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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上面还沾着血迹和yin液。 按照一年来无数次所学的已经成习惯的动作,她温驯地凑上前打算用嘴帮他清理干净,有次训练,人形模具上有血迹,她犹豫了几秒,那次体会让她终生难忘,电棍电得她上吐下泻,死狗一样瘫在地上,这动作已成了习惯和本能。 秦子明抬臂冷冷地格挡住她的头,他拿过茶几上的纸巾清理干净自己的下身,拉好裤子起身离开。 张倾情愣愣看着门关上,再转头看垃圾桶里刚他扔的纸巾。 原来她已经这么让他恶心了么。 我从一开始就说了往事虐,现在甜,大家要求想看,所以不要骂我。故事不会因为你骂我而改变。 爱你们~ 思情 3 迁坟 Highlight:原型在文后,我没有胡写。 翡海七星酒店顶层,在房间阳台俯瞰可见斑斓光影中梦幻的水立方。 可容几人的大浴缸里飘浮着锦缎一样的长发,女人雪白的身体在澜澜水波下有几分不真切。 她想过可能秦子明第二天会丢掉她,也想过他会带走她,折辱她出气。 却没想过他派人带她出来,养雀儿一样将她养在这个两室一厅套房,而他一周没有出现。 张倾情走出浴缸,站在落地大镜前,镜中的女人身段风流却苍白呆滞,像藏在某个黑腐角落的幽灵。 “嘟..嘟...”酒店房间电话响起。 张倾情匆匆披上浴袍去接,“你好。” “张倾情,我是王德林。” 碧海金沙的幕后老板王总。 她都自由了,这个人给她打电话是要做什么!张倾情草草“嗯”一声敷衍了事。 “哼。”王德林冷笑,“张倾情,你以为你现在就自由了?” “是,我自由了。”张倾情语气冷淡,“你强迫我签的一千万欠条,七天前刘经理当着我的面放进碎纸机碎了。” “哈。”王德林讽笑,“我们能让你签第一次,就能让你签第二次。你现在能在坐在翡海,而不是跪在碧海金沙,凭借的是什么,你心里应该想得明白。” 张倾情紧抿着嘴,冷冷回:“王德林,你有什么话直说。” “我只是想提醒你,不要以为能站着说话,你就是个人了。”王德林语调讽刺,“你现在应该明白,我们培养你一年是送给秦总的礼物,现在这个礼物,主人不要,你认为我们会怎么做?让这个礼物自由自在吗?哈!” 当然不会,他们只会把这个礼物转送他人。 张倾情沉默,半晌开口:“他不来,我也没有办法。”她也很害怕,害怕被像垃圾一样抛弃,再丢到那个噩梦之地,或者更惨。 “张倾情,过去的事就让它过去,你一直沉浸在过去的美梦只会让现在活得更惨,要接受现实明白吗?”王德林一个棒子一颗糖,“他能要你,证明还念着点情,他真不要你,你怎么活?你摆端正自己的位置,性奴就是性奴。” 张倾情脸色白得可怕,她不回答。 “你自己琢磨这个道理,明天秦总给你家老爷子迁坟,据说他打算亲自扶棺,看来他至少还尊重老爷子,这个机会你自己好好把握。” “嘟...嘟...”电话那边传来盲音。 张倾情僵硬的放下电话,她不想让自己这么悲哀,她不想用目的性的行为玷污她对他的爱,可她没有选择,秦子明是她唯一的救命稻草,她必须抓住。 次日清晨,张倾情从衣柜里选了一件红色及踝长裙搭配银色高跟鞋,坐车去沂辰山。 窗外绿景呼啸而过。 他竟然会给老爷子迁坟到风水这么好的地方,老爷子可是第一次见面就狠狠揍了他。 张家老爷子前半生戎马疆场,几烟杆抡下去可不好受,那天秦子明站得端正由着张老爷子打,打得他脸上青紫一片。 老爷子边打边骂,“秦子明是吧?你们这群搞房地产的没一个好东西,我孙女才十八岁你都下得去手,你个畜生。” “我孙女这么漂亮,宁家、林家、刘家、周家,哪家的小子都想把我家门槛踏断,怎么就便宜了你!” “还挺耐打啊,我烟杆断了,去你小子去再给我买一个回来,要羊脂玉的。” “买回来我揍不死你。” 张家人一脉单传、代代冷血。张老爷子前半生戎马疆场,后半生宦海沉浮,没有管过老来得到的儿子,直到他七十岁太老太寂寞才开始爱唯一的孙女。 尽管如此,秦子明的迈林实业被调查那晚,张老爷子两巴掌抽在了张倾情脸上。 “我张家没你这么没脑子的东西!”张老爷子说话从不留情。 “秦子明人呢?你跟我去,跪下来给人道歉。” 但秦子明已经找不到了,他流亡于四地。 从那以后张老爷子再没有给过她一次好脸色,少言寡语,冷面无情。 直到老爷子去世在她公寓那晚,老人被病痛折磨得瘦得只有一把骨头,瘦骨嶙峋的手握着她的手。 “小情...小情...小情...”张老爷子一声一声,微弱地温柔地带着叹息地叫她的奶名。 在张倾情抹眼泪的一瞬间,老人扫视过这个小公寓和眼前的女孩,他微微侧首,一滴眼泪从眼角坠落。 老人去得安详,身旁只有她一人。 张倾情颤抖着手拿墨汁染在老人脸上。 张老爷子的遗言,黥面入葬,他无颜面对老友。 她从往事中抽神。 张倾情轻轻笑了一声,自言自语:“爷爷,你看,我给他跪了。” 她跪了不止一次,应该说,再见面,她在他面前就没有站着过。 沂辰群山是红色圣地之一,将张老爷子葬在非旅游观光的一座山峰上,怕是圆满了老人一生心愿。 半山腰是秦子明身后常跟着的几位保镖,和他的四辆防弹宝马。 保镖没有阻拦,她走上山顶,万山叠翠,黛连紫浮,一座墓碑立在山顶,不远处的那座墓碑她看不清。 “第三十八师十六旅旅长张守箴之墓”。 秦子明跪在墓前,他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后他什么也没说,沉默地跪着。 张倾情几番犹疑,还是走上前跪在了墓前。 两人沉默跪着,直到日已西斜,暮色满山,张倾情跟着秦子明起身,亦步亦趋在他身后下山。 保镖已经提前打开了车门,车里的女人也走了下来,站在车旁等他。 即使自负美貌如张倾情也得承认,那是顶尖的美人,温柔优雅,如一方美玉,她自信高贵的气质更是如今忐忑卑微的张倾情所不能比拟的。 那女人很年轻,不超过二十岁,而她已经二十三了。 年轻就是本钱,张倾情自惭形秽,但她还是一直执拗地呆愣地跟在秦子明身后。 那女人半蹲下身拍干净他膝盖上刚跪着的尘土。 秦子明蓦地停住脚步,双手插着裤兜回首,扬眉看向张倾情,“你一直跟着我是想玩三人行吗?” 张倾情大脑空茫了一瞬间,才反应过来他什么意思。 在她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