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伯邑考x殷寿,西岐乐手伯哥怒击鼓,少量koujia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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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什么,”击鼓的兴致未过,带着一身热意的殷寿自鼓后踱步而出,以惯有的自信,垂眼朝恭敬之姿跪在地上的伯邑考承诺,“本王今天都答应你。” 殷寿知道伯邑考为何会来,又为谁而来,但他还是这般说着,将选择权抛还给对方。 可不要说他没有给他机会。 这招屡试不爽,他要眼睁睁看对方陷入不论如何选择都会后悔的地步。 想到这一点,殷寿愈发兴奋起来,举起玉爵隐藏勾起的唇角。 果不其然,地上的身影伏得更低,卑微地恳求道:“我愿意替父认罪,听凭大王处置。” 殷寿瞬间捏紧了手中的玉爵,手背青筋突现,他的笑自脸上消失了。雕刻好的花纹早就没了棱角,此时却磨得殷寿掌心生疼。 对方想也不想,没有丝毫犹豫。 殷寿感到自己被耍了。 明明善于察言观色,洞明人心,伯邑考偏偏要不加掩饰的道出他最不爱听的话,不是耍他是什么? 真会有人这么爱自己的父亲,不惜以命换命? 殷寿不信。 替父认罪,认什么罪?或许伯邑考还不知道姬昌究竟做了什么。 他要看到伯邑考的真面目,他想要看闻名大商的雅士撕开假面,在两相背离的选择中发狂、困苦,最终艰难抉择。 哪怕伯邑考有一丝念头认为父亲该死,都是他赢了。 他不在乎结局。 于是殷寿装得为难,再次抛出话来——“你父亲犯的可是死罪。” 伯邑考终于舍得抬起他的头,今晚是个星光暗淡的夜,可殷寿看到那双眼睛里有光闪烁。 是跳动的火光吧。 伯邑考不假思索,也没露出殷寿想象中的痛苦,只是平静地道:“我可以替他去死。” 那话好像姬昌在当日大殿上,对他说他会死于血亲之手,一样目中无人,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罢了。 殷寿的呼吸滞了一瞬。 伯邑考成功激怒了他。 “好!”他不再如之前般笑得和煦,方才的大笑重新出现在他脸上,“本王应你,但你千万不要后悔。” 殷寿端着玉爵缓步走近仍跪在地上的伯邑考,心中已勾勒出下一步计划。 伯邑考的头越发后仰,迎着殷寿的眼睛,并不后退。 他的嘴角似乎一直保持上扬的弧度,轻飘飘吐出几个字来——“伯邑考无怨无悔。” “记住你说得话。”站定在伯邑考面前,殷寿举起酒爵。 这举动引得伯邑考抬手去接,但殷寿越过他的手,倒转玉爵,酒液便从杯中倾泻而下,将其淋了个彻底。 水珠自伯邑考脸上划过,他闭上眼再睁开,沾了水汽的浓眉与睫毛墨色更甚。 殷寿捏住他湿了的下巴,随手扔了酒器撩开衣袍下摆,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敬天下孝子,”殷寿的语气里带着笑意,而他下身形状狰狞冒着阳具已逼近伯邑考,殷寿甚至可以感受到对方呼吸间的气息打在他的阳具上,这种感觉使他的欲望又涨大几分,他再向前一步,“伯邑考,最后让我看看你有几分本事……” 说罢便将涨大的guitou抵住伯邑考闭合的嘴唇,逼迫对方为他koujiao。 