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换。 张倾情想要说可那是你送我的,话未出口便成了放荡的呻吟,她的脸埋在床上,看不清身后的他,只能感觉到他炙热的yinjing在她体内抽插得凶猛,她本能地呻吟和高潮。 “老公,吻我...”张倾情侧首露出半张小脸来,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嘴唇,性感yin靡,想要娇媚地示好求他饶过。 欲迎还拒说得大概就是她这样。 秦子明看向她,野蛮的抽插变得缓和下来,他俯身吻上她娇嫩的唇,舌头与她的缠绵,交换彼此的唾液带来一阵情潮。 爱火难灭。 “趴好了,今晚不饶你。”如何不知道她的目的,可他今晚不打算放过她。yinjing顶入她软湿的粉xue,彼此贴合毫无缝隙。 就连性器彼此也是完美契合。 张倾情可以感觉到她的花xue酸软,yin水打湿了她的大腿和床单,就连跪着的膝盖上都是yin水。她也不知道高潮了几次,要在这样的快感中疯狂、窒息。 “啊...”张倾情哽咽着呻吟,不断的高潮让她彻底沉沦在欲望深渊,“再快点....用力....好爽...” 她完全放开了自己,媚叫着,扭臀迎接他的进出。 这才是zuoai,放开那些所谓的矜持束缚,沉沦于对彼此的欲望。 他就爱她这样。 “不够。”秦子明按着她的腰窝,又提高了抽插的频率,汗珠顺着他的额角性感地滑落至下颚,他嗓音沉哑,“求我cao死你。” “求你....cao死我...啊..呀求你了....cao我...”她放纵着自己,顺着本心媚叫,在高潮中微张着嘴,已有些白眼翻起。 真的会被cao死。意识消失前的最后一刻她想。 秦子明的手机震动了一下,他无暇顾及,握着身下已经晕过去女人的细腰,再抽插了近百下,射进她体内。 她跪趴着,他的汗随着他的动作滴落在她突起的脊骨上,顺着那性感的骨骼滑下、消弭。 秦子明抽出,倚床坐着,拿过他的手机。 新短信一条。 他点开,来自陈跃:秦总真是老当益壮啊。 秦子明拿着手机,唇角勾起冷冷的笑,抬头看到电视机里的陈跃和张倾情还在站着争执。张倾情身材高挑,往日穿着高跟鞋只比他矮半个头,此时在电视上和陈跃站在一起,比陈跃还高一点,陈跃看她得微扬起视线。 “比不上陈总人小志大。”编辑好短信发过去,秦子明将手机丢在床头柜上。 他侧首,看到张倾情晕倒后无力支撑她的身体,侧倒在床上背对着他,雪白的像藕段一样的胳膊被白色真丝衬衫捆绑在身后,粉嫩的xue里还顺着大腿流下浊白的液体。 秦子明眼神一暗,又有些无奈,她这九年没点长进,还是那么不耐cao。 他一把将她抱起,起身进了浴室。 这条短信中“人小”的本意是指陈跃的外形和年龄,至于陈跃想到哪儿了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电视上陈跃还在继续给张倾情扔炸药包,而秦子明的手机再没有震动。 清晨五点半,生物钟将她叫醒。 张倾情拖着酸痛的四肢爬起身,反被秦子明伸臂揽了回来,锁进他怀中。 “今天周末,你去哪儿?” “昨晚和陈跃约好今早六点半机场见,去马来考察。”她嗓音还有些放纵叫床后的沙哑,尽管昨晚她打电话他在,她还是解释得认真。 秦子明沉默,他总不能胡闹般地要求她不准去吧。 “我跟你一起去。” 大惊喜。张倾情笑弯了眉眼。不过为什么呢?难道是她昨晚伺候得他高兴,这舍不得她离开几天? 匪夷所思。 张倾情洗漱完走进衣帽间,秦子明已经换好衣服下楼等她,除了zuoai,他做什么都很快。 女侍站在衣帽间,拿出一件奶茶色及踝骨风衣递给她,“太太,先生让您穿这件。” 有点长,得穿高跟鞋搭配。 第二章 退烧(高h)角色扮演Py 冰火两重天Py 沾染了红色背景的企业,最忌讳便是忠诚度遭受到上位者怀疑。 马来之行回国后,公司陷入一场不大不小的危机。 丹水县位于横断山脉地区,阴雨绵绵,天气潮湿,秦子明作为标准西北人,还真有些吃不消,待了两周上山下乡,胸口竟出了片疹子。 丹水唯一的三星级酒店,顶层套房。 林曾敲门进来,面色有些古怪,“秦总,张医生说刚有几项忌口忘了告诉你。” “让他进来。”秦子明洗完澡穿着睡衣,男医生倒不用避讳什么。 脚步声埋进厚厚的地毯里,很轻。 “坐。”他背对着门给自己倒水。 “坐秦先生腿上吗?”身后传来娇娇腻腻的笑声。 秦子明心跳漏了一拍,接着理智回来,却有些薄怒,公司正值多事之秋,他为表对中央的忠诚,带着公司员工远赴西南扶贫,这种时候她怎么敢不在公司坐镇,跑这儿瞎胡闹。 他放下水杯转身,想要出口的责备硬生生堵在了喉咙里。 张倾情穿着医生的白大褂,带着副斯文禁欲的金丝边框眼镜,隔着那镜片清清冷冷地看着他,不同于她严肃的表情,白大褂内的及踝黑色抹胸长裙被脱下堆在脚上。 她认真严肃地解开内衣褪下内裤,敞开的白大褂下赤身裸体,金属冷色的听诊器挂在她脖子上,垂在两团颤巍巍的大胸间,粉色rutou挺立。 yin媚与清冷,违和交织。 “秦先生,听说您出了疹子。”张倾情推开卧室门,走进去,指着床,“您躺床上,我给您做全身检查。” 白色的医用大褂随着她走路而飘动,一截紧致白嫩的大腿时隐时现。 秦子明依她所言躺上床。 张倾情俯身解开他睡衣扣子,只有一小片红而已,她松了口气,金丝边框眼镜下的眼中闪过狡黠。 她捏着听诊器,冰凉的金属在他的胸口滑动,“秦先生,您呼吸有些急促呀,心跳也有点快呢。” “是么?那张医生看还有得治吗?”秦子明看她那张不苟言笑的清冷俏脸,红唇一张一合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