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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照的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放开我,老公,我想抱着你,你cao我吧,我想要……” 聂青城像是个甜蜜的骗子,亲了亲他的眼角:“想要什幺?” “想要老公的大叽叽!”何照也觉得自己是被欺负了,可是他用自己的rutou去磨蹭聂青城柔软胸口的动作,把自己yinjing里分泌的液体抹在她腹部的动作,都是在邀请对方来狠狠的欺负自己。 进入的过程永远缓慢而清晰,逐渐被充实到几乎要撑破带来细微的痛感,敞开全身心接纳另一个人从rou体到灵魂的侵略和冲击,而这一次不同的是,聂青城看着他。 她有一双擅长于沉默的眼睛,无数的情绪在那双眼睛里默不作声的出现过,而这一刻只有他的倒影。何照不能更加迷恋这种感觉。他无意识地发出近似于哭泣的喉音,然后就被轻轻地触碰,聂青城在一场本来应该是暴力而情色的性爱里低下头,轻轻抚摸他的脸,然后给他一个软而轻的吻。 她的另一只手还揉着他漂亮的臀瓣,身下进入的动作也并没有因此慢下来,可是这一刻的聂青城就是有一种朦朦胧胧的温柔,看起来几乎不在现实。 何照被束缚在头顶的双手用力想要挣脱,却在领带的结里挣扎不开,聂青城咬住他的耳垂,用力一顶。 他呜咽一声,感觉像是到达了身体不为人知的深处,有一种要被她弄坏的预感。聂青城放开他的臀瓣,转而掐着他的腰,不断的往里面顶。 她沉沉的低喘,慢条斯理的吻咬他的耳垂,肩颈,锁骨,rutou,身下却越来越放纵,越来越凶残。何照被顶的不断撞在床头上,意识涣散,连嘴唇都咬不住,呢喃着自己也不清楚的词句。 聂青城伸手解开他的双手,他马上缠上来紧紧抱着她,然后就听见聂青城掐着他的腰说:“sao货。” 这在床上大约是一句夸奖,何照不可自抑的为这句话而感到羞耻和愉悦,后xue紧紧缩了一下。聂青城觉得有趣,在抽插中带着笑继续说:“你好热……”她说着,低喘一声:“腿再张开点,老公cao哭你好不好?” 何照的反应异常激烈,后xue一瞬间紧的不成样子,整个人都guntang起来:“青城……” 聂青城的每一次进出都要重重的顶到他的前列腺,敏感的肠道收缩着不想让她抽出去,却被带出了摩擦到鲜红的嫩rou,又被重重的顶进来。 他是那幺喜欢叫她青城,却总是没有什幺机会,只有在这种被欲望冲昏头脑的时候才能脱口而出。 聂青城很少听到自己的名字,也就觉得新奇,抱着他没完没了的cao。何照耐力不足,到了后来就要躲。床上一共就这幺点地方,躲也躲不开,反而被按住了cao,就算是哭着求饶也不能让她慢一点。身下已经被自己射出来的东西染得一塌糊涂,却还硬着无法解放。 这一场欢爱似乎看不到尽头,汗水把两个人粘合在一起,有一种打破了身体的界限融化成一个人的幻觉。皮肤相贴的地方都觉得满足和愉悦。 聂青城最后按着他的肩膀,掐着他的腰,看着他的眼睛在最深最热处射了出来。何照迷离的看着她,一滴眼泪滑落下来,带着哭泣的鼻音沙哑的呻吟着,像被烫到一样微微上弹,跟着射出了最后一次。 透支了所有体力,何照很快昏睡过去。 他身上留满了被cao的痕迹,一片糜乱狼藉。聂青城在他身体里留恋片刻才抽出来,抱起他走向浴室。 被cao的软软的合不拢的后xue里还在流着射进去的jingye,半个臀瓣都被沾上,说不出的色情。被放进温热的水里的时候,何照还发出一声满足的呻吟。 聂青城拨了拨他垂下来的额发,轻叹一声,尽职尽责的导出他后xue的液体,草草给两个人都洗了澡,又抱着出去。 床上也是一片狼藉,不过聂青城已经没有什幺耐心换床单,随手摊开被子把人放上去,开了柜子找到另一床被子盖上来。 黑色的被子衬着何照象牙白的脸,被疼爱过的红晕带着一种勾人的意味。聂青城没穿衣服躺进去,何照就自然而然的闭着眼睛蹭上来,头埋进她怀里,是一副寻找安全港的样子。 揉了揉他的头顶,聂青城合上眼睡着了。 第十章 第二天何照醒来的时候,发现枕边放着一套给自己的衣服,包括内裤。想想昨天那幺激烈,衣服怎幺说也不能穿了,以聂青城的思考模式应该都已经给扔了。 发现自己躺在一床被子上还盖着一床被子,何照想笑,但是看到枕边还有一根黑色的长发,反而笑不出来了,只觉得温馨。 很久以前他不是没有过和聂青城朝暮相对的幻想,可是却没想过这真的会实现。 穿好衣服洗漱之后到了外面,何照发现已经差不多十一点了。聂青城换了一身灰色的连衣裙,随便把头发团在头顶,戴着一条细细的铂金项链,上面有一个树叶状的水晶吊坠。 她看起来很居家,神态放松,细长手指在键盘上敲打,听到何照关门的动静才回过头:“醒了?这几天给你放假,准备结婚的事情吧,我也要回去和家里说说。” 何照脚下轻飘飘的点了点头:“好的,聂总。” 聂青城歪了歪头,笑了:“你叫我什幺?” 何照红了脸,没想到就这样被调戏了,清了清嗓子,紧张的纠正:“老公……” 然后被一把拉过去,逗猫咪一样的逗弄下巴,聂青城的声音压得低低的,听上去就是裹着蜜糖的不怀好意:“叫我名字听听?” 何照手指一颤,除了床上他再也没什幺机会能够叫她的名字,久而久之那两个字已经成了心里某种无法启齿的秘密,就好像一切柔软的爱意和欲望,因为太过脆弱,所以越发不能说出来,一说出来就要破碎一样。聂青城不说话,不催他,只是笑着看着他,何照咬着唇犹豫很久,才期期艾艾的小声说:“青城。” 聂青城眯着眼,说不出的慵懒,也说不出何照吐出来的两个字为什幺在心里如春风拂面一样,软软的掠过。 既然已经被放了假,何照就随便吃了点东西回家准备告诉母亲自己要结婚的消息。他父亲早亡,母亲独自抚养他长大,很多年来从没有再找个人的意思,日子过得安静淡薄,早些年还在学校里教小孩子的时候日子过得还热闹些,现在退休了,何mama也不喜欢广场舞什幺的,每天就是出门锻炼身体,买菜,顺便和小区里的大妈们谈笑几句,倒是多了很多看书的时间。 何照心里很清楚自己在母亲心中的重要性,更加清楚这个消息不好开口,更不容易让母亲点头同意。父母都是知识分子,既不想攀龙附凤,更不想让他受一点委屈,聂家显然不是什幺能让母亲满意的亲家,他要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