芙蓉泣露(傅融吃醋,被调戏后发情)
广陵王找了宫人取回自己的靴袜,又将刘辩送上步辇,他叮嘱了随行的小黄门,让他回去后给陛下熏艾煮汤。 刘辩依依不舍,想要拉广陵王的袖子,却看到对方轻轻摇头,表示不赞同,只能缩回手,却不住回头看,跟块望夫石似的,实在可怜可爱。 等到刘辩的轿辇走的远了,才转身去禁中了。 其余官员均离了宫,本来停了几辆车的禁中只剩下孤零零一辆车马。傅融坐在前厢中闭目养神,听到有人靠近,就睁开了眼睛。 “你回来了。” 广陵王“嗯”了一声,绕到车的一侧上了车。 他看向傅融拉着缰绳的手,果然看到对方的手套也是混着戴的,但方才碰了刘辩,现在还却是有些不合时宜。 傅融察觉到他的目光,也去看自己的手,抱怨一般开口:“你急匆匆的起来,衣服都胡乱穿,将我的手套都戴了去。” “虽是戴错,倒也合适么。我看不若都给了我算了。” 广陵王单手托腮,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开口。 漆黑的皮子掐在他光洁柔软的脸颊下,微微陷下去一点,没被手套包裹的两根手指搭在眼下,傅融看了,莫名其妙的有些脸热,这手套是他的,乍看之下,有种自己托住广陵王面颊的错觉。 “你连属下的员工福利都要克扣么?况且哪里合适,你这手套戴着紧。” 确实会紧一些,广陵王的手纤细单薄,若不是骨节分明,恐怕会被当做女孩子的手。两人的手明明差不多大,甚至说广陵王的手指要比他的还稍长那么一点,但视觉上看起来,反而是要比傅融的要小一圈。 广陵王又趁机逗他:“皮rou软和,紧一些怎么了,多磨合一番,也就合适了。” “你在说什么话,我听不懂。” 傅融说着就摘手套,作势两只都要都给他,干脆不戴了 “别呀,你还要驾车,小心磨坏了手。” 广陵王拦了他的动作,听了这话,傅融才冷哼一声,转身驾车去了。 待到了宫门外,所带的其余车架,辅佐官均安分等着。广陵王便随手点了一名辅佐官,让他来替傅融驾车,其余人都下值歇了便可。今日兴师动众,好在事情发展顺利,便也就放了他们休息半日。 傅融进了车厢内,还有些不解:“怎么还要找个人驾车。” “你在禁中守着,还要管蛾部的事,劳心费神,歇一会儿吧。” 广陵王坐在案桌之后,却没有跪坐,而是随意的靠在车厢边,两腿叠在一起,颇为豪放不羁。 傅融皱起眉头,“我早想问了,你身上怎么一股子麝香味,就上个朝的功夫,还找时间翻了个牌子吗?” 广陵王听了,心内大喊冤枉,先不说他是不能进后宫的,就是和刘辩亲密,也根本没法有什么实质性进展。况且最难受的还是他自己好吧,直到现在那处还没消下去,涨得他连同脑仁都一跳一跳的疼。 “……我唯一见到的女人是何皇后。” “那不是还有男人么?”傅融抱着手臂,有些敏锐的察觉到了广陵王这句话的心虚,“你喜欢宦官?真变态。” 这话让广陵王的脑子疼的更厉害了,他双手捂住脸 绝望地开口:“别说了,不是你想的那样……我什么也没做,不对,是根本没法做。” “没法做?” 傅融听了之后面色有些古怪,又联想到数日之前,自己身中软玉香,可以说但凡这人不是有点隐疾,就算再怎么不近男色,只爱女郎,也不该什么都不做…… “你该不会是不举吧?” “……你这是什么话!” 广陵王只觉得傅融这是故意羞辱,登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说时迟那时快,抓起了对方的手就按在了自己的胯下。 “……” “……” 两人同时陷入了沉默中。 广陵王的脑子里什么都有,就是没有下一步该怎么做,他甚至回忆起了幼年时被史君抱在怀里看屋顶被炸飞的情景,要问此情此景和当初有什么联系……那就是,都挺炸裂吧。 