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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叫唤了半声,便再发不出声响。旭凤那东西不但巨大,顶端更是有些上翘,一插进去将他yinxue顶得满满的不说,似还触到了说不清的地方,仿若过电般令他手脚发麻,快感自两人相连处翻涌,席卷了全身。他自己的阳物自也站得笔直,铃口冒出了晶莹的液体。 旭凤也不去照顾它,只掰开润玉的腿不管不顾的cao动,虽无章法,却因他年轻精壮,润玉又是本性yin荡的应龙,两人的交合从一开始便颇得趣味,润玉被他插得左右乱摇,手不住的乱抓,要去抓旭凤的胳膊,旭凤便给他抓了,只见他将手心贴着旭凤小臂一路上滑,渐渐的攀住旭凤肩头,双腿亦自发缠住旭凤的腰令他进的更深。 旭凤心知他此番正是真的情迷意乱了,而这不是因为旁人,是因为自己,便更加甜蜜卖力,将他拦腰抱起顶在床头,又是一阵粗暴的抽插顶动,把润玉顶得娇喘连连,终是忍不住开始求饶道:“旭凤,旭凤你饶了我——” 旭凤却答非所问,胡乱道:“玉儿,给我生个孩子……我疼你……我想你……”滚热的喘息喷在润玉脸上。 润玉被他cao得欲仙欲死,千年万年也没受过这种滋味,这般疼爱,被旭凤当雌兽般压住交合,只得搂住旭凤肩膀,省得被他顶死在床上,嘴里不住地求道:“旭凤饶了我……我不行了……”他被干得浑身嫣红,眼中水汽朦胧,旭凤看了便心疼,嘴里说:“好,饶了你,我饶了你。”身下却仍是不放过,将那香软紧致的xiaoxue插得合不拢,最终泄在润玉身体里,润玉被他一腔guntang的凤凰元精注进去,便也哭喊着xiele,浑身颤抖不已,白玉似的脚趾都勾了起来。 他二人一番灵修yin事做下来,天光便已开始隐隐放亮,两人都是一身的汗,润玉自情动起,身上的龙涎香便盖也盖不住,此刻二人终于灵修罢了,旭凤将脸埋进他秀发中,却蓦地发现他身上的味道似是变了些许——那清冷的香气似是带了些温度,闻之便叫人口干舌燥。他知是因为自己的缘故,润玉此刻已经完全是他魔尊旭凤的人了,便心中更是欢喜。 润玉累得紧了,将头靠在他怀里沉沉睡去,此番不再皱眉,亦安稳了许多。 旭凤便委员他的人生停在此刻才好,随即跟着睡去。 第十二章 (十二) 润玉悠悠转醒,一模身旁,床榻都凉了。 他神识被封,思路便有些不够清明,凡事想得都极为简单。此刻昨夜与他缠绵的人不在,他的思绪晃晃悠悠,像是水中浮萍,没有一处依附之地。 当下心口便有些闷。 这可是奇了……这百年间虽有彦佑守着,可彦佑亦要看顾洞庭不能时时相伴,他是孤寂惯了的人,一个人在那竹林中,日子久了便也觉不出孤寂。可昨夜刚与旭凤相认,便抵得与彦佑相对百年,旭凤此时不在,他便无端生出一股气闷之感,这可是奇怪了怪了,润玉坐在床上,正在纳闷,旭凤自推门而入,脸上喜气洋洋的,笑容收也收不住。 见润玉醒来,旭凤更是喜笑颜开,他脸颊鼓动,口型似是要喊“玉儿”——忽又想起昨夜这般唤人时的种种荒唐情动,又不好意思起来,俏脸上一阵扭曲。 “哥——兄长。”旭凤一口气差点没顺过来,“怎么醒的这么早?”润玉不答,神色似乎仍有些怔忪,旭凤便咯噔一下,心道不好不好,别是这一番灵修把天帝的封印给撞散了吧,他刚得了心上人,还没做好准备面对神智健全的兄长的责问。 一时间,他便有些踌躇,不敢上前了。 润玉看他在床前徘徊神色诡异,便也有些诧异——昨夜旭凤附在他耳边,可是说不少yin话,当时可不见他不好意思。 “……你可是身体有恙?”润玉揣测一番,这便是最佳答案了,因他并不懂人情世故,自然也想不到别的地方去,不知寻常人做完他二人做的事总会有些扭捏造作,见旭凤不动,他便要下床来探,旭凤慌忙上前将他按住。 “兄长别动,我身体无碍。” 润玉细细看了他两眼,这人面色红润更胜昨夜,声音亦是清亮不似昨夜沙哑,纵是这世上的人都病死了,想必他也还活着,便放下心来。 “你给我换的?”他摸摸身上的月白里衣,旭凤点点头,又小声道:“昨夜……是我欠考虑了,兄长的衣服……都穿不得了。”于是他这才早早爬起来,又是备衣服又是备吃食,折腾了小半个时辰。 润玉见旭凤脸飞红霞,连着耳朵脖子一并都红了,不由奇道:“你热么?” 他这话问得实在直接,旭凤也只得老实道:“热,我见到兄长,便浑身燥热不堪。” 他一面说,一面却欺上床来,将润玉挤在怀里,用鼻尖去顶他脸颊,似是一吻却又并非,两人气息缠在一处。润玉便也琢磨出些荤话的门道来,笑道:“热就脱衣服。” 旭凤反被他闹了个大红脸,“这,这,兄长,这不好吧……”他喉结滚动,睫毛轻颤,又像是个情窦初开的少年郎,润玉心头一动,眼前竟仿佛出现了个身着红衣的少年的样子,那少年手里拎着箭靶,靶上正中红心插着三只箭,那箭尾的羽毛流光溢彩,华美非常,他张开嘴,喊道:“兄长你看!……” 便觉一阵头疼,眼前一黑。旭凤未曾察觉他的异常,伸手唤来衣物——仍是天青色的一声,亲自替他穿上,又找来梳子替替细润玉将头发梳好。润玉乌发如瀑,触手温润秀美,闻起来还有股暖洋洋的香味,旭凤忍不住指尖凝气,犹豫着是偷偷削一小节,还是索性向润玉讨一节,收着把玩。正想得出神,润玉忽然笑道:“瞧你这般熟练,竟是常做这等事情了。” 他灵识不通,自然不晓得这是闺房情趣,旭凤万年间也只伺候过他这么一个人,旭凤听在耳里有些委屈,可又发作不得,只得道:“别打趣我了——兄长如今成天笑话我,也不怕为兄不尊。” 润玉道:“你昨天夜里做的那些事,哪个称得上’尊‘……”旭凤便自身后将他一把搂了,脸埋在他肩上道:“好了,兄长别说了,再说下去我无颜苟活于世了。” 他们兄弟二人在床榻上又是一番亲昵缱绻,这般与人亲近,于旭凤于润玉都是全新的体验,令人沉溺,本是不含情欲的互相挨蹭,也渐渐勾起火来。旭凤本要说的海誓山盟也扔到了脑后,一心只想再来一次。 没想到横生枝节,昨日那震动结界的水灵之力又来敲门了,而且还换了个口号: “魔尊旭凤开门呀我知道你在家!”彦佑气吞山河,大吼大叫,“开门开门开门,别躲在里面不出声我知道你在家!” 旭凤气得一股邪火,他将润玉按在床上狠狠亲了一口,似是在埋怨他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