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喝牛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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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九泰x刘筱亭。 *旗袍、黑丝。 不当亲哥哥也能当情哥哥嘛。 - “席子等等、等等,那些都是台上的包袱嘛,是为了演出的必要牺牲!”张九泰的手已经伸到他胸前开始在解他的扣子,刘筱亭急忙抓住他的手,试图为自己辩解几句,“再说了,这sao话你平常说得还少吗?就许你说,不许我说啊?” “我没说不许你说呀,你爱怎么说就怎么说呗。”张九泰坦然回应,只是把他抓上来的手扣住,轻易地举过头顶,不让他阻止自己的动作。 “那你现在又在干什么?诶、诶!你别脱我大褂!”刘筱亭真的是欲哭无泪,张九泰简直不可理喻,身上大褂的扣子三两下就被他解完了,今儿里头还没穿打底,更方便他作案。 “我要干什么还不明显吗?你确定你大褂不脱?”张九泰挑眉问道,伸手又要去扒他的裤子,“你要不想脱也行,那我再给你繫上?” “别、别在这儿弄,明天还得演呢,明天回家随你做行吧?你上回不是买了那个旗袍嘛,我穿行了吧?”刘筱亭可怜兮兮地试图跟他谈条件,反正这顿cao是躲不掉了,能缓一时是一时。 “那你亲亲我。”他稍一思索就同意了,也没什么好不同意的,既然刘筱亭都递杆子过来了,那他就顺杆爬呗。 张九泰拉着他的手环上自己脖颈,凑过去讨亲亲。刘筱亭无奈地啄了下他的唇瓣,却被人摁着脑袋不松开,强硬地加深了这个吻,舌头在口腔里肆意翻搅着,呼吸交错在一起,点燃只有你我的二人世界。 “干嘛呢?真让我亲叔叔啊?”刘筱亭不满地咬了下他的嘴唇,缺乏氧气让他有点犯晕,脸颊透着红,眼睛水润的闪着光。 “昂,是我亲哥哥呢。”他被咬了也不恼,哼哼着又亲了上去,“总得先让我嚐点甜头吧?” “……你这是憋着要弄死我?”刘筱亭小声的吐槽被亲吻淹没,狗崽子好哄归好哄,烦人也是真烦人,最后还是拧起眉把人推开,“别亲了,还走不走了?” “不想走——想再跟你待会儿……”狗崽子搂住他的腰不放,他也拿他没办法,只好捧着他的脸说:“再亲最后一下,然后就换衣服回家。” 张九泰是千百个不乐意,但他二哥都发话了,那也只能听了。讨了最后一个亲亲就被踹出更衣室,落寞的背影仿佛还能看见耷拉下来的狗耳朵,差一点就让他心软了,幸好理智即时上线,否则又要被这狗崽子装可怜骗到了。 看出来张九泰这厮晚上确实是憋着劲想把他弄死了。他俩好长时间不演黄鹤楼了,临上台前还看他搁边上恶补,也不知道昨晚干啥去了,这会儿还在临时抱佛脚。 好不容易下了台,两个人累得瘫在沙发上,腿子活太闹腾了,把人累得够呛。刘筱亭伸手拍拍瘫在隔壁的张九泰,再次提出想缓缓:“席子……打个商量,今儿累死了,晚上我住你那儿,明天咱再做行不?嗓子受不了了。” 张九泰抿着嘴打量他,瞧他那样子确实是累着了,那也没办法了,明天就明天吧,不过是迟早的事。想是这么想的,还是得替自己讨点儿好处才行,歪着身子枕上他的大腿,伸手要跟他拉钩,“明天就明天,那你可得好好配合我啊。” “嫌不嫌幼稚啊你,还拉钩呢。”刘筱亭撇撇嘴嫌弃他,却还是伸出小指勾了上去,没想到的是张九泰利索地撑起身子去亲他,嘀嘀咕咕说:“盖章盖章。” 吧唧一口又躺回他腿上,重死了!你不是毛绒绒,你就是胖嘟嘟!胖!胖嘟嘟!刘筱亭无语,拍拍他的脑壳喊他起来,结果混蛋萨摩耶假装听不懂,耍赖皮不想起来,肩膀狠狠的挨了记爆锤。 “你这孙子,你知不知道你很重啊!给我起开!”虽然他是不讨厌这样没错,但真的好重啊……太重啦!张九泰不情不愿地爬起来,挨在他边上坐好,“二哥你嫌弃我!” “你还委屈上啦?少来这套,滚去换衣服回家了。”刘筱亭睨了他一眼,拿上了自己的衣服就准备去换,被拉住手腕顿了下,狗崽子凑上来讨了一口亲亲,才又被拍开。 “别腻歪了爷们儿,咱早点回家睡觉不好么?我真要累死了。”他拍拍张九泰的肩膀,一想到明天还得遭罪就头疼。狗崽子也得懂得见好就收,看他是真的累了也只好乖乖收手,换了衣服跟人回家。 ……现在有点后悔了,刘筱亭打开装衣服纸袋的那刻就开始后悔了,和台上的包袱有了莫名的重合,让人有些害臊。