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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美而已。 可是这种板寸对于男生来说,看起来就很帅很潇洒,而且这个发型非常考验一个人的颜值——毕竟,一个人如果是真帅的话,就算是梳平头都帅。 连与兴对这种来自天然呆的赞美非常受用,于是准备带这个从来都没有翘过课的家伙感受一下翘课的世界。 于是,连与兴对他说:“我带你去打台球吧。” “诶?可以吗?”陶一然问他,“可是我不会诶,你的好朋友也不认识我,我怕他们嫌我烦怎么办……” 陶一然不太喜欢给别人添麻烦。 虽然,他好久之前就想见识一下网吧酒吧球吧都是什么样子的了。 连与兴听到他这样说,也意识到了对方心里是想去的,于是拍着胸脯保证道:“当着我的面儿敢嫌这嫌那的人还没出生呢,我就问你一句话,想不想去?” 他似乎已经开始隐隐期待着,对方笑逐颜开的模样。 而陶一然也没有让他失望,在听到他的话之后,那张软绵绵的包子脸瞬间就露出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就这样,陶一然开开心心地跟着连与兴去了台球厅。 这个台球厅似乎是连与兴的地盘,因为他们刚一进去,陶一然就听到端着鸡尾酒的服务生叫了连与兴一声“老板”。 整个场子里的光线很暗,但是五彩的灯光却闪得敬业,而且这里与其说是台球厅,不如说是夜店更为贴切。因为除了台球厅之外,也是个酒吧。 陶一然跟着连与兴,见到了他的许多朋友,这些人不是染着红毛就是染着黄毛,甚至还有人染着绿毛——好可怜喔,似乎感情生活不太顺利的样子。 他刚到没多久,那个红毛就开口了:“连哥,这谁呀?” “市一中的朋友,”连与兴揽过他的肩膀,把他从后面带了出来,对众人说道,“我告诉你们今儿个谁都不许吵架干仗啊,喝多了都麻溜儿的给老子滚出去,我这朋友是个好学生,别吓着他。特别是你,刘松田,”说完,他顿了顿,然后强调着说,“别让我在自己地盘上再看到赵朋轩那孙子,否则连你一起捆吧捆吧塞垃圾桶里。” 刘松田赔笑道:“连哥哪儿的话,我这不也是为了篮球队么,要是不考虑篮球队的成绩,我早不理他了,怎么可能让他来这里碍眼呢。” 听到这话,连与兴的脸色才稍微回暖了些。 然后,他就拽着陶一然去最角落里的台球桌玩儿去了。 而刘松田留在原地,看着两个人的背影,若有所思。 一旁的陆炳遥见状,从后面怼了一下他的肩膀,笑着问他:“瞅啥呢啊?” 刘松田说:“没什么,就感觉连哥这次带来的人……挺漂亮的嘛。” 柳眉杏目雪肤红唇,笑起来又带着阳光般的暖意,腰细腿长不说,声音也软绵绵的,除了头发短点、下面又带了个把,还真就找不出什么别的毛病了。 “老刘,我求求你别发sao了,”陆炳遥嫌弃地说,“你真他妈是单身久了,看到个眉清目秀的男的都能想歪?” 刘松田:…… 刘松田被他气笑了:“我去你妈的!陆炳遥你是不是脑子里有屎啊?老子女朋友照片你看到过吧,我至于吗我!还是你自己也有这种想法啊?” 陆炳遥连忙否认:“别别别,我可是个正儿八经的直男,喜欢那种穿超短裙配小靴子梳双马尾的日系萌妹。”说完,他顿了顿,又对刘松田说道,“不过讲道理,我觉得你那女朋友还真没连哥今儿带回来的小男生长得漂亮。” 刘松田:“陆炳遥,求求你别发sao了。” …… 与此同时,陶一然正抱着一根长长的台球杆,认认真真地看着连与兴给他做示范。 他以前从来都只是听别人说起过,或者是在电影中看到过,但是却没有真正握住一根台球杆,真正站在台球桌前,看着那颗白色的小球将五颜六色的小球撞进球袋里。 而俯身打着球的这个人,也比电影里的那些演员帅气多了。 连与兴的球技真的很好,并不是拍戏时刻意摆出来的模板动作,胳膊上每一寸肌rou的张弛,都和台球桌上那些小球的运动轨迹息息相关。他肩膀很宽,胳膊上的肌rou看起来就很结实有力,或许是因为经常穿着背心打篮球的缘故,从肩膀到手背都晒成了色调均衡的健康小麦色。 他三点一线盯着球杆、球和洞口时,上半身伏在台球桌之上,腰背直挺,下颚线和喉结连出一条优美的弧线,一种强烈的荷尔蒙气息满得都要溢出来了。 下一秒,三个不同颜色的小球分别掉进了三个不同的球袋里。 简直完美得不行。 一杆完毕,连与兴才拎着球杆直起上半身,他歪了两下脖子,然后朝陶一然扬了扬下巴,痞痞地笑了笑,问他:“怎么样?帅吧?” 陶一然简直都要看呆了,连忙夸赞道:“帅帅帅!你可不可以教我呀!” 连与兴笑着说:“那就要看你的表现了。” 闻言,陶一然迅速察觉到了对方的意图,然后甜甜地叫了他一声:“老师!” 听到这个称呼,连与兴下意识地皱了皱眉。 作为一个不良少年,他好像不太喜欢这种称呼。 于是,连与兴对他说:“我可是不良,老什么师啊。” 陶一然想了想,然后试探性地叫了一声:“……连哥?” 这称呼连与兴经常听哥们儿们叫他,但是现在听着陶一然交出来,就觉得不是很舒服。总觉得这人值得更特别的称呼。 连与兴:“再换个。” 陶一然沉默了几秒钟,他实在想不到还要什么更好的称呼了,于是只能学着自家mama叫自己小名那样,又试着叫他:“……兴兴?” 连与兴:…… 兴什么兴啊!听起来和猩猩有什么区别?!(╯‵□′)╯︵┻━┻ 陶一然似乎也很快意识到了这个谐音听起来不太好,于是讪讪地闭了嘴。 他眨了眨那双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兮兮地问他:“那你要我叫你什么嘛,你倒是直接说呀。” 听到他这样说,连与兴愣了一下。 大脑皮层中的记忆组织瞬间推送出了一波回忆。 那是刘松田带着刚交往没几天的女朋友,来这里跟大家伙一起打球时的记忆。 连与兴向来不喜欢这种小情侣之间腻腻歪歪的气氛,所以只是冷眼旁观着。但是不知道为什么,当他听见陶一然这样问他的时候,他突然就想起来,刘松田这个家伙在他的女朋友拜托他教打台球的时候,说过的那句批话。 当时,刘松田说:“宝贝儿你叫老公啊,叫老公我就教你。” 最开始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连与兴简直被他sao出了一身鸡皮疙瘩,当时他就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