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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家女仆太可爱了怎么办

    *张九泰x刘筱亭,恋痛、双性。

    *蒙眼、扇子抽批、对镜、后xue开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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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初就不该听他的话,让他掺和进自己的问题里。

    刘筱亭忿忿地想,如果当时没被他发现的话,是不是时间久了就能自己消化好了,也不至于两个人搞到这般田地。自从那天意外滚上床后,两个人的相处在他看来就开始有些变味了,当初为了看住他不让他自残而住进张九泰家的行为,现在想来无疑是羊入虎口。

    他确实是太相信张九泰了,被自以为的友情蒙蔽,忽略了他的危险性,没想过他原来对自己抱持这种心思。可他现在又能怎么办?身体的秘密被知道了,甚至擦枪走火上床有了过界的亲密接触,他们现在这样又算什么呢?

    而现在他甚至没办法躲起来,逃也不知道能逃去哪,只要张九泰有心要找,他就是跑到天涯海角都能被他找到。何况过阵子还要开三筱,就算躲得了一时,到了那时候也还是得见面,人生轨迹早已和他绑定在一起,解不开也捨不去。

    住进他家后这几天,除了时不时能感受到他的注视,身边能造成伤害的锐利物品被没收个精光,其实与往常也没什么大不同。那天失控的情事像是一场梦境,张九泰安分地退回搭档的界线之后,没有再试图要跟他做那种事情,就好像那场欢爱不过是自己的臆想似的。

    真的太奇怪了……刘筱亭坐在桌前咬着笔头,用来写新活的本子上一笔未添,思绪全飞到张九泰身上。他甚至开始怀疑,难道是压力太大了,连记忆都出现错乱了么?可再怎么错乱,也不该凭空捏造一段和搭档睡了的记忆呀。

    视线随便乱转,正好瞥到房间里摆着的全身立镜,刘筱亭犹豫了一下,还是从桌前起身,缓缓挪到镜子前研究。张九泰在他脖颈上留的吻痕本就不深,过了这几天早就消失的无影无蹤,根本无从查证,刘筱亭莫名地烦躁了起来。

    脱掉了身上的t恤,对着镜子试图找出一点张九泰留的印记,可身上光洁一片,半点印子也没有留下。他迟疑地顿了一下,手指卡在裤边,不知道该不该继续下去,自己也搞不懂到底想要看到的是什么,有痕迹又如何?没有痕迹又如何?做了爱又如何?他们的关系难道要发生改变么?

    事到如今也已经由不得他了,意乱情迷的初夜成了隔在两人中间的一层绯色薄膜,原本习惯了的一切染上旖旎色彩,却又戒不掉与他亲近的惯性。刘筱亭感觉自己可能真的疯了,不然怎么会自己对着镜子岔开腿,试图在自己最厌恶的地方寻找一丝张九泰的痕迹。

    可连那里都已经没了痕迹,腿根处的吻痕也看不见了。干燥的阴阜羞赧地闭拢在一起,翻开来是浅浅的rou色,看不出前几日才被狠狠cao了个透,细嫩敏感的地方这会儿被粗鲁地扒开,在疼痛下泌出晶莹爱液。

    “二哥,二哥?还在写新活呢?晚饭想吃什么?”张九泰敲了敲门,没听见他的回音,担心他是不是发生了什么事,逕自开门闯了进来。一进来就看见如此香豔的场面,刘筱亭裸着身子在镜子前岔开双腿,见他闯进来了慌乱地想捡起衣服遮挡。

    “你、你怎么进来了?”被人撞破这种场面,刘筱亭想死的心都有了,勉强用衣服遮挡住下身,站在原地不知道该往哪里躲,羞得涨红了脸,“你别看我!快出去!”

    “刚刚敲门了你都没回应,门也没锁,我就自己进来了。”张九泰理直气壮地说,搞得好像是刘筱亭在大惊小怪似的,“为什么不让我看?让我看看怎么了?”

    “不是啊、你你你你别过来!”看着他逐渐向自己逼近,刘筱亭忍不住后退,直到退无可退,光裸的背脊贴上墙壁,冻得他一激灵,四目相交,刘筱亭向他哀求道:“……你别再靠近了,好么?”

