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枝(rou渣过渡,渣攻试图弥补残局的挣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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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葱茏,纱帐之下迷蒙的低吟和喘息声交错缠绕,本用于绑缚的红绳鲜明灼眼,搭在高潮后的身体上,蜿蜒缠出一缕勾人的韵味儿。 龙井双眼迷蒙着,许久才回过神来,从要命的快感中捡回一丝理智,想要扶起扬州的肩膀,手腕却酥软地没有一点力气,抚上扬州被汗意濡湿的滑腻肌肤,再无扶他精力坐起,只闭眼喘了口气,手心的温度因情欲而愈烧愈旺。 他下体仍潮湿着,没有被插入却吹了一波水,此刻那嫣红糜烂的xue腔正在盈亮的sao水中空虚地蠕动瑟缩,似乎是男人一插进去又能湿淋淋地喷出水来。 而他怀中的扬州则更为狼狈,他下体不得抚慰,反倒在龙井的浪叫和求饶中备受刺激,被yin虐得红肿的yinchun和埋在rou缝间的阴蒂瘙痒难耐,却又不敢伸手去碰,只能尽力在龙井身上蹭着自己的奶尖,以那再细微不过的皮肤相触求得一丝一毫的刺激。 龙井并未从情欲中脱出身来,只顺遂着本能接纳着源自友人的亲近和勾引,不由自主地抚摸着他的面颊,又从肩侧一路去至他胸膛,揉捏着那如樱般浓郁而纯洁,却糜烂到极致的乳尖,在扬州撒娇般的鼻息中凑上去含住吮吸,朦胧间只觉暗香缭绕,连少主在一侧观赏这出的yin戏的羞耻都险些丢掉,深陷于这样醉人的缠绵里。 或许他心底本就深藏着这样不可见光的肮脏想法,本以为是干净磊落的君子之交,却不知何时将之视作了不可或缺的存在。为了他堕落至此而心痛,却又为他绽放出的旖旎风情而动心。连同他纠缠都不知是出于那青年的授意还是自己心愿为之,满怀的温软诱惑。 龙井细细喘着,感受到扬州的唇瓣轻轻擦过自己下颌,呼吸酥麻地交缠在一起。他竟分不清此时怜惜又爱慕的,是眼前这温顺的美人还是他眼中倒映的自己。 江南的风惊扰了深夜的湖,明月沉入虚妄的水底,任由一枝残叶沉浮。他们是扬州三月暮里的锦绣万千,是清明湖畔的鲜嫩芽尖,是萧娘的楚腰和柳眉,是浩荡长河遗漏的孤帆远影,可他透过水色看过去,竟只能看到扬州眼中深深倒影着的自己。 他早已方寸大乱,分不清爱恨或真假,只知沉睡不醒,任由一个那青年亲手捏造的yin奴去替他哭笑,代他应付那种种不堪和妄念。 而打碎这温存的是一声鞭响。 用于惩罚的细鞭不沉重,留下的伤痕却锋利纤细,堪比刀锋碾压。那青年对这精巧凶恶的小玩意儿用得纯熟,一鞭子过去堪堪掠过扬州的肩头抽在龙井胸前。龙井惊呼了一声愕然看过去,眼中水意犹在,只瞧出少主眼中一抹愠色。 光洁的胸前很快肿起一道浅浅的红痕,隐约有灼烧的痛感。 他不明白自己又有哪里惹得这青年不快,但总归他罚他从来不需要什么理由。 他蹲下身来掐着龙井的下颌使他直面着自己,许久才吐出一句:“是个男人你都勾引,贱货。” 这羞辱却是把混乱的空气搅和得更加粘稠,扬州听到青年的声音,只觉得逼口愈发空荡寂寞,竟忍不住环抱住龙井的腰身,不自觉地用那朵靡红的逼xue往龙井白皙的大腿上蹭,软烂的rou花贴着龙井的腿根,温温软软吮吸着光洁的皮肤,扬州鼻尖溢出细细的喘息声。 青年察觉到他的小动作,站起来居高临下地踩上他的大腿根,沉沉道:“又发sao?再乱动我把你那贱逼抽烂。” 扬州的女xue因他的触碰和羞辱瞬间溢出更多的水儿来,他下面寂寞得狠了,从一开始就没被满足,这会儿早已是黏腻不堪,低头瞥过去都能瞧见那水光。他自然是不敢再动,只能仰首祈求地看向青年,碎发湿了汗,遮掩了几分眸中的茫然无措。 青年轻嗤了一声,恶劣地碾了碾他大腿内侧,随后踢向了那最娇嫩也最糜烂的xue口,噗嗤一声水声,扬州颤着腰喘了一声,却不敢把腿合拢,只是忍着过于刺激的痛和爽向他的主人敞开腿展示自己被虐待的女xue。 “爽不爽?”青年肆意碾踏玩弄着那泛着黏腻水意的rou花,这么问道。 “爽……啊……少主啊……”扬州的回答被喘息搅得破碎,大腿和腰都不自觉地发抖,嗓子被情欲和哭腔浇灌得浓而湿:“奴的xue嗯啊…...被少主踩得好爽……呜啊…...” 青年被这娇软又温顺的叫声勾起了兴趣,暂时放过了扬州被蹂躏得泥泞不堪的逼,解了腰带衣物,握着扬州的腰就cao进了他后xue。后面的小嘴同样湿热紧致,就算他很少cao弄这儿也免不了每日的清洁扩张,这处xue乖巧地吞咽下青年坚挺的性器,像一窝暖融融的巢xue一般紧紧包裹着青年,内里像要融化了一般湿热。 