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麟香腰(玉笛入xue,麒麟背上挨c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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空桑向来遵循人间的节气,人间二月,正是乍暖还寒之时,空桑也迎来了一场暮冬的雪。 玉麟香腰原居于苦寒的昆仑山,向来更偏爱这清冷的空气,便邀我去踏雪寻梅。扬州曾向他细细介绍过空桑后山的梅花,那里就成了他最喜欢待的地方。 落了雪的山间路径泥泞难行,原本是雪麒麟寒英在前面开路,我和玉麟香腰并肩走着。但越往山的深处探寻,越是寸步难行,雪麒麟颇有灵性,玉麟香腰稍稍和他交流了一番,它便矮下身子来让我们乘着它往深山梅林中走。 春日将近,梅花也到了绚烂至极趋于凋零的时节。但或许是这一场雪又唤醒了它们的生机,红梅层层叠叠缀在枝头,葳蕤生香,没有一丝衰颓败落之势。雪的清冷和梅的柔和晕染在空气中,我凑近玉麟香腰的衣领,觉得他衣襟上也粘了些梅花香。 他在我前面坐着,腰身恰好被我搂在怀中,他一头浅得发白的柔顺长发就熨帖地落在身后,我一手拂去了落在他发间的梅花瓣,笑道:“相遥和梅花可真相称。” 他沉默了半晌,却答道:“少主说笑了,要说这空桑中和梅花最相称的食魂,还是扬州公子。我只不过是倾慕爱恋,却领悟不到那凌霜傲雪的风骨和真谛。” 玉麟香腰性情温和单纯,从这番话中我也能轻易听出他是真心的自愧不如。但我却注意到了他那可疑的停顿,稍一思索居然从中咂摸出了一丝醋味。 我让他稍往怀中靠了靠,在他耳畔低声问:“相遥是在怪我把梅花送给了扬州,而没有给你吗?” 这话让他身子一僵,耳朵也红了起来,我察觉到了他的反应,明白是我猜对了。 前月夜间我曾在梅花林中要了扬州身子,把那平时谦和有礼的温润公子cao得哭叫不止,梅花落了他一身,连xue口都被我插了一支最妍艳的梅枝。美人软成了落下来的那抹月色,清艳动人。 可没想到,这幅场景被前来赏梅的玉麟香腰撞见了,还没等我做出反应,他就落荒而逃。扬州和相遥都温柔知礼,我不想让他们再见面时尴尬,也就不再提及。 直到今日,玉麟香腰提起扬州,我才明白他竟是将这事念在心中了。 在我的授意下,他穿得并不严实。我的手顺着他的腰带往他衣服下探去,轻而易举地碰到了那敏感细腻的肌肤,让他抖了一抖,呼吸的节奏也乱了起来。 “扬州和你我都喜欢,相遥既然也想要梅花,我自然会满足你。” 他听到这暗含旖旎的话,略带些局促地辩解:“我并非向少主索取或埋怨,只是……” “只是什么?”我掐了一把他的腰,明眼的看到他耳垂又红了几分。 “只是……那日夜间见了少主同扬州公子欢爱缠绵的场景,站在远处蓦然一瞥,只觉得光影浮动美艳至极,再看到这梅花,便又想了起来。” 他说话时,我的手早顺着他的腰滑到了腿间,碰到那处软xue:“那天回去以后,xue里是不是痒了?一看到这梅花就想让我cao你是不是?” 本来只是逗弄他的一番话,却没想到他老老实实点了头,那朵小花也我的语言撩拨下缓缓湿润了,手指往里面探一下就感受到了滑嫩的温度。 空桑的食魂若工作不繁忙,在我的调教下惯于只穿外袍内衬,而下身和腿间则是光裸着,方便我随时把玩cao弄。玉麟香腰今日同我一起出来,大概是没有想到会坐到寒英背上。雪麒麟的皮毛厚实温暖,虽看上去光滑,细细摸起来也是有着纹路和硬度的。那xiaoxue没有一丝一毫遮拦地紧挨着皮毛,早在寒英慢悠悠地在林间散步时就有了感觉。虽软和却尖锐的毛尖细细地戳弄在小花唇上,随着寒英的步伐不时蹭到裹在里面的小阴蒂,每次都激得他腰发软。 xiaoxue一缩一缩地被皮毛磨着,体内却没有东西抚慰,也怪不得他看到梅花时却想到了yin乱之事。 他本来只是悄悄湿了xue口,勉强压着那感觉同我聊天,却被我看出了端倪,只是几下撩拨,那儿就发大水似得不断往外溢着yin水儿,他的喘息也越来越显得春情缱绻。 我把他的斗篷解下搭在一旁,衣襟前的扣子解开,让那布料松松拢在他身上,如玉般漂亮无暇的身体便昭然地露出隐约的线条来。我坐在他身后,隔着那层布料抚上他的臀瓣,就着细腻的手感捏了一捏,便听到他舒服的叹息声。 “玉公子可真sao,看到梅花想让少主cao你,被少主捏一捏屁股就开始浪叫。”