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塞进去,动一动,通畅了,我就信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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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闫千钧,你别太荒唐!”邵延怒骂道,他右手掐住闫千钧的双颊,将自己抽身出去。 他捞起落在地上的腰带,余光瞥见闫千钧动作僵硬地站起身,像是在找些什么东西。邵延没心思再去探究他,穿好衣袍,他便朝门口走去。 一只冰凉的大手突然扣住他的手腕,邵延转过身,正要开口,迎面而来的是漫天的药粉。 邵延眉头一皱。他未加防备,一下竟吸了好几口进去。熟悉的药香钻进他的鼻腔,他便认出了这味药—— “止疼的,副作用是昏睡。”闫千钧神色淡淡,眼里满是麻木,“是你那些日子给我用的药,我舍不得用,便留了些。” “闫千钧!”邵延咬牙切齿地叫他的名字,身体渐渐失去了力气。 闫千钧上前将人揽在怀里,“这药我用得多了,便不怎么起作用。” “后来我发现,若是将用量控制在一个及其玄妙的数量上,也能起到止疼的作用,却不易昏睡,只是有些提不起气力。” 邵延听了气得不行:一天天正事不做,旁门左道摸得比他一个九灵还清楚。 他想指着闫千钧的鼻尖骂他,却没什么力气,只能憋屈地躺在闫千钧怀里。闫千钧胸腹结实的肌rou贴在邵延背上,硌得邵延直皱眉头。 闫千钧细心地给他擦去血污,而后吻着他的发间,将手探进了邵延刚穿好的亵裤中,一把抓住了半挺的rou棍,生涩地揉搓起来。 邵延红着眼眶,一半是气的,一半是被情欲熏的;他好不容易提起力气骂他:“枉你身为三清山真传弟子,却做出此等龌龊至极,不可理喻之事!真是辱没了三清山的一世清名。” “嗯,”闫千钧凑上前,小心翼翼地吻上了邵延的唇。他舌卷起,裹着一颗甜腻的蜜饯子,轻轻一推便送进了邵延口中:“你爱吃这个。” 邵延怒极,也顾不得什么风度,大声骂道:“放屁!” 这蜜饯子腻得人牙疼,他最多只在喝药时挑上几颗含着,哪有天天吃的道理? 却不想他话音刚落,那边闫千钧的声调已然带上了哭腔:“你别生气,邵延,你别生我的气……” 他一怔,抬起眼,恰好望入闫千钧绝望且带着恐惧的双眸中。 眼前这个胸背比他还要宽阔几分的男人几乎是一副快要哭出来的样子。邵延不自觉移开了视线,转而向下望去;却不料闫千钧饱满胸肌前的两粒暗红正在烛火下微微发颤,晃得他眼睛生疼,他干脆闭上眼。 空气凝滞了许久,邵延几乎快要因那点药效昏睡过去,又被突然腾空的失重感惊醒,他眼皮睁不开,下意识揽紧了闫千钧的脖子。 邵延有气无力地小声斥道:“……你还没闹够么?” 闫千钧将他抱到床上,忽然低下头来,唇悄悄地蹭过邵延的侧脸,额前碎发刮得他痒痒的。 而后邵延感到自己的亵裤再次被褪了下来,他下意识伸手去抓,却只能堪堪抬起一点高度,很快就被闫千钧灼热的右手握紧了。 “闫千钧!”他吃力地睁开眼叫他。 闫千钧涨红了脸,他双腿分开,跨坐在邵延两侧,左手扶着邵延的yinjing,不通章法地往自己后面塞去。只进去了一个头,便疼得两人眼角都快沁出泪来。 邵延药效都散了几分,他瞪着闫千钧,努力忍住火气:“起来。” 闫千钧握着他的那只手愈发收紧了,他摇摇头:“不要。” 说着,他继续往下坐,直将两人都疼得龇牙咧嘴的。 “蠢。”邵延骂他。 闫千钧有些委屈地看他,始终不愿起身。他是这么想的,反正之后连朋友也做不成了,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你先起来。” 闫千钧不听他的,还想继续往下坐。邵延眼皮一跳,拉过闫千钧握住他的那只手狠狠咬了一口,闫千钧吃痛地停下了动作。 这下邵延也不由得红了脸,他低声呵道:“……起来,没不让你做。” 再让这浑人闹下去,他身下这根怕是今晚就要报废了。 “去将你带的蜜罐子拿来。”见闫千钧还是一副将信将疑,一动不动的模样,邵延气得想往他头上来两拳,看看这人脑子里是不是装满了水。 “起来,你是想坐废我么?” 闫千钧脸色苍白了一瞬,慌忙站起身来:“我不是……邵延,我……” “还不去拿?”邵延费尽了力气,才撑起一半的身子。他束发的发冠早已不知去了哪里,墨色的长发如瀑散开,遮住了他的左侧脸;他半靠在床头上,恹恹地看着他,眼尾还带点尚未消散的糜红:“还是你想要我去?” 闫千钧看得痴了,猛然回过神来:“我去。” 他取了蜜罐子折回来,就这么一小段时间,他那被自己抛去九霄云外的礼义廉耻竟再度回了魂;他捧着罐子在床边踟蹰,也不敢看他,只小心翼翼地问:“要这蜜罐子做什么?” “你不是非要做?”邵延枕在自己的手臂上,拿眼角睨他:“你手指沾些罐子里的蜂蜜……” 闫千钧呆呆地照做,而后听他接着说道:“塞进自己后面,通畅通畅。” 他有些结巴:“邵,邵延,你说塞,塞,塞……塞进……” “塞进你后边的yinxue里。”邵延故意拿些下作的字眼羞辱他。一想到自己被眼前向来看着温顺的人弄得如此狼狈,他就气不打一处来。 本以为是乖犬,却不想是会咬人的恶狼。 他自然看出他生了些退缩之意,可此时他却不想放过他了,他说什么也得把这笔账好好算回来。 “你不是说你心悦我,你喜欢我,你问我怎么样才肯信你?”邵延嘴角的笑颇为讽刺。 不知怎的,他这会偏爱这样作弄眼前的人。 “塞进去,动一动,通畅了,我就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