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天(三)(鞋尖caoxue;酒水灌膀胱;cao结肠;内射尿;干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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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100+ 【521鲜橙多】【神将羡/修罗澄】飞天(三) 江澄的双腿就这样大敞着,魏无羡居高临下,看着那些被外力碾出来的透明腺液顺着臀缝一直淌到腿间最幽深处,一道被雪白臀rou半遮半掩的rou缝极轻微地颤动着,仿佛是在吞吐着那些多余的情液。 魏无羡的眼神逐渐变深,鞋尖顺着那些水液的流向一路摩挲过江澄的臀缝,直到定在了一处高热湿润的小口前,哪怕隔着鞋面,也能感受到脚尖下皮肤肌理惊人的热度和弹性。 “呃……嗯……”江澄身体不自然地颤抖了一下,“你做什么?”说着就要把大腿并拢,但是下身的小洞突然又被挤进去了一个粗糙的东西,让江澄又重重闷哼了一声。 说是魏无羡将鞋尖挤进江澄的蜜洞,但是在魏无羡看来,分明是那口娇嫩湿润的小洞张张合合,含着自己的鞋尖不肯松嘴,最后一点点把自己的鞋尖含进去一小截。 魏无羡脚尖微动,那鞋尖便又被挤进去了一点,换来江澄的一声哭吟,“好涨……唔……你拿出去——” 魏无羡眼看着江澄红润的yinjing因为刺激跳动了一下,笑着道:“澄meimei,你的水都把我的鞋子打湿了,哥哥要是不给你堵着点,可就要流到船上了。”说罢故意地转了转脚尖,让鞋尖也在江澄的蜜xue里实打实地碾了一圈,透过湿透的鞋面更能感受到这蜜xue里是多么软嫩湿热。 “哈嗯——”哪怕鞋面使用的布料也属上等,但对于rouxue里的那些嫩rou来说还是太过粗糙了,江澄被逼得抬了抬腰胯,想要把体内的异物甩出去,可是魏无羡却紧紧跟着江澄的动作,甚至开始用鞋尖在roudong里轻轻地抽插起来。 不过十几下,便插出了“卟卟”的水声,江澄平坦的肚腹收紧,连带着蜜洞也跟着一点点绞紧,竟然已经是有几分得趣。 魏无羡眼看着自己的恋人被自己慢慢磨出情态,还有什么能比眼下的场景更刺激欲望的?魏无羡硬挺粗热的一根硬物在衣物下顶起鲜明的轮廓,于是魏无羡褪去外衫,裤带一松,一根热气腾腾的硬物便跳了出来,足比江澄的还粗长上一些,上面更有些狰狞青筋,让这一条阳物青红相间,十分有压迫感。 江澄面对此物,虽然茫然无措占据了大部分情绪,但又因为这根和自己既类似、又很是不同的性器而感到十足的新奇,竟不知从何处隐隐生出一股亢奋和期待来。不由得大腿根颤抖两下,蜜洞中的水液淌出来更多,以至于连鞋面的布料都吸收不了,斑斑点点溅落到了船板上。 “阿澄,想要我手里的这个插你,还是想要那个东西插你?”魏无羡一边诱导着,一边又把鞋尖推得更深了一些,手掌托着自己的阳物,摆明了要故意吸引到江澄的全部注意力。 “呃嗯……想要……我想要……”江澄的目光涣散着,杏眼眼角隐约已经有水意溢出,下体的yinjing涨到发红,身后的蜜洞更是疯狂蠕动起来,roudong最深处的嫩rou在躁动着,好像有水液从最深处咕滋咕滋地挤出来,这股来自身体最深处的灼烧让江澄的意识难以集中。 