青年就着扬州压在龙井身上的姿势狠命cao他,握着他纤瘦的腰,掌心中滑腻一片,扬州喘着气看向龙井,他在青年的插弄下扭动着腰身,面上的沉醉之色难掩。 “啊啊啊……少主cao我了……好深……” 他和龙井双腿交叠着,同样细腻纤秀的腰身磨蹭着贴合在一处,扬州的xue被插得软腻淌水,顺着大腿内侧往下滑,龙井能感受到那yin液湿湿热热流到自己腿间,面色嫣红更甚。他难耐地偏过头去不愿同扬州此刻yin乱的神情对上,却又忍不住被他细软混着鼻音的喘息吸引过去。 青年被那乖巧紧致的xue吸得舒爽,cao得兴起了,看到龙井那似躲非躲的神色便忍不住欺负他,让扬州挺着逼xue蹭上龙井还湿漉着的下体。 “呜……” 两朵湿靡娇妍的xue一触碰便让龙井低喘出了声,眼中骤然蒙上一层雾色。他的逼口先是被扬州舔得喷了水,本就是敏感至极却又不得满足,又被扬州同样湿嫩的xue覆上,顿时如遇火的脂膏般软腻地同那温度纠缠在一起。 可这样和扬州纠缠的姿态让他心中羞耻万分,他的腰猛然一颤,下意识地想要逃离,却被青年一句“别动”定在远处。 青年虽cao着扬州,目光却一直投向龙井,看着他纠结无措乃至痛苦的神色。江南之行让他发觉了如何更能撬开他的心防。龙井骨子里有傲气,他眼底很少能乘得下谁,能让他在意挂心的人少得可怜。可从那个早化为陈朽的帝王到眼前这个江南钟灵毓秀滋养出的食魂,青年把那堪堪可数的几抹白月光全都揉碎了扔给他看。 “啊……嗯嗯啊……里面啊不行了……”扬州被cao得腰软成一片,口中的呻吟被含含糊糊咬得细碎不清。他逼口仍空虚难受,便顺着少主的话,晃着腰不住地用自己的yinchun去磨蹭龙井的同样湿滑的逼xue。 他一手无力地扶着龙井的肩膀,另一手抚摸着龙井的侧脸,和他紧贴着胸膛蹭着自己的胸乳。两人同样红嫩的奶尖相互磨蹭着,乳珠碾磨着陷入软而薄的乳rou中去,扬州猛然被cao到sao点尖叫了一声无力地俯在龙井身上。龙井乳尖上那点坚硬的珠玉深深地硌入两人胸前敏感的软rou中,酸麻的痛让两人都是一抖,交错的呻吟声绵延。 两朵rou花纠缠紧贴,龙井只觉得那粒脆弱的阴蒂被挤得勃起,又被包裹在湿热粘稠的yinchun中,扬州被青年cao得晃动不止,逼口也随着那动作不断撞击碾压着龙井的xue,像是他在同时cao着两个人,花唇被拍击得红肿不堪,清脆而薄细的水声在两人腿间氤氲,那处汁水绵密,顺着腿根往外淌。 扬州不得照拂的女xue得了抚慰的机会,几乎是饥渴万分地吸吮着龙井的yinchun,那两处xue花磨得软腻酥麻,yin贱的阴蒂被得触碰肿胀挺立,稍被撞击便酸爽得他们眼眶湿润。这样磨着女xue的快感不如被深入插弄的剧烈透彻,却又让人欲罢不能,扬州扶着龙井慢慢用自己的乳果去蹭龙井胸前那珠子,喘出婉转模糊的细碎呻吟。 终究是被青年改造调教得yin乱的身子,龙井逐渐忍不住这样的刺激,慢慢晃着腰去迎合扬州,他伸手回抱住扬州的肩,手中是他泛着凉意的发,细密如流金地勾缠过来。 “啊——” 少主猛然挺入到深处,掐着扬州的腰抵着那隐秘又敏感的软rou不断凶狠地捣弄,cao得扬州尖叫出声,女xue中瞬间喷出大波水来,濡湿了两人互相咬合磨蹭的逼口,滑腻的感觉更是让两人沉浸在这样靡乱不堪的抚慰中。 龙井感受着怀中温热的躯体和下身黏腻的快感,神思混乱,下面那女xue湿漉漉地不断濡着sao水,眼前是晦暗的光影模糊。 再一眨眼,水滴入眼睛。 热得有几分灼人的水,酸涩地沁入他的眼眶,他恍惚意识到,那是扬州的眼泪。 扬州眉目向来清楚奕然,可在这湿红中柔和得不像话,碧瞳中幽暗叠着水雾,如夜色中寂静的一抹湖。 他那样看着龙井,仿佛在极致的快感中找到了一丝理智,好似只是被cao弄得失了神。龙井伸手抹去了他面颊上那点湿意,扬州却没有一丝力气,疲惫地倒在他肩膀,龙井只能看到他映着阴影的颈侧。 他听到低低的一声叹息,扬州轻轻叫了他一声:“龙井兄…...” 却不再有下文,唯有急促而混乱的呼吸声。 分明只是一声称呼,却搅得他心口酸胀,他对上青年看过来的眼神,却又像是透过那张熟悉的脸看到了别的什么。他胸口空荡荡得像是漏了风的容器,他试图去想些什么,可 又什么都想不起来。 沉睡太久会溺亡在黑暗中。 那空荡让他喘不过气来,只下意识地去索求那青年的温度,慢慢地把身体舒展开。 交缠着的xue被手指撑开,龙井的指尖不经意磕到阴蒂,呜咽着呻吟了一声,看向那青年,嗓子甜腻沙哑。 “奴也想要少主……” 那枚缀在枝头的白山茶终究是落了地,零落成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