    “为什么?”张九泰不解地歪歪头,却也没再刺激他,向后退了几步,留给他喘息的空间,却咄咄逼人地质问他:“为什么不让我靠近?”

    “别过来、别过来……”刘筱亭無助地躲在墙角,整个人像受惊的小兔子,蔫蔫的把自己缩成一小团,“太奇怪了……身体、会变得很奇怪……”

    “身体怎么了?听话,你让我看看。”听见和他身体有关,张九泰有些坐不住了,却又不敢贸然接近他,刘筱亭现在状态不对,看着像要犯病似的,只好放缓语气去哄着他出来,“你别怕,得让我看看怎么回事,才能替你想办法解决呀。”

    刘筱亭没有回应,兀自把自己缩在角落,张九泰试探性地向他靠近,他像毫无察觉似的继续埋首当鸵鸟,直到落入温暖的怀抱,眼泪啪哒啪哒地掉,刘筱亭主动攀上他的背脊,柔软的嘴唇贴在侧颈,呢喃道:“身上找不到你留的痕迹了……”

    呼吸停滞一瞬,张九泰轻抚着他的背脊,光裸的皮肤泛着凉意,在手底下轻颤着。他捏捏刘筱亭的后颈,小心翼翼地询问:“那我再给你留点儿新的,好么?”

    刘筱亭轻轻嗯了声,柔软的发丝蹭过他的颈子,弄得有些发痒。张九泰抱着他上了床,目光瞥见床头上放着上回顺手拿进来的扇子,心里大概有了计划,他亲亲刘筱亭的脸,哄他先松手:“你等我一会儿,我把镜子推过来。”

    小兔子抿起嘴,不情不愿地松开手,背对着他拿被子把自己裹成球。张九泰被他萌得心软软,忍不住又伸手拍了拍棉被精灵的屁股以示安慰,才麻溜地下床推镜子。

    幸好当初买的时候选了带轮的,这会儿推到床前也很方便,张九泰暗想,我可真有先见之明。现在万事具备,只差把棉被精灵哄出来了,他伸手摸向隆起的小鼓包,手掌顺着背脊滑向浑圆的屁股,隔着被子轻轻拍了一下,从棉被里传来含糊的呻吟,小黑兔子探出头来,脸颊闷得红扑扑的,故意问:“干什么?”

    “干你。”张九泰凑过去咬他的脸,连人带被一并捞进怀里抱好,棉被精灵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被强行扒掉了遮蔽物,露出光裸的身子,双腿被分开,对着镜子露出腿心中间的私处。

    “席子……”刘筱亭显得有些侷促不安,背靠在他的怀里,手也不知道该往哪儿摆,想要遮住下身,又怕会惹他不高兴。

    “乖点儿,自己把腿抱好,等会儿别合上了。”张九泰亲亲他的耳朵,伸手去拿放在一边的扇子,又替他把姿势摆好,手臂绕过膝弯,双腿曲起分开在两侧,“你要看着么?还是我把你眼睛遮起来?”

    “……我不知道、”刘筱亭咬住下唇,迟疑地从镜子里与他对视,镜子里自己的样子太过yin荡,他有点不敢直视。

    “没事儿,放心吧,一切有我。”难得的温柔话语确实让人有点不习惯,张九泰伸手盖在他眼前,明明是他向来恐惧的黑暗,此刻却暖得让人沉溺。

    视线被遮蔽后,其他五感被放大,能清楚感受到气流划过皮肤,听见彼此交错的心跳声逐渐重叠,刘筱亭轻嗯一声,努力放松紧绷的身体,把自己的一切完全交给搭档,反正、除了席子,也没有别人能信任了,只有他是不一样的,和所有人都不一样。

    不一样在哪?刘筱亭突然愣住了,张九泰对他来说和别人都不一样,他们是同学同窗,是好朋友,是搭档,但真的仅仅是这样么?他们的关系似乎又多了些什么说不清的暧昧,剪不断理还乱。

