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在师妹的安抚下勃起(偷偷自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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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昭没有心情去理会其他弟子的问候,和许言余交代了需要告诉长老的事情后,她立刻带着祁景之去了药谷。 宗门最受人瞩目的剑修大师姐,抱着一个看起来像是从死人堆里爬出来的家伙闯进药谷的事情立马传开。 毕竟还没人见过安昭如此失态的模样。 有人去询问同出任务的许言余那人是谁,少年失落的摇摇头,他跟着安昭一路,单手持剑砍倒一大片魔修的师姐抱着那人时,手却抖的不像话。 回宗门的路上把一大堆绝品质的丹药塞进男人嘴里时更是毫不心疼。 连本命剑都丢给他拿着,生怕硌到那男人一般。 那一定是师姐非常重要的人。 少年心碎成片了,哭丧着脸朝着宗门跑去,他还要完成师姐给他的任务。 安昭抱着祁景之,脸色相当不好看的直接砸了一大堆高品质丹药换来了一池药浴。 药浴昂贵的价值祁景之不是不清楚,他别过头剧烈咳嗽后闭上眼睛。 “不用...” 许久没见的男人张口就是安昭不爱听的话,但她还是没忍心说别的,抿了抿唇,安昭感受到自己说话的声音带着哽咽,“师兄,你累了,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安昭将祁景之额前的碎发别到耳后,伸手擦去他脸色的汗珠。 “没事了...交给我吧。” 安昭将男人身上的破衣服不客气的直接脱下,脱到裤子时祁景之才惊慌起来,可惜他的胳膊脱臼,下半身没有知觉,根本无法阻拦。 他的身上什么伤疤都有,新伤旧伤叠加在一起,找不到一处完好的地方,整个身体看起来狰狞又可怖。 双腿更是如此,鞭痕一条连着一条,脚腕处的筋骨像是活生生被打断。 腿间的液痕浑浊,安昭没去在意那是什么,只是垂眸搂着男人缓步走下药浴,还在不住往他的体内注入内力,不然直接进药浴会难受,她舍不得好不容易找回的师兄有一点不舒服的地方。 脏污的,不堪的一面被他心心念念了多年的心上人看到,祁景之被囚禁的五年以来从未这么害怕和痛苦。 五年不见,安昭依旧耀眼瞩目,一路上冲她殷勤示好的弟子多的数不过来,而他已经变成了一个双腿残废,一点修为也没有的废人... 要是让安昭发现他那yin乱的疾病,要是让她知道他对她龌龊的想法,一定会被厌恶。 祁景之的心脏几乎拧成一团,鼻尖的涩意让他控制不住的想要落泪,如果被她厌弃,他宁愿死在那个阴暗面的地下室。 柔软温暖的手带着常年练剑所产生的厚茧,安昭自然也发现自己的手抚上祁景之身体时,那身躯在微微发颤。 回头去问一下怎么消除手上的茧吧? 曾有师妹为了美观和她讲过手部的料理,但她没听,现在为了更好的照顾师兄。 安昭心里又记上一笔需要做的事情。 祁景之能感受到粗糙的厚茧,但他并不因为那而颤抖,更多的是身后女子散发的馨香,还有她的温柔相待。 安昭的手顺着他的后颈往下轻轻抚摸,让药浴水沾上他身上的每一处,原本脏兮兮的皮肤露出原本的颜色,却显得伤口越发突兀,安昭叹了一口气。 从储物戒里又掏出疗伤的丹药,“师兄,再吃一点吧?伤口好的快...”安昭像是安慰他,也在安慰自己一般,“我有很多很多丹药,会好的。" “不用”祁景之摇摇头,他身上已经没有疼痛感,毕竟安昭先前不要钱一般的往他嘴里塞丹药。 只是身上大部分伤留的时间太过久远,双腿可能就一辈子残废了,但他怕打破安昭眼底的期望,也怕她会嫌弃他未来的生活不能自理。 