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酿(阴蒂穿环被牵着走,xue里灌酒羞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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锁链摇晃声清脆。 龙井正艰难地往前爬行,他脖子上是那人亲手戴上的锁链,冰凉而沉重,怕是比死刑犯所戴的枷锁还要折磨人。他身上披了件薄薄的外衫,却难以遮挡什么,大腿光洁的皮肤随着爬行的动作露在外面,稍有一阵凉风刮过来,就足以掀起他仅剩的遮羞的东西。 那日青年命他舔净地上的jingye,他只是迟疑了那么一瞬,便惹得那青年不快。 自那日以后青年再也没有踏入他的囚牢,只余他陷在那无边的枯寂中,情欲难以纾解。两处xue不得满足他早已习惯,尚可忍耐。只是男根被堵塞了太久,原本的玉茎憋得涨红,可怜兮兮地竖立着,那玉簪之上的白山茶晃动着,一两点堵不住的yin液仿佛花瓣之上的些许露珠。 精和尿都不得纾解,这男根再堵塞下去,恐怕会废掉。在被青年改造以前,他向来不重欲,对这处也从未多挂心。可若是被那青年发现他弄坏了自己的身子,只怕不知又会给他怎样可怕的惩罚。那青年不来,他又不被允许自己取下玉簪,只好依那青年给他定下的规矩,口中衔着那锁链一端,跪爬着去寻他。 龙井恍然惊觉,他已经在不知不觉间,把自己的身体自然而然地归为了那青年的东西。 他并不知道仅余的精神还有几分是掌握在自己手中的。 空桑本来热闹而闲适,可自那青年到来之后,彻底堕落为一座yin窟。化形为幼童的食魂皆被青年送往人间,借口是食魂只有在人间才能体会人们对于食物的热情和喜爱,有助于他们魂力稳固。而其余的食魂,皆沦为他的奴宠,以满足他那匪夷所思的yin邪想法,这偌大的空桑虽看上去没有坚壁铁墙,却无疑是一座庞大的囚笼。 一路上没有什么其他人注意到他,偶尔有其他食魂的脚步声,远远地同龙井对视几眼,也并未有什么波澜。空桑内余下的食魂早习惯了这样的场景,也习惯了这样的惩罚落到自己身上。龙井居士早被那青年牵着爬行过空桑的每一处,在众目睽睽之下被羞辱玩弄过。 膝盖磕在坚硬的地面上每一次都是隐痛,龙井的别院据少主的书房只有一道长长的走廊,待他爬行至门前,膝盖已经印了浅浅一层淤青。 齿间衔着的链子坚硬而冰凉,唇舌几乎麻木,口水湿黏。 他隐约在门前听到一声酥软入骨的轻吟声。愣了一愣,还是慢慢地爬了过去,再近一些他终于听清了那声音。喘息声交缠靡乱,交合时的水声清脆,那人的嗓音本不该如此柔媚,却是在青年的浇灌下变得诱惑而婉然。 少主书房内有一方小塌,本是供他疲惫时休憩片刻,如今却成了他可随时宠幸某个食魂的场所。龙井慢慢爬行到那方小塌一侧,垂眸跪在原地,只见得那薄纱掩映之后,两个人云雨翻覆的身形。 青年背对着他,肩上搭了只手,指如削葱根,皓腕凝霜雪。指尖的蔻丹鲜明得灼人眼,轻轻点在那青年的肩膀上,如同乖巧而狡黠的勾引。 床上被cao的是燕牡丹,他隐约听到了屋外来人的响动,却没有精力去看一眼是谁。 牡丹被cao得情迷意乱,只知道大张着双腿尽力把下身往外送。他并不敢把腿勾上少主的腰,把胳膊揽上他的脖颈都是他试探性的僭越。因为他清楚地知道这青年并不喜触碰他们。没人会对家中豢养的宠物生出多余的情爱,而他们在这青年心中恰好只是这样的份量。 他向来知情识趣,懂得如何为自己谋取最大的宠爱。 “啊……少主啊……” 牡丹被猝不及防戳到xue心,尖叫出声,他从午后便被这青年翻来覆去cao弄,水都吹了几波,浑身酸软得没有一丝力气,可青年依然精力旺盛,连射都没有射过一次。那坚硬的性器每次都恶狠狠地捅入xue中去,毫无怜惜地把那朵yin乱的花xuecao得软腻湿滑,花唇被撞得娇艳欲滴,稍微碰一碰都能淌水。 “少主…...饶了我……啊啊saoxue要被cao烂了……”他已经说不出完整地话来,只能顺着本能去讨好那青年,试图换来一点怜惜。 可青年只是握着他的腰身,抵着他xue内最sao的那一点持续地撞击抽送。牡丹眼中水雾朦胧,叫了近一个时辰的嗓子已经发哑,从腿间直窜往上的快意让他下意识地晃动着腰。大张的腿间yin水泛滥,玉白的双腿被染得发红,再也无力去辗转勾引,只能瘫软着任由青年征挞。 