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火花似要泼洒出来一般,怀中的她色若桃花,红唇开着,眼里有雾,身子一颤一颤地痉挛着,越缩越紧,紧得要将他逼疯…… 耶律宁牙尖发颤,胳膊牢牢圈住她,一埋头,狠狠咬住她的右肩,身子抖了一抖。 卫淇软软地倒在他怀里,喘息不匀,小手搭在他胸前,指尖轻轻划拨着。 “你……”她开口,眼里水光微漾,“要记得想我。” 耶律宁大掌拉过她的腿,手指一点一点从她的小脚往上移,一寸肌肤都不拉下,他会想她,他会想她的每一个笑容,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 闭上眼睛,拉她入怀,就冲她今日之言,便是将来拱手山河,他也愿意。 路过的请在书评区留个脚印…… 这样某会更有动力……^^ ---- 卷六 忍思量耳边曾道 第一一四章 手机电子书·飞库网 更新时间:2008-11-12 14:24:05 本章字数:3749 律宁翌日便起程赶赴上京,偕行的除了析津府上旧臣念钦一道。 纵是平日里析津府上南班官员对闵念钦此人甚为客气,可随皇族赴上京一事,带着一个天朝叛降之将,怎么都让人觉得不甚舒坦。 奈何耶律宁心思已决,不论众人怎么暗示反对,也一定要闵念钦随他赴上京。 一行人快马飞程,从析津府到龙化之路,只用了八天不到。 虽说早在析津府时就听人报过,南院大王耶律斜斟出京调兵屯于龙化,可在龙化城外看见城门紧闭守备森严的军队时,耶律宁还是大大吃了一惊。 这分明就是战备的态势,眼下耶律斜斟做出此态,他已能想像得出,在上京北面宁州驻扎不前的父亲耶律休戚那边的状况,定与龙化无异。 耶律宁犹豫再三,还是没有北上与耶律休戚相会。 一来是怕耶律休戚一旦见了他,便不会再让他入上京;二来是怕一旦生变,那他赴上京的本意也便成了水中月雾中花,没人能相信;三来是因闵念钦之劝言,要他莫管他人,莫论天下之势,先入宫见皇后为上策。 随即从龙化城后绕道而行,第二日便进了上京城。 一路而来,竟未发觉上京与记忆中有何差别,不论是外城守军,还是内城居民,都是一副安然模样,着实令耶律宁与随行之人感到讶然。 南北两大重镇都被严兵压着,上京如何还能做出这样一副姿态来? 耶律宁走在通往皇宫的官街上。眉头是越皱越紧。 看来皇后萧氏,竟比他先前想像中地还要厉害…… 这究竟是个怎样的女人? 上京分南北两城,北面皇城,南面下城。 一入皇城,便有人带了耶律宁一行往宫内去。 入宫门时,除身上刀剑,只许耶律宁再带两人一道入内。 众人本以为耶律宁会随手叫两名旧人跟他一道,谁知他却点了府上近侍一名,还有那个闵念钦。 这皇宫。耶律宁自小至今,来过无数次,却从未有一次像此时这般令他觉得森森然然。 左右皆是花放鸟鸣,可他心里却是越来越沉。 看一眼脚下这路。耶律宁皱眉问带路的宫人:“这是要去哪里?并非是去明事殿的路……” 宫人低眉道:“皇后有言,不必去明事殿费那事儿,只去她寝宫就行了。” 耶律宁愕然,这是何理? 却不再多言,但跟着那宫人快速走去,身后亲侍及闵念钦亦是紧紧跟着。 到了皇后寝宫门口,耶律宁飞速四下打量一番,竟没有见到一个宫卫。 甚是奇怪! 不明白这萧氏到底在玩什么花样。耶律宁攥了攥拳头,脚一抬,跨进了殿门。 ** 殿内人众。见耶律宁三人进来,目光皆洒了过来。 耶律宁一一看过去,除了父亲耶律休戚及南院大王耶律斜斟外,其余二院四帐的皇族几乎全到齐了。 心里面抽了一口冷气……自己先前倒是估量错了,没想到萧氏竟能召集来这么多人! 上前行礼。殿角御塌上,皇后萧氏斜斜地倚在上面,身侧端端正正坐了一个小男孩儿。正是太子耶律齐。 绫罗垂地,簪花映目,萧氏略略一抬眼,眉尾煞艳,红唇勾着对耶律宁道:“本以为你是不来了呢,莫要多礼,坐吧。” 耶律宁肩膀一颤,“臣日夜不停赶赴上京,奈何析津府地处偏南,所以……” 萧氏悠悠一笑,“无需解释,但坐无妨。” 耶律宁咬牙,撩袍坐下。 萧氏拢了拢袖子,缓缓直了身子,笑看众人道:“召大家来,没甚么别的事,只是想问问各位,先帝骤没,我母寡子弱的,这北国天下当是如何才好?” 这话虽是问话,但语气却是定然明了。 与座诸位面面相觑,竟没一个肯先开口说话。 萧氏又笑了,红唇娇颜无比,拉过太子耶律齐的手,“诸位都是跟着先帝多年的了,我今日也就不讲那些虚地,但想问大家一句,若是太子即位,大家会如何?” 当即有人道:“自然是尽心尽力辅佐新君了!” 萧氏点点头,眼睛瞥向其他人,“都是此意么?” 点头的点头,应和的应和,殿上众人没一个反对的,也不敢有反对之声。 萧氏眼睛眯了眯,“先帝之灵在上,我皇族祖先之灵在上,诸位今日所言,还请自己记住了。” 众人默然片刻,然后一名略微年长地男子忽然站了起来,“我们今日即是这么说了,那将来就必定不会反悔!只是,皇后的手段也太狠毒了些……” 耶律宁眉头乍紧,不明这人何出此言,张眼望去,见那人是北院宣徽使耶律兀卫, 还在上京时,见过几次。 萧氏坐得稳稳的,手握着耶律齐的手,侧头对他道:“齐儿,你听见了么?这位皇叔说母后手段狠毒……” 耶律兀卫两腮肌rou颤了颤,“皇后说这种话是何意?虽说这殿上之人此刻都坐在这儿,可心里哪一个不是像我这样想的?先帝驾崩当夜,你隐丧不发,假传圣上旨意将人在上京的皇族全部召来皇宫,背地里却命宫卫将我们的家眷全部软禁至瓦里,你好狠的心啊!先帝既崩,太子即位天经地义,我等自是会竭力辅佐,你又何必使此手段!” 耶律宁闻得此言,背后地衣襟不禁汗湿了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