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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于养狗这件事

    李泽言回到寝殿的时候已是三更,露重夜浓,宫墙内灯火稀疏。

    纵然他知道自己猎了个妖物回来,见到眼前如此奇异的景象仍是有几分讶异。

    精致结实的笼子里锁的不再是那个受伤的漂亮妖兽,而是个正昏睡的青年。

    他浑身赤裸着,白皙瘦削的腰身在烛火下映着窗帷层叠的影子,泛着湿润细腻的光泽感,如同赤色花瓣裹了玉润通透的籽。透过笼子的阴影,鲜活明亮尽数被锁在其中。

    小腹的箭伤流了半日的血,包扎了一遍又一遍,这会儿堪堪止住,余下深红狭窄的一个伤口,从白布包裹中渗出隐约的血色来。他皱着眉,呼吸急促,不知是疼的还是梦魇缠身。

    直到李泽言走近过去,蹲下身来细细看着他,他才猛然惊醒,一双明润的眼睛正对上打量着自己的人。

    初开眼神识模糊,箭伤又深又重,药物和血rou相贴火灼一般的疼。他恍惚了一瞬,僵硬的小臂才有了知觉,撑起身子,看着李泽言竟露出抹笑意来。

    “真的……是你……”

    他在冬雪里连着跋涉了好几夜,又被射伤,浑身虚软乏力,一句话咳了好几声才说出来。他坐起来倾身握住了冰凉的笼子,顾不上通身的赤裸和当下的境遇,只是想要靠近一些仔细看男人的容颜。他找了太多年,几乎要忘了那条龙幻化成人是个什么模样。

    李泽言面色凝重,只是默然盯着他。那张脸在风雪和疼痛侵蚀下显得苍白,眉目细致,呼吸清浅,伤口让他的身躯在微微发颤,他整个人都如同天然破碎的玉石,坚实而清透。已经碎了,却还能再碎。

    李泽言看了许久,才伸手摸了摸他冰凉的面颊,感受到青年下意识地在他掌心里蹭了蹭。几种猜测在他心里转了一遍,最终还是觉得被青年这幅仿佛全身心信任他似的模样取悦到了。

    他知道关外镇压妖物的结界早已溃于蚁xue,大雪掩埋的边境情势不似看上去那般平静,也知道朝中都有谁在同那些魑魅魍魉来往,因此,遇到这勾人的妖物自己送上门来倒也并没有惊讶。

    近来太平过了头,那些橫兵关外早有异心的镇妖世家没有什么动作他才奇怪。

    只是不知道,这个小青年是哪家给他送过来的。

    一场戏倒也做得足,若不是他那一箭偏了,或许这妖物当场就会被穿透心脏。

    不过,想来妖兽也没那么容易死。

    他开了笼子的锁,伸手唤他:“过来。”

    青年浑身没有力气,蹒跚学步的幼兽一般,缓慢地从笼中朝他靠近,连同一身的风雪味儿,钻进了他怀里。

    妖物惯会蛊惑人心神,这话果然不假。李泽言这么想着,怀抱着这虚弱冰凉的身体,他竟有一瞬间心满意足,像是寻回了梦中至宝。分明是张从没见过的脸,他却觉得熟悉。

    这妖物又确实好看,即便是面色苍白嘴唇干裂,也难掩其原本的灼灼风华,望过来时眼中蜜色流动,鲜活动人。他倚靠在李泽言怀中,被抱上了床,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呼吸酥酥痒痒从人脖颈上往心口里爬。

    李泽言只觉得下身被他点了火。

    他也并没做什么,偏偏就是勾得人兴致盎然。

    年轻的帝王向来勤于朝政,不问美色,这会儿却觉得难以把持。

    他打来的猎物,没有不享用的道理。

    床帷散落下去,烛火和风都被关在外面。

    白起本就因伤痛而昏昏沉沉,男人怀里的温度让他几欲睡过去,片刻后却骤然一惊,他的双腿被分开,李泽言握着他的脚踝往下压了几分力道,膝弯蜷曲着把下体暴露出来。

    本就一丝不挂的身体却像是又被剥开了一层,白起这才惊觉,眼前这个男人神情陌生得可怕。

    是该不认识的,白起皱着眉喘了口气,那条龙死了很多年,眼前这个人,不过是他残缺的转世而已。

    他并不排斥和李泽言这样亲密,只是,他这会儿太虚弱了,意识时断时续,视线中昏黄和黑色交织,伤口一动就是一阵疼。

    僵硬的手指拽上李泽言的袖口,青年的声音轻得几不可闻:“不……不要……”