我一面掀开他后面的衣服,把自己的阳物放出来对准他的臀缝磨蹭,一边低笑着在他耳旁这么说。 他果然受不住这言语调戏,轻喘了几声前面那xue的水就更多了,我伸手一摸,居然摸到了寒英背上一片湿漉漉的毛。 “少主,这儿好难受……”他整个人倚在我怀中,我只能看到他清隽的侧脸,此刻的他像是将被热度融化的一抹冬雪,雪白和寒凉俱被糅合成混乱的绮丽。 我摸了一把那湿得不像话的xue,指腹碰上那翕动的花瓣,就让他闭上眼吐出了甜腻的喘息。但我并没有深入的抚慰他那女xue,只是就着手指上粘的yin水抹到了他久未承受雨露的后xue。 我并不常用食魂的后xue,因为前面那小阴xue更软更嫩,也更容易使他们现出美丽柔婉的yin态,让他们被羞耻侵占,只能顺从地把全身交给我,享受我赐予他们的快感。 但今日我却来了兴致,想要细细开发这个尚显得生涩的后xue。 说是生涩,其实也是同那女xue相比。后面这张小嘴同样不缺少定时的调教和清理,我用那yin水做润滑,手指稍微抽弄了几下,这朵后庭花便也苏醒,开始急不可耐地吸吮我的手指。 我搂着他的腰,把下体一寸寸地插入了他的后xue,干净温柔的肠道牢牢裹着我的器官,虽然稍显干涩,但也是熨帖舒服的。我把东西稍稍往他xue里深埋一些,然后就着这些许的润滑开始cao干起来。 他面色潮红,被我一下一下捅得往前微微蹭动,花xue也在那纯白的皮毛上更明显地摩擦起来,湿滑的大腿也被磨得发红。他修长漂亮的脖颈线条随着我动作的幅度晃动着,像是冬日湖畔最优雅的那只天鹅。只是前面那细微而不深入的抚慰缓解不了他女xue中那瘙痒和空虚,他被我cao得说话都断断续续,还是带着带着柔腻的哭腔请求:“少主哈啊……少主,前面的xue也想要……” 紧致的后xue夹得我舒爽不已,我伸手揉了揉他湿淋淋的逼口,故意逗弄他:“这儿也想要啊, 可少主今天想cao你后面,怎么办?” 他眼中湿红一片,握到救赎般双手抓住了我的手腕,主动把那小花在我手上蹭着,柔嫩的花唇抵在我手心被揉挤成各种形状。我猛地拍了一下那浪得不行的花xue口,他尖叫一声,瞬间汁水四溅。 我从他腰间抽出了那支精致的玉笛,顺手插入了他女xue中,笛子是白玉所制,不似竹笛那般触感轻飘,且玲珑可爱。玉笛一插进去,那朵小花就急忙吮上来,吸得我差点没握稳。我啧了一声,又把那玉笛抽出来,惩罚性地抽了一下那饥渴的逼口。 一向平和沉静的他快要哭出来了,一头整洁的发揉乱在我怀中,清冷的声线被喘息磨得只剩甜软:“少主,快别欺负我了……” 寒英也似乎感受到了他的情绪,偶尔顿一顿脚步,发出安抚的叫声。但这仿佛被人围观似的感觉只让他的面色又红了几分。 我这才又把玉笛赏给了那饥渴难耐的嫩xue,噗嗤一声插入极深,又顺着幽xue的方向捣弄着他深处的sao点。玉笛虽不粗壮,在我手心里掌握着却能精准地照顾到他xue内每一处经不得刺激的地方,用那坚硬冰凉的笛身迅速戳弄,挤出亮莹莹的水,把那原本素雅洁净的玉笛染出了yin靡之色。 “啊啊啊少主……少主……” 他前后都被我深深捣弄着,身体的深处被我凶狠地触碰侵占,连话都说不出来,只是在这空无一人的幽林中扬起声音浪叫,腰也前后挺动着让自己的两只xue都能得到充分的安慰。 昔日的昆仑之主如今从高高的雪山中走了出来,整个人都融在我的手中,哭叫着求我再cao得深一些。他像是被暖阳化开的细碎雪花,温雅可人,落在梅花枝头便染上了那清甜的香味儿。 我稍稍把阳具抽出一些,又用力挺入,前面的笛子也迅速地抽动着,水声清脆。 “相遥这般yin荡,当初在昆仑山时是不是就用这笛子,夜夜地自己插xue呢?” “我……只被少主……嗯啊啊”,虽然知道我在逗他,他仍断断续续地辩解着:“只被少主插过……” 正随着这句话,我将笛子在他xue中一搅,滑嫩的yindao和同样圆润的笛口擦过,sao点被狠狠一碾,生生地把他插得高了潮。 阴xue的高潮让他后xue也紧紧缩着夹紧我的性器,身体里持续绵延的快感让他哭叫着颤抖,而寒英因为他的反应也不安地抖弄着身子,似乎是想看他的状况。但雪麒麟的这番动作只搅得我的东西以更刁钻的角度往他后xue里cao,他还没从那高潮中缓过神来,就被迫迎接新一轮的快感旋涡。 梅香氤氲,他随着雪麒麟稍显急躁的脚步在我怀中摇摇晃晃,彻底沉溺在无边欲色的海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