着愤怒、羞耻、痛苦、失望。姬别情一阵哑然,并无一字半语,身体却趁祁进身心俱震,一手扯过他的手臂,将他扑倒在榻上。灵活的膝盖顶开祁进被缚到酸麻的双腿,就着未干的鲜血,一个挺身顶入了脆弱不堪的后xue。

    姬别情的身体本就比祁进更结实些,祁进此时又没有内力,自然被压得动弹不得,几下不痛不痒的反抗反而激发了姬别情的征服欲,抬手就把祁进的双臂压在头顶,身下挺动更加狠厉,rou体碰撞的声响震得烛火跳动,墙上映出两人交叠的身影。姬别情的衣服穿得周正,连胸前的黑色硬甲都未曾解下,只露出自己的rou刃在祁进身上纵横驰骋;榻上的祁真人却赤裸着躯体,清冷孤傲的道子坠落红尘,沾染了一身yin乱的气息。姬别情发狠地顶弄着,可怜的后xue为保护自己不得不分泌出一股清澈的肠液,冲淡臀间的鲜红,化作充满情欲的淡粉色,使得抽插越来越顺畅。祁进紧咬着牙,不让自己发出任何违心的呻吟,直到姬别情吻上他的双唇,舌尖撬开他的口腔,才尝到一阵血腥。此时祁进的双手终于挣脱出来,搭在姬别情的腰侧努力想推开身上的人,恰好吴钩台的衣服从腋下到腰侧并无硬甲覆身,到头来祁进只在那处皮肤留下了数条深深浅浅的抓痕。

    姬别情cao弄得越来越快,祁进xue口的媚rou被抽插的rou刃一进一出带得向外翻出来,艳红夺目,没忍住的几声轻哼也被吻一一吞下。祁进从未有过这样的体验,被深吻的感觉像是要窒息,喘动中,他的意识又开始模糊——又是幻听吗?似乎是姬别情在他耳边低语:进哥儿…进哥儿…

    事到如今,祁进如何不明白姬别情心中所思,可他无法出声,只能在心里默道:“姬大哥,我入纯阳宫三十余年,往事种种,皆已放下,你又何必执着……”

    似乎是为了回应他似的,耳边姬别情的声音再度响起:“进哥儿,我早知道你不会再回来了,三十年…都是我的执念和私心。今夜用这样的方式留你…以后,你可以痛痛快快地恨我了。或许等你哪天得证大道飞升成仙,有这恨意让你记得我一点,那也够了…”

    最后的声音已听不清楚,祁进感受到身下后xue深处被射进被填满,终于陷入一片黑暗。

    姬别情仔细给祁进擦了身,又留下了些伤药,考虑到那身道袍已不能再穿,还找来一套干净衣物放在祁进枕边。整理完一切,他坐在榻前,手指抚过祁进额前的白发,眼光贪心地一遍又一遍描摹祁进的脸——其实姬别情有一双生得极美的眉眼,但那双眼睛自开元十二年江南初遇开始,便再也容不下旁人。

    “你刚走的时候,我想大概是我力量太小,改变不了什么,你不喜欢留在这里也罢。所以这三十年,我九死一生咬牙活下来,总觉得如果我能站得更高一点,你大概就愿意回来了……那天你传信于我,我还以为,太白山的天终于要亮了……”姬别情一声叹息,转身离去,无人看见祁进眼角一丝不易察觉的水光,隐没在鬓边的青丝里。

    姬别情在谢长安离去之时便秘密传讯周围联络点弟子,待自己走后守在在这屋子周围,盯好祁进的动向。他从窗口跃上屋顶,恰好看到远处已等在这里的吴钩台弟子。

    “你……等了很久吗?”

    “我……没没,没等多久,呃台首来得挺快啊,哈哈,挺快的…哈哈哈哈……”弟子干笑道。

    “哦??”姬别情危险地眯起了眼,“挺快的……”

    “我完了。”“你完了。”两人在心里同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