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 但这样的yin纹却是见所未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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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庭筠溜回家时已经过了夜半,她回味了两遍适才那美好的rou体,倒是转眼便睡着了,可惜这一觉睡下去才五更天就被家里忙碌的下人们吵醒了。 天还没亮,她得去上朝。 昨夜诏书里给她挂了个兵部司郎中的职,如今的郎中已有两位,她这多少有些硬塞进去的意思。但既是她自己选的路,尴尬与辛苦也是去要走的。 她今日穿着崭新的公服,不再是鲜艳的大红,而是侯爵的绛紫色,除了谢了一次恩,其他时间她都安静地站在人群前面并未言语。皇帝长大了些,看着成熟不少;而大殿里那几个吵架的老头,还是和印象里一样的老。 钦月侯今日带了银色发冠,大抵是回了家终于有人给她梳妆,耳后两绺头发打了两股细细的辫子,虽把头发收纳地规整了些,但硬是让谢景山瞧出几分俏皮来。适才户部和工部的官员就一地的耗材收缴吵了起来,她认认真真地听这些读书人互相推诿、含蓄对骂,眼角带着点笑意,眼神定定地不知道看着哪一级台阶发呆,听到好笑处嘴角一勾,把谢景山勾得心浮气躁。可是女人很平静,除了偶尔抬眼看一眼上座,谢景山意识到她是在默默观察这个朝堂和里面的人。 对谢景山来说,这本是再普通不过的一天,他就立在阶下,地方政务和吵闹纠纷都与他无关。可是向人群看去的时候,目光还是会不受控地被那纤细的紫色身影吸引。 于是这一天又是不普通的,他才被女人弄得神魂颠倒,而天还没亮透,所有的荒唐好像还停在此夜。更荒唐的是,他今天身上挂着一把锁,明明是锁住欲望的本身,但那捂不热的银锁就是比体温凉了几分,硌在他的腿根上,无法忽视地不断提醒他锁的主人可以带给他高潮。 不敢再做深想,哪怕只是看看女人的袖口,他都觉得下身被箍住发胀,她把钥匙挂在哪里了呢……系在了脖子上吗?还是手腕上…… 谢景山垂了垂眼睛,握紧了手中的刀柄,试图清空脑子里杂念。 这么一忍,生生从日出熬到了日落。 等他下了职赶到此间酒楼时,沈庭筠已经在那里了。昨日准备的不周全,他一句话也没敢说,今日倒是做了些准备,他带了些能让嗓子哑一些的药,免得控制不住露出破绽。 服了药,改了装束,他被带进了昨日的那间熟悉的房间。一踏进去,时间好像猛地缩短,白日消失,景象与昨夜产生了重叠,诡异的心境隐约浮现。谢景山有些自嘲地想,他实在是有些做狗的天赋在身上,他又在该死地惬意了。 “芸娘,你见过黄色的狐狸吗?” “奴只见过红的和白的。” “改日我让他们从北边弄两只来,那狐狸长得十分可爱……” 今日的房间里,倒是没有yin乱的场面,沈庭筠在和芸娘聊天。谢景山不理解她一个世家女子,巾帼将军和风尘女子是怎么聊到一处去的,但听她声音也知道她十分开心。 沈庭筠是挺欢愉的,她来这里说到底就是为了逃避。外面多的是人情邀约,回家后母亲嫂嫂见她又难免心生悲戚,她的存在就代表那场明明才结束不久但已经十分遥远的战争,那是夺走她们爱人的痛苦本身。 她终于是注意到了门口的男人,眯着眼朝他笑了一下,“我的乖狗可算来了。” 芸娘掩嘴笑道,“那你们玩儿,我便出去了。” 等芸娘退开,谢景山才看见她手里还在把玩着一个白色的玉器,看着就不像是什么好东西。 “过来。”沈庭筠对他说。 谢景山感觉四肢已经僵住了,看到那根玉势,他这才隐约意识到这个女人想对他做什么。 见他傻站着不动,沈庭筠站起身走到他跟前,扯着他的裤腰走到了桌边坐下,“跪下。” 男人跪了下去。 既然他开始服从,沈庭筠想着也该说两句好话,她用膝盖顶了顶他的下巴,“乖狗儿,今天有没有想主人?” 谢景山实话实说,鼻腔发出一点声音,“恩。” 