⑥犯了错不该打屁股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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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的花洒开到了最大,温度偏烫的热水扑洒在两个人身上,很快把孟宴臣的白衬衫浇透,皮肤的rou色隐现在水汽氤氲里,恰如他此刻的目光暧昧不清。那双泡茶斟水的手此刻正在粗暴地撕扯女人的衣裳,嗤的一声,裂痕从衣领的盘扣蔓延到胸口的别襟,漂亮的制服和发黄的内衣一起被扔进垃圾桶里。搁架上的避孕套纸盒被急躁地撕裂,孟宴臣用一只胳膊箍着怀里挣扎的人,将避孕套的包装用嘴撕开。 “你放开我......” “你老实点,再动一下我不用安全套了,”他发狠似的低声道:“把腿架上来。” 叶子将那条受伤的腿搭在他的胳膊上,整个人几乎被他提起来,脚尖勉强点着地,脊背贴在墙上。他的手指摸到了女孩的阴阜,不甚熟练地摸索了片刻,随即两根手指陷入了柔软潮湿的孔xue——那里已经吐出黏液,好像已经对这场粗暴的性事期待已久。叶子在他的怀里哑着嗓子低声哭着,下体被猛烈撞击时的饱胀酸痛刺激得泪水失控地流下来。 “我不要了......”她挣扎着推了他一把,央求道:“去......去床上好不好......脚好疼。” 孟宴臣把人抱进卧室,烦躁地冷着脸,把下体戴好的安全套扔进垃圾桶,拉上裤子拉链,然后扳着她的膝盖把人按在床上,叶子伸直了腿趴在床上,听到身后皮带抽出时金属摩擦的声音。 “啪——” 皮带像猛兽倒刺的舌头,在她的臀rou上舔出一道三指宽的绯红的伤痕。 “啪——啪——啪——” 他听着女孩子闷在被子里的嚎啕,忽然觉得自己痛快极了。像被封印在人偶里的怪物终于现身,他终于在这一刻将压抑了不知多久的控制欲和暴力释放出来。血液顺着发力过度的手腕在血管里突突地游走,他的心脏跳动得太过激烈,眼前的一切都有些模糊。 他俯身用手指细细地抚摸那几道伤痕,动作轻柔亲昵,目光里满是怜爱,仿佛自己并非始作俑者。 “笃笃。” 送来伤药和绷带的服务生站在门口,开门的男人衣裳湿透了,他一只手握着皮带,挽起袖子的手臂青筋暴起,虽然竭力维持脸上的冷淡神情,眼神里却是掩饰不住癫狂的兴奋。 “孟总,您要的治跌打损伤的药,还有冰块。” 叶子把脸埋在被子里,她哭累了,静静地伏在那里。她还没缓过神来。她见过他的很多次落泪和慌张,但那张温文尔雅的人皮面具全然撕碎后,袒露在她面前的居然是这样的他。有一种近乎变态的、甘愿忍受的爱意从她的心里缓缓溢出来,像人类最开始品尝到辣椒一样,那几下鞭打带来的是不可名状的刺激、难以启齿的依恋和欲罢不能的瘾。 孟宴臣拽着她坐起来,蹲下来用冰块给她轻轻摩擦脚踝,他渐渐冷静下来,轻声说: “对不起。” “你打我。” “我没控制好脾气,对不起。” “你欺负我。” “对不起,”他很慌张地眨了眨眼睛,低下头给她按摩脚踝:“这是我第一次打人,我平时不这样。” “你上一次在酒吧也打人了。” “上一次也是因为你。” 室内瞬间沉寂了,只有窗外的雨在起哄似的喧闹。 他抬头看,她的脸好红。 他不知道,自己发烫的耳根也是涨红的。 良久,冰块融化在他的掌心和她的皮肤里,肌肤相触时只剩暧昧的微凉。 “你是不是,现在需要钱救急?” “嗯。” “我可以借给你钱,但是你得答应我,从这里辞职。” “利息怎么算?” “没有利息,只要你的本金,行不行?” “我......我需要接近二十万。” “好,”他说:“为了维护我作为债权人的利益,你得告诉我,你现在住在哪了。” “我不告诉你,谁让你刚才打我的......” 他站了起来,居高临下的目光里带着些被挑衅的不满。 “犯了错不该打屁股吗?” 好像只要一瞬间,她默契地屈服在他充满戏谑和压迫感的责问中。 “......该打。”她回答。 女孩子仰着头看她,白净的脸蛋上是委屈又不服气的神情,眼睛哭得红红的,好可怜,又好可爱。 “以后再不听话怎么办?” “......打。” 他从她带着哭腔的嗫嚅声中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于是伸手捏了捏她的脸。 叶子搬去的地方居然是宋焰的舅舅家那一片的老街道。 他把车停在小巷口,叶子去村口的小卖部买东西,他留在那间陈旧的小屋里,百无聊赖地看着街道上坐着的几个老太太用大嗓门聊着天。 “租你房子的那个囡囡是你的亲戚不?” “不是亲戚,是俺老乡,姓叶,她刚搬来的。可怜人,长得那么漂亮。她家里弟弟生病,她妈要她回去结婚,在老家给她订婚了,彩礼都收了人家的。人家上城里来堵她,她没办法,打听着住我这来了。” “早点结婚也行嘞,反正都订婚了。” “她都不认识那人,婶子,这不是你们那个年代啦。” “彩礼都收了还不结婚?” “家里急着救老二,要不然上哪掏二十万。卖闺女嘞,造孽。” 正午暴烈的日光从狭窄的小窗里漏进来,孟宴臣站在那道光里,被日头晒得脸上阵阵发疼。那些夹杂着乡音的对话落在他的耳朵里,全都扭曲成对他的嘲笑——嘲笑他自以为是的救赎,嘲笑他高高在上的训诫,嘲笑他对一个女孩处境的惘然不知却又蛮横地要求她作出选择。 她的人生只有糟糕和更糟糕,由不得她辩解自己的清白。 他走出门去,贴着墙根站着,忽然看到对面小巷里的一对男女。 插着兜走在前头的是宋焰,大包小包走在后面的是许沁——她好像更瘦了,因为生活忙碌不得不把难打理的长发剪短,扎着简便的低马尾。 孟宴臣像是被钉在了原地,他听到自己的心口被锤击出咚的一声,阵阵钝痛。 是什么呢。 到底是什么呢。 他们恐吓出身贫贱的女孩,生育是她平庸的命运中必然承受的苦难。 他们利诱家境优渥的女人,爱情是她受缚的人生中唯一的救赎。 孟宴臣站在那里,过往几个月的困惑和痛苦好像找到了出口。 许沁是不曾醒来的叶子。 叶子是逃出生天的许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