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压制(h)
第十四章 压制(h)
总有人想活下去,只是因为一个念想。 毒素飞快侵入全身五脏六腑,烈火烧灼的炙痛席卷了乐飏,她掉进了火海里,可不敢死,只能硬生生承受着骨骼烧断、血rou灼烂之痛。 她是一具清醒的焦尸。 而在这一天,痛苦的不止一个柳乐飏。 狰霆正在英招的逼迫下温习诗书,初时,她只是浑身难受。 这没什么异常,毕竟只要让狰霆看见字,她就胳膊不是胳膊,眼睛不是眼睛。 当年在雅朵沙漠分别时,狰霆怕乐飏忘了她,留了自己的印记在她身上,这印记可以沟通两人,乐飏情动时她能感觉,乐飏受苦时她亦可以。 毒传不过来,可痛苦能。 狰霆惨叫一声按住了脖颈左侧。 “殿下?!”英招闪身过去抱住倒下去的狰霆:“您怎么了?!” “乐飏…”狰霆紧紧抓着英招的胳膊说出这两个字,随后便晕了过去。 这不是病,太医治不了,英招把狰霆抱进她的寝宫,遇到本被召过来侍寝的相柳。 “她怎么了?”冰山美人问道。 “是乐飏,应该是她出了问题,影响到了殿下。” 英招把人放在榻上,狰霆陷入了与乐飏一般的痛苦中,不断挣扎,高声喊着:“疼!” 相柳走到她身侧,并着双指按在她的颈侧,道:“得想个办法把这个标记洗了,不然殿下会一直因为那个人受苦。” 英招蹙眉:“殿下不会同意的。” 相柳可不想管她同不同意,冷声道:“殿下还不同意回一趟归墟呢。” 狰霆的生父是上古凶兽狰,狰至死未出归墟,他的传承也留在了归墟,英招一直希望狰霆回一趟归墟,获得狰的传承。 英招眸光闪了闪,他注视痛苦挣扎的狰霆良久,道:“洗了她的印记,你带她回归墟。” 冰山美人笑了,只是这笑容令人胆寒。 “可以。” “你先出去吧。” 相柳准备清场。 现在的狰霆,较相柳而言,实在是太弱了。 清空宫殿中所有人,相柳毫不客气跨坐在狰霆身上,她扯开她的衣领,咬在了那处标记上。 “不…” 相柳的冰寒之力瞬时侵入,昏迷中的狰霆有所感,抗拒着去推相柳。 相柳允许她挣扎,她喜欢狰霆挣扎的样子,但是不会让她成功。 她掌控着她。 冰霜逐渐覆盖住了狰霆原本的力量,寒冷替代了烧灼,狰霆一瞬间惊醒。 “乐柳!” 清醒后的狰霆第一反应便是要打相柳,相柳死死按住她躁动的双手。 她按住她的双手,掐住她的脖子,一字一句警告她:“叫我,相柳!” 上古之魔,非他人之替身! 狰霆当然不是温婉小猫咪,她天性暴躁,不知道妥协,当即便反抗,可惜完全没用。 相柳掐着她脖子吻她。 这一吻是绵长的,是暴躁的,相柳含着她的唇瓣不断品尝,却不肯给她一丝喘息的机会——反正都是妖魔,学什么普通人类。 狰霆屈膝踢她,反被相柳压住,冰霜美人彻底撕开面具。 冰山不是经年沉默伫立在那里的,她会暴躁,会引发雪崩,会引来冰流冲击大地。 相柳是冰雪的帝王。 撕开那层臣服的面具,生来反骨,不知屈服。 相柳放开狰霆,直接将她翻过来按在床上,撕破她的龙袍。 五爪金龙什么的,都是人类用来美化自己的障眼法,怎能叫古魔低头。 狰霆被她死死按在床榻上动弹不得,而相柳已经低头,用牙齿品尝她的皮rou。 小猫这几年一直被精心细养着,英招觉得她之前太苦,现在恨不得把全世界都捧到她面前。 说到底是给惯着了。 相柳叼起她的皮rou,留下一道又一道痕迹——她可不爱惯着,她太清楚这人喜欢什么了。 