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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灯火通明。 一路上两人沉默不语,着实尴尬。 凉云盛正想着怎么撩、哦不,找话题,易墨却开口了:“会实现的。” 轻飘飘一句,说出来,就散了。 凉云盛却听见了,他双眼笑盈盈的,说道:“你这人真奇怪。” 是的,是真的奇怪,让人猜不出特意找上自己的目的,不过——“借你吉言”。 他们很快便到了客栈,远远便望见白衣飘然——是令姑娘。 令姑娘朝易墨笑了笑,易墨却连眼神都没给一个,直接错身上楼。 而凉云盛却是热情地打了招呼。 他挺喜欢这个姑娘的,让她想起一位故人。 凉云盛到底还是买了那把桃花扇,别在了腰间。 “凉公子买了把扇子?”令姑娘问他。 他只得笑笑:“本来是买给易郎的,他却不要。” 令姑娘轻笑一声,软绵绵地宛如天边薄云。她的眼满含秋水:“看来凉公子不知道。” “知道什么?” “扇为‘散’,送扇意为分离。”令姑娘捂着嘴笑,“他怕是不想与凉公子分开吧。” 凉云盛往楼上看去,易墨倚着围栏看他,脸色不太好看。 “这样啊……”凉云盛大笑道,朝易墨挤了挤眼。 “说了什么?”凉云盛一上楼,易墨便问他。 “易郎真会说笑。大人想听怎么会听不到?”凉云盛冲易墨笑,然后又作出一副明了状,“哦——想听我说。易郎……” 他的眼里掉进星光:“你莫不是吃醋了?” “哦?”易墨挑眉,一脸冷漠。 场面似乎一度尴尬? “那是我猜错了……” “你说是便是吧。”易墨拨开了凉云盛的发,漏出了他的额头,他想在这上面印一个吻,但为了防止某个不爱惜自己身体的人又作出什么伤害自己的事,只能作罢,“夜深了,睡吧。” 他替凉云盛铺好了床被。 凉云盛一个翻身躺在床上,却发现身上一轻。 那是易墨给他下的禁制,是在第一晚遇见时便偷偷种下的,不论他跑到哪里,有那个禁制,易墨永远都能找到他。 他之所以没有逃走,就是因为有这个禁制在。 也正是因为有这个禁制,他才不得不思考这位狐面墨魔究竟把他囚在身边要做什么。 毕竟……他实力太弱,解不了禁制…… 但现在,易墨却主动解了禁制。凉云盛以为易墨会绑他,但易墨却仅仅只在他身边躺下,没有像往常一样拥住他,反而两人隔了半个人的空隙。 半晌无语。 凉云盛便知道自己的计划落空了。 “你不怕我逃?” 凉云盛和易墨玩躲猫猫的兴趣终于告罄,他多少猜到易墨以前是认识他的,那便是知道他有能力知道自己下的禁制的,便决定试探一番。 “只留人没用。” 凉云盛两眼眯了眯,像一只算计的狐狸:“干嘛对我这么好?” “我保你。”这是易墨之前对他说过的话。 “哈哈哈……我可是贱命一条。再说了,易郎会易容,为何屠潘氏的人不会是您?”凉云盛背对着易墨,话里都是笑意,“你有什么自信让我跟着你走?” 易墨却没回答。 “哈哈……开玩笑的啦,我相信易郎。”虽然是杀人嗜血,臭名昭著的狐面墨魔。 “我喜欢你。” 易墨从与凉云盛相遇就没说过假话,不想回答的话都是用其他的话略过。这是凉云盛知道的,且肯定的。 但他突然又不肯定了。 假话。 这是他的第一反应。 他的直觉一向很准,一个明明对他怀着炙热感情,却对他一个晚上的浓情不动于衷的人竟说自己喜欢他,笑话! 然后紧接着他就愣住了。 “你笑来好看。”易墨说道。 他想了半晌,突然明白易墨这是在解释为什么喜欢他,顿时哭笑不得。 这个人是疯子。 凉云盛这样想,却说道: “这是大实话。”他转过身,却发现易墨不知何时已离他极近,仿佛一个回头,一个翻身,便能跨越亘古,然后相遇。 凉云盛看着眼前易墨的诱人的眉目,同他如出一辙,但他骨子里透出的是不羁与放荡,而易墨的眸眉却是锋利的,是不崩的山,压在他身上,盯好了,就不放了。 他垂眸,滚进易墨的怀里:“抱我。” 易墨的怀里一点都不温暖,相反冰冷冷的,地窖一般,还需他自身来温暖。 “放心,你对我好,我是不会跑的。”他的语气带着困倦,似撩人的小猫,“晚安。” 骗子。 易墨拥着怀里的人,嗅着怀中人淡淡的香味,默默叹息。 明明袖里的匕首,一直对着我。 但他庆幸,他赌对了。这个没有安全感的人要的是安全与自由,他给他安全,最后放他自由。他相信,狡猾的人儿一定会权衡利弊的。但是怎么办?他好像真的有点喜欢上这个人了。那种无法言喻的情愫是喜欢吗? 今天是元宵,我们算是团圆了吗? 易墨看着窗外的月,冰冷得似冰渣。 “明年也一起过元宵吧。”他对着怀中的人说。 没有人回答他。 这样也好。不需要甜言蜜语。 结局已经注定,越甜蜜,就越残忍啊…… 作者有话要说: 看起来很虐实际并不 ☆、女装大佬 茶楼一处厢房。 “易郎易郎——”令姑娘勾着眼叫易墨,声音轻柔似水。 “别这么叫我。”易墨眼神凛冽得仿佛剐着令姑娘的rou,“恶心。” “诶,别这么说嘛。他就是这样叫你的。”令姑娘笑意更浓。 “他?”易墨勾勾嘴角,“你们很亲热?” “你……”猜字还未出口,巨大的威压立刻适当在她的身上,心脏犹如被谁紧紧攥住,让她喘不过气。她却恍若无事,依然淡淡笑道:“哪有的事,你、家媳妇怎么可能和我熟呢?” 你家两字特意加重了。 易墨果然撤掉了威压,似乎终于满意了一些。 “唉,易郎……哦、不,易兄、易兄,你都不做翩翩君子了,真是一点都不好玩。而且你的戏也太假了吧。”令姑娘的声音突然变了调,依然阴柔,却带着男子勾人的清脆嗓音,每句话的尾音都往上扬,诱人极了。 “哼。”易墨嗤之以鼻,“我同你不一样。这种过家家的把戏能糊过他就行了。” “这可不一定。他怕是知道你在唬他,但却是信了我是个……”话一出,忽然觉得会遭殃,她便话风一转,“你可别像刚才那样释放威压了,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