一只手插进了他的头发里,狠狠薅了两下他的头发,“你是主人还是我是主人?我问你一句话,你就只答一个字么?” 不止是头发被摩擦,理智也在被摩擦,微疼的发根下就是酥麻,“想了。” “我是你的谁?” “主人。” “所以今天有没有想主人?” 那一瞬间谢景山知道了黑布存在的意义,那不是阻隔,也不是保护,那是可以让他为所欲为的遮羞布,“想了……主人……” 他谢景山这辈子,第一次喊了别人主人,很羞耻,但依旧可以忍。 头发里的手松了些力气,转而在他的发心摸了两下,“真乖。” 她突然俯身靠近了他,伸手到他腹上向下按压,在他耳边低声问他,“涨不涨?” 突如其来的问句,谢景山失语。 涨,很涨,被她按压后涨感更加突兀,而她在耳边说话,耳畔温度升高,下腹有了反应,尿意更加明显。 男人退开了一些,闭了闭眼说道,“我……我想去解手……可不可以把钥匙给我……” 女人没回应他,她维持原状好像还在等他说话,谢景山有些紧张,一紧张下体的涨感更加明显,她在等他的求饶,男人沉默了片刻,“主人,可不可以把钥匙给我。” 得到了满意的回答,女人松开了他,坐直了身体。 “恩,你自己来找。” 谢景山抬起头,偏偏又要装作什么也看不见的样子,他伸手胡乱地摸了摸,摸到了女人的手臂,然后沿着手臂向下探进了袖子里。 左边没有,右边也没有。 那就只能在脖子上了。他沿着手臂摸到女人肩头,然后就是她细嫩的脖颈,她不敢去看女人的表情,生怕露出什么破绽。 脖子上也没有。 他的手滞在了那里,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女人喉头动了一下,“哎呀,丢了。” 谢景山赶忙收回手,脑子里有点乱,他开始盘算现在再去找利器割开还有没有可能,耗时多久。 突然女人一脚踢在他胸口,他一时重心不稳,向后跌坐在地上。她抬脚踩在了他的腹上,提了提小腿上的裤子,露出了一截小腿,脚踝上赫然一根红绳绑在那里,“小傻狗,看把你吓的,在我脚上呢,拿去吧。” 他拿了钥匙便在女人笑吟吟的注视下出去解手和沐浴了,等回来时,沈庭筠已经躺在了床上。谢景山走到床边一看,她阖着眼,不知道是在假寐还是已经睡着了。 既然锁已经解了,女人也已经睡下了,谢景山没有再留下去的必要,转身打算离去。 “你去哪儿?” “……”谢景山回头,女人侧过身子看他,她手里仍拿着那净白的玉势,凑近了一看才发现已经被她用脂膏揉弄得油性十足。 “我等你这么久,还没开始呢你就想跑?” 臀rou一抽,他是真的有些害怕了。 可是害怕是真的,脑子里的冲动是真的,想和她做的yin欲也是真的。 如果他是白日里的谢景山,他一定会退。可是夜色和遮挡可以让他假装忘记自己是谁,他是门阀大族规章教导下修建出来的树,扒开树皮一瞧,里面却是一根藤。他伏在地上,指望着为这些只会向上生长的树寻一条大火来时的出路。 他是扭曲的,他享受和这个有些不快乐的女人扭曲地进行性交,那么再扭曲一点也没有关系。 于是他只是弯腰摸了摸床边,跪到了她身前,腰间一沉,上身伏了下去,趴在了她的大腿上。 突如其来的主动,沈庭筠看他一会儿冷一会热,矜持里又透着点堕落,做狗确实再合适不过。 很快谢景山感受到她的指尖摸到了他的腰上,慢慢将他的裤腰往下褪。她的手指顿了顿,继而开始描摹一个形状。 腰rou颤抖着收紧,他知道那是什么,那是他的胎记。 “你这个是天生的吗?” “恩……” 他的胎记很少有人知道,那个深红的印记不算小,就在他的股沟上方到腰线之间,往日里连他自己也看不到。 那是一条弯曲的线。 沈庭筠似乎很喜欢,她在那上面反复沿着弯曲用指腹轻擦,谢景山第一次清晰感受到了那个形状的存在。后腰的皮肤太过敏感,不一会儿就被她摸得浑身发颤。 她四指按住那里试图止住他的颤动,“芸娘昨日也看见了这条蛇,刚刚她和我说,yin纹她也见过的,但这么sao的yin纹她却是见所未见,我可真是捡到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