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护现在这么脆弱的他。 梁松影终于笑了一声,拉着他并排躺下来,望着雪白的天花,“你说我们以后要一直住这里吗?在这张床上,每天变老一点,从黑头发变成花头发、白头发、没头发,然后守在床前为对方送终,两个人变成一个人,最后一个人也没有,这个房子也差不多该拆了,什么都没了,我们不知身处哪里,把对方也忘个一干二净。” 晏望霄听着,“那我相信有轮回,下一世还找到你,说不定上一世我们也是情侣。” 梁松影轻笑一声,“你哄我呢。” 晏望霄嘴角无声勾起一笑。 静静躺了一会儿,梁松影忽然说:“如果有一天我们分开了,不要怨恨对方,不要太难过,继续过好各自的人生,我们做这个约定好吗?” 晏望霄沉默,眼睛眯起。 梁松影从床上弹起来,赤脚跑到窗边拉开抽屉,从里面翻出一个盒子出来。他拿着盒子跑回去坐着,打开盒子。晏望霄坐起来,看见古木盒子里一枚戒指和一只手镯躺在丝绵布上。 梁松影把戒指戴在左手无名指上,“你那一只呢?” 晏望霄看着他的脸,抬手从领口里拽出一条银链子,尾端坠着的正是戒指。梁松影没想到他随身戴着,开心溢于言表,催促他,“戴上。” 晏望霄还是看着他。 梁松影干脆抓过来,捣鼓一会儿把戒指取下来,套在他右手无名指上。尾指勾着,一对戒指碰在一起,他说:“拉勾了,我们都要记得今天答应下来的话……” 晏望霄猛地把自己的手抽走,放到背后藏起来。他垂着头,语气平静,“我为什么要和你分开?我不发这种虚无缥缈的誓,无聊。” 他背在后面的手用力握了又松开,抬起头面色如常,拉他,“带你去洗澡了。” 梁松影怔怔地被他拉走。 浴室热气缭绕…… 晏望霄耐心仔细把梁松影擦干净,盖上被子,看着他熟睡的面庞发了一会儿呆。如果他连梁松影这种人都留不住,那他以后还能留住谁?他对梁松影早已不是爱不爱这么简单的问题,梁松影的意义超出那些,他需要一个喜欢的人陪着,不想孤独终老凄凉飘零。 他害怕今晚的梁松影,说的那些话就像为了离开他而作铺垫。 他站起来,走出卧室,关上阳台的门吹着凛冽的寒风,拨通周贝24小时待命的电话。 “喂?”周贝打了一个长长的呵欠,“好困。” “周贝,查梁松影昨天的行踪。” “啊?” 晏望霄挂断电话,吸一口烟,低头编辑一条短信发给周贝:“查梁松影昨天的行踪。” 周贝立刻回电话,被晏望霄一下掐断。他孤身站在黝黑的阳台里,冷风吹进领子,把烟丝刮向身后。前无支撑,后无靠背。他听到手机“叮”一声,新短信进来,抬起手机,周贝回复:“好的,混蛋,白痴,傻逼,无良老板。” 晏望霄走回卧室,把门关好,钻进被窝时带进一股寒气,梁松影迷糊中把他往外推了一下。他关灯躺下,过了好一会儿,撑起身体从床头柜最下面的抽屉里取出一粒安眠药服下。 梁松影睡了质量很好很长的一觉,醒来已是十点多,室内一片安静,阳光从落地窗外洒进来。他披上衣服打着呵欠出去,意外发现晏望霄还没走,书房的门虚掩着,他一推门,就见书桌后的晏望霄从书本里抬起头,“你醒了?早餐在锅里热着,你洗漱完去吃吧。” 梁松影没走过去,掩嘴说:“好。” 他把自己清洗干净,吃完早餐又刷牙洗脸洗手,才去书房找晏望霄。“今天没通告么?”他弯腰俯身在晏望霄旁边,凑近去看他手上的书。 “不去也没多大关系,临时推了,最近太忙,我需要休息,而且,打算转型了。”晏望霄主动把封面翻过来给他看,“我想尝试拍电影,做导演,写剧本,最近可能要去进修导演课程。” 梁松影翻了几页书,点头,“挺好,打算在国内还是国外进修?” 晏望霄想了想,“反正你没考虑好签哪家唱片公司复出,不如你说说想去哪里,我就挑那个地方,就当做一起散心?” 梁松影翻书的动作顿住,眼睛落在书上的字,“再看吧,你先挑好,我没关系,哪儿都行。” 晏望霄捧书的手垂了下去,侧头注视着梁松影的脸,再转过头去不看他,“松影,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梁松影心中一震,震惊地看向他,一时不知道他是什么意思,还是他将要说什么决定的开场白。 晏望霄没听到他说话反驳,也是有点惊疑不定地与他相望。 梁松影一时说不出话,犹豫了下,才打破僵硬的气氛,勉强笑了笑,“喜欢呀。”晏望霄打量他的神色,梁松影也研究他的表情。 “你怎么这么问,好奇怪。” “奇怪的是你吧,昨晚你怎么回事,说话奇奇怪怪,今天叫你一起去散心你也犹豫好久。有什么事你直说不行吗?” “有些事不能对你说,就有我的考虑在,你别多心。” 梁松影松了一口气,把左手搭在他肩上挨过去靠着,“这件事我想自己解决。”他要在事业和爱情上做一个选择,但他如他们所愿,随便叶扬怎么样。如果晏望霄知道这件事,他无法预知晏望霄会做出什么来。 这件事最坏的结果,无非是身败名裂,晏望霄离开,他不能再唱歌,没人想听他唱。 第80章 谈判 梁松影去了一趟医院,找到卧病在床的周兴。病房里还有一个人在,背对着门口,有些熟悉。听到敲门声,他们就停止了说话,齐齐回过头来。 “……泽余。”梁松影愣了一下,“你怎么也在?” 任泽余把一瞬间的慌乱掩下,笑道:“周少是我的病人,我来看看他。你呢?我竟然不知道你们是认识的。” “不认识。我有事找他。”梁松影说。 “你来做什么?!”周兴从床上坐起来,有点惊慌失措,“谁让你进来的,护士护士!我说过我不见人!”他猛按墙上的呼叫机,绑着绷带的手指渗出血来。 任泽余上前按住他,“冷静一点周少,没事,我在这儿呢。” 梁松影站在门口,打量着精神有些失常的周兴。 护士赶来,给周兴注射了一针镇定剂。周兴的眼睛一直死死盯着安静站在一旁的梁松影,右手紧紧拽住任泽余不让他离开。 护士把他们两个都赶出病房。 走廊里,两人面对站着,梁松影问任泽余,“他怎么了?” 任泽余目光游移四顾,“惹上黑道人物,欠高利贷,被人追杀砍了一根手指,现在精神过度紧张,受不了刺激。你找他有什么事,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