从里头取出一件黑色的旗袍,开叉居然开到大腿根,除此之外也就给他一条丁字裤和一条丝袜,比起之前的换装play倒是简单许多。 下身被丝袜包裹的感觉很奇怪,走起路来别别扭扭的。外头开始传来扒拉门板的声音,那孙子等急了还开始挠门呢,真跟狗似的。刘筱亭夹着软乎的声儿朝外喊;“这就来——” 这次张九泰没给他挑鞋,一时之间有些拿不准他的意思,踮起脚尖摇摇晃晃地往外走,才开了门就被人一把抱起,难怪没给他拿鞋,原来是憋着不让他自己走了。 “真漂亮,给爷香一个。”张九泰把人扔上床,撅着嘴俯身想去亲他。角色设定是被他点台的清倌,也不知道他哪儿来这么多古古怪怪的想法,刘筱亭伸出食指抵在他唇上,配合地回应:“爷——我这儿可是卖艺不卖身的。” “怎么?是钱不够的问题么?嫌少的话爷给你加。”张九泰握住他的手,舌尖舔上他的手指,再色情地含进嘴里吸吮。 “这不是钱的问题嘛,要是被发现了我会被赶出去的。”刘筱亭轻咬唇瓣,从指尖传来的痒意让他忍不住红了脸,眼睛水盈盈的,为难地不敢直视他的眼睛。 “没事儿,爷给你赎身,抬回家作第三房姨太太。”张九泰笑得流氓,活脱脱本色出演了。可刘筱亭听了反倒拧起眉,出了戏伸手揪他的耳朵骂道:“我怎么不知道你前头还娶了两房呢?” “哎哎、疼疼疼,别揪耳朵呀二哥。”狗崽子发出哀嚎,哭丧着脸讨饶,“戏词、戏词!正房不得是刘佳,二房叫刘筱亭嘛?我哪能有别人呀?” “哼、是吗?”刘筱亭松了手,却还是嗔怒地瞪着他,被他含过的手指往他身上擦了擦,被黏糊地牵上去十指紧扣,狗崽子死皮赖脸地凑过来亲他的脸颊,“我二哥生气也好看!” “臭不要脸!”被他逗得忍不住笑出来,本来也就是做做戏,哪能真的生气呢?刘筱亭侧过脸主动去吻他,也算是带了点勾引的媚意,被人亲狠了也是自食恶果。 yin秽的涎液藕断丝连,在双唇间牵出银色红线,情哥哥呢喃低语:“不要脸就不要脸,要你就够了。” 净说些油嘴滑舌的话,刘筱亭剜了他一眼,抬腿蹭蹭他的侧腰,紧扣的手松了松,拉着他摸上自己的胸脯,偏头往他耳朵吹气道:“我这儿堵得慌,爷们儿替我揉揉?” 张九泰抽了口气,对上他狡黠的笑容,被蛊得晕乎乎的,发了狠地去亲他的唇,明明都这么多年了,还总被勾得五迷三道的,属实是不长记性。 听见刘筱亭低低的嘲笑声也来了气,憋着劲儿要给他好看。手一拨,领子下的盘扣就被他解开,张九泰凑上去啃他的脖子,往上头吮了好几个红痕,手指隔着衣服去捏他的rutou,绸缎的材质贴身,挺起的乳粒形状明显,被指腹压着打转。 勃发的下身蹭在一块,刘筱亭伸手下去扯他的裤子,没了阻碍后更明目张胆地探进旗袍下隔着丝袜蹭他。丝袜被泌出的前液打湿,黏糊糊地蹭着敏感的小头,被另一具高温性器烫的止不住颤慄,刘筱亭仰着头喘气,被叼住喉结舔弄。 不自觉地把手攀上他的背脊,腿也夹上他的腰,早就被cao的熟透了的身体被快感唤醒,从齿间漏出荡漾的喘息,浪荡碎语拼凑成他的名字。 旗袍前片捲了上去,丝袜在股间被撕破了道口子,倒是省了还得脱的功夫。后xue翕动着泌了些液体,挡在xue口的小裤绑带被扯到一边,张九泰把他的手从自己肩上扒拉下来,让他抱住自己的腿。 从床头摸来的润滑液倒上他腿间,滑腻的液体凉得他一激灵,而张九泰只是慢腾腾地捏捏他的屁股,拇指压在会阴打转,就是不肯去碰他的后xue。 刘筱亭泪窝子浅,眼泪转了转还是落了下来,红着眼眶却还硬气地骂他:“你他妈还做不做了?不做就滚下去!” “我不能滚啊,我滚了你怎么办?都这么湿了,真舍得让我滚么?”张九泰理直气壮地回应,趁他想还嘴的时候把手指插了进去,柔软的xuerou裹着手指吸吮,热情地迎接他的到来。 “哼……那你还不快点做?”空虚的后xue被手指进攻,比起真家伙确实是细了点,胃口都被养大了,连手指都只能算是开胃小菜。刘筱亭缩着后xue去夹他的手指,抱着腿的手悄悄去摸夹在两人之间的性器,丝袜被各种液体弄得黏糊,他皱起眉去把口子撕得更大些,把性器从里头解放出来。 “遵命!”张九泰抽出手指朝他敬个礼,换成真家伙抵在他的xue口,早就等得不耐烦了,耐心训练到了极限,狗崽子不管不顾地狠狠cao了进去。 再恶劣地凑在他耳边说:“我叫你怀。” 妈的,这记仇的鳖孙子,迟早把他给掐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