    带着凉意的木质扇柄划过rutou,刘筱亭下意识地向后躲,可背后就是张九泰,根本躲不到哪里去。打磨的圆润的尖端绕着乳晕打转,不断挑动右边的rutou,只为了逼出几声嘤咛,像小奶猫似的,又甜又腻。

    “二哥,喜欢我玩这儿么?”张九泰的声音在耳畔响起,呼出的气流吹向耳朵,本来就是挺敏感的部位,被撩拨得泛起红意。

    “嗯……”快感涌向下身,花xue已经泛起潮意,翕动着淌出爱液,打湿身下的床单。

    “还想我碰哪儿?”张九泰明知故问,扇柄从胸口滑向腹部,绕着肚脐打转。来自下腹的撩拨像在拱火,刘筱亭难耐地挺了挺腰,却始终无法让他去摸摸空虚的下身。

    “席子——你别欺负我……你摸摸那儿、我难受……你帮帮我、”刘筱亭自己抱着腿,向他展示腿间湿淋淋的花xue,迫切地渴望他给自己施与救赎。

    “怎么流这么多水呀?就这么期待么?”张九泰故意臊他,手里的扇子滑向他的阴阜,透明的蜜水覆在木柄上,润滑了他挑逗敏感下身的动作,“二哥,你这样真可爱。”

    “呜……你别说、别说了。”电流汇聚在下腹,初尝人事的水嫩小批被扇柄磨蹭,潜藏的yin性被唤醒,颤慄着流出大量爱液。

    “怎么还不让说啊?不动嘴的话,那我就要动手喽。不是说想让我留点儿痕迹么?那这次可要抽你这儿了。”张九泰咬他羞红的耳廓,手里的扇子也染上刘筱亭阴阜的热度,威胁性地抵在花缝磨蹭。

    饱满的花唇被分开,露出rou粉色的内里,张九泰透过镜子把他视jian得彻底。握着扇柄试探性地抽了第一下,位置偏了,抽在一边的花唇上,刘筱亭短促地叫了一声,又咬住下唇,柔顺地把腿张得更大一些。

    “要是受不了的话就喊我停下。”张九泰又亲了亲他的脸颊,他想,这个姿势不方便接吻确实有点可惜。可他们也不是能够名正言顺接吻的关系,不过是朋友、搭档,是告白未遂,是恋人未满。

    张九泰顾忌着怕弄伤他,第二下也是挥到另一边的花唇,可私处的肌肤本就比较脆弱,稚嫩的rou瓣被打得微微发热,隐约有些胀痛。

    “席子……”刘筱亭的声音直打颤,可还是软软地说:“可以、可以再重一点,我受得住的……”

    “你这、唉……行吧,我都听你的。”张九泰皱了皱眉,叹口气还是没多说什么,他是没有这种施虐的癖好,可如果是刘筱亭要求的话,那也没什么理由拒绝。

    毕竟让他把掌控他身体的权力交到自己手上,还能有个清醒的人替他掌握界线,不至于出大差错。刘筱亭对自己下手的狠劲看了是让人替他捏把冷汗,尤其是他甚至不觉得那有什么,这就更可怕了。

    木柄拍上阴阜的声音清脆响亮,湿润的花瓣被抽得肿胀,刘筱亭的哼声带了点痛苦的呻吟,身上的重量压在他身上,能感觉到他轻微地发抖。

    掌心也是一片潮湿,因为疼痛而漫出眼眶的泪水打湿他的手掌,再顺着脸颊一路向下,直到落在身上,再滑落床单,是一场漫长的路途。

    张九泰轻吻着他的脸颊安抚,手里的扇子却一下接一下地抽在他的私处,细嫩的rou粉色内里被抽成糜烂的艳红,顶端缀着的蒂珠颤颤巍巍地挺立,却被小心地避开。

    “席子、席子……”刘筱亭难受地扭了扭身子,盖在眼睛上的手挪了开来,但还是替他遮着光线等他适应房间的亮度。

    “再打最后一下,看着镜子,看看我是怎么打你的,好么?”张九泰柔声哄他,手转而搂在他腰上。镜子里的自己已经被搞得一塌糊涂,下身泥泞不堪,全是从花xue里流出来的爱液,眼睛和鼻头都红红的,一看就是被人欺负得惨了。