喜欢疼。 “相柳!”狰霆厉声叫她,可是紧接着便不对了:“嗯~” 相柳听见了她的喘息。 她丝毫不知怜香惜玉,一巴掌拍在她的屁股上:“翘起来。” “不!”狰霆还试图硬气。 相柳嘴角微动,她直起身,冰蓝的眸子里闪过一丝戏谑。 在这场游戏里,反抗才有意思。 相柳一只手按住狰霆,另外一只手在她颈侧原先的印记处来回抚摸,声音蛊惑:“你想知道她现在如何吗?” “你想再见她吗?” “你…!” 这对狰霆的诱惑太大了,她双手死死抓着锦被,眼里的愤怒欲要喷薄… 可是到最后,她也不过是把头埋进了被子里,翘起了屁股。 相柳揉着她的臀瓣,感受细嫩的皮rou,细声说:“乖。” 可下一掌就不一样了,相柳丝毫不留情面,狠厉拍下。 狰霆咬着唇,不肯哼出一声。 相柳捏着她的下颌掰过她的头,告诉她:“你知道我想听见什么。” 小猫的眼里已经有了水汽,她狠狠看向相柳:“我必杀你!” 这狠厉在发红的眼尾衬托下,有妩媚的狼狈。 相柳最爱这种狼狈与破碎。 在这种大妖的眼里,狞猫是小巧的,她那可以轻松划开猎物皮rou的利爪于他们而言不过是一根细微的刺,丝毫不具威胁。 可越无力的反抗越令相柳欢喜,她就喜欢看猎物在苦海里挣扎。 她们拼尽全力靠近的希望,不过是她的掌中玩物。 相柳低声笑着,眼里逐渐疯魔。 狰霆被相柳完全压制在身下,这双骨骼纤长的手似乎专门为她,微冷的手指滑过情动的人,引起细微的颤栗,狰霆伏在锦被里,死死含着,不肯叫自己泄出一丝声音。 相柳倒也不急,反正有的是时间。 她总不能叫英招进来救她,相柳太了解英招了,狰霆能有现在,无外乎英招因为当年赌约忠于狰。 也就是说,英招并不在乎狰霆,而只是在乎狰的血脉。 如果连此种大辱之下都锤炼不得,估摸着英招能扒了她的皮,倒干净血灌给别的妖兽。 相柳在她耳边喟叹:“今儿就不让你计数了,我尽兴就好。” 狰霆起了一身颤栗——谋杀啊!! 说完,相柳直接用力挥下一巴掌,以往她总是忍耐,可她们俩都是妖魔,何必来怜香惜玉那套呢。 “唔——!” 狰霆咬着锦被低声嚎叫,相柳在她背上笑成魔鬼:“哎呀,殿下叫得不好听,看来是要微臣再教一教呢。” 说罢,又是用力一巴掌,相柳弯着眼睛看过去,白皙的臀rou瞬时犯了红,相柳瞧着这颜色喜人,又是一巴掌,疼得小猫胡乱蹬着腿要逃。 相柳垂眸,再度挥掌,看着细嫩的臀rou在掌心下波动连连,起了一场燎原的火。 她俯下身去,舌尖舔过红痕。 “唔…”这太刺激了,小猫颤栗着蜷起身体,也就使屁股更翘了几分。 相柳一改粗暴,动作轻柔,舌尖抚慰着小猫,她察觉到了小猫发颤的身子,笑了笑。 空着的那一双手并指在小猫的rouxue间滑过,动作轻慢柔缓,末了,还在蒂珠上调皮的揉了揉。 狰霆很想让她快点进来,可她张不开这嘴,只能把劲儿全用给可怜的锦被。 不过上面的嘴张不开,下面这张嘴可诚实,对相柳卖力收缩,将“勾引”二字描绘得活色生香。 相柳两指并开xuerou,撑开她的欲望,却只有拇指在xue口按了按,并不深入,甚至连个甜头都不曾给。 “嗯…”狰霆已经快要撑不住了,翘着屁股去追相柳的手指。 贵为上古活下来至今,为数不多的女妖魔,相柳极重皮囊,她生自飘渺万里的冰原,见过被永恒的美,亦取了其中的万分之一。 她的美不近人情,只是冻结在冰霜里的远山阔海,世间的七情六欲,于她不过是刹那的绽放。 