糊涂账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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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要到发情期了……刘筱亭捂着已经开始肿胀的腺体意识到这一点。 也许是那天张九泰强行进入生殖腔打乱了他正常的生理周期,这次发情期提前了一段时间。 刘筱亭从抽屉里翻出隔离贴,对着镜子严丝合缝的贴好。上次张九泰咬的伤口还没有完全愈合,布料贴上去泛起轻微的刺疼,筱亭隔着隔离贴摸着创口有点恍神。 刘筱亭定了定神,拿出隔离喷雾对着自己一顿喷。确认把自己已经完全腌制入味闻不到一丝信息素,这才放心出门去药店买抑制剂。 自从分化以后他就没有一个人度过发情期,家里用以保险的抑制剂也已经过期好久,现在只能临时出门购买。 走在路上想起来要请假,打开微信给队长发了个消息说明情况。 回来便发现自家门口杵着个人,是张九泰。 “你怎么来了?”刘筱亭错愕,还是推门把人带进房。 “你发情期怎么不告诉我?”张九泰脸上表情不算好看。 “你……”怎么知道?刘筱亭下意识想问,还没问出口便把这个蠢问题咽回去了。队里节目单向来是张九泰帮忙排,他向队长请假,自然很快被告知到张九泰这里改节目单。何况他俩搭档一场,逗哏不上班,捧哏也是该知道的。 “什么?”张九泰说着凑近了些,手抚摸上刘筱亭后颈。手指捏住隔离贴边缘,用上几分力气,很快把护住腺体的薄薄一层防水布撕下来。 “嘶……”刘筱亭感受到疼痛,下意识吸气,软下声来,“你轻点。” “好。”张九泰答应了一声,摸着已经完全肿胀的腺体,巧克力味的信息素泛着微苦充盈鼻腔,但是很快又淡去了。他凑近了些,脸颊贴上刘筱亭后颈,这下他很确定信息素确实是消失了。 “别闻了,我打了抑制剂,你应该闻不到的。”刘筱亭推推张九泰,试图把粘在自己身上的Alpha拽下来。 张九泰不甘心地又嗅了嗅,还是放开了刘筱亭。 “席仔,我们商量一下吧。”刘筱亭确认自己已经和张九泰拉开安全距离,这才开口,“我想……一个人度过发情期试试。” “为什么?”张九泰表情写满了不理解。 “我也不能一直靠你啊……”刘筱亭露出一个安抚意味的笑,很显然他已经考虑一段时间,“我们总会有要分开的时候。” “你不要我了吗?”张九泰语气里透露出一丝委屈,动作却很强势,已经把刘筱亭按在了沙发上。 刘筱亭仰倒在沙发上,清晰感知到张九泰的牙齿贴在自己腺体上。 果然和张九泰讲道理是讲不来……这是刘筱亭最后一丝清明。 张九泰贴着上一次的咬痕,再一次深入,把信息素一股脑注入Omega的身体里。 等他不再折磨刘筱亭满是牙痕的可怜腺体,转而把身下人裤子拽下来,刘筱亭下体已经泛滥成灾。 再怎样强力的抑制剂在高匹配度信息素的注入下都显得过于无力,此刻刘筱亭只能选择顺从本能。 他被推开小腿,任由Alpha往重点部位入侵。 比渴求的yinjing先进入的是几根手指,哪怕已经够湿了,张九泰还是选择先进行扩张以防刘筱亭在这个过程里受伤。 但是已经习惯真枪实弹插入的rouxue怎么能因为几根手指感到满足呢?这种行为的结果只能是越发空虚和渴求。 “席仔……插进来吧。”刘筱亭挺着腰努力去迎合张九泰的动作。 张九泰看着身下人情迷意乱,下体硬挺着抵住xue口却迟迟没有进去。低头只是看着刘筱亭一个劲扭屁股,试图通过这种方法把yinjing纳入其中。 “我说……你这样怎么一个人度过发情期?你怎么想的?“张九泰舔着后槽牙,朝身下人扭动的屁股甩了一巴掌。有限的疼痛只会放大快感,饥渴的xue口又冒出水来。 “为什么要分开呢?一直在一起不好吗?”张九泰忍不住朝另一半臀又甩了一巴掌,这下两边臀部都留下微微泛红的手指印记。 “席仔 ,没有人会一直在一起的。”刘筱亭已经顾不上羞耻,疼痛和渴求同时侵蚀着他的神经,让他眼角泛起红晕。有限的清醒被他用以努力回答张九泰的问题,毕竟他知道如果不回答张九泰不会给他想要的东西的。 但是显然这个回答并不让张九泰满意,这直接表现在张九泰用手按住了他的腺体。虽然并没有用十成力量,但是脆弱的腺体被按住还是让刘筱亭闷哼了一声,泛苦的巧克力味完全充斥着这个空间。 “如果永久标记是不是就可以一直在一起了?”张九泰问。 进入生殖腔的问题又被重新摆回了桌面,刘筱亭上次选择了回避这个问题,但是很显然张九泰并不这么想。 “让我标记你好吗?”张九泰抱住他,yinjing也顺势进入了他的身体。 似曾相识的问句,似曾相识的动作,这让刘筱亭有些恍惚。当年在传习社的宿舍十八岁的张九泰也这样问他,从此他们不清不楚的纠缠在一起,恍惚之间已经过去十年了。 当年他没有回答,只是抱住张九泰任由张九泰在他身上留下痕迹。这么多年好像他还是没什么长进……依然习惯性沉默。 但是他是想的,他想和张九泰一直在一起。刘筱亭轻声说:“席仔,你标记我吧。” “好。”张九泰得到允许,情难自禁顺从心意低头亲了刘筱亭一下。 下体动作却越发凶狠起来,抵着生殖腔的入口反复顶弄。刘筱亭被顶得整个人陷在沙发里,像一尾脱水的鲤鱼徒劳的弓起身又落回原处,疼痛和快意涂抹在鳞片的正反面。 生殖腔经过反复地戳弄开口处松动了几分,张九泰顺势长驱直入。完全进入生殖腔的那一刻,刘筱亭便被刺激得射了出来。 由于进入得太深,刘筱亭有种被贯穿的错觉。他已经不敢乱动,摸着自己肚子薄薄的一层rou,疑心能隔着它摸到在体内作乱的yinjing。 张九泰却显然不知道刘筱亭的担忧,在他看来这更像是小孕夫在抚摸自己的孩子。他想在未来他和刘筱亭会有自己的孩子,小名大概叫“小斑马”。这种念头把张九泰逗笑了。 “你笑什么?”刘筱亭被cao得娇喘不断,勉勉强强才从嘴里挤出一句疑问。 “你给我生小斑马好不好?”张九泰说着咬住刘筱亭的腺体,结已经卡在生殖腔里。哪里有什么好不好?木已成舟罢了。 “太涨了……”刘筱亭第一次体验生殖腔内成结,快意和疼痛完全淹没了理智,只能恍惚着囔囔自语。 “放松一些。”张九泰轻轻拍打刘筱亭的后背。 “席仔……”刘筱亭肚子被灌得几乎鼓起来,意识模糊,只是下意识喊着名字。 “我永远会陪着你。”张九泰抱住刘筱亭安抚。 事后,刘筱亭告诉同事他俩在一起了。 同事:“你俩不早在一起了吗?” 刘筱亭:“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