    “嗯……”扇子边上的稜磨蹭着逼缝,把被打肿了的rou瓣分开,从镜子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副yin靡的画面,想别开视线就听见他说的话,刘筱亭低低地嗯了声,还带着nongnong鼻音,显得可怜兮兮的。

    最后一下重重落在挺立的蒂珠上。尖锐的疼痛从脆弱敏感的部位炸开,混杂着过量的快感冲过临界值。

    刘筱亭尖叫着反弓起腰,下意识地合拢双腿夹住施虐的手,性器却在疼痛下达到高潮。精水连续射了好几股在肚腹上,花xue也痉挛着吹了大量混浊的液体出来,整个人失神地软倒在张九泰怀里。

    “乖,二哥你做的很好,已经结束了,不打了。”张九泰亲亲他的脸,把手从夹紧的腿里抽出来,抱着人在怀里哄,不算便宜的扇子用完被随意扔到一边,看都不看一眼。

    “席子、席子……我疼……”刘筱亭啜泣着朝他撒娇,就被他抱着倒了个位置,仰躺回床上。

    “没事,等会儿给你上药。”张九泰卡进他的双腿之间,不让他合拢,腿间的风景一览无遗,被抽的湿泞一片,看上去是不适合再挨cao了。可欲望早就被挑起,硬的发疼的性器叫嚣着要占有他的身子,他的声音是饱含情欲的哑,向刘筱亭恳求道:“二哥,帮帮我吧?”

    刘筱亭搂着他的脖子,把他拉向自己,柔软的唇贴在他的唇角,默许他的要求。四瓣唇瓣相贴,从开始就想接的吻还是亲上了,张九泰吮着他的唇瓣,手也不安份地去捏他的乳尖,趁着他泄出呻吟的瞬间闯入齿关,勾着粉嫩的舌头纠缠。

    来不及咽下的唾液从缝隙里淌出,啾啾的接吻声在心理作用下放到最大,刘筱亭闭着眼睛,任由他一步步接近自己,对张九泰他向来都毫无设防,任由他施与自己一切,无论好的、坏的,全盘包容他给的所有。

    肺部的空气快要消耗殆尽,刘筱亭感觉自己只汲取的到他的气息,眼前已经开始发白,意识都变得朦胧,张九泰才大发慈悲地放过他……

    也没有,张九泰的手摸向他的臀缝,暗示性的来回挑逗,轻声问:“二哥,你知道两个男人要怎么做么?”

    “怎么做?”脑袋还在发懵,刘筱亭呆呆地顺着他的话问。

    “用这儿。”张九泰笑了起来,手指摸向他的后xue,被花xue泛滥的爱液泡得湿软,轻而易举地就把手指含了进去。他又去亲亲刘筱亭的脸,故意可怜兮兮地问:“二哥,让我cao你好不好?”

    “好……”下意识就答应了他的要求,刘筱亭又把腿张开一些,更方便他探索自己的身体。

    后xue比起花xue还是显得干涩了些,即使已经泌了不少肠液,手指在里面搅动也还是有些困难。违反生理条件的进入,后xue蠕动着想把手指挤出去,却更像是要他更加深入一点。

    紧窄的处子幽xue夹紧不速之客,食指进到最深,翻搅着柔软的肠rou,而拇指悄悄摁上前头的花蒂。被打得发肿的蒂珠被指腹轻揉,快感和疼痛同时袭来,嘴里泄出的轻吟不知是疼的还是爽的,刘筱亭腰肢反弓,却躲不开汹涌情潮。

    “很疼么?很疼下次不打这儿了。”张九泰问,移开了折磨那处的拇指,转而去检查刚刚打肿的花唇,看上去没有破皮,等会儿记得上点药就没事了。

    “……打也没关系的,”刘筱亭抬起湿漉漉的眸子看向他,小声说:“我挺喜欢的……”