傅融也没想到对方竟然开始自证了,虽说这也不能怪广陵王,毕竟是个男人谁能忍别人说自己不行。他的掌心隔着层层叠叠的布料,都能摸到对方颇为、颇为精神的阳物,不仅有分量,而且——相当硬,硬得傅融都觉得有点硌掌心。 他不自在的缩了缩手,耳朵红的几欲滴血,不知该怎么应对这样的局面。 “嗯,别摸来摸去的……” 听到对方的闷哼,傅融回过神来,他竟是不自觉的隔着布料去摩挲对方硬挺的阳根,广陵王一张俊丽脸蛋飞上红晕,咬唇忍耐着。 “你这不是硬得起来么,还说什么做不了。” 他抽回手,依旧没放弃追问。 广陵王一手抚额,表情有些难看,此事涉及男人尊严和仙门密辛,泄露出去只是平添麻烦。但若是让对方一直问个不停,也是挺麻烦的。 反正这消息也不会随意走漏,况且如今师尊闭关,忙完这两天的事,他就会找到史君,将这玩意儿取了,告诉他也没什么所谓。 思及此,广陵王反而冷静下来,甚至生出些坏心思,想要作弄傅融。 “你要是看了,可是得负责的。” 傅融喉结滚动,咽了下口水,“你想要我怎么负责?” “我想怎样都可以吗?”广陵王朝他勾唇坏笑,露出颗虎牙来:“傅副官可要言而有信。” 傅融看到他的表情,心中大感不妙,就要阻拦他。但世上没有后悔药吃,对方利落的解开带勾,唰得一下就行讲裤子褪下,露出了玉势一般匀称修长的昂扬硬物。 上次虽然广陵王也脱了衣服,但他身中迷香,意识昏沉,有些记忆模糊,现在看到有些不可置信。 毕竟广陵王看起来身量纤纤,貌若好女,那处在他的想象中的也应当精致一些。 人们往往把精致和小巧挂钩,因此纵然广陵王的阳具生的白皙端正,可大到这个份上,也没法用精致来形容了。 只是青天白日之下,没有温泉水的阻隔,意识液相当清晰,傅融马上发觉了不同寻常之处。 阳具昂然勃发,甚至涨得发红,上面经脉凸起 一副只要顺着根部往上捋一把,就能榨出jingye的样子。 但靠近根部的地方却扣着一枚碧色玉环,颜色嫩如新竹,剔透可比西域琉璃,其上还阴刻这流云白鹤纹样,一看便知价格不菲。 但如今这样精美的玉器却扣在广陵王的阳物上,任他情动不已,也没法泄身。 怎么会这样?是谁给他戴上的?这物又没锁着,又没什么伤着皮rou,难道不能自行取下来吗? 许是傅融的表情太过于明显,广陵王心中默默叹息,“我资质平平,师尊为了助我修习仙法,来延年益寿,增强体质,所以用了法器拘束,不许我放浪形骸,随意折腾。取下来倒是不难,只是触器使用均有口诀,我自己不知道。” “未免也太……” 剩下的话傅融没说出口,他没立场说这话,对方师徒之间的事,哪里轮得到外人置喙。 广陵王慢条斯理地提起衣物,又扣好了带勾,表情带着点破罐子破摔的无所谓,“我又没妻妾,不想养小孩,倒也不影响什么。实在难受也能欺负别人么。” 傅融一时间不知道该如何接话,对方却笑嘻嘻地凑过来,摘了自己的手套,“不能射,又不是不能插,何况,本王手长指细,便是一只手也足矣。” 这话分明是在影射当初自己被他用手指玩弄射身高潮…… 换作平常,他定然要骂广陵王光天化日调戏下属,不顾伦常,不讲王法。 但手套被别人脱下的感觉实在微妙,好像一条蛇绕着他的脖颈,信子舔舐脸颊一般,让他觉得毛毛地,却又很兴奋。 对方的手指,确实很长,很细……而且那活儿也颇有份量,相当拿的出手。 无意识的夹了夹双腿和后xue,微妙的空需感顺着他的脚踝向上攀爬,傅融有些发痴的看向广陵王的脸颊,很想凑过去亲亲他粉色薄唇,感受对方尖锐虎牙啃咬自己的触感。 绝对是失心疯了,怎么会平白无故想这种yin荡下作的事! 傅融忍耐着跳车逃走的冲动,靠着车厢,假装闭目养神。 他自然忽略了广陵王有些疑惑的探究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