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我有点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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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庭筠自诩有几分厚颜无耻与胆大妄为,强掳良家美男、玷污佛门清净、出入买春之地,桩桩件件,罄竹难书。然而此刻,是她除了成婚那日以外少有的拘谨与尴尬。 洞房那日,她到底饮了些酒,又是年轻气盛。可眼下,她明日还有诸多事要做,今夜滴酒未沾,清醒异常。 最为关键的是,她素久了…… 早年间受制于药物,爱探索各种稀奇姿势,如今这男人的身体她玩得清楚明白,公务又繁忙,近年兴致已经淡了不少。若偶尔烦闷躁动,她朝霍平招招手或是向谢景山递个眼色,夜里又能被伺候得舒舒服服。 照理说这么长时间,连她都有些失了新鲜感,谢景山那样的人没道理玩不腻,可他偏没有。他那样敏感的人,怎么会感觉不到沈庭筠对他逐渐衰减的乐趣。 可男人就是这么贱,你越是不给他好脸色,越是不在意他,越是把他当工具,他越是爱得要死要活,这一点上,谢景山很男人。 而霍平更不必提,沈庭筠公务越忙,他越是被迷得七荤八素,晕头转向。她还记得最离谱那次,她把霍平压在书房的案上,他被作弄得不停深喘还能探手摸到案边一本公文,摊在自己胸口,问沈庭筠能不能奖励他读给他听。 “咳。”男人轻咳一声。 思绪被拉回眼前的人身上,良辰美景,竟然在走神想其他男人,沈庭筠暗骂自己一声坏得彻底。三年前她单刀直入,如今朝夕相伴,二人几乎成了亲人知己。敌不动则我不动,然而敌动弹不利索……也只能她动。 她摸了摸鼻尖,唇间挤出一句,“有点热,要不要我帮你脱衣服……” 苍天可鉴,定是太久不调情,她才能说出这么生硬的前戏,沈庭筠伸手勾了勾自己的发尾,掩饰迟来的尴尬。 段鹤霖神色间似是想笑又不好意思笑,烛火噼啪一声,沈庭筠才听到他出声,“我有点疼。” “哪里疼?需不需要我召郎中……” “不必……”他臂弯一抬,手掌虚虚覆住了心口,“只是这里有一点。” 男人蹙着眉,耳垂却红得与唇同色,如此邀请,沈庭筠当即放下了茶盏,伸出了自己的手,“我帮你看看。” 扯开领口,解开系带,一切变得顺其自然。唯一令沈庭筠惊讶的是,她以为这是一个借口,但段鹤霖心口疼竟是事实。 倒也不是心口疼,具体来说,他是乳疼。 好生休养了这三年,他气色好了不少,但沈庭筠总觉得段鹤霖没长什么rou,如今方知,只是穿着衣服她瞧不见罢了。男人胸口的隆起变得更加丰腴,如今竟有了些拱起的弧度,以前昏暗烛火下只觉得那处苍白,两点乳尖像是雪里的落梅,眼下那软rou也不仅仅是白,白里还透着些粉,乳晕不大,rutou却涨得红肿,像是两只圆润的樱桃放在了桃花羹里。 男人垂着眼,一副任卿采撷的模样,沈庭筠干脆伸手用食指抵上了他的rutou,她嘴角一扬,问道,“这里疼?” 段鹤霖闭上了眼睛,“嗯。”鼻腔里的声音听起来却像是一声细微的呻吟。 她指尖轻碾,男人抖了一下,沈庭筠眼睛一弯,来了许久不曾有过的兴致,又难得将身份提了起来打趣道,“本侯帮殿下揉揉。” 说话间她的手指已经夹着他的rutou打起了圈,起初男人的身体还有些僵硬,随着她将微凉的手掌覆住了他的胸口,将他的rutou夹在指根处慢慢揉搓,男人的体温开始逐渐升高,肿胀的rutou开始硬挺,颜色也愈发地鲜艳。 段鹤霖低着头微微发抖,沈庭筠索性坐上了他并无知觉的双腿,手中的动作却没有停,眼看着男人的脸越来越红,沈庭筠轻声说了一句,“殿下,你在怕吗?” 男人似是没有听清,他睁眼抬起眸子,迷迷蒙蒙地看了沈庭筠一眼,“怕什么?” “死,怕我死。” 男人不答。 “还是你盼着我死,我死了你才能重获自由,想在我死前再舒服一次?”见他不答,沈庭筠戏弄他道。 果然他睁眼看向沈庭筠,连带着神情都严肃了几分,“我不是,我也……不会再有自由。” 自由。 她突然想到有个漂亮和尚也曾和她提过没有自由,如今他倒是逍遥自在了,临行前,他还送过自己礼物。 “殿下,我这一走,不知何日还京,你可有礼物赠我。” “我……身无长物,唯有残躯一副,献予……” 不等他说完,女人的唇便吻了上来。他是第一次被这样温软而轻柔地对待,她吻得小心,全然不像是洞房那日一般生硬粗蛮。那日她唇上还有些湿黏的口脂,今日她未着粉黛,唇上的触感又像是光滑的玉,又像是松软的棉。他不知如何回应,只觉得连气息都一点点被吻去。 柔软的唇离开了他,女人在他脸侧说话,“殿下,哪怕是我,也依旧会在杀戮之前恐惧。” 那些太过遥远的回忆与恐惧片段式地回显,段鹤霖突然便懂了,她希望获得的仅仅是他的共情与牵挂,世人知她显赫战功,无人怜她直面杀伐。 他抬眼认真看向女人的眉眼,“明年将军可还愿带我去峣城看看桃花。”女人滞了一下,似是真的盘算起三月回不回得来,如何行军布置才能结束战局的可能性。 “不管几月都好……我等将军。”男人补充道,说罢偏了偏头重新找到沈庭筠的唇吻了上去。沈庭筠轻笑一声,也不再多做深想,撬开他的唇齿回应起这个吻来,指尖的揉搓也不曾停下。不多时,沈庭筠只觉得指缝一热,松开他的唇低头一看,却见男人乳尖的小孔已经溢出浅白的奶珠,奶液顺着她的指缝流到手背,眼看着就要滑进袖口,沈庭筠低头抿了抿自己的手背阻断了液体的流向。她恶意地用力一夹,又是一汩奶液喷了出来,她意味深长地说道,“却之不恭了,殿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