    “啊——二哥,你怎么这么可爱啊?”张九泰另一只手捧着他的脸,又吻上他的嘴唇,得到羞涩地回应,被萌得心软软,“真的,你真的很可爱。”

    刘筱亭撇撇嘴,明明耳根子都红了,却说:“哪有什么好可爱的。”

    “就是可爱。”张九泰含着笑去亲他的眼睛,轻声说:“二哥,我真的喜欢你。”

    “嗯……”刘筱亭勾着他的脖子,撒娇似地埋怨:“谁家好人在床上表白的呀。”

    “宝贝儿、说相声的哪有好人呀。”张九泰偏头去咬他的耳廓,埋在他后xue的手指向外抽了一点,又缓缓捣进去。

    感觉很奇怪,算不上难受,就是有种酸酸麻麻的感觉。刘筱亭闭着眼,试图放松不自觉夹紧的后xue,却突然被戳上体内的敏感点,陌生的快感袭来,让他忍不住呻吟。

    张九泰看他反应也知道自己大概找对位置了,双性人的前列腺位置比较浅,却深藏在层叠的湿软媚rou下,差一点就错过了。

    指腹不断揉摁着浅浅的凸起,连续不断的电流直击下腹,后xue收缩着泌出更多液体,连带着前面的花xue也在汨汨流水。

    “席子、席子……”刘筱亭喘息着喊他的名字,感觉腿根开始痉挛,生理性的泪水完全克制不住,来自前列腺的快感陌生又令人上瘾,小腹酸胀,处在高潮的边缘只差临门一脚。

    张九泰也不嫌烦,一声声应着。亲吻落在他的耳畔、面颊、唇角,快感如滔天巨浪要将他淹没,他只能紧紧抱住张九泰,像是溺水的人攀紧浮木。

    也许这是他的救赎,但也会是他的劫难,可他仍然甘之如饴。

    眼前一片白光闪过,过量的快感从身体里炸开,整个人瘫软了下去,大量透明爱液喷了出来,搞得下身一片黏糊,夹在两人之间的性器像坏了的水龙头似的,混浊的液体一股一股向外流,全沾在他自己的小腹上。

    整个人被玩的一塌糊涂,意识不清,只能软软地躺在床上,任由张九泰摆弄自己。再回过神,后xue里已经插进了三根手指,张九泰借着花xue泌出的爱液润滑,趁他不注意继续替他扩张。

    感觉股道里麻麻胀胀的,xue口被强行打开的感觉,张九泰避开敏感点专注在替他扩张,手指已经能顺畅地抽插,内壁也被磨得柔软,不应期里连快感都变得黏稠,整个人像被包裹起来,和世界有了障壁。

    可张九泰会越过阻碍走到他身边,或者说,一切阻碍都会因为是他要到来而迎刃而解,他本就该站在刘筱亭身边。

    手指从里头退了出来,窸窸窣窣的布料摩擦声响起,灼热的硬物抵上他的xue口,试探着要彻底把他占有。

    刘筱亭睁开眼睛去看他,张九泰额头上已经全是汗。他伸手替他把汗湿的浏海撩上去,指腹蹭过眼尾的小痣,张九泰握着他的手贴向自己的脸颊,笑吟吟地看着他。

    “二哥,我要cao你了。”他说。抵在xue口的性器已经磨出了个开口,软软地含着性器顶端。

    “——好。”刘筱亭捏捏他的脸颊,主动吻了上去。像小动物一样舔舐着他的唇瓣,却被人反客为主压在床上,舌头急躁地伸进嘴里翻搅,下身的性器也长驱直入,深深埋进他体内。

    手指扩张不到的深处也被强硬地打开,比起湿软的花xue,后xue要更为柔韧,紧紧地吸咬在闯入的性器上。埋在体内的性器不敢妄动,手揉着他的肚子试图缓解不适感,刘筱亭被亲得迷糊,搂着人脖子哼唧。