爱欲不仅是一种奖励,有时更是一种折辱的手段。 殷寿深知此道,更善于此道,他不介意用身体侮辱伯邑考。 比起直接赐死,他更喜欢玩弄他人的精神直至崩溃,再看其一步步走向死亡。 “谢大王。”伯邑考道出三字,便于乐师婢女皆在的大殿中,径直含住殷寿的粗硕。 没有预料中的难堪,伯邑考用舌头抵上guitou,在那道未张开的眼上来回顶弄。 殷寿生得高大,性器也比常人大些,伯邑考的嘴唇因吞吐巨物绷得泛白,可人还是那么神色自若,明亮的一双眼紧紧锁定站立在他身前的殷寿,不曾被人困扰。 “呃……”一声轻吟自殷寿口中逃出,察觉到自己发出的声音,殷寿立即阖上嘴唇,将声音隐匿在喉咙里。 殷寿忽然感觉自己算漏了什么:伯邑考的舌头很灵活,打着圈在guitou上掠过,远没有他本人看起来那般死板。 对方的口活好得出人意料,殷寿在他的刺激下,寝衣下的双臀自发跳动,紧紧夹住,只留一道引人遐想的缝在纱衣掩映下若隐若现。 快感迅速弥漫,殷寿腿肚有些发颤,立即说道:“……好了。” 没人回应他。 伯邑考仍旧专注于“讨好”口中物什,甚至变本加厉地吮吸以扩大殷寿的触感。 “好了,伯邑考,好了!吐出来!”殷寿的手抓上伯邑考的头发,边喘息边快速吩咐着,“伯邑考,好唔——” 殷寿手没使出力时,伯邑考便吐出了属于王者的硕大,可还未等殷寿说完,他又沿着茎身一路舔到坠着的双卵,惹得殷寿头皮发麻。 “唔,放肆!”殷寿大声道。 修长的手捏住勃发跳动的yinjing,伯邑考指尖按住微张的马眼。他仍旧紧盯殷寿的表情,嘴唇松懈下来轻蹭对方的男性器官,因方才一番举动,声音略带嘶哑,“遵命。” “哈哈哈哈哈……” 女人的笑声自屋外传来,妲己正伸手迎接天降的雨水,畅快而自由地奔走于天地之间。 大雨打在地面,溅起一阵腥气,很是明显。 这短暂地吸引了殷寿的注意,而在他分神之时,伯邑考伸手潜入寝衣下,绕过紧实的腿肌,抚上绷住的臀rou,十指大张,揉捏起那道缝隙。 殷寿捉住骨节分明的手,皱眉说道:“伯邑考,你和你父亲一样,远比表面上看着大胆。” 伯邑考被抓住,手却没有停顿,还是揉捏着rou感十足的臀,他感受指缝中溢出丰润的rou来,浅笑着回答:“西岐不过是为王服务,何来大胆一说。” 他不顾腕间抓握的大手,径直探向殷寿的后xue,揉搓早已经过开发的洞口。 钳制的手在他的举动间变得松散,伯邑考取悦着殷寿,鼻尖敏锐捕捉到一股腥甜的气息混杂在雨水的湿气里,他探究着气味的来源,面上不动声色。 对比已然情动的殷寿,他的眼里没有情欲。 衣衫整齐得着在身上,伯邑考甚至都没有勃起。 他冷静得太过,反而与这座奢靡的宫殿格格不入。 手中的rou逐渐软化,不似初时的紧张,现在伯邑考可以肆意将他们塑成自己想要的形状,几番掐揉,染上红色的果子就快要滴出汁水来。 突然,他似乎发现了什么,嗅着那股腥甜,逐渐靠近殷寿的股间。 离得越近,味道便越明显。 腥气退却,甜意更甚,甚至还带着丝发酵的酸涩。 比刚才淋在他身上的酒都要诱人。 “啪嗒——”水液自丛中滴落,打在伯邑考的外袍,在浅色的织物上染出一点深色的花纹。 伯邑考还跪着,他的视线自下而上,越过饱满有型的胸乳,打量殷寿昂起头后的修美的脖颈,那跟随前胸起伏而活动的喉结,深深吸引了他的目光。 他想起殷寿击鼓时兴奋的模样,又忽然想起八年前的那次见面,那时殷寿还年轻,英俊更甚,气度不凡。 而这样一位尊贵的王子,大商的将军,还是位乐器高手。 