江澄嘴唇蠕动了两下,喃喃出声,“我……想要你……” “想要什么?是想要大roubang还是什么?阿澄,说清楚,说出来就给你——”魏无羡眼神更幽暗了,yinjing的马眼张合着,像是把蓄力到极点的长刀,恨不得马上冲进身下的rou鞘中,把这人的神智都捣碎,露出只有自己看到过的痴态来。 “嗯……呃……我想要你的……大roubang……”汗水沾湿了睫毛,让江澄不由地半阖起眼,眼前也迷茫一片,江澄几乎是下意识被引导着低哼出声。 “想要大roubang做什么?说详细点,马上你就能舒服了,好阿澄,想不想?”魏无羡“卟”地一下抽出鞋尖,湿润的鞋尖上还挂着两缕被插出来的粘液,但是魏无羡也无暇理会,他慢慢伏在江澄身上。江澄下身敏感的皮肤,都能感受到来自另一个人身上的炽热温度。 若是魏无羡能有闲情再看看江澄的蜜洞,便能看到被鞋尖玩弄过的蜜洞已经成了红润狭长的深谷,最中间有一个合不拢的湿润roudong,最开始有两指头大小,不过几个翕张便成了小指大小,再收缩几下又变得几不可见,可见弹性惊人,水润异常。 “想要roubang……嗯唔……”江澄咬咬唇,最后还是哼唧出声,“插……插我……”他不知道情欲的滋味,却觉得这一根粗长的东西就是可以进入自己体内,那种能够马上联结在一起,二人身体马上就能牢牢楔在一起的预感让江澄无法抵抗。 “好阿澄,哥哥这就好好地插你——”听到了自己最想听的话,魏无羡顿时喜笑颜开,伏在江澄身上,精干的腰腹往下一沉再一挺,便听到一声细小的“卟啾”声,大半根阳具就已经消失在了江澄臀缝中。 “咳啊……啊……” “好湿啊澄澄,吸得好紧……”魏无羡喉结滚动,江澄roudong实在紧小,乃至难以寸进,只是那roudong里面丰沛的yin汁又带来了极其顺滑的包裹感,竟然是无比的美妙。 “咿啊啊啊啊——”被阳具直接cao开身体的江澄就像是被串到了签子上的鱼一般,原本绵软无力的腰肢猛地挺动了一下,双臂也攀上了魏无羡的肩膀,紧紧缠了上去。魏无羡好像听到了江澄身体深处有什么被挤出来一般的“咕叽”声,随后便是蜜洞内的嫩rou疯狂绞紧抽动,一股热液哗地便拍在了自己的guitou上。 魏无羡低头看向二人的结合处,江澄那根硬挺了半天的阳物也震颤着甩出丝丝缕缕的白浊。 “阿澄身子竟然这么敏感,这便射了?!”虽然知道江澄的身体敏感,也故意拉长了前戏的时间,故意用鞋尖玩弄许久才满意地插入江澄体内,但像江澄这般刚被插进去就前后都高潮的情况还是让魏无羡生出了意外之喜。 魏无羡心里泛起阵阵激动,腰胯更是下意识地一点点往前顶动着,欲把剩下的小半截rou柱也塞进身下人湿软的rou鞘中。 “不……唔……”因为高潮而生理性绞紧的xuerou还未等慢慢放松下来,便被高热的硬物顶开,而且这根硬物实在是太过粗大,哪怕是平时xuerou放松的状态下也容纳得很艰难,更别说现在还在不应期的身体了,江澄的脚趾都开始绷紧蓄力,本能地想挣脱束缚。 但魏无羡并没有解开法术禁锢,只是俯下身怜惜地舔了舔江澄湿润的眼尾,疯狂绞紧的xuerou让深陷其中的阳具难以动作,哪怕略有些动作,便会引得江澄的身体颤动一下。 “好阿澄,嗯……嘶……你吸得好紧,哥哥现在也拔不出来了,只能给你好好通一通rouxue——”魏无羡的唇轻柔地刮过江澄的眼睫,但是下身却凶悍无比地用力一顶—— 伴随“滋——”的一声,江澄的头猛地往后一仰,嘴巴张合了几下才断断续续发出些破碎叫声。 “呃——嗬……太深、太深了——”江澄哭吟着,如果他现在能低头看一下自己的肚腹,就能看到白皙细腻的皮肤下被顶起了一个长柱型的轮廓,把腹肌都撑得有些变形。 只是他现在全部的感知都放在了下体,rouxue最深处都被碾开,甚至肚腹中的鼓胀感让江澄产生了两分欲呕的欲望,男性粗硬的毛发毫无隔阂地摩擦着娇嫩的臀缝,让本就在不应期的身体更加难受。 江澄的手臂由攀转推,也没把魏无羡推动半分,更别说牢牢嵌入自己体内的粗长阳根,他整个人都算得上是挂在了魏无羡的性器上。 “不、不要了啊啊啊……啊哼——好难受、我不要了……”江澄眨着湿润的杏眼呻吟着,身体最深处弥漫出来的酸意直接连带着江澄的牙根都开始泛酸,有一缕口水不受控地从唇缝一直溢到下颚,看着好不可怜。 可惜遇到的是魏无羡这样的混不吝,被刺激得反而jiba腾腾跳动,显然也是憋到了极点,索性大掌一左一右牢牢钳住江澄的腰胯,缓缓动作起来,这一动,便有噗叽噗叽的黏腻水声连绵不绝地从二人结合处传来。 “呃啊啊啊——啊哈……呃唔……不要!不要了!啊啊啊啊——好涨——我要被插烂了啊啊啊——”江澄只觉得五脏六腑都被体内阳具顶着往嗓子眼那儿推,指甲扣进魏无羡的肌rou中,被禁锢住的双腿在船身两侧拼命挣动着,脚趾在半空中收紧又张开数次。 “不会烂的澄澄,你里面好多水,嗯——都浇在我的guitou上,好澄澄,真的好会吃roubang。”魏无羡九浅一深地插了几回后,江澄的xue口就已经湿漉漉一大片,被磨开的saorou很快适应了roubang的存在,疯狂地分泌yin液来裹吸这根外物,吸得roubang上的青筋突突乱蹦,两颗硕大的卵蛋鼓胀发硬,魏无羡不得不稍微停下来,仰头深吸两口气来缓解来自脊柱的极致麻痒。 魏无羡停了片刻,又开始劲腰狂摆,三浅两深、三浅一深地一阵噼啪乱插,直插得那蜜洞yin汁四溅,皮rou拍打声中又密密麻麻地夹杂着rou柱抽插rouxue的水声,咕滋作响,甚至连船身摆动溅起来的水声都压不过船上之人疯狂交媾的yin声浪语。 要说魏无羡在情事中真是十足的狡诈,他噼啪一顿猛插,还偏偏避开江澄最受不了的阳心,使得江澄不会因为刺激过大晕厥过去,又因为身体处在射精后的不应期,始终绷到了极点,倒真是生不如死一般。 “你怎么还不射……”魏无羡看到身下江澄死过一回似的模样,正破天荒地反省自己是否玩的太过火时,便看到江澄眨着沁红的双眼有些不满地向自己看过来。 魏无羡不由失笑,他见江澄刚才双目紧闭,本以为是哪里叫他难受了,结果睁眼便给自己来了这么一句话,活像是等着自己射精完了就可以一骨碌起身穿衣服了。 魏无羡这么一想,心头更涌上些戏谑念头,解了法术将江澄身体抱起来又摆成了一个跪趴的姿势,江澄此时身体软得和面条似的,自然是怎么摆弄怎么是了,就连俯下去的脊背也是软塌塌的,靠着魏无羡用手钳住他两截手腕才没有完全倒在船板上,魏无羡空着的另一只手上灵光一闪,却多出来一坛玉浮粱来。 “好阿澄,莫要心急,此等美景美人美事,需得佐以美酒、慢慢品评才对。”魏无羡话语玩世不恭,腰腹却往前用力顶动,又让湿淋淋的大jiba咕叽地埋进江澄体内才算完,竟是半分都舍不得离开江澄湿软的体内了。 “嗬呃——”可是苦了江澄,这跪趴的姿势本就比寻常姿势进的更容易、更深入一些,这下子更是成了刀俎上的一条活死鱼了。 待到江澄转回头想怒骂出声,又被魏无羡带着酒香的双唇怼住了嘴,和刚才那般细致的吻不同,魏无羡的舌头甚至并未多纠缠,直接便是压住了江澄僵硬的舌头,便让酒水直直地灌进江澄嗓子眼里。 “酒好喝吗?” “咳……呼哈……好、好喝……”待到魏无羡放开江澄双唇,那口酒水早落进了江澄肚子里,只剩下满口酒香,江澄脑袋发懵,听魏无羡发问,喘息着便照实答了。 “好阿澄……”魏无羡笑笑,将那酒坛用法术悬在半空,只用手轻轻摩挲起江澄的长发,再把那些长发拨到身子一侧去。“只是这酒,还不够温,还需借助外力再温一温才好。” 很快江澄便知道了所谓的“外力”到底是什么了,有缕缕的酒水倾倒声响起,江澄只觉得后背一片凉意,但是酒香却浓重数倍。 而后便是有一条温热柔韧之物在赤裸后背上游走吮吻,身体内外冷热夹击、背后的舔吻毫无规律,体内最深处还有硬物腾腾跳动,江澄根本受不来这个,声音都颤抖了,“魏无羡……你别玩了……我、我受不住——” 也不怪江澄敏感,只恨这魏无羡确实心思不纯,舌头舔吻在江澄后背也是极尽yin靡挑逗,并不是直来直去那般,而后魏无羡发觉这玉浮粱酒水顺着江澄腻白皮rou淌下,竟还隐隐沾上了些莲花清香气息,更是在不知不觉间力度逐渐失控了起来。 “这便受不住了,那一会儿又该如何?”魏无羡轻咬了一口江澄凸起的蝴蝶骨,略抬起身,打了个响指,原本倾倒的酒液停滞,魏无羡的指尖转而滑到了江澄下腹轻轻划过,便惹得江澄下腹和体内肠rou一阵痉挛,却不知那坛中的酒水却隐隐开始减少,竟不知道消散到哪里去了。 “哈……啊……魏、魏无羡……你射了吗……”不多时,江澄有些颤抖的声音响起,词句中混杂着些急促喘息,倒像是从嗓子中发出的哽咽一般。只见江澄略有些惊慌地看向自己的腰腹,那里不知为何,涌上了一股越来越明显的饱胀感。 和魏无羡插在体内的酸胀不同,体内的“新东西”像是活物一样在肚腹中晃荡,带来一种让江澄极其陌生又难以适应的垂坠感,他完全不知道那到底是什么,以他浅薄的认知,只觉察到应是某种液体,便恍惚间竟然以为是魏无羡射进他体内了。 魏无羡闷笑一声,把江澄上半身猛然拉起,直接让江澄整个坐在了自己胯上,双腿卡住江澄大腿将其大大分开,肥粗性器彻底埋进了江澄臀缝中,“还早呢,我的好阿澄,你再好好想一想你肚子里的东西呢?” 说罢不复刚才缓缓的抽插,劲腰款摆,竟是噼啪地又开始一阵狂风骤雨般地cao干,二人下体本来就积蓄了大量的酒液,使得身体拍打的水声无比清晰起来,二人胸腹、后背乃至船板上都溅上一层带着酒香的水花。 “唔哇——啊啊、啊啊啊——不行、不行!里面——啊啊啊——”江澄一手撑在魏无羡大腿,一手无措地捂住自己下腹,忽然有些声嘶力竭起来,表情失控,腰腹猛地向上拱起,平坦紧致的小腹竟然鼓胀凸起,其下隐约有一粗长条状物来回挪动。 这……竟然是让他无意间把江澄的结肠cao穿了! 魏无羡也有些惊诧住了,原本魏无羡只觉得在自己狂插猛cao下,guitou好像狠狠捅进了一团极其guntang绵韧的软rou中,而后江澄的整个肠道都跟着疯狂抽搐起来,正当魏无羡被性器传来的绝顶快感所迷惑时,便见江澄如此失控模样,才恍然明白自己到底cao进了什么了不得的地方。 就连魏无羡也只是在书中看到过,当男子阳具足够粗长时候,或许能cao进另一人的结肠中,进入结肠后便是极痛极爽、让人癫狂,只是男子的结肠无比紧韧,藏得又深,非得是在两人情事渐浓时候再慢慢摸索着进入才好,否则只怕被插入那一方刺激过大,一时难以适应。 