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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徐灯灯拍拍胸膛:“西北风管够。” “哈。”赵柯这回真的笑了出来,他给了徐灯灯一个拥抱,手掌用力拍了拍他的后背,像永别一样,徐灯灯顿时心里升起一股子悲戚。不过几天的相处,但他打心底里觉得赵柯是个好人,只是人的运势似乎无关于他好或不好。 赵柯很用力的拥抱他,但再也没来找过他。到后来,徐灯灯想起从前比赛的时候,有个护着他的哥哥,却怎么也想不起他的名字。 人就是这样,其实到生命最后能记住的东西所剩无几,唯有头顶的阳光稍切实际。 当然,这是后话了。 徐灯灯顺利通过初试,让他不爽的是班扬居然也通过了初试,结束的时候所有人纷纷下场,助理给于梵递了水,他揉了揉眉,喝了一小口,被保镖护送着往外面走。录到这个点儿,无论是选手还是导师都会感到疲惫。 演播厅外还有一些等待的粉丝,见到他一出来纷纷拿着手机围了过来,保镖护送着于梵,于梵扭过朝那群小姑娘挥了挥手。 “回去吧,不早了。” 那群小姑娘激动地“哇”了一声,兴奋地像是要跳起来。 于梵笑了笑,扭头钻进了车里。 手机嗡嗡地震动,助理悄悄按了静音想让他多睡会儿。 于梵闭着眼睛轻声说:“给我吧。” 他接通了电话,是方圆的声音,于梵仍然没有睁眼,听到方圆在电话那头儿问:“结束了?” “嗯。” “来我这儿吧。” 于梵睫毛颤了颤,“好。” 白色的双人床,于梵觉得自己像被碾碎了洒在空中,只有体内猛烈撞击的物件儿还提醒着他,他还活着。 方圆伏在他身上,按着他紧致的皮肤,问:“怎么不看我。” 于梵于是睁开眼,挤出了几个字,“好困…” 方圆的喘息声在空荡荡的房间里格外明显,他翻了身,平复了一下呼吸,笑了一声说:“和你说个消息你可能就不困了。” “想听吗?” 于梵不说话。 方圆还是说了。 “晏闲又找了个小帅哥玩儿,还恰好参加了你那个节目。” 于梵紧闭的双眼忽然一下睁开,一脸的惊愕。 “什么?!” 于梵惊愕的表情不知道触到了他哪儿根弦。 方圆脸色一瞬变得有些阴冷,他摸了摸他的脸喃喃道:“还想着他?他到底什么地方好,你们一个两个都这么喜欢他…” 晏闲去接徐灯灯的时候,徐灯灯正戴着衣服上的帽子在路边一个长椅上打瞌睡,他走到徐灯灯身边的时候对方也没醒,抄着口袋,垂着眼皮,小脑袋不住地往下坠。 晏闲魔怔地盯着他看了许久,越看越觉得他像家里养着的那只小狗,他忍不住伸出手来往他下巴上挠了两下。 意料中的触感,软软的,很舒服。 手腕一下被攥住,晏闲一愣,就见徐灯灯抬起头来,露出一双哪怕是黑夜里也晶晶亮亮的眼睛。 晏闲想,他的眼睛怎么这么亮,像星星一样。 那双眼睛眨了眨,主人很严肃地问他:“好摸吗?” 他收回手,抄进大衣口袋里,一本正经地说:“不如你屁股好摸。” “……” 徐灯灯原本想学着电视里霸总的口吻酷酷地撩人,没想到反而被这家伙反将一军,不由地恼羞成怒。 “你!” “我?” “你还要不要脸?” 晏闲坦然道:“黑灯瞎火的,谁爱要谁要。” 徐灯灯惊的足足好几秒没说话。 回到家简单洗了个澡,徐灯灯一头倒向了被窝,在床上滚了好几圈,最后保持着一个姿势不动了。 等晏闲上床的时候,就发现徐灯灯被子盖到腰腹上一点点,已经睡着了。 他小心把他的手塞进被子了,收拾一下准备睡觉了。 结果被子一掀开,一个毛茸茸的脑袋露了出来,惊得他手一僵。 乖乖蜷缩在徐灯灯小腹上,闭着眼睛,睡得很舒服的样子。 什么时候抱上来的,说过多少遍了,这小子怎么就不听呢。 晏闲咬了咬牙,想把乖乖抱下去,谁知道才一伸手,那狗崽子就哼哼唧唧的叫,徐灯灯不知道是醒还是没醒,搂着它翻了个身,把它圈在了怀里。 晏闲叹了口气,关灯上床。 “明天再收拾你们两个。” 他圈住徐灯灯纤细的腰肢,在他后颈上亲了亲,沉沉睡去。 清晨时候,晏闲的手机亮了好几次,浴室里隐隐的水声,没有人管放在桌上的手机,清晰的震动声搅得徐灯灯没办法睡觉,他循着声摸过去,胡乱地按了个接听键。 “喂…”他闭着眼睛,声音有些沙哑,有气无力地说。 那边顿了许久,久到徐灯灯差些睡着,手机险些从手中滑落,然后他听到电话那头熟悉的嗓音。 “我找晏闲。” 迷迷糊糊像是听到了于梵的声音,像做梦一样。 做梦都能梦到他,徐灯灯情不自禁撅了噘嘴。 “你还在吗?” “我说我找晏闲。”冷冷的一声,像是在极度忍耐。 嗯…这个声音为什么这么像于梵啊。 于梵…于梵… 徐灯灯默念着他的名字,突然一下子惊醒,他抬手看了看手里拿的手机。 不是他的。 这边晏闲从卫生间出来,一头半干不干的头发,围到腰间的浴巾,性`感的要命。他拢了拢头发,看见他耷拉着脸,打趣他:“大清早撅着个嘴,你昨晚偷偷搂着乖乖睡觉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徐灯灯没有要笑的意思,只是伸出一截手臂,把手机递给他。 晏闲不明所以,接过来一看,是个陌生号码。 他抬头看了眼徐灯灯,皱着眉把电话放在耳边。 “喂,你好。” 电话那头很久才响起一个哽咽的声音:“我不好,晏闲。” 第五十二章 漂亮脸蛋总会让人忍不住多看两眼,人群中的于梵惹眼的很,背永远挺得很直,说起话来不徐不疾,斯斯文文的,有种特别的气质。 晏闲从前爱极了他身上的气质,也曾把他放在心底好生珍藏,不舍得磕碰,以为这样珍藏,这块儿蛋糕就永不会变质。谁知这块儿他好生珍藏的蛋糕还是轻易地被别人抢走,抢走的那人在他面前张牙舞爪,说它不过如此,不过如此。 他们曾度过一段非常快乐的时光,快乐到晏闲以为他就要有个家了。他年岁不大,人人说他成熟稳重,没人知道他不过想有个家。 这世间千千万万的重组家庭,他不是最不幸的那个,但于万千宠爱中出生,然后寂寞的长大,仿佛孤独是他的宿命。 他急于摆脱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