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果真有两根(H)
邬云下意识回退至床边,眼睛一刻也不离开进来的半蛇人。 半蛇人游到邬云面前,稍微一挺蛇腹,高大的身形就遮掩了天花板上那盏唯一的灯。 逼仄的空间,昏暗的灯光以及高大怪异的非人生物,任何一个成长在现代城市的人都无法第一时间适应,加上随着两人距离越发靠近,来自雄性的荷尔蒙气息和浓烈的蛇腥袭向邬云的鼻息。 作为在城市里待久了的现代人,邬云第一次闻到如此充满侵略性的气味,自胃袋而上的躁动一瞬间涌上,她急忙捂住口鼻,侧过头干呕了几下。 干呕完后,邬云猛然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害怕立刻低下头道歉:“对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半蛇人并没有邬云想得那么粗暴野蛮,反倒看似友好地向她伸出手,开口道:“不舒服吗?我抱你休息。” 声音听着就像是正常的人类,只是尾音有些嘶嘶作响。邬云没敢应话,如蛇人手中的雏鸟般,被男人轻而易举地抱回床上。 随后,半蛇人也一同上了床。他粗大的蛇尾蜷成圈待在床的另外一边,多出的蛇尾自然垂落下床,给邬云留出一块休息的地方。 邬云半坐在床上,抱着腿偷偷地去看半蛇人的下腹。 蛇腹处覆盖着密密麻麻的白色鳞片,她并没有在余光里瞥到半蛇人的生殖器官长什么样,长在哪里。 性知识她是知道的,但这仅限于人类之间的性。 “草草泥。” 邬云心中默默喊道。 “在的,我的主人。” “我说,请问人和半蛇人要怎么做?”邬云还是没忍住,问出了那个疑问,同时又考虑着问道:“会痛吗?” 草草泥那独特的声音并没有第一时间响起,隔了几秒后,它说:“我的主人,请全身享受吧。” “什么,什么意思?喂?喂!草草泥?” 邬云在内心狂喊,但草草泥死活都不肯再出声了。 半蛇人在此刻已经向她倾身而去,缓慢但不容邬云拒绝地将她的手分开,把缩起的腿拉直。如视猎物般径直地伸手剥开邬云身上那仅用来遮羞的布料。 从双乳处开始,被扯开布料后白皙的乳rou立刻暴露在半蛇人的眼中,它的视线落在上面,手继续向下扯去。 “我,我没准备好。” 邬云一把握紧了半蛇人继续向下的手,想着能拖一会就一会。 没料想半蛇人的脸色陡然沉下,一改刚刚温柔的模样,立刻掐紧邬云的脖子将她瞬间摁倒在床上。半蛇人的手掌很大,整个虎口都将邬云的脖颈箍得紧实,不留一点空隙。 邬云的后脑勺被猛地撞上床板,脖颈又被收紧,头晕眼花间都忘了呼吸,直到憋得难受时才想起来用鼻子呼吸,可脸已经被憋得涨红,呼吸声也粗喘起来。 “今天,为什么拒绝我?” 半蛇人俯身靠近,壮硕的身躯如山倒般压在邬云身上,蛇信子在她耳边嘶嘶作响,像在咬牙切齿般质问。潮湿、阴冷的感觉如触电般瞬然传遍邬云的四肢百骸。 危险! 大脑皮层不断向邬云释放急促的警告,身体也被这种来自野物的霸道气息震慑得一动也不敢动。 自然法则之下,弱小生物在强大的丛林野兽面前毫无反抗之力。 见邬云满脸涨红得难受,挣扎的手脚都开始无力垂落,半蛇人才放开她。 “咳咳咳……” 邬云躺在床上剧烈地咳嗽,整个人像是刚刚从快要窒息的水中捞起来一样的狼狈。 半蛇人似乎很满意这种将猎物把玩在掌中的感觉,狭起眼眸,以居高临下的姿态审视着邬云。 邬云还在缓气,刚刚差点窒息的感觉令她难受得想吐,身子因脱力不再肆意动弹。