青年不满他如此不耐cao,啪地一声扇在他白嫩的臀rou上,不耐烦道:“把你的逼夹紧。” “呜……啊啊…...” 这具身体实在是太过yin荡也太过敏感,只是这样羞辱意味的一句话便让牡丹爽得不能自已。本来被cao得软烂的xue尽力收缩夹紧了硕大的性器,而后再被撞开,sao水四溅。 塌边跪着的龙井却是咬牙,难以抑制地把双腿来回蹭动着。他本就被冷落了太久,眼前香艳的场景只唤醒了体内蠢蠢欲动的情欲,让他xue中瘙痒万分,只恨不得那青年再在其中塞上些yin具来让他自渎。 青年明明是训斥牡丹,却让他的腰一抖,夹紧了下身的阴xue,满脑子被青年进入的画面。龙井忍不住轻吟了一声,连插着玉簪的下体都在这渴望中翘得更高,畏惧着也渴望着等待着主人的惩罚。 他俯下身子,清瘦的肩膀轮廓显出几分阑珊单薄。 “少主……”他艰涩地开口,那青年却并未回头看一眼。 他早察觉到了龙井的到来,却并不想就这样轻易放过他,只一边狠狠地cao弄着怀中的yin奴,一边淡淡地对身后人说了句:“等着”。 龙井闻言面色更加苍白,却是默默低下头去。 那青年却仿佛谙熟龙井的每个心思,他噗嗤一声把下体插入牡丹湿暖的xue口,引得牡丹嗯嗯啊啊的叫声高昂,浓香满怀。又对龙井说道:“抬头好好看着。” 龙井肩膀一颤,又抬眼看着塌上那被cao得摇摇晃晃的细瘦腰肢,他不敢违逆青年的意思,只好盯着那yin艳的场面,心口宛如刀绞。 青年还从未进入过他,甚至极少触碰他,只极尽羞辱之能事,便彻底把他调教成了这幅yin荡的模样。可他真正仓皇无措的,却并非饥渴难耐的身子。而是他面对着青年宠幸其他人的画面,心中竟无端生出酸楚。 他果真堕落成了求宠的yin奴,抛却了所有尊严,满心只有那青年的在意与否。 “不……啊……少主……我不行了少主轻点儿……cao坏了啊啊……” 除却交合时的水声,唯有牡丹软腻的求饶声。 极度快感和疼痛交织,让牡丹毫无理智可言,只哭叫着随着青年的动作扭动着腰身。涂着蔻丹的指甲无助地想要在情欲的浪潮中攥住什么东西,却在慌乱中划破了青年肩后的皮肤,血红染上了明黄,更添一抹独特的柔美和yin艳。 “手。” 青年冷声道。 牡丹瞬间被唤回了理智,瑟缩着蜷起了五指,乖巧地搭在青年肩上,如挠人的猫儿收回了爪尖,在主人怀中撒娇。 龙井就这么看着青年把牡丹翻来覆去的cao弄,最后随着牡丹发哑的呻吟声射入他身体里。 塌上的美人被使用完后,自觉地俯身舔舐青年的下体,待那jingye混杂着yin水终于被清理干净,才悠悠然下了榻来。他被灌了满xue的jingye,稍微走一两步,那液体便顺着腿根往下流。 被大肆侵占后的身子乏力酸软,外衫零落披着,三两步如同暮间摇曳的一枝惊春谷雨。湿黏的jingye顺着纤长的腿一路流淌至脚踝,最后顺着牡丹的脚印湿了一路。 牡丹行至跪着的龙井身旁,稍微顿了一顿,看了一眼青年低头落寞的模样,轻轻抚上他的肩膀。 他指尖还有着情事的余韵,晕满了浓郁yin靡的牡丹香,只暧昧的一下触碰,就使龙井觉得肩侧麻而痒。 他从牡丹身上嗅到了那青年的气息,只一丝一毫,便让他忍不住情动。 可那也只是转瞬即逝,牡丹身上的香味很快淹没了它。 牡丹勾了勾唇角,面上浮过一丝讽意和同情,许久才叹道:“你又……何必。” 牡丹从来是看得最透彻的那个,他深知堕落得越快,痛苦便越少。这清雅的居士早被磨去了原本的自矜和傲气,如今却又被情爱遐思所折磨,实在可笑可悲。 他并未停留,而是含着满腹jingye走了出去。他自然知道少主最在意的那个是谁,只暗道不知龙井今日又会遭到怎样的作弄。 屋内又重归寂静,青年走到龙井面前:“怎么?” 龙井沉默了片刻,还是把腿分开,让自己下身肿胀不堪的性器露给青年看。那玉簪被液体浸润,湿滑不堪却又牢牢堵着那小口,随着他的动作微微晃动,若非插在这样的地方,堪比山中摇曳的一株山茶风姿更甚。 “请少主让奴的贱根释放……” 无论被逼迫说了多少遍,他仍不适应。 青年却蹲下身来,把玩着那憋了太久的东西,指尖搔刮着玉簪堵着的那小口,引得龙井呻吟不止,才悠悠道:“说清楚,你想要什么?” 龙井深吸了一口气,手指紧攥着,指节苍白。 他颤着嗓子道:“求少主…...让,让奴,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