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轻些。(H/玩乳/灯油润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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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继续探下去拂开了他的僧衣,露出了他的胸腹,她覆手到那紧致的小腹上,指尖触到的尽是炙热guntang,因为女人手掌的接触,小腹起伏得厉害。 她知道欲望的顶端,可是谛澄不知,不知道的境地又要怎样越过去? 对沈庭筠来说,这是一场对弈,她需要公平,游戏才会有趣。 “谛澄,谛澄,谛澄,抱抱我好吗?” 在她连续喊他名字的时候,男人终于有了一些反应,他的脸微微侧向她,过了好一会儿才说,“不是,不是你的错,是我佛心不稳,看不透尘欲。可是……恩~”女人在他小腹打圈,他鼻腔里发出一声轻哼,“可是,令卿,令卿……我们不能有结果,没有的……我恐怕很快就会成为一个德不配位、欺世盗名的骗子,我可以以身赎罪,可我不想让你被人非议,不想你再受委屈……我要……我该怎么做……” 她轻柔地抚摸着男人,“可我什么也不做就不会被非议了吗?” 沈庭筠知道,只要谛澄因她破戒之事败露,二人死生尚且不论,无论男人怎样说,大多世人只会认为是她作恶勾引,哪怕她灰飞烟灭,也会是名垂史册的妖女,毕竟多的是帝王因妖妃才会犯错。她本也就仗着这一点,才敢在对他胡作非为。 女人并没有停下手上的动作,只说,“那是我种的因,我不管未来如何、他人如何,今日我就要问你的果。你怕吗?你上次分明说要陪我的。” 男人的喉结滑动了一下,“你知那非我所惧。” 她的手沿着他的小腹向上,划过肋骨摸到他的乳尖,男人敏感地缩了一下,沈庭筠扶了扶他的肩膀,坐到了他的腰上,重新俯身埋到了他的胸口,吻了吻那已经硬挺的凸起。 沈庭筠的唇抵着那乳尖说道,“好谛澄,突然想到我适才没有栓门,我们拿性命爽一次吧。” 说话的热气和柔唇的颤动侵袭着那微红的滑嫩,男人突然曲起了伸直的长腿抵住了她的后臀,沈庭筠本以为他是害怕想要退缩,却没想到他颤着声长长呼出一口气,两只手攀上了女人的后颈,手指插进了她的发丝里,紧紧把她搂进了怀里。 他不想面对谎言和藏匿,也无法不去直视自己最为原始的欲望,沈庭筠有一刹那怀疑,他是想被发现的,他是矛盾到想被立刻杀死的。 层层叠叠的僧衣本就只褪到肩头,此时那衣物便随着手臂的抬起将女人缚在了身前,裹进了身体里。 女人一边舔弄他的乳尖,一边用指腹在另一侧的乳尖上拨弄按压,等舔得凉意明显,一片水光,她才开始吮吸,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只能听见他压抑着的粗重呼吸,她便故意吮出水声,将这空旷的大殿里塞满清晰yin靡的津液声响。 “令卿,恩……轻些……” 她不知道他所说的轻是动作还是声音,倒是不再嘬吸了,转而用齿尖细密地磨咬乳尖,不时用舌尖拨弹,她离他的心脏太近,那颗乱颤的心就在她的嘴角搏动着,身下的腰腹几欲抽搐。 蒲团还在他的臀下,而他的肩抵着地,于是腰便凌空着发抖。 沈庭筠感受着他胸口的嫩红在嗜玩里不断涨大,便用舌头最顶端去戳那几乎可以感受到的正中央小小的孔隙。