半蛇人掐着邬云的下巴,冰冷冷地问道:“现在,准备好了吗?” 邬云艰难地点了点头。 她不确定那不靠谱的系统是否真的会保证自己的安全,至少从刚才那番举动中可以感觉出如果自己要活下去,必须得遵照这半蛇人的话,否则她真会被眼前的雄性生物掐死。 温热,带有些粗粝的手掌摸上邬云隆起的乳rou,却并不着急把玩,只是左右拨动了几下立起的乳珠就向下拂去,手掌的纹理蹭过她的小腹,激起腹rou一颤一抖,说不上是因为害怕还是敏感。 半蛇人明显对邬云两腿间的xiaoxue要更感兴趣些,驱动着蛇尾卷起其中一条腿抬高,邬云那本就毫无遮挡物的xue口就这样赤裸裸展示在面前。 与此同时,邬云终于看见了那鳞片下藏起的狰狞性器,此刻正在她的注视下膨胀,变粗,直到顶端直挺挺地对冲着她。 还是根部相连的两根!正呈“Y”形傲然勃起。 蛇真的有两根……邬云呆愣地看着眼前嚣张可怖的性器,直到半蛇人移动着蛇腹就要和她交合zuoai时,她才反应过来,下意识地想要伸手去阻挡。但她的力气显然不够,半蛇人立马擒住邬云那不安分的双手后,单手将她两只手腕牢牢束缚在半空中。 紧接着半蛇人用另一只手探进邬云的腿间,顺着苞rou间的那条缝拨开两瓣干涩的yinchun,露出里面藏着的幽深小口,随即便握着挺立的性器顶在那微微打开的xue口。 兴许是刚刚邬云试图阻挡的举动令半蛇人不爽,它没做前戏,就、径直地将那足足有婴儿手臂般大小的性器对准花心猛插了下去!即便是未被开发过的rou壁紧连涩阻,也硬生生地往下压,往里cao,用那坚硬的guitou在温暖的xue道横冲直撞,凿开条道来。 “啊——痛——” 邬云被这贯穿的痛楚刺激地瞬间从床上弓起上半身,嘴巴无力地张开,刚发出点声音就被半蛇人一手捂住嘴又压回床上去,动弹不得。 异物感卷袭全身,邬云只觉下体像被根guntang的铁棒破开,一路直抵小腹内部,直到再也插不进去后才停下。 不容她适应,半蛇人在插进深处后立刻将性器从里面抽离,本紧紧裹着性器的rou壁被粗大的性器带动,整个甬道都被撑开,rou壁里层叠的媚rou被硕大性器挤压地不断痉挛收缩,那巨大guntang的性器一下比一下凿进深处,外头那根没插进去的yinjing跟着起落的动作撞在邬云的外阴处啪啪作响,几个回合就将原本粉嫩的xiaoxue口拍打的红肿起来。 未经前戏湿润的xuerou和坚硬roubang间狭隘的摩擦又热又痛,疼得邬云直想叫唤,但话到嘴边却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自己双手被擒,一条腿又被蛇尾捆住高举起来,浑身都无法逃离这蛮力痛苦的caoxue,最多只能扭动着腰身让插入变得好受一些。 半蛇人自始至终都捂着邬云的嘴,力道掌握的刚刚好,不让她说话,也不至于让她感到憋得难受。 只刚好够她断断续续地发出呻吟。 邬云的身体很快便被蹂躏的直发烫,在又承受十几下粗鲁的抽动后,她恍恍惚惚间感到一股温热的液体从体内深处溢出,跟着那在自己身体里进进出出的粗硬玩意逐渐沾满甬道。 性器因yin液的润滑抽动变得轻松起来,不消几下,原本生痛难忍的抽插,也越发容易接受了。邬云紧缩的眉头终于稍微松弛了些,痛苦的喊叫渐渐成了有节奏的喘息。 再度cao入rou壁时,guitou碾过一处突起,激起邬云小腹一阵收缩,连xue壁都绞得紧紧。半蛇人一时没忍住,guitou抖擞着就射出一股jingye。