可这刹那,却令这位冰雪女王驻足回眸。 她能冻结世间一切,更想将这刹那芳华永恒。 狰霆便是开在她这雪山之巅的妖艳玫瑰。 不仅顶着烈烈寒风绽放,还要一身刺根根分明。 狰霆眼里有恨,和情欲泛滥的身体泾渭分明,她突然吐了锦被,绵长吟喘,翘着屁股在她指尖滑动。 相柳好奇她怎么转了性子,但还是盛情品尝,她松开狰霆,揽着她的身子进怀里,低头品尝狰霆递上来的柔软唇瓣, 还听见狰霆小声呢喃:“坏死了…” 这一刻的狰霆又欲又乖,乖巧迎合她的吻,软舌灵动,急于品尝相柳。 自己双手抱着狰霆的胳膊,让她揉捏胸前早就硬立的乳珠,在相柳忍不住用力将她抱进怀里时,狰霆手中突然出现一柄短刀刺了过去。 想要摘花吗,你有几条命。 很可惜被相柳防住了,只是握刀的手流了血。 相柳分开她,冰蓝色的眸子里倒也没有恼怒。 她甚至有一些开心:“早就知道,你没有这么乖。” 狰霆当然没希望自己一击得逞,她冷着脸,含恨怒视相柳。 “我要是你呀,”相柳拂过她的发丝:“就忍一忍,等回了归墟,继承了你父亲的力量再动手。” 狰霆并不说话,她又被相柳推倒在了床上。 相柳拿走她手中的刀,丢到一旁。 她手上的伤也好了,狰霆毕竟太弱。 “不过这样也好,我可不喜欢毫无波澜的游戏。” 相柳令她平躺在床上,看着狰霆小巧的脸庞写满了倔强与恨,她紧咬着唇瓣,欲要抵抗到底。 相柳忍不住笑了。 “殿下这样子,还当真是贞烈。” “微臣更喜欢了。” 相柳化出绳子,绑住狰霆手脚,做好心人般告诉她:“殿下可莫要挣扎,这绳子越挣扎越紧,断了殿下手脚可不好。” 相柳起身,整了整身上衣服,在狰霆敌视的目光中,好整以暇道:“容臣失礼,臣先去取些东西。” 狰霆用脚趾头想都能想到她是要去取祸害自己的东西,狰霆翻了个白眼,懒得看她。 相柳开开心心走了,又风风火火回来,回来时手里多了一瓶药膏。 狰霆呈“大”字形躺在凌乱的床上,她双腿大开,还能看见腿间没被满足的xuerou——这xuerou渴望极了,还在开合,将主人出卖得彻彻底底。 相柳哼着歌变化出一柄小刀,恶劣开口:“殿下莫急,容臣为殿下做好准备。” 做准备,指先剃掉狰霆下身的阴毛,眼见狰霆不愿意,相柳直接下移刀锋,刀尖点在蒂珠上。 狰霆顿时不敢动。 相柳叹道:“殿下啊,微臣可不擅长做细致活,殿下还是要配合些好,不然误伤了别处可就惨了。” 狰霆在心里把相柳骂了千百遍。 相柳听不到,相柳不在乎。 她将那些阴毛尽数剔除,又擦洗干净,看着光溜溜的阴阜,忍不住来回抚摸试试手感。 但就是不往下。 狰霆恨不得上下分离。 相柳让她的腿打开更大一些,取了药瓶过来在狰霆眼前晃,问她:“殿下知道这是什么吗?” 她知道狰霆懒得和她说话,也没指望狰霆回答,自顾自道:“微臣让太医院新研究的,人类在创造上还是有些天赋,只要拿刀逼着他们,什么都能做出来,包括这瓶春药。” “不过这春药药不在五脏六腑,药在殿下这妙处里。” 狰霆面露不敢置信,吼她:“相柳!” “殿下要骂微臣无耻吗?”相柳慈爱的摸摸她的头:“殿下是否忘记了,微臣根本不是人。” “人才有礼义廉耻,妖魔没有。” 相柳不再管狰霆,伸出手指和着药喂进她的xuerou里,相柳还在里面恶意搅弄。 被冷落许久的xuerou终于迎来客人,立马热情收缩招待,狰霆挺胯去追,也就上面那张嘴还算有点骨气,狠狠咬着唇瓣不肯喘出来。 