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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这件事,季小礼突然有点好奇,自家徒弟在红叶上写的是什么。 他完全没长脑子,有了想法,直接就问了徒弟。 【老师立正敬礼:徒儿,当初咱们结婚的时候,你在红叶上写的是什么啊。】 【奶茶小酥:……】 【奶茶小酥:红烧乳鸽的事?】 季小礼:【你也知道啊。徒弟,快说你写的是什么,你该不会也说我坏话了吧?】 嘴上这么说,季小礼心里却在反思:徒弟不至于写他坏话吧?他可是全天下最好的师父了,有他这么好的师父,完全是徒儿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奶茶小酥:你猜。】 季小礼:“……” 你猜我猜不猜! 这次奶茶小酥是打字问出的话,没有声音加成,季小礼完全不吃这一套。他暗下决心,以后每天都要去月老庙看看,万一哪天就捡到徒弟写的红叶了呢。 半个月后,终于到了圣诞节。 一大早,季小礼火急火燎地吃完早饭,赶到火车站。抵达上海后,他按着rou包给的地址,很快找到戒色家开的酒店。 这家酒店位于南京路附近,酒店正面朝着黄浦江。道路两旁人来人往,全是游客。季小礼是苏州人,家离上海近,是最早到达的玩家之一。他有些紧张,站在酒店门口不知道该找谁。 另一边,rou包和戒色刚从酒店走出来,就看见一个穿着蓝色短棉袄、皮肤很白的年轻人。 这人看上去不过二十岁出头,长得很嫩,又秀气。手里拿着一只手机,眼睛四处乱瞟,一副不知所措的懵逼样。 rou包走上去,对暗号:“侠客行,帝阁?” 季小礼听到这话,惊喜地直点头:“对对对,我是来参加聚会的。” rou包哈哈一笑,伸出手:“来得这么早,说话还有点苏州口音……嗯,我猜猜,敬礼?” 季小礼被这推理能力惊到了。他伸出手握住对方,用自己仅存的脑细胞想了想,也推理道:“你看上去30岁的样子,还在门口等人。你是rou包,还是戒色?” “我才是戒色。”站在一旁、穿着羽绒服的平头青年走过来,他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阿弥陀佛,施主,可别认错人喽。” 季小礼对着戴眼镜的rou包说道:“那你就是rou包!” “哈哈哈,我媳妇是rou包,我是保护我方rou包。走吧,昨天晚上已经来了好几个了,他们都在屋里。” 季小礼连连点头,进酒店的时候他想到:“对了,我徒弟来了没?” 戒色:“你徒弟?奶茶小酥?” rou包:“春……咳,你徒弟没来呢。等他来了,我叫你。” 季小礼双眼发亮。 rou包可不知道他和徒弟的赌约,徒弟也不会瞒着rou包自己的身份。到时候rou包一来叫他,他不就知道谁是徒弟了? 季小礼:“好咧,我在里面等你们。” 季小礼打着如意算盘,美滋滋地进了酒店,在服务员的带领下来到一层的某个大包厢。 一进去,他就被房间里的玩家团团围住。 这房间里已经来了八个人,三男五女。大家互相介绍了一下。原本季小礼还有点忐忑,但是大家都很热情,一旦报上游戏ID,把人对上后,季小礼立刻觉得熟悉起来。 “我是老师立正敬礼。” 闻言,一个高挑的短发女生站起来:“敬礼!” 季小礼笑起来,嘴边有个不深的小酒窝:“鸽子!” 大家聊成一团。 不知是谁提议可以玩游戏,九个人开了一个队,一起下副本刷怪。 红烧乳鸽感慨道:“没想到我参加游戏聚会,还得带小号刷副本!” 季小礼cao控华山剑客正在打BOSS,完全没时间说话。随着时间过去,来的人越来越多。 十二点多,rou包和戒色回到包厢。 rou包无奈地说道:“有几个人航班延迟,中午赶不上了,只能和咱们吃晚上那顿。咱们先开始吧。大家都认识了?” 一个女孩子忍不住问:“帮主,越老板也航班延迟了?” rou包:“没,春和堵车。他上海人,刚才我和他打了电话,他好像堵高架上了,一会儿就到。” 听到越见春和的名字,季小礼还是有点呼吸混乱。不过他很快平复,问道:“那我徒弟呢?” rou包面色古怪地看着季小礼:“奶茶啊……应该很快也到了吧。” 红烧乳鸽:“不等他们了。老万也堵在高速上了。我早跟他说,咱们从无锡过来坐高铁好了,他非要开车。这下好了,堵着了吧。咱们快吃饭,饿死我了。” rou包哈哈一笑:“嗯,你们越老板刚才在电话里也和我说,让咱们先开始,他说他等会儿来结账。” 戒色闻言双眼一亮:“春和请客?来来来,大家随便点,我和你们说,我家最贵的是波士顿龙虾、这个三色素糕……好不好吃?管他好吃干嘛,好吃重要吗?越老板请客,咱们吃大户啊!” 有戒色这个地头蛇在,他拿过菜单,毫不客气地点了两桌子菜。什么贵上什么。 半个小时后,大家吃吃喝喝,聊得热火朝天。季小礼没心情吃饭,随便吃了两口。他莫名有点心不在焉,忍不住拿出手机询问徒弟到哪儿了。可是不知为何,徒弟没回复。 季小礼想了想:可能在开车,没看见? 对了,徒弟好像也是上海人,今天也说要开车过来呢。 吃到一半,忽然,rou包接到一个电话。众人停下筷子,好奇地看他。 rou包说了一会儿话,神秘兮兮地看向众人:“一个好消息一个坏消息,要听哪个?” 我就是rou包直接踹了一脚自家老公:“都说!卖什么关子!” 妻管严rou包老实交代:“好吧,好消息是,你们越老板终于来啦,我得去门口接他。” 玩家中一阵窸窸窣窣的交流声,有人问:“坏消息呢?” rou包语气冷淡:“哦,坏消息是,老万正好也到了,在门口和越老板碰上了。我还得顺便去接他。你们等会儿可以猜猜哪个是越老板,哪个是老万。猜中没奖,重在参与。” rou包很快离开包厢,玩家们全都好奇极了,不停讨论。 除了rou包,红烧乳鸽和戒色是在场唯二见过越见春和的人,大家赶忙问他们俩越老板到底长啥样。 “越老板帅吗?他到底多大,有人说他才17岁,有人说他都40了。” 戒色:“阿弥陀佛,你们越老板要请客呢,贫僧不说话,万一暴露他身份,他不请客怎么办。” 红烧乳鸽更直接:“不说。我看你们谁能猜中。春和和老万一起来,啧啧,他俩完全是两个样子,视觉冲击啊。” 大家的好奇心一下子被勾了起来。 等了五分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