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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高铁这件事,放在几年前是根本不敢想象的,但是随着高铁的飞速发展,已经有不少高铁从北京直通香港了。 但是在时间上来看,地上跑的,终究还是比不过天上飞的快。 陈越阳抓了两下头发,有些暴躁地说:“那要不然我自己坐高铁去,我是真的不想坐飞机。” 沈时苍看着他,没说话。 陈越阳翻出手机,准备给自己买票,临要确认订单时,沈时苍终于开口了:“两张。” 陈越阳:“啊?” 沈时苍:“买两张。” 陈越阳:“哦。” 他飞速买完了两张高铁票,然后把飞机票重新递给沈时苍。 实话说,陈越阳从来都没想过,沈时苍能陪他一起坐高铁回去。 沈时苍这个人,珍惜时间已经到了一种正常人无法想象的地步,就连每天放学收拾书包的时间,都被他安排为回顾每堂课讲过的重要知识点的时间。 真的很难想象,他竟然愿意舍弃飞机这个节省时间的交通方式。 “苍哥,”陈越阳笑眯眯地喊了他一声,然后说,“你真的让我感动。” 他一边说,还一边夸张地用右手拍了拍自己的心脏,一边拍一边露出了一副无比浮夸的感动表情。 紧接着,陈越阳走到沈时苍的身边,又用另一只手勾住了他的肩膀,继续说:“你这朋友我交定了。” 然而,让陈越阳没有想到的是,他刚说完这句话,沈时苍就立刻皱着眉,把他的手拍了下来。 嫌弃的意味简直溢于言表。 陈越阳有点懵圈,他刚想开口问怎么了,沈时苍就十分果断而冷漠地离开了寝室。 而且,关门的声音还特别响。 陈越阳想了好几分钟,都没想明白,这家伙怎么又莫名其妙地生气了。但是想到以前沈时苍这种莫名其妙生气也有过好几次了,所以陈越阳也就没太在意,又继续收拾行李去了。 怀揣着“这冷得要死的北方拜拜了老子要去温暖的南方了”的心情,陈越阳踏上了开往香港的高铁。 但是等他真正到了沈家的老宅之后,他简直想把曾经单纯的自己一巴掌拍在墙上,抠都抠不下来的那种。 没有人告诉他,香港的冬天,居然比北京还要冷。 而且是那种无孔不入的冷,冷到他窒息。 第二日清晨,陈越阳整个人都猫在温暖的被窝里,连新鲜的冷空气都不愿意呼吸一下,恨不得把自己团成一个球,彻底缩起来。 他听到敲门声后,也没有探出头,反倒是继续窝在被窝里,闷声闷气地说:“干嘛来了?” 陈越阳不用看,都知道是沈时苍。 沈时望工作太忙,所以就算是新年也留在了北京,处理公司里的事情,刘成海身体不好,也留在了北京。 前两年因为离家出走,沈时苍过年时都没有回老宅来祭拜外公和母亲,今年和沈时望的关系缓和了之后,沈时苍就回了老宅,顺便也替沈时望给外公和母亲上一炷香。 也就是说,偌大的沈家别墅里,只有沈时苍和陈越阳两个人。 沈时苍看着对方鼓成了一个团的被子,淡淡地说了两个字:“早茶。” “我不去,”陈越阳窝在被子里说,“这他妈冷得要出人命了,哪儿还有心情吃啊。” 天知道香港这鬼地方怎么会这么冷,更要命的是,沈家的老宅已经快一年没住过人了,虽然定时有家政过来打扫,但宽敞冰冷的别墅里,独独少了一丝人味儿,就更觉得冷了。 沈时苍走到床边,垂眸看了那团被子一眼,然后说:“外面暖。” 陈越阳一听这话,当场怒了:“老子信了你的邪!哪有外面比屋里暖和的?” 沈时苍顿了顿,难得拿出耐心,对他说:“这里和北方不一样,今天外面有太阳。” 说完,陈越阳又往后缩了两下。 沈时苍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知道不能再拖了,于是他伸手去扯陈越阳的被子。 两个少年的力气其实相差不大,但陈越阳昨晚被活生生冻醒,以至于精神状态不佳,扯了几下,被子就被沈时苍扯开了。 “你这是要冻死我!”他露出一双微微泛红的桃花眼,恶狠狠地控诉道,“我昨晚睡觉,冻鼻子,被冻醒了。” 沈时苍毫无同情心地扫了他一眼,然后手中发力,直接把被子从床上扯了下来。 陈越阳“嗷”的一声叫了出来,冰冷的空气像容嬷嬷扎紫薇的针尖一样,无孔不入地钻进他的每一个细胞,那种冷到rou痛的感觉,真的让他毕生难忘。 沈时苍看着他哆哆嗦嗦地在床上滚了一圈,又手忙脚乱地穿上棉服和秋裤,然后对他说:“穿好了去客厅。” “没人性!太没人性了!姓沈的!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陈越阳被冻得连声音都在抖。 他看着沈时苍离开的背影,忍不住朝门口的方向吼着,然而对方连头都没回,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在去早茶店的路上,陈越阳一边搓着手,一边问他:“我说,你们家那空调怎么越吹越冷啊?” 沈时苍想了想,对他说:“老宅里的空调,没有制热功能。” 陈越阳:…… 陈越阳:??? 陈越阳:不能制热还叫空调吗?啊??? 这是陈越阳第一次在冬天离开北京,离开了有暖气的北方,来到了他曾经以为四季如春的南方,结果就在香港被冻成了帕金森,不停地抖,要不然就是搓手。他觉得自己帅气的形象简直要被摧残得连根毛都不剩了。 反观沈时苍,像个没事儿人一样,不仅生活作息如常,就连表情都没变过。 “我说……”陈越阳忍不住问他,“你就一点儿都不觉得冷?” 沈时苍没看他,只是淡淡地点了一下头。 陈越阳看着他那高冷气息十足的表情,有些不认同地撇撇嘴,然后说:“我不信,你肯定是在装酷,你把你手给我摸一下。” 听到陈越阳最后说的那句话,沈时苍不禁停下了脚步。 沈时苍顿住后,侧眸扫了一眼陈越阳,精致的眉瞬间蹙得紧紧的。 陈越阳看着那双寒潭般凛冽清冷的星眸,暗想:如果这人的眼睛会说话,估计他现在早就被骂成筛子了。 但他向来就不是什么规规矩矩的人,而且有一种叛逆是写在骨子里的。 别人越不让他做什么,陈越阳就偏要做什么。 于是,他追在沈时苍身后,抬手就扯住了他的袖子,右手像一条灵活的蛇,瞬间就沿着他的手腕下滑,握住了他的手。 沈时苍有一双很好看的手,皮肤白得反光不说,手指修长,手掌偏薄,但是却很宽,夏天时摸起来带了丝清爽的凉意,但是现在摸起来,竟然有着一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