但它还不想结束那么快,将性器留在xiaoxue里,挺起上半身打算缓缓再干。 它就在这个时候看见自己那狰狞粗大的性器插在邬云那两瓣肥厚的yinchun里,紫红狰狞的外观和构成了强烈的视觉冲击,邬云的外阴也像被鞭挞过一样肿起,里面嫣红的媚rou被抽出的硕大yinjing翻出,在缓慢地收缩回去的时候又给粘连在茎身上。这番涩靡的景色令半蛇人喉头一动,下体立马重新涨起,他俯下身又挺起蛇尾将邬云的rou壁狠狠cao开,一遍又一遍地寻着那个敏感点碾压。起落间,邬云的臀rou就这样被撞在另一根性器上,在房内奏起有节奏感的yin荡啪啪声。 邬云看不见交合处的靡景,半蛇人纵使只有半个人类躯体也要比她的体型大上一倍,自始至终,她的眼前都只能看见闷声在自己身上冲刺起伏的半蛇人身体。一阵又一阵的抽动渐渐地将她的情欲挑逗起来,浓烈的雄性荷尔蒙气息和身下持续挺进的灼热把她cao得七荤八素,尤其是在半蛇人对着自己那块不知名却敏感异常的地方猛戳后,酥麻的感觉从那块软rou开始蹿起,xue内立刻不受控地涌出一股热潮,浇淋在里面的guitou上,浑身的肌肤也因逐渐上蹿的快感变得绯红,开始渗出细密的汗珠。 “这就是zuoai的感觉吗?” 邬云迷迷瞪瞪地想着,脑子也恍惚地像是被cao开的xiaoxue一样,只剩下阵阵痉挛中那最原始粗暴的快感。 半蛇人在这时松开一直捂住她嘴巴的手,将她从床上捞起贴近自己的身体。 邬云顺从地将两腿跨坐在蛇尾上,蛇腹上的鳞片冰凉刺骨,从中探出的性器却涨得红肿炙热。没抽离的性器在体重的作用下全根没入其中,像是要捅穿zigong般捣进花心,吓得邬云双手攀着半蛇人的肩膀就要借力起身,又被半蛇人立刻按下去。 竖直插入的性器狠命地顶进深处,随着蛇尾的摆动在里面横冲直撞,邬云只觉xiaoxue像是被粗暴地撑裂开,撕裂般的痛楚令她不由得溢出生理性的泪水,不再被捂紧的嘴立刻尖声叫了起来:“啊啊——疼好疼——慢点,求求你——” 半蛇人只顾发泄自己的yuhuo,全然不管邬云是否能承受这般猛烈的抽插,挺动着蛇腹将邬云整个身体高高抬起,几乎要从性器中抽离出来,却又很快狠狠按下,还没来得及恢复闭合的rou壁又被再次捅开!听着邬云被cao得直叫,它反而冲得更加剧烈。时不时还低头看向两人媾合处那由它一手造就的yin靡之景——泥泞软腻的xue口正在流出一股股不知是yin液还是jingye的液体,被捣弄得泛起了泡沫,溢出的液体不断顺着交合处流下,沾湿蛇尾后将床单也濡湿一片。 蛇物多喜折磨、玩弄猎物,半蛇人也不例外。 往温暖的xiaoxue里射了几次后,半蛇人才终于将整根yinjing抽出,猩红的性器即使射过几次也没颓软下去,反倒在yin液的滋养下变得越加紫黑。它放倒邬云,又抓住她的两条大腿往上抬高。 邬云此刻已经没有力气去反抗了,任由两腿软绵绵地搭在半蛇人的肩膀上,被cao开的xue口正对准半蛇人的脸,向它展示着高潮过后糜红发肿的花xue,此刻正如蚌rou般张张合合,嫣红的xuerou还粘连着浊白拉丝的jingye。 半蛇人伸出细长灵活的蛇信子,对着仍在吐露yin液的xiaoxue舔舐起来,蛇信子无意中扫过肿起的阴蒂,挂在肩上的双腿便不由得抽搐了下。半蛇人敏锐地察觉到邬云这一小小的动作,张嘴便将整个xue口都含住,露出一侧尖牙,立刻咬上了那在口腔中肿立的阴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