魏无羡本不欲cao得这么深,只是酒香氤氲下力度有些失控,加上江澄确实有一口极品rouxue,水润无比,剩余的酒液虽然被他用法术输送进了江澄娇嫩膀胱里,却也有不少酒液顺着江澄脊背流进二人下体结合处,再被魏无羡性器捅进江澄体内,等于是变相做了润滑,江澄已经高潮过一次的身体对这样的猛烈cao干已然毫无招架之力了。 “啊啊……魏无羡、魏无羡!我不要了、我不要了啊啊啊——太痛了、我的肚子……要炸了!”江澄此时就像是被乡野幼童恶意串起来的蛤蟆一般,两腿大张着,只有膝盖两点和腿间进进出出的同性阳具做支撑点,眼尾通红,酸麻到极致的痛意一直侵袭到牙根处,让他根本无法抑制口水的溢出。 最可怕的是,膀胱处已经鼓胀到发硬,下腹像是怀孕四月的妇人一般凸起,腻白的腰腹皮肤被撑到有些透明,偏偏有一处还在被体内的东西不断顶动着,在那小片皮肤上顶出了一团红晕。在外表看都如此骇人,更别说体内,魏无羡阳具的guitou足有鸡蛋大,牢牢卡在结肠口,每每抽动就好像要把整条肠子都拖出来一般,让江澄只能极为惊恐地拼命收缩后xue。 “唔呃呃——魏无羡,求你……别尿我身体里……不行了,我真的……”魏无羡把江澄的脸扭过来一瞧,江澄的脸上已经是泪痕斑斑,睫毛都被濡湿黏在一起,竟然是再也受不住狼狈哭了出来。 “呃……嘶——澄澄,放松一点,你咬得太紧了,别哭,那不是尿,你低头看看那是什么?”魏无羡又是笑又是爱怜地把江澄脸上的泪水、汗水都擦拭掉,将动作停了下来。 江澄深深呼了几口气才觉得缓了过来,眼前的眩晕慢慢复位,他睁开眼向下看去,除了自己异常鼓起来的下腹,才发现自己两腿之间的粉红性器竟然又泄出了一回,只是除了白浊,还有些淋漓的透明水痕,溅落了一大片船板,其中阵阵浓郁酒香飘起。 魏无羡伸手握住江澄性器,那性器本来射过两回,按理说不会再那么硬挺了,结果因为膀胱和尿道中积蓄的大量酒液还是被迫挺立着。此时被魏无羡缓缓撸动,红润的guitou咕啾咕啾地吐着一样的透明水液,被魏无羡抹了一把放在江澄鼻下——是更为浓郁的酒香。 “这回知道是什么了吧,这上好的玉浮粱,我还未喝上几口,便都被你给喝了。”魏无羡还想把沾了酒液和江澄的yin液的指节给江澄品一品,结果换来了江澄的怒目而视,只得自己笑嘻嘻地把指节上的酒放在口中舔吸了。 江澄看到魏无羡堪称下流的举动,不由有些瞠目结舌,面上更是轰地红晕一片,似乎是酒意猛然迸发,让他的大脑、体内的肠道都无比热烫起来,几乎是数息之间,江澄原本白皙的身体变成了淡粉色。 魏无羡却不以为耻,反而啧啧称奇,“难怪说玉浮粱需得加热后才能入口,这回温度上来了,竟然香气胜过刚才数倍,还有一股淡淡莲花香。” 江澄却再也受不住了,一边扭动着身体想站起来,把体内那根肥粗硬物甩出去,一边又想探到自己身前排“尿”,只是魏无羡的guitou实在钉得牢固,让他动一下都觉得脊柱酸麻难忍。 魏无羡却一挑眉,又擒住江澄双手按在他腰后,原本被挤出来半颗的guitou又噗呲cao进江澄结肠口,直插得江澄哭吟一声,连膀胱都受到了挤压,下体的性器被迫泄出一小股酒液来。 “刚才不还以为是我尿进你身体里的么,一人做事一人当,总得让我为你把那些东西都榨出来,好让阿澄知道那些东西到底是什么。”魏无羡戏谑到,看着江澄的面色转变,笑意简直要溢出来一般。 “不、不了……啊、啊啊——不、不要了呃嗬嗬嗬——”啪嚓啪嚓的拍打声再次在这扁小舟上响起,江澄先是张着嘴无声呻吟几句,待魏无羡坚硬的胯骨紧紧压了上来,身体却是猛然一僵,痉挛着向上拱起,眼球都忽而涣散,渐渐偏移上翻去了,更有叫喊到一半的话语,尽数变成了卡在喉咙间的搁楞搁楞声。 