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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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楠笙看着手里的调职令似乎在出神,机要秘书室的韩阁看着明显不在状态的林楠笙,想来想还是过去多了一句嘴,“林处长别多想,戴老板这是在保护你,您战功卓著,难免招了小人的眼,如今内战局势更加混乱,把您调到地方站当站长,是戴老板对您的信任和维护。”这份调职令就是戴笠让韩阁拟定的,而且是没有假以他人之手起草初稿,直接叫了韩阁去办公室,戴笠说一句,韩阁记一句,如此韩阁明白这不是戴笠要疏远林楠笙,而且事实恰好相反,他要保护他。 林楠笙看着韩阁,难得露出一个没有任何隐藏意味的单纯的笑容,“我知道,韩秘书,谢谢你,我只是在想戴老板……算了,我听命令就好,上峰有上峰的考量。” 然而转过头去,刚一脸黯然神伤的林上校说着一切听上峰命令,下一秒就找到戴笠开始搞事情。“戴老板,你看咱们是不是得肃清一下党内的风气,抗战时期那些身份不明的,立场不坚定的,是不是得画个杠,要不然让共党知道我们这么随便,有辱我国民党正统部队的威仪。” 戴笠眯着眼睛看着林楠笙,冷笑道:“我看是有辱你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威仪吧。”戴笠根本都不用想,就知道林楠笙这是要搞那些抗战期间墙头草两边倒的汉jian了,这种人可是不老少,最碍林楠笙眼的就是何应钦和顾祝同手底下那些不三不四的所谓的情报人员,全是汉jian,两头吃发了不少国难财。其次就是原来上海站叛逃的逆贼陈默群,后来又通过王世安重新和军统搭上线。可想而知眼里揉不进沙子的林大处长,肯定不会让这帮人好过了。 “您这说的哪里话,冤枉我了不是,我这不是为了咱们军统谋求功劳吗,您要是不签批,我可找俞将军和陈局长去了,这事侍从室和中统干也大差不差。”林楠笙一脸无辜带委屈,好像他真的是一心为了党国为了军统发展一样。 戴笠要是在看不透他就白混了,只听戴局长语气淡然,“你去啊,中统和侍从室确实可以签发收调令,但是他们签发就轮不到你去干活了,你能眼看着别人当你面收拾你仇人?林处长什么时候变的这么好性子。” 林楠笙梗住,在戴笠面前他就从来没占到过便宜。索性不再装,从手中的文件夹里抽出一张纸,仔细一看竟然是已经拟好的收调令,收调各个战区在抗战时期签发给汉jian的特别委任书,而且林楠笙还不嫌事大的特意加上一句“谁牵线,谁负责”,这一下就把很多当初也多少掺合通敌卖国但没明确背叛的人也拉下水了。比如上海站的王世安,又比如顾祝同手下专门帮他处理这些踩线问题的最得力干将胡昌发,都逃不了,林楠笙自己是走了,但他在南京埋下了一颗威力巨大的不定时炸弹。 戴笠快速扫过内容,没做修改,直接签了字,“本来这次你只是过去替补副站长的空缺,不过经过多方考虑,上峰决定让你就任军统上海站副站长,同时兼任华东军事情报战区副区长,区长是国防部二厅的郑介民兼任。老郑平时忙得很,他没空管这些,让你全权代理行使区长的权力。” 林楠笙眼神微微闪动,他有些不确定的看向戴笠,然而男人却没有回应他的疑惑,只是口头上赶人,“折腾完了就滚吧。” 戴笠从不轻易在他面前提起不相干的人,两人独处时,除了林楠笙主动提起某个人想探探戴笠的口风,戴笠自己是绝对不会提起任何人,从他来到戴笠身边一直到现在,戴笠只提起过两个人,一个是毛人凤,再一个就是蒋介石,一个是当初戴笠需要让林楠笙帮他拉拢到阵营的人,一个是永远也不会让其知道这些秘密的人。郑介民,是第三个被戴笠主动提起的,他希望林楠笙对这个人上心,但是他却不愿给林楠笙解释原因。 林楠笙哪能这么轻易让戴笠糊弄过去,就算问不出原因,他也得再找点事烦一烦戴笠,“我还想带两个人走!老顾和小左,我得带走。” 戴笠头都没抬,扔给林楠笙一份押解令,而且是全套的公函,连到达上海后的处置指令都有,押解令是给赣南军统情报区的,也就是关押顾慎言的地方。公函是给上海站的,内容大致是从赣南监狱提调顾慎言并押送到上海区,并言明如表现良好可以暂缓执行收监。