弟弟姬发喜欢英雄,他伯邑考何尝不喜欢。 只是他们喜欢的方式不同罢了。 “伯邑考,你真是大胆,本王容许你这样做了吗?”殷寿微微弯腰,胸脯便坠得明显,两颗深色的凸起位置靠下,缀在乳rou的弧线边缘,落在被他掐住脖子的伯邑考眼中。 伯邑考被迫远离殷寿的翕动的rou扇,眸光流转,坦然问道:“大王难道不想要吗?” 他发现了殷寿的秘密。 不等殷寿回答,伯邑考又说道:“只要大王不反悔,伯邑考愿意奉上所有,为大王带去极乐。” 虽握筹码,但他不敢赌。 他赌不了殷寿的话里有几分真。 低头看向神色冷静的伯邑考,殷寿竟沉思起来。 殷寿看了人许久,久到刚起的情绪歇去一半,殷寿才收回掐住伯邑考脖颈的手,用醇厚低沉的嗓音道出一句:“起来。” 他同意了。 “伯邑考接下来要做的事,可能会有些——” “本王宽恕你。”殷寿打断伯邑考的话,解开纱衣外绛红的腰带,松垮的衣服彻底散了。 殿中的乐师婢女尽皆低头,没人敢观察王与客人的rou体,不论此间发生何事,他们都只是会呼吸的雕塑。 可这种暴露在人面前的情况,是情欲的助燃剂。 殷寿是天下的王,不会感到羞耻,但不代表这种情况对他毫无作用。 殷寿异常兴奋,对接下来要发生的事已经产生些期待。 看到伯邑考衣衫整齐,他刚要出言,却在看到对方走动间不经意表露衣服上的凸起时笑了。 “伯邑考,你也远不如你面上表现得冷静。”殷寿出言讥讽。 “是吗?”伯邑考一把搂住殷寿的腰,与他偏瘦的身体不同的是,常年锻炼使他的双臂强而有力,能轻易将殷寿抱到鼍鼓之上。 伯邑考双臂撑在鼍鼓两侧的铜饰上,凑近殷寿说道:“但我觉着大王才是如此,内里远比表面更yin荡。” 用词露骨,大胆狂妄,伯邑考就这般对他的王说着。 “伯邑考,你——” 伯邑考就着大敞的衣襟,双手抚上厚实的乳rou,精准按压缀在胸前的rou凸,用指甲在其上剐蹭,尖锐的疼痛突然出现,不过一下便激得殷寿胸膛跳动。 他发现此事后动作更快,继续刺激人说道:“大王不仅不会反悔,还喜欢我这样说,这样做,大王本就是个因为一点疼痛便发情的sao货。” 胸前的刺痛成了快感,殷寿刚落的情欲勃然反扑,他整个人烧灼起来,已无暇顾及伯邑考说了什么,随口反驳道:“不是……” “不是?”伯邑考手指向下,不顾花xue是否打开,强行戳进殷寿的rou逼剐了一手清液,蹭过汗湿的胸膛,准确抹在殷寿实则薄而色淡的嘴唇上,慢条斯理吐出侮辱性的字眼:“您尝尝自己的味道,是不是sao的,甜的,看看臣有没有说错。” “唔——”殷寿甫一张开嘴,便被伯邑考塞了两根手指进来,搅着舌头说不出连贯的话,唯有皱眉瞪向对方的双眼还藏着王的气势。 伯邑考轻笑,随即抽出手指掐住殷寿的下巴,另一只手大力击上殷寿的臀rou,在雨声阵阵中发出响亮的一声。 “啊!”殷寿忍不住喊道。 “大王很有感觉吧,我知道你是个不满足的人,拥有了便会想要更多。你想要得到别人的认可,你还想要他人的承认?你为什么这么在意?”伯邑考说着又是一掌落下,还未等落在臀上,殷寿的rou便缩了一下,伯邑考随即化掌为揉,抚摸紧张的屁股。 “伯邑考,我会杀了你!” “啪——”一声响亮之间,伯邑考微笑着道:“臣本就没打算活着。” 没人知道伯邑考下一次的举动,殷寿猜不透,连伯邑考自己都不知道,他将会做什么。 一下接一下地掌掴,伯邑考的掌心都隐隐作痛,但他还不敢相信,在生命的最后关头,他可以肆意玩弄这天下最尊贵的王。 不知是不是他们的动静闹得太大,妲己竟裹着一身被雨淋透的湿衣凑到他们跟前。 