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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讥讽的弧度:你是什么身份?有资格敬我? 石清放下手里的茶杯,忧愁一叹,道:”说起来,谁能想到下人中有这样狼心狗肺的存在?我姑奶奶一直宽厚和煦,没想到最后竟然……竟然遭遇了这样悲惨的惨事。她老人家心里苦啊!” 边说,边抬起衣袖拭泪。 头头来了一点兴致:“不知小兄弟和邵府的老夫人是……” 石清擦干泪整容道:“还没给大人介绍,我是邵府老夫人的表房亲戚。投奔到邵府做了一个小管事。” 哦,小管事么? 头头这次给了石清面子,端起茶微抿了一口。 ☆、第73章、偷情 “大人,我们回来了。” 过去了大约半个时辰,院子里终于传来押送杜娘子回去的差役的声音。他们大约是看到主卧里的灯亮着,外面有没有人影,猜测头头或许在做什么不方便被人看到的事,机智地提前出声。 若是别的事情,他们等等也就等等,绝不敢打断上面人的好兴。但这次的犯人事关重大,还是保证不要有一点差池的好。 听到外面的声音,秦雪一直提着的心终于往下落了落。她起身,就要出去,头头却站起叫住了她:“少夫人就在这里罢。旁边的屋子窄小,更衣也不方便。” 嗯,这里??? 秦雪疑惑地朝头头看去。 头头被看得心中一痒,那迷茫无辜的眼神,简直就是在暗示人快去扑到她! 不过他到底不是周无安之流,短暂荡漾后,很快按捺下来。他对石清抬抬下巴:“去把杜娘子叫进来。” 石清出去了。 秦雪不安地追上两步,待扭头看见头头含笑的表情,脸一红,此地无银解释:“我没有别的意思,我不是怀疑大人,我只是……” “我懂。少夫人经历了那样的事情,对男人有防备很正常。”头头善解人意道。 秦雪被说中心中痛点,不禁眼眶一热。 然而泪还没落下,就听头头状似无意道:“不过我看你对那叫石清的,倒是信任得很。” 秦雪震惊了! 这些日子她虽然快速成长了很多,但到底是个少见世面的闺阁女子,一时被说中关系,脸上立刻表现出来。等她察觉不妥想解释两句弥补,头头却饱含深意一笑,点头对她道:“你放心。”然后走了出去。 留下空间让她更衣。 秦雪的心被这句“放心”搅得七上八下的。 若是头头看出来了她和石清的私情,那么这桩邵府的惨案,是否也会联想到和他俩有关? 秦雪迫切的希望可以和石清讨论下,至少先从石清那里弄清楚事情的究竟,到底……老夫人之死,和他有没有关系。 可头头显然不会给她和石清单独相处的机会。 换好衣服后,就着周无安之前弄来的马车,秦雪和杜娘子都坐在里面。头头却是坐在车板上亲自驾车。石清只能和另外两个差役一起步行跟在后面。 杜娘子大约是害怕吃官司,一路上总是不断的撩拨差役头头,说些浪话,甚至还把自己的衣服穿得松松垮垮,很轻易就能被看到里面穿着的水红色肚兜,肚兜勒得紧紧的,胸前的浑圆绷不住的要往外蹦一样。 可头头硬是当做没看见,有一次杜娘子做得过分了,还呵斥了她两句。杜娘子感觉到羞辱,后面的路上安分许多。 这让与她处在同一车厢里的秦雪终于不再觉得难堪又别扭了。 她还真怕头头按捺不住,钻进来和杜娘子行那云雨之事。 好在这尴尬的局面到底没发生。 不过秦雪还是遇到事了。 在往回赶投宿的晚上,只寻到了一家客栈,那客栈还极小,统共也就五间客房。其中四间都有人住了。虽然客栈老板表示能让出自己的屋子来,但他们五个人呐! 最后议定秦雪和杜娘子一间房,为了保护秦雪,头头就守在门外。 可半夜,杜娘子竟然偷偷开门,把头头叫了进来。 ☆、第74章、引人入室 秦雪睡觉一向比较浅,何况在这样的陌生地方,和陌生人共处一室,她几乎就没怎么睡着,只是闭眼养神罢了。所以当屋子里有动静时,她几乎第一时间就发现了。 不过一开始她并没有料到杜娘子胆子会那么大。看她起床,还以为她是有些急想出恭。秦雪便没有理会,装作睡得很熟的样子。 杜娘子盯了她一会儿,还伸手推了推,发现她没有要醒的意思,趿上鞋,敞着里衣,露出里面水红色的肚兜就往门的方向去。 打开门,差役头头果然还站在外面。 不过头一点一点的,显然是困了。 杜娘子装作刚醒的模样,打了个哈欠,关切对头头道:“大人,您要不来屋子里歇会儿?这明日还要赶路,硬熬一夜身体可怎么受得住。” 头头蹙眉,沉着脸低声呵斥:“你这说的什么话!你们两个女子在里面,我进去岂不是坏了你们的清白!你是无所谓,少夫人呢?” 杜娘子很想说:那女人被个下人拐出来,早就没有什么清白可说。这会儿装的这么贞烈,真真是叫人笑掉大牙! 不过想起头头一路对秦雪的诸多关照,她没有蠢到把心里话说出来。而是娇着声音继续劝:“奴家知道大人的担心,所以这夜深了才来悄悄叫大人。等天明大家还没起,大人再出去,岂不是既休息了,又无人知道?” “这……不太好吧?”头头露出为难的表情。 杜娘子正想再接再厉再劝两句,就听头头问:“你刚刚说的,都是少夫人的意思?” 杜娘子差点没一口啐出来! 老娘说这么多暗示什么不清楚?还在想着那个贱妇! 杜娘子倒不会生头头的气,她对秦雪却是恨得咬牙切齿的。她就不明白了,论姿色自己也不差,为什么这位大人的眼神就不肯落到自己身上? 算了,不落就不落,她总有法子勾上。 杜娘子之前回去换衣服换了那么久,就是伺候了押她回去的两个差役。不过听差役的意思,被捉住的那个人干系大得很,她又是那副样子被逮住在一起,说不得她要被当成是同伙。 卖力地套出这点信息,自然不止为知道自己犯了什么事儿。 从听说自己可能被连累后,杜娘子就一直在想怎么办。 能不能逃脱的关键,还是在这次的差役头头身上。只要他肯为自己作证说情,那就不会有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