与用手扣弄的那一侧比起来,这一边已经肿起太多,小珠挺立,仿佛红色玛瑙耳坠上的珠子,泡在檀木水里。 小小的乳尖终于在她唇齿间变得饱满肿起,她用牙尖去咬他的rutou根部,一点一点磋磨过去,滑到嘴角时,男人突然呻吟出声,“啊……”,手指更加用力地把她的后脑搂紧。 听他短促的喘叫,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虎牙抵到了他的乳孔,忙张嘴松开牙齿,重新用柔软的唇去安抚。 尖锐的疼痛一下刺进谛澄心里,从他的胸口向四周散开,但也不完全是疼,还有酥麻,他早就已经被钉在了冰凉地石地上,浑身上下找不出半点力气。悖德纵欲的抽离感让他像是滚过针尖,那种针刺并不疼,反而像是镇痛的药剂不断让他发麻。 刺感弥散后他隐约意识到那是一颗尖牙,可他从没见过,女人总是抿着嘴笑,笑得虚假,笑得敷衍,笑得邪性。他在她还爱笑的年纪总是垂着眼,如今他以为不净观成,抬眼敢看时,她却不会再那样笑了。 那颗小虎牙在不净观里没有提及,怎么想都是可爱的,一定……十分可爱,如果她笑得开怀。 女人又去舔弄他的另一侧乳尖,含吃他的肋骨,温热在他的腰线上游移,在他的胸腹上四处点燃烽火,一烧便蔓延开去,烧灭了他的空虚和寒意,终于内外是一样夏季。 男人的腰已经完全软了,再不能凌空挺住,贴住了地面。而女人的指尖已经嵌入了他的裤腰,掌心蹭过他的茎顶。 沈庭筠从他怀里向下缩,压住了他的大腿,一点一点把他的裤子向下褪,用她的身体蹭过他肿胀不堪的yinjing,这才直起身来。 亵裤被拉下,玉茎一下挺立出来,不用看也知道,那里已经一片湿黏狼藉,羞耻让男人下意识地伸手遮掩,两手却都被她制住按在了小腹上。 他看不见,可是沈庭筠能看见,哪怕灯火微弱,那原是粉色的玉茎已经涨得宣红,隐约可见上面还垂挂着的白浊液体。莹白的身体微微染上了情欲艳色,其上点缀着的斑驳红痕还泛着水迹。 她没有去包裹他,而是用指尖点住了他顶端的沟壑和精窍慢慢碾磨,然后沿着柱身划过囊袋中央,继续向下划到了会阴,不过刮了两下这从没碰过的地方,他便抖得厉害,男人手心被制住,却控制不住手指从她的指缝里探出来,跟着女人的频率抵抗摩挲她的指根。 再向下去便是后xue了,带了些潮湿的指尖才碰到那处,男人便控制不住地向上抽身,想从她的指尖逃离。 他小声推拒,“不要,令卿,不要。” 他还是控制不住地退缩,快两个月了,剑柄插入留下的伤口已经愈合了,可是让他昏厥的疼痛,上药时洞开身体的冰凉还根植于记忆深处。 她松开了男人的手,握住了他的腰侧将他固定住,“别怕,别怕,不会痛了,乖,不痛了,上次是我不好。” 沈庭筠抬眼看了看四周,伸手从案上拿了油灯来,手指探进去,被掐灭灯芯的灯油已经凉了。她凑近闻了闻,是铭山松子油,带着些松子微苦的香气,因其气味清苦,在京中盛极一时,可铭山没那么多松子供应,后来就只供给佛院了。 她以前是喜欢这个味道的,本只是想润滑手指,现下却把手插到男人的后臀,将他的臀部托起来些,用那灯的盏沿抵住他的囊袋,倒出了一些油液。 那油很快向下滑,滑到他的xue口,怪异的触感让xue口的翕动了两下,她放下灯盏,咕叽一声,插入了一截手指,男人腰间肌rou一僵,几个呼吸之后,大腿的肌rou才开始慢慢绷紧。 他下身每一处都在用力,像弓一样张紧。 沈庭筠抚摸着男人的腿根,摸索着他大腿内侧的嫩rou,“小和尚,乖,放松些,感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