冰冷的气息逼近殷寿,叫他被掰开的rou花瑟缩起来。 “舔。”伯邑考命令道。 其实不用伯邑考发号施令,妲己很乐于帮殷寿舔弄这一处,她喜欢看殷寿沉溺其中不住颤抖的模样,这让她感到很有成就。 她舔的时候没有顾及,尖利的牙齿不小心碰到殷寿的敏感处也不知收敛,只顾及眼前的美食,认真地吃着。 但坐在鼍鼓上的殷寿便没那么好运,被点燃的情欲远不是啃啃咬咬便能消弭,花xue深处叫嚣着吃到更多,贪婪的水因此溢出,夸张地冲洗rou壁,不可自控地流出,打湿股间。 那些妲己没来得及吞下的水便顺着股缝流下,打湿洞口,透过纱衣,在鼓上汇成一滩。 “大王想要吗?”伯邑考控制住殷寿扭动的腰肢,附在他耳边问道。 他没把话说完,但听到的人已明白话中隐藏的信息——求他。 殷寿陷入情欲,却并非完全痴迷,一手抓上伯邑考的下体,不住揉搓着说道:“休想。” 伯邑考咬住殷寿的耳垂,掏出腰间的篪笛磨蹭殷寿挂在胸前红肿的凸起,使人染上新一轮疼痛。 他们这般刺激着对方,却又不肯服软地对抗,想要听到对方的认输。 但他们都没有得到想要的。 雨声渐小。 僵持许久,即使伯邑考面色如常,但仔细看去,他白皙的脸上冒出细汗,眉头也不似平时开阔,而殷寿已在妲己的舔弄下去了一回,yinjing还高涨着直挺挺竖起,落在不上不下的位置。 就在伯邑考拉开妲己的瞬间,殷寿忽然哑着嗓子说了句:“……进来。” 争斗一触即发。 伯邑考连外袍都没脱去,任谁看到他整齐的上半身,都不敢相信他衣裤内的粗硕勃然发怒,热腾腾地要进入什么。 而他来不及如往常在家一般脱掉衣物仔细叠好,只匆匆解开,便一杆入洞,顶入殷寿颜色靡丽的rou花。 “啊……” 两人皆是发出满足的叹息,契合地共享情事。 西北的冬天苦寒,夏天暴晒,伯邑考虽为西岐世子,却总随父亲下田,多年的劳作养出他一身力气,看似薄薄一层的身体,实则不比常年征战的人差。 腰间使力,伯邑考快速而剧烈地抽插在严丝合缝的roudong里。 可怜内里涨满的汁水没有去处,在次次抽动间,被重重打在花唇上的卵丸带得四处喷溅,打湿殷寿的小腹,也溅湿伯邑考完整穿着的礼服。 妲己看他们亲热,没了自己的位置,便知趣地来到殷寿背后,抱着宽她许多的身体,舔去对方身上生出的汗水,仔细看伯邑考如何“服侍”殷寿。 他们太过相配,一样地强咬牙不出声,怕对方听出自己的欲望与需求。 唯有各自身体发出的声音。 伯邑考粗硕的茎身不管不顾地闯得深入,次次顶在殷寿藏在深处的宫口,涨得他发疼,不住翻动,却又被对方强行困在鼓上,磨蹭着鼓面的粗糙纹路,痛感与快感便更加明显。 整齐的衣服在抓握下变得松散,仅靠一根腰带锁在伯邑考的身上,而他的篪笛早不知何时掉在地上。在规律的耸动间,殷寿被顶得抬起落下,丰厚的臀rou打在鼓上,如敲击鼍鼓,发出阵阵鼓声。 鼓声振士气,伯邑考配合着鼓声,越顶越深,越顶越重,最终等殷寿高潮之后,将人锁在双臂之间,抵在深处,皱眉射出沉甸甸囊袋中所有存货。 鼓声忽歇,雨声暂停。 看着眼睛再一次恢复清明的伯邑考,殷寿突然笑出了声:“哈哈哈哈,伯邑考,你输了。” 输了? 猛然回想起自己刚才不顾一切的疯狂模样,伯邑考终是闭上了眼,低头认命,恢复如常神色的他平静说道:“是,我输了。” 妲己站在殷寿身后,听着奇怪的对话,不解地歪了歪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