“剩下那个你去找毛人凤,我没空。滚吧。” 林楠笙拿着显然早就准备好的文件,呲了呲牙,实在找不到事烦戴笠了,只能昂首阔步地离开,关门前还不忘大声喊一句“多谢戴老板提拔!”然后‘砰’地一声,关上了门。 林楠笙多数时候从戴笠办公室出来都是铩羽而归,但是他不服输,被戴笠修理一顿出门还是雄赳赳气昂昂的,可这一次不同,连隔壁机要秘书室的人都看出来林上校高高昂起的脸孔下是真的很沮丧,韩阁看得心里一咯噔,心说难道自己功力大减这次看走眼了?就在他自我怀疑的时候,骄傲的小狐狸来到了他办公桌前,一张签发函摆到他眼前,只听林狐狸掐着声儿说:“麻烦韩秘书派人尽快抄送公示,戴老板还等着结果呢。” 韩阁一脸新鲜的看着第一次由戴老板亲自写的公函送到自己手上,在一仔细看内容,顿时不知是喜是忧,喜的是自己依旧功力深厚眼光独到,忧的是这一份指令要是真签发下去,整个国民党内部怕是都要动上一动了,韩阁边抄送边思考,猛然发现这不是戴笠的笔记,虽说戴笠笔锋不是什么人都能掌握的,但韩阁毕竟当了好几年的机要秘书,所有戴笠签发的机密文件都是从韩阁手里走,多少他还是了解一些,这绝对不是戴老板写的。 韩阁笔下一顿,不可置信的表情根本无法遮掩,他原本以为戴笠只是对林楠笙恩宠有加,却没想到能到如斯地步,原封不动的签署了一个非机要秘书室或毛主任拟定的文件,就哪怕是机要秘书室和毛主任提交的文件戴笠也都看得十分仔细,从来没有完全不修改的时候。韩阁一边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失态,一边心中重新给林楠笙定了位,这位戴老板的心腹之臣怕是不得了了。 这一类关系全党的公函公示需要时间,不过基本只要戴笠签字了就没有办不下来的,林楠笙在等,他要等着这份收缴令准确无误的下发到该拿的人手里时,才会有下一步动作,他可不想半路杀出个闲着没事干的人妨碍他带老顾和左秋明出来。不过在此之前,林楠笙还是乖乖的去找了一趟毛人凤,当年左秋明被捕的事是毛人凤最终帮他摆平的,并且香港站早就把拍到左秋明和朱怡贞接头的照片给了毛人凤,但是毛人凤并没有发作,而是秘密处决了当时提供情报的特工以及香港站站长,回过头来拿着一叠照片来威胁自己被他折腾了好几天下不了床,当然这些都是前尘往事了。 林楠笙没去办公室找毛人凤,而是先回了趟家,之后就没再出过门。 暗道里,一个身着华丽旗袍的婀娜身影婷婷袅袅的往前走着,“她”赤着脚走在铺着厚实地毯的狭窄过道里,手里提着一双红色蕾丝质地镶嵌着昂贵珍珠的高跟鞋,走了大约十几分钟,“她”站定在一处暗门前,拨动机关暗门无声无息的打开。美人走进去后暗门在身后悄然关闭,“她”弯下腰将手里纤尘不染的高跟鞋穿上,曼妙的腰身曲线或许是美人全身最不起眼的优点了。美人走到二楼小厅的吧台,给自己倒了一杯名贵的红酒,但其实美人并不太能喝,所以仅仅喝了两口“她”便面露微醺,两颊染上宛如情欲般的胭粉色,花瓣一样的嘴唇上涂着红色的唇膏,如娇艳欲滴的玫瑰花,本来就缱绻妩媚的眼尾又特意用炭笔拉长了弧线,让这一双本就多情的桃花眼,更加平添了魅惑。 —————————— 毛人凤一进门就知道屋里有人,他扔掉外套掏出枪快速而敏捷的上了二楼,到了花厅门口,就看到那个坐在吧台上自斟自饮的已经显露醉态的美人。毛人凤倒吸一口气,枪也来不及收回就几步抢到美人身边一把将其抱在怀里,无法克制的极尽爱抚和亲吻,半晌他拿着枪抵着美人的心口,咬牙切齿的低吼道:“林楠笙你这个妖精!老子迟早死在你手里!” 美人——也就是变装过的林楠笙莞尔而笑,他亲昵的在毛人凤怀里亲了亲他,优美的嘴唇却吐出最锋利的话,“从我第一次接近你时,我知道有好多次你都想一枪打死我了之,拿到秋明通共的证据时你也可以转头把这个帽子扣在我头上,那个时候戴老板一定会处置我。为什么最终还是让我活下来了?嗯~~齐伍。” 为什么让林楠笙活到现在,这个问题毛人凤太熟悉了,这两年他几乎每天都会想,为什么今天还不杀了这个间谍,留他是大患,往往毛人凤还没思考出结果,这一天竟然就已经过去了。看着毛人凤听了自己的疑问后有些微的出神,林楠笙双手捧着男人的脸又亲吻了他的唇角,他想不到自己对毛人凤的影响居然这么大。 