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亦无承诺,是我自己一厢情愿罢了。” 风越辞道:“不是。” 姜桓道:“阿越,我向来不会怨天尤人,也无需旁人同情或怜悯,因我知晓自己想要的是什么,就像我曾说过的一样,既然选择了这条路,便无惧前途艰难。” 说到此处,姜桓晃了晃与他相牵的手,笑道:“倘若不去付出,轻言放弃,我又怎能得偿所愿?” 风越辞盯着他们交握的手,道:“值得吗?” 姜桓举起他的手亲了亲,扬眉道:“我乐意。” 风越辞静默片刻,抬头看去,只见幻境中的少年一刀碎了皇城,逼退了那些叫他登位的百姓,漠然离去。 少时的稚嫩尽皆褪去,他越来越像后人敬畏如神的姜帝。 骆冰莹跟着他,眼睁睁看着他为了寻一个人,走遍世间所有角落。 她终于爆发了,在他歇脚饮茶时,将他拦在屋中,道:“三年了!望庭哥哥,你找了他整整三年了,还不够吗?” 姜望庭道:“这事与你无关。” 骆冰莹眼泪霎时落了下来,打落他手中的杯子,嘶声道:“你找了他三年,可我陪了你十三年!你为什么不能回头看一看我?” 姜望庭原本不想理会她,听到这话却顿住了出门的脚步,平静道:“我也想问,无越为什么不能回头看一看我?你为什么不能回头看一看宗辰?” 屋外,宗辰站在门边,低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他找了他三年,她追了他三年,他也陪了她三年。 骆冰莹回过头,哑然失声,嘴唇轻颤着,浑身都在发抖。 感情一事,本就是不讲道理的,谁比谁委屈啊。 姜望庭道:“小姑娘,回家去吧。” 骆冰莹抹去眼泪,呜咽着道:“可你已经寻遍了世间,他不在了就是不在了。” 姜望庭道:“不,只是凡尘而已。我会去百城,碧落黄泉,我还未一一寻遍。” 骆冰莹牙齿打颤,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来,道:“玄虚城掌管凡世与百城的通道,宗辰早就说过他没有回百城去!你为何不信?” 姜望庭道:“我只信自己。” 骆冰莹深吸一口气,握紧双拳道:“倘若……倘若你还是找不到他呢?倘若他真的死了呢?纵然你真的寻到他了,可若他从未动心,只是你的一厢情愿呢?” “找不到便一直找,他死了我便想办法复活他。”姜望庭推开她,往外走去,一切常人难以想象的的难事,到了他口中都是轻描淡写。 唯有最后一问,他顿了顿,才低声道:“他从未对我动心,我一直都知晓。” 姜望庭走出了屋子。 骆冰莹只觉眼前天旋地转,晃了晃扶住桌子,挣脱护着她的宗辰,茫然怔愣许久,大颗大颗的泪珠滚落,终于双手掩面,失声痛哭起来。 哭声与眼前幻境一起散去,转眼间,姜桓与风越辞已回到了图卷最初的梦境里。 夜深露重,石桌旁,虚影已然不在,桌上却仍摆放着酒,姜桓走到那个位置坐下,动作熟悉地仿佛已重复了千年万年。 只那时抬头望月,而今月在跟前。 姜桓牵着风越辞的手未松开,笑了笑,解释道:“后面的记忆被我自己封印了,也不知搞什么鬼。不过算了,反正我自己坑自己,也不是一回两回了。” 风越辞道:“无法打开么?” 姜桓道:“没办法,虽然不想承认,但身为姜帝时的确是我修为巅峰,现在的我还差那么一点点。” 风越辞道:“书上讲,你后来征战百城,无往不胜。” 姜桓叹了口气,道:“是阿越教得太好了。不过现在想来,你那时离开得太过匆忙,不知出了什么事,而且你对百城如此熟悉……” 风越辞抬眼看他。 姜桓喃喃道:“不怕阿越笑话,恢复一些记忆后,我都怀疑你是不是传说中那位魔王,可观你行事又不像……将百城弱点透露给我,又叫我毁了碧空境,倒像是跟魔王有仇。罢了罢了,不猜了,无论阿越是谁,反正追到了就是我的人。” 风越辞安静站在一旁,不知在想什么,未出声。 姜桓摇摇头,抬手晃了晃酒壶,道:“一时想起那么多往事,实在心绪难定,我……” 风越辞见他略有怅然之色,忽然拂开他手,进了殿中,留了一句“等我片刻”。 姜桓站起身,目光追随着他身影,不解道:“阿越?” 不多时,殿门打开,一道人影缓步而出,大红的衣摆旋起落下,华美的纹路亮如夜中翩跹的荧蝶,而他提着长灯引路,明灭光影照出他似雪容颜。 姜桓手中酒壶“啪”地一声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风越辞提灯走到他跟前,道:“并非你一厢情愿。望庭,往事已矣,无可回转,而今圆你梦境,愿你不再遗憾,可好?” 第49章 出卷 明月裹红霞, 清清艳艳影。 红衣雪肤, 乌发如墨,眼前人眉眼清澄如初,本是天上仙,无心惹凡尘, 奈何愿为君, 千载种情根。 酒水四散泼洒, 姜桓痴痴站着, 完全看傻了眼。 风越辞唤道:“望庭。” 长灯坠地, 姜桓蓦地将他扯入怀中,闭上双眼, 忍着心中悸动,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想了多少年, 等了多少年,念了多少年。 姜桓抚他脸颊道:“阿越真美,太美了,世间一切因你黯淡失色,我做梦也梦不出你万分之一的模样。” 风越辞道:“观山观水观花, 世间之景,皆远胜人之皮相。望庭不可言过其实。” 姜桓顿时闷笑起来, 道:“哪有人这么比的?阿越是真的不晓得自己有多美。” 风越辞不与他争辩, 只道:“你笑了。” 姜桓一怔, 道:“阿越, 你忽然如此, 是因为你看出来我……” 风越辞道:“你难过。你喜欢。” 身着大婚礼服,他神态仍是淡静从容,正如姜桓所言,看了这么多过去之事,他心中并无同情或怜悯,亦无愧疚或感伤。 这世上千百种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