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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娇花啊? “那个……”姜桓欲言又止,从前打打杀杀十分果决,这会却有点想叹气,摸摸鼻子道:“我是不是弄疼你了?” 风越辞缓了片刻,放下手,压根没注意那抹红印,摇头道:“并未。姜公子好功夫。” “道君才让我惊讶。”姜桓是真心实意地赞赏,他向来自负天才,可也是历经万界轮回才有了如今一身修为。 风越辞如今才多大?以病弱之躯与他过招却完全不落下风。若没有七年前一役,想来是何等惊才绝艳。 “道君”之尊名副其实,倒并非是牺牲换来的声名。 姜桓想来,便忍不住惋惜,又道:“我看看你的手腕,抱歉,方才是我冒犯,你……千万别见怪。” 活了这么久,姜桓就没向谁低过头,更别提道歉这回事。但此时他却自然而然地对风越辞说出口了。 自己也没觉得哪里不对。 风越辞道:“无妨,我知姜公子是这般性情。” 姜桓闻言,顿时嘴角上扬,露出个真心实意的笑容来,心说难怪风越辞招人喜欢,除却容姿之美,品性未免太好,相处时从不会令人有半分不适。 李眠溪忍不住问:“道君,您真的没事吗?” 风越辞侧坐在青牛背上,低声道:“没事。你去扶季姑娘,她身体未好,冒然动手,定然伤得不轻。” 李眠溪忙应道:“是!” 季时妍在李眠溪过来时已敛了所有情绪。 李眠溪担忧道:“季学姐,你怎么样?” 季时妍摇摇头,任他扶着走过来,只是经过姜桓身边时,脚步微顿,多看了一眼。 她是过来人,懂情之所至,知情之苦楚。 姜桓此刻看向风越辞的眼神叫她想起了很久以前的自己——那是一种逐渐沦陷而不自知的过程。 如同心上开了一朵花,情不自禁地去浇灌滋养,待花开时融入骨血,便再也无法拔除。 季时妍蓦地笑了起来。 李眠溪道:“季学姐,你伤成这样,还笑得出来啊?” 季时妍近乎虔诚地捂着胸口,目光一片温暖柔和,抬头时却又恢复如常,轻声道:“这世间多少厉害人物,总有一物降一物。翻云覆雨也好,名传千古也罢,劫数到了,谁都逃不掉。” 李眠溪茫然无措,全然没听懂:“啊?” 季时妍点点他额头,道:“你还小,不需要懂。” 李眠溪感觉大家今天都怪怪的,杨学长、季学姐、姜学长……都怎么回事啊? 客栈后院被弄得一团乱,赔钱是必须的。 李眠溪见到学长学姐们,苦着脸讲明情况,谁知问了一转,大家身上居然都没有普通银钱了。 风越辞接过林烟岚递过来的药,轻轻吹了吹。 邱林寒道:“我们几人先前被阴魔抓走,遗失了不少东西,所以……” 何豫立黑着脸。 季时妍看向窗外,装作没听见。 林烟岚颇为无奈,蹙眉道:“我出门时匆忙,哪里会带这些。你们好端端的怎么打起来了?” 姜桓悠悠地倚着门,道:“年轻人就是火气大。” 众人都被他的厚脸皮震惊了,管彤直言道:“姜学长,动手的又不是季学姐一个人,还有你啊,你去赔钱么。” 姜桓转了下长刀:“我可是四海为家之人,天为被地为床,何须带什么银钱?” 说的好听,其实是轮回世界除了自己一切都是虚的,在场众人,恐怕最穷的就是姜桓了。 大家面面相觑。 秦文茵捧着脸,小声道:“这种时候总是格外想念吴二公子呢!” 众人一听,深以为然。商南吴氏别的不多,就是钱多。 风越辞听他们叽叽喳喳,安安静静地饮完药,末了拿出一颗光华流转的夜明珠放在桌上,未出声,意思却已明了。 李眠溪皱眉:“道君的东西怎么能……” 风越辞道:“无妨,有很多。” 众人:“……” 林烟岚抿唇轻笑,道:“这是叶大公子送的吧?重陵环海,盛产明珠。听闻叶家人居于海上,往来一路皆有明珠照亮海空,奇美壮丽,叫人心驰神往。” 管彤摇摇头,接道:“可惜他们家不常与人来往,也极少邀人作客,颇有几分与世隔绝的意味。” 何豫立双手抱胸,不以为然道:“得了吧,他们跟姜家人掐得还少吗?校长每回见他们两家人撞一起都要灌下一整瓶护心丹。” 大家听得纷纷捂嘴笑。 “这玩意也不怎么样,”姜桓随手拿起明珠上下抛了抛,看向风越辞,随意问道:“你喜欢?” 风越辞按着衣袖烹茶,未答。 林烟岚笑道:“这珠子虽比不上道君先前拿出的海魄明珠,却也是品相极佳之物,姜公子眼光未免太高了。” 姜桓不置可否。 季时妍看过来,意味不明地道:“我看姜学长是嫉妒吧。” 堂堂四魔将之一,她装嫩装得无比自然。 姜桓闻言,嗤笑一声,抛着珠子往外走,“嫉妒?别说这小小明珠,纵然是整个叶家,我也不放在眼里。小姑娘,人外有人,天外有天。” 若论起年岁,姜桓历经万界轮回,比阴魔只大不小,这一声“小姑娘”喊得毫无压力。 季时妍不以为然,心说令你不爽的自然不是叶家权势富贵,到底是什么,只怕你自己还没弄清楚呢。 她有一点猜想的不错,姜桓的确不爽,而他不爽,就会有人遭殃。 杨策躲在墙下,掌心捧着一只小小的纸鹤,飞快地道:“校长校长!十万火急!我碰上姜桓了,万界轮回大魔王姜桓啊!来不及细说,他可能跟我们一道回学宫,您老千万戒备啊!” 纸鹤轻飘飘转了一圈,携传音冲天而起,飞了出去。 杨策稍稍松了口气。 就在这时,他身后突然想起一道漫不经心的笑声:“哦,我想起来了,蠢得很有风格……的小朋友。” 杨策汗毛直竖,吓得浑身哆嗦,手忙脚乱转身就跑,结果以头磕墙,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