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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辞道:“走。” 三人追了过去。 季时妍听出来了,边走边诧异道:“是商南吴氏的‘凤凰调’么?昔年商南城便主修御兽之道,如今吴家还收录着许多有名曲谱,没想到半点不避嫌,都赠予道君了。” 这就好比姜家送出姜帝刀法口诀一样,心胸也太广了。 姜桓道:“一首破曲子,算得上什么好东西?” 季时妍听出酸味,难得露出点笑意。 早在最初的无名城镇时,她就看出来姜桓对风越辞动心,那时她以为姜桓是姜帝传人,两人之间还有过争斗。 如今果然不出所料,一物降一物,姜桓已经栽在情网中起不来了。 风越辞道:“并非赠我,是为安抚眠溪体内朱明离焰之故。” 姜桓道:“不管,就是破曲子。等去九重天阙,我将所有宝贝都送给阿越,比这些什么珍珠曲谱衣服好一千倍一万倍!” 季时妍:“……姜公子,九重天阙不知道被姜帝设下多少禁制,你就是想将所有东西送给道君,只怕也做不到的。” 姜桓道:“其实我是姜帝本人。” 季时妍冷静道:“这个玩笑一点也不好笑。” 姜桓道:“不信算了。” 若说姜桓是姜帝传人,季时妍信,可若说姜桓是姜帝本人,季时妍实在不信。 姜帝对着人笑得跟二傻子似得? 姜帝会把人当心肝宝贝似得捧着哄着? 姜帝会真心真意爱一个人? 不存在的。 将这些场景跟姜帝联系在一起,季时妍想想就毛骨悚然了。姜帝分明就是个冷血无情的混蛋,不管不顾的疯子。 不过道君不在时,姜桓倒是有那么点……姜帝的影子。 同样有一种叫人望而生畏的气质。 小凤凰飞了一转,冲入大火中消失不见。 风越辞收了琴,淡淡道:“火源。” 姜桓将伞轻轻放回他手中,握住刀柄,道:“在这里吗?我来开条路。” 季时妍忙道:“等等!万一伤到眠溪怎么……” 未等她一句话说完,便见刀光一闪,骤然劈散火海,而刀气如虹,还在往里延伸,硬生生劈出一条道来。 姜桓收刀回鞘,牵着风越辞往里走,随口道:“刀长眼的,急什么。” 季时妍眼界多高,这会都轻轻抽了口气。 不知他们在林家发生了何事,她感觉姜桓的修为似乎又高了几分,简直不可思议。 姜桓笑吟吟地摇晃着风越辞手腕,道:“阿越阿越,我厉害吗?” 他眼中都是笑意,仿佛在说,快夸我吧夸我吧。 风越辞从容道:“望庭一直很厉害。” 姜桓笑道:“我现在是不是可以陪你去天地间任何地方了?” 当年叶无越一句“你去不了”,成了他多少年的心结,以至于他失去记忆后,经万界轮回,都不曾忘记变强的信念。 风越辞认真道:“是。” 姜桓回头冲季时妍喊了句“转身”,而后凑过去亲了亲风越辞嘴角,再得寸进尺地伸出舌尖,抵开他唇齿,探进去交缠不放。 季时妍果断转身,面无表情地倒着走,心说见鬼吧,这肯定不是姜帝! 风越辞抬手抵着姜桓额头,推开他道:“正事。” 姜桓笑了笑,道:“对我来讲,这就是正事啊。” 他讲的倒是实话,虽然李眠溪在一众小朋友中还算比较乖巧听话的,但姜桓这人冷漠惯了,对旁人的事情向来不上心。 一路帮着解决麻烦,都是看在风越辞的面子上,否则他才懒得管什么学宫林家这些事,最多冷眼旁观一下。 风越辞道:“回头陪你,可好?” 姜桓眉开眼笑道:“好好好,都听阿越的。那个谁,你可以转过来了。” 季时妍:“……姜公子,麻烦你注意下场合。” 姜桓道:“我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行,反正打不过也管不了,爱怎么样怎么样吧。 季时妍揉揉心口,默默地在心里跟陈无方讲话,委婉地吐槽着姜桓,继续千篇一律地询问——我的无方哥哥,你什么时候才能醒来啊? 三人前行,不知不觉中已走了一段路。 风越辞忽然顿住脚步。 姜桓“啧”了声,“又来。” 季时妍道:“是幻境!” 只见四周火光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一座巨龙盘旋的城池,其中妖兽或飞行打闹,或奔跑追逐,一派热闹欢腾景象。 季时妍道:“晋阳城!这究竟是谁的记忆幻境?眠溪吗?还是朱明离焰中留存至今的场景?” 话音刚落,眼前便出现了一对年幼的男孩,长得一模一样,仿若双生,只一个乖巧些,另一个瞧着就是调皮捣蛋的模样。 两个男孩正在玩捉迷藏。 乖巧的孩子刚刚躲在树后,就被另一个扑了个正着,两个娃娃一起倒在地上滚来滚去,笑闹不停。 季时妍看着这场景,也忍不住扬起唇角。 姜桓摇摇头道:“看看这样貌,我就知道。” 风越辞平静道:“眠溪。” 季时妍笑意褪去,的确,那两个孩童样貌分明就是李眠溪幼时的翻版。 顽皮孩童脆生生地唤道:“宿溪!” 乖巧孩童脆生生地唤道:“宿涯!” 两个娃娃玩累了,背靠背地躺着。 李宿涯道:“真好玩!今天我装成你的模样骗阿姐,她真的认不出来哎!这天底下,谁也分辨不出咱们!” 李宿溪道:“小心阿姐知道了打你,你是不是又闯祸了?” 李宿涯歪头道:“就打碎了阿娘最喜欢的花瓶嘛。” 李宿溪小手拍拍他肩膀,很讲义气地道:“等回去见到阿姐,我会说是我打碎的,你别出声哦。” “宿溪真好!” “我是兄长啊。” “胡说,我们明明一样大!” 天色不早,两个娃娃跳起来,一边争吵不停,一边手拉手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