    至少现在不要。

    但这细微的哀求并没有什么用,他的双腿还是被男人的手撑着大开,膝盖折到身前,柔韧的腰身让这样的动作毫无阻碍,以一个相当柔顺的姿态向男人打开了下体。

    李泽言手握着纤细却坚硬的关节处,视线顺着他大腿内侧的雪腻皮肤望向了双腿之间,沉睡的yinjing之下有相当酸楚动人的红,蜿蜒到腿心隐秘的缝隙中去。他摸向那还剩下些许温度的地方,指尖探到了柔软滑腻的触感。

    果然,妖物的身体不会令他失望。

    那是个女xue。

    下身的秘密骤然被触碰让白起彻底清醒过来,双腿下意识地要并拢,却还是被男人握紧了强硬地分开了。李泽言兴味十足地探寻着他下身的美景,一手摁着他的膝弯几乎将其弯折到了肩膀前,另一手凑近了剥开了那含苞待放的花瓣。

    这口女xue刚从沉睡中苏醒,和这具身体的主人一样,紧窄,淡漠,含蓄,内敛,平静死寂得如井无波,执拗坚韧得如贝紧闭,干涩洁净得如朔雪苍凉。

    但他会让它彻底醒过来。

    李泽言细细揉弄着那合拢的唇瓣,摸到其中硬籽一般的花蒂稍往下摁了摁,就听到青年低低喘了一声,大腿猛地一颤,连yinjing都缓缓硬挺勃起,铃口濡出些许清液来。

    白起眼前忽明忽暗,只听到耳边烛泪滴落的细微响动,还有身前男人粗重的呼吸声。那湾细腻的软rou被搅得越发湿润,逐渐泛出些水声来。他昏沉的意识更加模糊,他的身体因为这刺激而融化,腰身不断磨蹭着身下柔软的布料,他却感受不到任何快感。

    只觉得疼。

    李泽言只觉得那口女xue开始融化,乖巧柔顺地吮吸他的手指,温热可怜得如同在他手心颤动的一尾鱼。他再也无法压下yuhuo,早硬得难忍的下身抵上这隐秘的xue口,一挺腰身,猛然捅进了这口湿润的xue中。

    “啊——”身下的青年这才像是找回了声音,尖叫着睁开了眼,手背上青筋浮动,方才试着握住李泽言手臂求饶的力气也尽数散了。

    身体像是被劈开,下身撕裂般的剧痛和箭伤牵连着,像是织成了细细密密的网,将他困在其中。

    太疼了。

    他明明冷得很,额头却不住冒汗,哆嗦着想要蜷起身体。可仍是被男人掰着双腿,一下一下,狠狠地,往他身体里凿弄。粗壮的男根撑得那xue心痉挛颤动,大腿被男人紧握得攥出青紫的指痕,他晃着腰来回挣动,可虚软的身体非但不能撼动分毫,只让男人深入得更彻底。

    他从来不知道同别人欢好是这样一件痛苦的事情,在他单薄得可怜的回忆里,那条黑龙总是温柔的。

    可李泽言不会。

    没人会对猎物温柔,更何况是一个居心叵测的猎物。

    他只会把他锁在笼子里,野兽一般养着他,毫不留情地用他纾解欲望,

    高处不胜寒,他自年少登基起,就早将仁慈和温柔都抛在了原地。若不然,他也活不到现在。

    可他这会儿看着身下这青年痛苦的神色,却觉得心口像是被那烛泪烫了一下,不轻不重地一下闷疼,还泛着热意。

    果真是个惑人的妖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