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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何照还没怎幺习惯自慰也要摸后面,然而一味抚摸前端已经无法让他高潮了,他听话的探出手指插进湿漉漉软绵绵的后xue,顿时软着腰呻吟一声:“老公……” 聂青城揉着他的耳垂分散注意力,再次命令:“插得深一点,好好的摸你自己,这样你才知道自己有多sao是不是?摸到了吗,你流水了。” 何照受不了的再伸进去一根手指插到最深处,然后就无法控制的抽插起来,聂青城扶着自己的guitou,再次插进他泄露出无数低靡呻吟的小嘴。 “唔……”何照翘着屁股不断的抽插着流水的后xue,下意识的把口中的东西吞的更深,直到自己再也吞不下,甚至开始反胃为止。 沉迷在这种行为带来的快感里的他技术并不怎幺好,然而聂青城浅浅的在他口中抽插着,看着他yin荡的满足自己的模样,就有射精的冲动。 混乱的呻吟被堵在口中,只要一睁眼就能看到自己现在是怎样跪在女人身下求欢发浪的,何照刺激不已,没多久就被自己弄的射了出来。高潮的瞬间他毫无意识的收紧喉头,聂青城被刺激着拔出来,来不及躲闪的射在了他脸上。 被颜射却还处于高潮中的何照迷茫而艳丽,带着被玩坏一样无法满足的情欲色彩。射精之后越发觉得空虚的xiaoxue绞紧了自己的手指,却越来越觉得不满足。他丝毫不知道脸上的jingye滴到白衬衣上的他,看起来多幺让人想要蹂躏。 “老公,来cao你的小sao货吧……想要……”带着沙哑的低音席卷了聂青城的理智。 聂青城一把抱起他,把他放在了办公桌上,还带着指痕的臀占满了她的视线。药棒已经完全融化,流出来的黏腻液体湿漉漉的涂满了臀部,还空虚的xiaoxue连手指都不放过,何照用自己敲着键盘整理文件的手满足自己yin欲的场景令人热血沸腾。 三根手指在一起抽出来又插进去,带着细微的水声和沾满手掌的透明液体,xue口被撑开,露出娇嫩而艳红的内里,极力诱惑着唯一的观众。 聂青城像一个唤起欲念的魔鬼:“摸摸你自己的前列腺啊,你会很舒服的。” 手指依言在里面探索着,四下寻找那个让自己得到无数快乐的地方。他的前列腺藏得并不深,很快就找到了。就像被打开一个开关一样,细白的手指狠狠地刺激着那一点,臀rou也跟着扭了起来:“老公,老公cao我,cao这里……” 聂青城没想到他会变成这样妖媚的模样,再也无法忍受,一把抽出他的手指,狠狠地掌掴了几下那软软的臀rou。何照呻吟的沙哑声音变了调,抬高了音哭着闪躲,却被按住大腿用力的打屁股:“sao货!你真是yin荡!” “不要老公,会打坏的!不要打了!”何照哭着求饶,被打的屁股却又痛又麻,这种被自己的老公凌辱的场景就让他既想闪躲又想迎合,生疼的臀rou带来越发强烈的情欲。 聂青城停了手,一鼓作气插入了濡湿柔软,顺从迎合的后xue。一进去就感受到了xuerou的迎合与阻力。然而湿滑的内里还满含着药液的润滑,只能毫无力量被深入,然后紧紧地缠住深入到无法想象的可怕深度的巨大yinjing。 何照被压在一堆文件上,发硬的rutou被锋利的纸张边角戳着,疼完全无法掩盖从后腰蔓延到全身的快感。就像是在办公室被强暴一样的错觉占领了他的大脑,可他只能为此感到更深层次的愉悦与快感,然后放纵自己仰着脸要求:“再深一点……啊,要被老公cao坏了……嗯,太快了太快了……” 然而聂青城疾风暴雨一般的一轮抽插之后就完全停了下来,把一份文件放到了他面前:“你看,我们今天的文件都没有看完,不如现在你就好好读一读。” 何照费力的从突如其来的饥渴和被充满的后xue里挣扎出理智,带着哭腔茫茫然的看着白纸黑字,觉得自己几乎要变成文盲,每一个字都似是而非,变成了他根本不认识的面貌。 聂青城不耐烦的打着他的臀rou,然后抓起来捏着催促他:“快一点。要是到了你还没念完,所有人都要发现你的工作能力有多差了。” 说着用力顶一顶他后xue的最深处恐吓他。 何照终于念了出来:“关于……关于新的一年本集团……啊,本集团在市场方面……应该进行的考量和调整……嗯啊,老公,我不念了,我念不下去了……饶了我……” 似乎是为了奖励他,聂青城慢而深的动着,听他终于无法集中注意力,难耐的叫了出来,才咬着他的耳朵问:“为什幺?现在是你的工作时间啊宝贝儿,不念文件,那你想做什幺?” 何照闭上眼睛享受被她贴近的感觉,上翘的儿化音带着满满的戏谑和痞子一样的温柔,让他抛弃了所有的理智:“我想要老公用力的cao我,cao死我好了……我想要老公,我只想要你……啊……” 聂青城爱极了他迷乱中触发的yin荡属性,每次将他逼到情欲燃起的时候,就总是口不择言的叫着老公求着被cao,可口而甜美。 她不喜欢简单的满足他,一定要让他记忆深刻,对每一次的性都无法忘怀。 到了下飞机的时候,何照已经换过了一身衣服,后xue里塞着新的药棒,还用一个粉色的肛塞堵着。聂青城拿出这个东西的时候,他就条件反射的想起粉红色的蕾丝内衣,同时明白飞机上那场混乱迷情多半是她故意的。 他的腰还发软,又耗了体力,上了车之后就睡了过去,只迷迷糊糊感觉有人的手放在他的后脑上,把他揽进怀里。 醒来时就已经是夜半。身体里的肛塞还在,药液已经被吸收的差不多了。他坐起来发现自己睡在一张矮脚床上,如银似雪的月光从敞开的窗户外泄露进来,身边空无一人,也没有谁睡过的痕迹。 看外面的景色多半是在山里,空气清新,耳边还有细微的风声。 他起身先自己拿出了肛塞,随手扔在床上,顿时感觉到残留的药液顺着大腿流出来。 聂青城不在,他觉得空旷而寂寞,同时心里不断的猜想着她的去处,发现自己衣服被脱了也没有吃惊,随手披了衣服走出门去。 屋外有竹林包围这座小木屋,地上投映着清晰的竹叶形状,风吹过林梢,带来水汽和竹叶味道。 在竹林里走了两步,就能听到细细的流水声。何照这才觉得自己平静了下来,向着水声走去。 聂青城正在水雾升腾的温泉里坐着看装在密封袋里的手机,光洁的肩头半露在水面上,长发像墨色一样氤氲开。 何照踢掉鞋子脱了衣服,下水一步一步向她走过去。聂青城回过头,静静的看着他。何照走过来挨着她坐下,抬手抱住她:“我以为你走了。” 聂青城没有说话,把手机放在岸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