林楠笙漂亮的眼睛动了动,唇边溢出一丝恶作剧得逞一般的笑容,只见林楠笙“哎呀~”一声轻唤,包裹的在修身旗袍里的身体软弱无骨一般倒在毛人凤怀里,口中居然还配着台词,“你这负心郎可让妾身好等,今日可莫要再舍下我独自离去了,妾身想您啊~~”说着林楠笙居然还拿着帕子遮住眼睛抽抽噎噎起来。 毛人凤听着头皮都麻了,不管是以前半强迫他时,还是后来俩人狼狈为jian合伙坑戴笠坑陈立夫,林楠笙可从没这么跟他说过话,不管是床上还是床下林楠笙就没服过软,几时享受过这待遇。一时间毛人凤又惊又心头火热。他一把打横抱起一副声乐场所交际名媛打扮的林楠笙,一边放狠话,“今天谁也别想走!” 旗袍过高的开叉让林楠笙一被抱起来,就露出雪白笔直的长腿,脚上穿着一双宝石红的细高跟鞋,半透不透的蕾丝质地让人对其内的脚充满了渴望和好奇。毛人凤把林楠笙放在床上,也不去脱他的衣服,就让他穿着裙子被自己cao,当他将林楠笙双腿分开时才发现这小狐狸精居然没穿内衣,毛人凤眼珠子都快红了,他粗鲁的舔咬着林楠笙不断尿出sao水的雌xue,他边舔边将一根极细的玉钗插入林楠笙前端玉茎的尿道里。 毛人凤用牙齿略微用力的撕扯着娇嫩的yinchun,甚至咬住包裹在yinchun内已经充血勃起的阴蒂,不轻不重的慢慢研磨,就是不肯给林楠笙痛快,让他忽高忽低受尽折磨,“你折磨我,我也折磨你,扯平了……楠笙。”毛人凤的话也不知林楠笙听进去多少,此刻他全身香汗淋漓,那一层半透明的旗袍布料早已被他身上的汗水浸湿,若有似无的香气和yin液的sao甜气息萦绕在毛人凤鼻间,让他越是想分辨其中的味道,就越是脑中一片模糊。 毛人凤掀开林楠笙身上旗袍的后裙摆,早已硬热如铁的生殖器对准泥泞的yindao口尽根没入,这一次毛人凤铁了心不让林楠笙好过,他变幻着caoxue的角度,专门往林楠笙最受不住的点上狠命肆虐。林楠笙大声哭叫着,眼泪融了脸上的妆容流下来,却让林楠笙本来的脸更加sao魅动人,他挣扎着想要逃出男人的酷刑,可是屁股却像是和侵犯自己的男人黏住一样,甚至配合那根cao干自己的狰狞恐怖的阳具扭动着。 毛人凤将上半身想要逃脱的林楠笙一把拉回怀里,轻薄脆弱的旗袍布料哪里承受的住毛人凤这样大力的撕扯,随着一声清脆的锦帛撕裂的声音,残破的旗袍半遮半露的挂在林楠笙消瘦却挺拔的身体上,香肩半露,厚实又宣软的乳rou挤出旗袍的裂口,绯红色的rutou被毛人凤含在口中凌虐,不消片刻就变得坚硬挺立,原本温柔的绯色也变成了熟烂了的深红,映着胸乳上深红的吻痕,到是应景儿。 艳红的蕾丝珍珠高跟鞋也在穿着他的主人被蹂躏的过程中偏离了位置,林楠笙一只脚圆润如贝珠的嫩白脚趾从歪七扭八的高跟鞋里伸出来,另一只更是只有一根极细的红带子还勉强地缠在纤细的脚踝上欲掉不掉。毛人凤将林楠笙笔直地双腿对折压在胸前,整个人紧紧搂住他的身体压在怀里,胯下地cao干越来越猛烈,从林楠笙sao女xue里流出地yin水因为性器猛烈地摩擦而泛起细白的沫儿,堆积在xue口和红肿地yinchun上。毛人凤每一下都cao进zigong里,甚至还捻揉一下娇弱地zigong口以示威风,可怜林楠笙苦不堪言却又沉溺其中,被cao的xue里发疼又戒不掉这种快感。 被撕破地旗袍乱七八糟地堆积在林楠笙劲瘦的腰上,昂贵的料子上满是林楠笙尿出来的yin水和从马眼里挤出的透明粘液,红色的高跟鞋一只还卡在圆润的脚趾上,另一只淹没在凌乱的床褥间,只能看到旖旎的一根蕾丝系带。最后几下冲刺毛人凤靠坐在床头,让林楠笙坐在他身上,借着体重让性器cao干到从未有过的深度和力度,林楠笙满身细汗,口涎不自知的从唇角流出来,整个人都泛着潮红,他穿着破损的华丽旗袍,一只白嫩的脚上半穿不穿着一只红色高跟鞋,脸上的妆容晕染成一副独特的画,眼神麻木一副已经被cao傻了的样子。 毛人凤看着这样的林楠笙再不忍耐,他吻上林楠笙湿润的唇,一手拔出插在林楠笙玉茎里的簪子,同时松开精关,将温凉的jingye全数射在zigong里。 林楠笙被cao的没了意识,他本能的跟着身体的高潮痉挛起来,前面雌xue潮吹和玉茎射精同时袭来,猛烈的快感让林楠笙最终晕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