魏无羡也觉察自己脊柱的酸麻爽感再难压抑,便也毫不留情,手段尽出,一手钳住江澄双腕,一手则是环在他腰间,大掌迎合着身后抽动的频率按压起江澄的膀胱,直玩得江澄语不成调。下身更是不满足于跪趴在江澄腿间,转而慢慢抬高,最后竟然是以半蹲马步的姿势开始狂cao起了江澄rouxue,江澄悬空的身体每次落下都会狠狠砸在魏无羡坚实有力的胯下,臀rou被挤扁,结肠口被cao穿,真是死去活来一般。 “呜…咯嗬…啊啊、啊啊啊…要烂了…肠子要烂了……” “呃啊啊啊——咿唔唔唔唔——好痛啊——” “好爽…嗯嗯…咿呃——好想尿…哈啊…好想……” 到了最后江澄也分辨不出自己在说些什么了,眼球已经上翻而去,眼泪和汗水再次失控,因为呼吸困难,舌头都吐出来半截挂在嘴角,肠道更是癫狂地抽搐着,被酒液浸泡泡过的每一寸肠rou都传来刺辣辣的灼烧感,再被龟棱的男性性器猛烈摩擦,每一次都像是刮掉一层皮rou一般,和前面膀胱里的火辣热意一前一后冲击着大脑,江澄恍惚间只觉得自己整个下体都被融化掉,不复存在了。 只有被魏无羡cao干的感觉无比鲜明…… 江澄用余光向下扫过,混沌中,他依稀能看到自己的性器随着魏无羡的每一次顶进来而抽搐着吐出一股股透明清液,将船板打湿,将这条小舟都沁进了浓郁的、夹着莲香的酒香。 直到江澄射无可射,觉察有只炽热大手拉着自己的手覆在自己的小腹上,江澄昏昏沉沉地喃喃出声,“嗯…好平……都……酒……都射出去了……” 而后便是有一道熟稔气息贴近耳旁,低低地在耳边响起,“是啊,酒都被阿澄排出去了,刚才在你肚子里的可不是jingye。” “嗯……嗯……不是……”江澄茫然跟着低喃着。 “因为,这些才是——” 而后便是被魏无羡环住,魏无羡的喘息在耳侧响起,江澄浑身震颤着,感受到腹腔的深处——又涌上一股熟悉又陌生的、被温凉粘液撑满的饱胀感来…… 那些粘稠的东西粘连在肠壁上,挤在窄小的结肠内,随着江澄剧烈的呼吸而在那一片狭窄的体内空间摩擦出更为粘稠的yin靡细响出来。 最为可怕的是,在卟啾卟啾的黏腻细响声中,忽然又多出了另一种水液迸发的嗞嗞声,当那嗞嗞水声在江澄体内骤然变大,形成一种仿佛开闸般的哗啦声,江澄原本不自然的身体猛然一下向后仰了过去,发出一声变了调的哭吟来,就连眼球也难以抑制地翻了上去。 “呃嗬呃呃呃——” 到底……发生了什么?江澄的下腹和腿根在疯狂抽搐,脚趾和手指全部都在猛然张开后死死扣在魏无羡的身体上、船板上,大脑和眼前的世界似乎都被猛烈的外力冲击碎裂开,有各种颜色的碎片在眼前一一闪现而过。 但是——逃无可逃,魏无羡自身后来,以更大的力道把江澄的身体禁锢在怀里,下体更是拼命地往江澄体内最深处挤,然后哗哗地迸出更为guntang的尿液。 比射精还要猛的激射水流狠狠地冲击在脆弱的肠rou上,持续而猛烈的水流轻而易举地就能把内壁上原本挂着的那些粘稠jingye尽数冲洗下来,狭小的结肠口里再也挤不下这许多的液体,于是硬生生地从被男性阳具填满的肠道内滋滋地被挤出来。 江澄的身体痉挛了一阵,终于还是重重地垂下头去,从下颚上滴落的汗水、泪水和各色透明液体与沿着腿根往外滴溅的、混着丝丝缕缕白浊的水液混在一起,成了一曲yin靡小调,在这艘小船上滴答作响起来。 “魏无羡……我呃唔……我要坏了……”在水液噼啪滴答作响数息后,江澄似乎被玩透了、才找回神志一般的破碎哽咽才徐徐响起,只是那声音……都已经沙哑到了可怜的地步。 