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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在他面颊上亲了一口。 “既你我是夫妻了,我便有几件事要告诉你。”旭凤道,“你那仙寿,长短我不管,但你婚书上写了同生共死,你肯定不想我做背信弃义之徒,所以你死后的事就别再劝我了。” 润玉拿他没辙,只能道:“嗯。” 旭凤又道:“不过你生前的事我却要管,所以你以后不可cao劳太过,天界那些烂事我能帮你的都会帮你,我帮不了的你就也别管了,天塌不下去。” 润玉失笑,哪有这样的?但也只能应道:“嗯。” 旭凤又道:“其实我还瞒了你一事。”润玉本欲答应:“嗯。”听了又反应过来,“什么?” 旭凤道:“其实我这一番来秦岭,另有机缘,得了个秘术叫’同心咒‘,你知道不知道?” 润玉一愣,脸上浮现出些古怪的神色来,眉头亦微微皱了起来,“旭凤……” “此咒是伏羲所创,将两个血脉相通之人连在一起,其中一人的天命便会从此被抹了,命格从此附在另一人的命上,两人活一命。施术时需……” “需两人切开血脉,令血液交缠。”润玉喃喃道,他忽然挣扎起来,语气随着带了怒意,“旭凤!” 旭凤笑道:“不错,刚才你和我的命已经捆在了一起,两个人一条命了。” 润玉哪能不知道这个咒术,但他身为天帝,旭凤却是魔尊,他二人不仅背负着自己的命,更背负着旁人的,他怎能愿意就这么成为旭凤命格之上的附庸?他当下便是恼怒——尽管感动旭凤的牺牲,可仍是恼怒。 “旭凤!”他厉声道,“你知不知道你做了什么?若有一天你我意见相左,我,我——”我便毫无自保之力了,他依附旭凤而活,自然也会不由自主的将旭凤的心意当成自己的心意,同心同心,就是这个意思,两个人渐渐成为一个人。 旭凤漫不经心玩弄着他的衣带,道:“嗯,就是如此。”他见润玉发怒,心中亦是有些难过的,虽然早知会有此反应:润玉从小到大被人冷眼相待得太多了,他已经不知道该怎么信人,纵是这已经愿意为他生为他死的爱人,他仍信不过,方一结婚就开始想来日若反目会如何。 他抬起头笑道:“嗯,所以我才没把你的命拴在我的命上。” 润玉一怔,旭凤已经牵着他的手将衣领翻开,润玉拿胸口的皮肤上,不知何时出现了一枚火红的印记。 “我把我自个儿的命拴在你的命上了。”旭凤道,笑得仿佛献宝的孩子,“从此我们两人活你的命——玉儿,你高不高兴?” 第四十五章 (四十五) 润玉坐在旭凤怀里,眼波流转,神情似笑似嗔。 “你——”他一时失声,“旭凤,你——你!” 旭凤笑笑,十分悠哉,似是将他反应看在眼里,甜在心里。他将润玉手拉了,凑到自己唇边轻轻一吻。 “心疼了?” 润玉怔怔地看着他,一时间不知该喜该悲,怒道:“你把它去掉!” “晚了,印记已成。”旭凤道,“无可回头了。”说着仰起脸去吻润玉脸侧,又咬了咬润玉耳垂,像是逗弄般。润玉被他气得浑身发抖,坐在他腿上一动不动,仿佛化作了一尊石像。 “你——你怎么——”旭凤吻他,他也不理会,只顾自己生气,失声道:“你这个疯子!” 旭凤像听了什么有趣的话一样哈哈大笑起来。 “不是早就跟你说了,兄长好忘性啊。”他说道,亲昵地用鼻尖去顶蹭润玉脸颊,润玉发了狠不去看他,他也不气,低头将侧脸靠在润玉肩膀上,“我是疯子不假,可是是你逼疯的,润玉。” 润玉气得眼泪直直往下掉,他这一个藏在心尖的亲弟弟,他连重话也不舍得说一句,明知他生性桀骜,便连绑缚在身边也不舍得了,只愿撒手令他天高海阔,可他偏偏,偏偏—— 偏偏这样不争气! 润玉恨得想给他一巴掌,旭凤似是察觉了他的反应,将他抱得更紧了些,两手环成一圈,将润玉圈紧道:“怎么,玉儿你是不愿意负这个责?” 润玉几近崩溃,只得道:“不是。” 旭凤又道:“那是我这命太沉了,你嫌拖着累?” 做了这种事,又拿话来相激!润玉气极,一巴掌拍在他额头上,怒道:“还在说这鬼话给谁听!” 旭凤光洁无暇的额头上登时就是一个红印,他笑道:“还没圆房就动手,我这是娶了个悍妇么。” 润玉恨恨地道:“是,你还不快将我松开……” “不松,说什么也不松。”旭凤道,“反而还要将你看紧了,因为从此你就是我的命了。”他说着将润玉拦腰抱起,不顾润玉惊呼反对,便施起法术,飞了起来。 “你将我放下!”润玉道,“被人看到什么样子!” “我娶妻过门,旁人看了就罢了,难道还要我理会他们?”旭凤奇道,复又笑起来,天真如孩子,欢天喜地地道:“入洞房喽!” 润玉听了哭笑不得,只得搂住旭凤脖子,身体亦朝他偏侧为他省些力气,旭凤看了,心里又怜爱又好笑,自己这兄长明明疼爱自己到了极点,偏还要做出那副老成持重、无所谓的样子,今天偏就要让他做不下去!旭凤这样想着,眨眼之间已经来到了那久违了的湖中仙府。 那府上却是与往日不同了,处处张灯结彩,挂着屋檐下挂着大红灯笼,窗户上贴着大红喜字,热闹非凡。润玉一见,眼眶便又红了,似是想起了上回府上这般装饰时的情景,可恨这凤凰今日竟故技重施,看来是吃准了自己不忍见他殒命。 旭凤笑道:“上回那府上的装饰,是你收了不是?” “是。”润玉只得承认,他神识归位后见旭凤躺在那无知无觉,心内剧痛竟恨不得跟着一起去了,他收敛心性了几百年,当下就知道自己是不能再留在旭凤身边了,故而他炼化逆鳞、救了旭凤,之后就离开了自己的仙府。走前他似有留恋,自那水榭中回身一望,见到那屋檐下凤凰于飞的红灯笼,眼泪终是落下来,便一挥袖子,将那大红装饰都掩了去。 不忍看到,也不愿看到。 旭凤轻声道:“你个傻子,你藏了装饰,就能将我心里也一并粉饰了太平去吗?” 润玉道:“纵是无用,终想一试。”他说完,心中一阵惆怅,他是如此,旭凤又何尝不是呢? 旭凤抱着他,不再施法飞行,而是一步步走进府内,像是一步步走进那已经无可逃避、甘之如饴的命运中去。 “那你自己呢,你喜不喜欢?”旭凤问道,“那凤凰灯,那洞房花烛……” 他等了许久,也不见润玉开口,心中都有些毛躁了,才听润玉低声道:“你给的,我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