相柳满意极了,拔出了手指,再一次弄了药进去。 一连数次,将人弄得不上不下,她却不肯再进去了。 相柳清干净手指,撩起发丝俯下身去,在狰霆耳边耳语:“这药效绵延,还请殿下好好品尝。” “微臣告退。” 这无耻之徒到这一步原形毕露。 相柳离开的果决,整个宫殿瞬间静了下来,狰霆知道没有旁人了,委屈瞬时涌出——她几时受过这种折磨? 精致小巧的五官被委屈淹没,她闭上眼埋进自己胳膊里,心里是念着的是乐飏的名字。 她的主人。 她本该只是一只倍受宠爱的猫妖。 偶尔吃吃明瑞的醋,但大部分是和乐飏一起欺负别人。 她俩联手在军营里横行霸道,可谁又会生一只小猫的气呢,虽然她的体型也不是很小。 “呜…主人…” 狰霆是真哭了,而她下面流的水更多。 药效在发挥,刺激着xuerou想要更多,想被填满。 狰霆渐渐受不住也顾不得哭,只想找什么蹭一蹭,或是有什么能插进来。 可相柳只给她留了一床锦被,连瓷枕都被拿走了。 一点活路都没给她。 大概过了半刻,狰霆终于忍不住了,对着门口大吼:“相柳你给我滚进来!” 这药的威力不霸道,但极为细水长流,就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身体便控制不了了,处处叫嚣着:想要! 相柳闻声打开门,倚在门口笑着问她:“殿下忍不住了?” “想叫微臣cao你了?” 狰霆怒视她,倏忽,眸光闪了闪,压下了一切,只道:“滚上来!” 相柳也不恼,信步走到她床前,双指在她xiaoxue里划了一下,看着指尖黏液,“啧啧”道:“殿下这妙处,可真是极品啊。” 竟只片刻,便泛滥成灾。 狰霆很想给她一脚,但她现在更需要她插进来 相柳侧身坐在她身边,手指走到她xuerou口,不再动,亦不曾开口,只是挑衅着看狰霆。 狰霆屈辱地向下挪动身体,让那处去含相柳的手指。 她含着相柳手指自己上下挪动以缓解春困情潮,相柳却笑到前仰后合。 “殿下可当真是sao啊!” “怎么办呢,微臣就喜欢看见殿下这样子。” “想杀臣,却杀不得。” 相柳无情抽出手指拍了狰霆腿心一巴掌,而后解了绳索,冷声道:“殿下自己转过去趴好,不然,别怪微臣不伺候。” …… 你根本也没再伺候! 狰霆知道自己打不过也逃不过,她动了动手脚,转过身,自觉趴好了。 相柳抚摸过她臀瓣,又拍了一巴掌。 她没说话,但是狰霆知道什么意思,乖乖翘好了。 相柳这才心满意足,双指并拢插了进去。 然而,这不过是一个开始。 狰霆终于落到了她手里,怎么可能不痛快淋漓的翻云覆雨呢。 一两次当然是不够的,要把小猫cao到哭喊出来,红着眼骂她,上一句吟喘下一句求饶,忽而又求她快一些,重一些,cao进来。 眼尾发红,眸子里含了水汽,挺着胸乳求她疼一疼,她无暇顾及的时候便自己委屈着揉捏乳rou,嘴里还不肯停,竟是些骂骂咧咧。 相柳听得不耐烦了,并着双指戳进她嘴里,她便乖乖含着,软舌舔弄,上下两张嘴不遑多让。 若是相柳坏心眼上来,不肯动,她又只好扶着相柳的腰自己往下坐,动人的眼眸里俱是委屈与控诉。 正入了某人彀中,相柳拍拍她的头,让她伏在自己身下舔弄—— 小猫吗,多调教调教就好了,来日方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