仿佛是恶魔的低语,“好阿澄,你的身体太棒了,你干高潮了你知道么,被我尿在你肠子里这么爽么……”魏无羡喃喃着,灼热的气息全喷在江澄的耳后,他尤嫌不够,一口把江澄的耳垂含进嘴里,细细地啮咬起来。 干高潮后的余韵太过绵长,江澄现在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只好任由魏无羡动作,他的头无力地伏在魏无羡胸口,被cao得肿胀红艳的xue口仍然含着男人的roubang,小腹鼓起一个不自然的弧度,身体犹在细细密密地颤抖,随着他的颤抖,丝丝缕缕的液体从两人相连的部位潺潺流出。 良久,江澄才睁开眼睛,随即便一拳锤在魏无羡胸口:“混蛋!还不抽出去!我肚子里面好涨!”只是他的力气还没有恢复,这一拳简直轻飘飘的。 魏无羡嘻嘻笑着,在他唇上恋恋不舍地啵了一口,才把阳具从江澄体内抽出,只听轻轻的“卟”的一声,肠液、jingye、尿液混合着从江澄双腿之间那个靡红小洞中汩汩流出。 魏无羡夸张地叫道:“江澄你快看,你肚子里面发洪水了!” 江澄又羞又气,还找不到可以回击的字眼,恼羞成怒道:“滚!” 魏无羡被骂愈喜,一挥手,流到船板上的各种液体便消失得干干净净,他双臂双腿像八爪鱼似地缠住江澄,把他抱得死紧,“不滚不滚,澄澄你的身体里面太舒服了我没忍住,要滚也是滚进你的小yin洞里面。”魏无羡用法术清理了船上的水液,可是两人下体覆盖着的汗水、酒水、jingye、尿水他故意没有清理,江澄的胸口贴着他的胸口,江澄的大腿贴着他的大腿,黏糊糊湿漉漉,两人只要有些微的动作,便会发出咕叽水声。 江澄有点嫌弃:“魏无羡你热得像块碳。” 魏无羡忽然若有所感,答非所问道:“江澄,我要娶你。” 江澄望向他:“‘娶’是什么意思?” 魏无羡低头,江澄杏眼盈盈的样子实在过于可爱,他亲了一口江澄的眼皮,才回答道:“‘娶’的意思就是两个人一起吃,一起睡,一起玩。” 江澄一颗好奇的心直接死了,他嫌弃地撇过头去,“我们已经一起吃,一起睡,一起玩了。下次能换点有新意的不?” 魏无羡笑着追过去,捧起他的脸,绵长地吻他。江澄感觉自己的舌头和嘴唇都要被魏无羡吸吮麻了。长长的一吻过后,魏无羡望着江澄被吻到缺氧,被放开以后极速喘息小口小口吸气的可爱模样,却忽然正色道:“冥界的任务快要结束了,再过一段时间,我就要回天界去了。到时候,我一定要禀明天帝,明媒正娶,让天界诸神都知晓我们的关系。我要带你去天界,我们一直不分开。我的夷陵宫里种了满湖的荷花,你想不想看?” 江澄摇了摇头:“荷花是什么东西?我从来没见过。忘川河里除了垃圾就只有曼珠沙华。” 魏无羡抱着他和他耳鬓厮磨,“天界是六界中灵力最盛之处,钟灵毓秀之地,你见了一定会喜欢。到时候我们夏天避暑赏荷花,秋天划船采莲藕。” 江澄答应了:“好。我们拉钩。” 魏无羡道:“拉钩。”两人伸出小指,紧紧钩在一起。 “我还要带你去世界尽头玩。那里是六界最高处,在离恨天上。天河水流到这里就到了尽头,从悬崖上一头跌进虚无之地,形成的瀑布极其壮观。地面都是用羊脂白玉铺的。天上的星星多得数不清,星光比钻石还亮,比月光都亮。” 江澄不知道“星星”是什么意思,冥界没有星星。但他在脑海里想象着它们的样子。天界。似乎是那么遥远,又好像触手可及…… 【TB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