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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样子。但呼兰这么一嘲笑他,他肯定不服气,说:那可不,本灯灯发烧了,晏哥还来照顾我给我买了药,人晏哥对我可好啦。 呼兰:发烧了?哦,多喝热水。 字里行间的冷漠让徐灯灯一连打了好几串省略号。 徐灯灯:你果然不爱我了,我一走你是不是就去找别的弟弟了。唉,世事炎凉啊。 恰时晏闲推了门进来,吓得徐灯灯不知道心里一紧,动作利索地把手机放在床头的柜子上,闭着眼装死。 晏闲走进来手机屏幕恰时亮了,他往那瞥了一眼,恰好看到了锁屏上的消息。 呼兰:早就不爱你了,随便找个人都比你… 后面的字晏闲没有看到,他眯着眼睛看了眼躺在床上的徐灯灯,联想起他昨天打给呼兰时兴奋的神色,心里的天平在移情别恋和七年之痒之间摇摆不定,最终想想徐灯灯话一多起来的烦人模样,他在心里给徐灯灯的脑袋上贴了两行大字。 弯的、被甩了。 徐灯灯闭着眼睛假寐,直到晏闲拿去压在他脑袋上的冰,他才佯装刚睡醒的样子打了个哈欠睁开眼睛。 “呀,我怎么又睡着了?” 这点儿拙劣的演技看在晏闲眼里,权当他是失恋了之后的强颜欢笑,假意逢迎。 这人可真是个戏精,趁自己出去偷偷玩儿手机,搞得他像中学老师突袭检查一样。失恋了也一脸平静,不知道是真的无所谓,还是假装若无其事。 他看了徐灯灯一眼,那眼神叫徐灯灯觉得有些发毛,总觉得下一秒对方就要说出什么不得了的话。结果晏闲只是探了探他额头的温度,然后说:“温度降下来一点儿,穿好衣服出来吃饭吧。” 徐灯灯“哦”了一声,半截身子从被子里探出来,爬到床脚捞他刚才丢在床上的一件白色长袖,他背脊线条很漂亮,不是那种特别单薄的那种,白白的,很光滑,胳膊虽然细但也覆了一层肌rou在上面。 晏闲顺着他的背脊线看到他不盈一握的细腰,紧接着那腰便被白色的衣物盖了个严实,徐灯灯迅速在自己面前套上了白色长袖和一个肥大的黑色大裤衩,然后瞪着一双大眼睛看着自己,“晏哥,我穿好了,走吧。” 大概是由于发烧,他的脸颊还有点红,衬的脸颊周遭的皮肤越发白嫩,他揉了揉眼睛,眼睛看向他亮的发光。 早知道他和呼兰还有这层皮rou关系,他绝不会让这个人住在自己家里的。如今他和呼兰闹翻了,岂不是要赖在自己家里不走了? 那他如此放肆,毫不遮掩的在自己面前换衣服,是真的大大咧咧,还是…意有所图? 晏闲心里这么想,不由得看他的眼神多了几分揣测,他“嗯”了一声,然后一秒都没有在他身上停留,转身走出了房间。 桌子上摆了几道家常菜,都很清淡,还煮了热乎乎的粥,徐灯灯吃惊地忘了他一眼,“晏哥还会做饭?” “会做点简单的,你发烧还是吃些清淡的比较好。” “哇!你简直是我偶像啊。” “你不会做饭吗?” 徐灯灯摇摇头,“会啊。”然后他掰着手指头数了数,“煎蛋,西红柿炒鸡蛋,蛋花汤…” “还有,我煮方便面一流,面饼煮到恰到好处,上面卧一个蛋,放棵青菜,超好吃的。” 晏闲:“…你很喜欢吃蛋?” “没有啦,就是总觉得再没有营养的东西,放个蛋就看起来很有营养的样子。我爸跟我说,男人也要会做点饭的,不然以后跟对象吵架饭都没得吃。” 晏闲:“听起来你爸很有经验?” 徐灯灯笑了一声,“可不是,我小时候爸妈一吵架,我爸就吃天天吃冷饭,最后实在受不了了就腆着脸跑去找我妈和好。” 兴许是吃了饭有了力气,徐灯灯的话匣子一打开就收不住了,吧啦吧啦扯着晏闲说了一大堆话,最后总结一句:“有烟火气才叫生活啊。” 晏闲不忍打击他,最后没忍住说了一句:“你的厨艺只能苟且偷生吧。” 徐灯灯的眼睛瞪圆了看着他, 奈何吃人家的嘴软,他撂下筷子,气鼓鼓地说:“是啊,我是苟且偷生。你做饭这么好吃,你对象一定有福咯。” 晏闲夹菜的动作顿了顿,接着眯了眯眼睛看着他露出一个颇有意味的笑,像是在试探什么,他张了张嘴,说:“我没对象。” 没对象有这么开心吗?晏闲笑的徐灯灯心里发毛,他“哦”了一声,拢了拢自己长到手指尖的袖子,埋头继续吃饭。 这是摆明不想继续往下谈的意思,晏闲看了他一眼,猜不到他打的什么算盘,眼神晦暗不明。 吃完饭后徐灯灯坐在沙发上玩手机,晏闲洗了个苹果吃,见他聚精会神地刷手机全然忘了吃药,不由得提醒了一句,“记得吃药。” 徐灯灯抬头看他,“我觉得我现在好多了,应该不发烧了吧。” “你自己摸一摸额头。” 徐灯灯伸手摸了摸,无奈地说:“可我摸不出来热还是不热哎。” 晏闲便走过去伸手覆在他额头上,“嗯…还有一点儿烫,一会儿吃点药。” 微凉的手覆在他额头上,叫徐灯灯忍不住抬头看了一眼,正好撞见晏闲双眼皮一翻,露出了底下那双深邃的眼睛。 两人一对视,晏闲愣了一愣,良久才把手拿开。徐灯灯手里捧着手机,不知为什么莫名屏住了呼吸,直到晏闲直起身才恢复了原有的呼吸频率。 妈耶,晏闲肯定很多女人追吧,那双眼睛哪个女人看了会不喜欢呢,他看了都有点心跳加速呢。 第九章 徐灯灯生病了,晏闲也不至于太心狠,连生病的员工都要压榨,于是他让他在家里好好休息,自己下午吃完饭后就披上衣服出门,准备去店里坐一会儿。 徐灯灯趁着这机会,把他家里研究了一个遍儿,他甚至闲得无聊数了数那面涂鸦墙上有多少汉字,多少看不出形状的符号。晏闲家里有套不错的音响设备,徐灯灯用蓝牙连上自己手机,循环播放他最爱的摇滚乐队的歌。 近些年来国内的摇滚能做的出色的不多,唯有一个乐队的歌哪怕只是响了个前奏,都能让徐灯灯瞬间沸腾,主唱的声音一出来更是让他恨不得亲吻手机。 乐队的名字叫加热尘埃,一听像是一群理工男会起的名字,主唱叫奥伯斯,听声音像个三十岁的男人,音色低沉而有爆发力,唱的歌偏金属一些,歌词充满了nongnong的个人风格,粉丝们称这为奥伯斯情调,奥伯斯的声音像水,是那种寒冬之际刚刚破冰的水,冷冽而不乏诗意,粗糙也满怀馥郁,哪怕是通过歌曲来宣泄情绪,也歇斯底里却恰到好处。这个乐队,无论是主唱的声音,还是贝斯的水平,或者是整个乐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