    “宝贝儿,屁股放松点,我慢慢来。”张九泰柔声哄诱,揉着肚子的手去摸他的胸脯,手指轻拈乳尖,硬挺的小果被夹在指间把玩,已经比开始还大了一圈。

    刘筱亭听话地深呼吸,努力放松着紧绷的后xue。埋在体内的性器缓缓向外抽出,才抽了一点又顶回深处,尾端的结肠口被轻撞,快感又与之前有些不同,小腹酸酸麻麻的。

    射了太多次的囊袋已经被排空,jiba也已经没有一开始那么硬挺,蔫蔫地贴在小腹上,插一下就吐一口浊液。

    张九泰看他似乎已经适应了,稍微加快了打桩的速度,被插得柔软的xuerou来不及合拢又被cao开,只能软软地吸咬着他的性器,充当合格的jiba套子。

    “席子——你慢点儿、疼……”求饶的话语带上泣音,被打肿的阴阜在撞击下受到二次伤害。

    “撞疼了么?那我们换个姿势。”张九泰亲亲他的额头,性器从体内退了出去,把人翻了个面,又转而面向镜子。

    刘筱亭把脸埋在臂弯里,不敢抬头看向镜子,腹部被垫了个枕头,圆润的屁股翘得高高的,被握进掌中揉捏。白皙的手指陷入蜜色rou波,随心所欲地把臀瓣掐出各种形状。

    性器抵在股缝磨蹭,本来沾在上头的液体蹭在臀沟里,黏糊又滑腻。张九泰从背后拥着他,嘴唇贴在他的颈侧,轻浅的亲吻沿着脖颈一路吻向背脊,性器磨蹭着又插了进去。

    后入的姿势进到比刚才更深的地方,刘筱亭忍不住在他怀里颤慄,刚刚好的体型差让他能整个人被圈进他的怀抱,感觉自己像被钉在他的性器上。

    耳边是张九泰低喘着喊他,后xue里打桩的性器速度逐渐加快,深处的结肠口被反覆顶弄,被捅穿的恐惧感让他止不住掉泪,抖着腿想逃开。

    向前伸出的手被扣住,骨节分明的手指嵌入指缝,张九泰吻他的耳朵,哑声说:“抓到你了,不许逃。”

    快感沖昏了头,只能勉强发出意义不明的呻吟声,刘筱亭被掐着下巴强迫仰起脸,镜子里的自己被cao的意乱情迷,yin乱的样子尽收眼底。

    “乖,看着镜子,”张九泰狠狠顶开窄小的结肠口,敏感脆弱的黏膜被侵犯,刘筱亭恍惚间觉得自己可能真的要被cao死了,可张九泰还故意问:“还认得我是谁么?”

    “席子、是席子……”破碎的泣音拼凑成他的名字,染上哭腔的呻吟声没能唤起他的同情心,张九泰愉悦地狠狠cao进他的rouxue。

    性器埋在xue眼深处射精,刘筱亭哭叫着被强制送上高潮。从花xue里断断续续喷了好几股爱液,性器已经射不出精水,无助地颤抖着也只能吐出几口透明液体,感觉意识与身体被割裂开来,陷入无尽的黑暗。

    软下来的性器退出,张九泰把他抱进怀里安慰,毛绒绒的脑袋埋在颈窝,手和脚都缠在他身上。

    手顺着背脊来回轻抚,侧头去亲他的头发,张九泰哄着他说没事了,刘筱亭无意识地咕哝了一声,搂着人的手也紧了紧。

    张九泰轻轻拍他的背,只觉得刘筱亭这样也好可爱,像小动物一样在他身上寻找安全感。

    意识逐渐回笼,刘筱亭愣愣地搂着他,就听见张九泰说:“我不会走的,我们会一直在一起。”

    “席子——谢谢你。”刘筱亭突然很想哭,但嘴角的笑意压不住,又哭又笑的感觉像个傻蛋。

    “跟我还谢什么呢,我俩什么关系还用这么客气啊。”张九泰摸摸他的后脑勺,确实像毛绒绒的小动物。

    “嗯……朋友、搭档——男朋友。”刘筱亭笑着亲了他一下,又害羞地红着脸埋向他颈窝,小声说:“我也喜欢你。”

    他说,只要你走,我就陪着,人生路漫漫,那就一起走到地老天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