祁景之动了动恢复知觉的胳膊,有些无力的推开她。 发软的身体失去支撑力后马上下滑,男人皱着眉想要挣扎起身,却又被安昭抱起。 祁景之轻轻推搡着女人,长久不发声的嗓子发出“不”的简单字眼,表示拒绝的意思很明显。 但安昭完全不在意祁景之的抗拒和明显冷漠的态度。 泡完药浴,安昭先是用内力将男人身上烘干,又把自己的外袍披在他的身上,然后便抱着祁景之去了距离他们最近的休息间。 其实安昭也才只有一米七的身高,抱起一米八几身高的祁景之,他感觉有一些怪异。 他的身体再怎么被折磨,也依旧是一个成年男人的体型,毕竟那些魔修每天都拿药吊着他的身体,防止他消瘦,更防止哪天他突然病死。 原本连桌子也搬不起来的安昭如今抱着比她高大不少的男人连眉毛都没皱一下。 不知道祁景之的内心想法,安昭现在只想把害她师兄变成如今这幅模样的家伙一锅端了,她将祁景之温柔的安放在床上,为他盖好了被子,耐心说道:“师兄,你先休息一下,等会我带你回家。” 祁景之一滞,闷闷的嗯了一声。 “我给你拿了新的衣服,你把外袍给我,穿这个干净的吧。” 安昭把新的一套衣服放在祁景之身旁,刚准备上手脱下他身上那件皱巴巴的外袍时,被慌乱的男人挥手打开。 “啪”的一声很清脆,祁景之的力气不大,但安昭的手背还是红了起来。 她的皮肤向来娇嫩,这一下一定很疼。 祁景之白着脸,愣愣的盯着那白皙慢慢泛起红。 原本他是想掩盖身下,不堪的下体在安昭先前的抚摸中慢慢起了不该有的反应,祁景之怕她发觉,却不经意伤了安昭。 没去看她的神情,祁景之僵硬的别过头,“不用。” “那件外袍脏了”安昭无奈的叹息。 “不需要!出去。” 安昭知道这人的倔强,说不难过是假,毕竟他们曾经是对方唯一亲昵的存在。 但看见男人苍白着脸,淡粉的唇瓣几乎咬出血,一副对她充满抵抗的模样,安昭还是妥协的放下了衣服。 “我出去一趟,这里没有人会打扰你,你好好休息,有需要把纸鹤丢出去,我...” 我马上回来。 下半句话在祁景之不耐烦的神色中淡了下去,他的面相较冷,笑起来倒是稍显温和,没有表情的时候看起来让人不敢靠近。 安昭没有再说话,她将传送的纸鹤轻轻放在他的枕边,转身离开。 祁景之听见她离开的脚步声才松下一口气,他小心的脱下安昭的外袍,有些嫌恶的伸手抓住身下已经勃起的roubang,和冷白皮肤有色差的性器带着深红,guitou已经被铃口吐出的清液润的湿滑。 他吐出一口气,快速taonong起敏感的柱身,已经在久到记不清的时间里没有再发生以前那般yin乱的事情,却在靠近安昭的一瞬间,他脏污的心就开始蠢蠢欲动。 师妹帮他上药,担心他,心疼他。 而他却在那过分温柔的安抚中勃起。 不穿师妹给他准备的新衣就是为了留下她穿过的外袍,如果让师妹知道他拿着她的衣服做这种事情... 想到安昭冷脸对他,骂他恶心又下作时的样子。 “嗯、啊哈。” 手下的roubang激动的再次跳动了一下。 祁景之从未如此厌弃自己,他讨厌这样,却总是做着这样的事情,他一手将带着令他安心气息的衣袍裹在脸旁,一边用修长的手指圈住roubang,用力又粗暴的想要释放欲望。 手背上的青筋突起,掌心带着从龟眼处滑下的液体不住的上下搓动,祁景之明白自己这样根本射不出来,红肿的roubang炽热,直挺挺的戳上腹部。 他需要一个刺激,但是刺激过后,现场的狼藉他无法清理,所以不能...... 要是师妹回来看见他这幅模样,她就会知道他冷淡的态度全是装出来的。 被她知道也好,没有比现在这种情况更糟糕的了。祁景之眼角泛红,恢复血色的唇瓣微张,轻呼出热气,泪珠下滑。 为他无望的人生,也为他无疾而终的暗恋。 冷峻的脸上染上红晕,那是情欲带来的。他的心凉了一片,因为下腹升起了不可忽略的尿意。 呜呜呜改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