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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安。 姜默宇挑眉:“你不信我?” 白小蒜鼓着脸,摇摇头,然后抬着脑袋,看着姜默宇精致的五官,心中一动,情不自禁抱紧他:“我相信你。” 姜默宇—— 虽然我不聪明—— 但是我也知道,哪怕你再厉害,也不可能斗得过天劫—— 不过——今天有你这句话,我也心满意足了—— 你能够保护我——我也会保护你——日后,万不得已之时,我一定会放你离开—— 因为—— 我也爱你—— 我不想因为这份爱——让你受伤—— 就让我们好好珍惜这几年在一起的时间吧。 姜默宇笑笑:“好了,你从昨晚上就没吃东西,快点起来吃早饭,今天正好周末,我带你出去走走。” 白小蒜歪头:“去哪儿啊?” 姜默宇挑眉:“钓鱼。” 白小蒜眼睛一亮,一个翻身,从床上爬了起来:“那不快点。” 以前,和师父也经常去河边儿钓鱼,自己可是高手。 看着慌慌张张的白小蒜,姜默宇笑了笑,趁人还没出去前,他突然拉过白小蒜,把他抵在墙上,低头凝视着他。 白小蒜被他看得有些脸红:“你……你干嘛……我要去吃早餐。” 姜默宇:“现在,我要你认真答应我一件事。” 看着姜默宇严肃的表情,白小蒜咽了咽口水:“什么啊?” 姜默宇凑近,认真说道:“无论发生什么事,都不许再瞒我。” 温热的呼吸喷洒在他的面颊,白小蒜心中一暖,乖乖的点了点头。 “白小蒜,我们是伴侣,不要觉得这些事是困扰和麻烦,你不告诉我,我会更加担心。” 白小蒜鼻头一酸,将脑袋埋在姜默宇怀里,点了点头,他看着两人的脚尖,嘴角扬的高高的。 师父——我现在好幸福啊—— —— 洗漱完毕,快速吃完早餐。 两人身着休闲T恤,带着钓鱼用品,开着车,前往郊外河边。 汽车行驶在林间小道。 白小蒜趴在窗边儿,欣赏着窗外的景色,心情大好,嘴里还哼唱着小调,他额前的刘海,被风吹起,他时不时冲着前视镜里臭美一番。 姜默宇也被白小蒜的心情感染,盯着身旁人,嘴角微扬。 白小蒜侧头,看着姜默宇,眉眼一弯:“姜默宇,你笑起来真好看,以后别老板着一张死人脸了。” 姜默宇挑眉:“死人脸?” 白小蒜一本正经:“那可不是,才认识你那会儿,你从来不笑,每次和你说话,我都怕的不得了。” 姜默宇打趣:“是吗,可你莫名其妙出现在我家,还把我家弄的乌烟瘴气,如果我还冲你笑,我该不是个智障?” 想起初识那段日子,白小蒜涨红了脸:“喂,每个人都有一段不堪回首的往事嘛。” 姜默宇忍不住伸手捏了捏白小蒜的脸颊:“以前,你还怕我?” 白小蒜点头:“那可不是吗,当时你把那些大蒜啪啪啪拍碎的时候,我全身汗毛都立起来了。” 回想才被姜默宇买回家的时候,白小蒜现在都有些背脊发凉。 闻言,姜默宇终于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 想着那时白小蒜可能会出现的表情,姜默宇就觉得有趣,原来这个小家伙一直担心被自己剁成蒜蓉。 白小蒜被他笑的有些不好意思:“喂,你还笑。” 姜默宇好半天才收住笑意,他左手控制着方向盘,右手五指扣住白小蒜的五指,轻声问道:“现在还怕我吗?”语气里充满了nongnong的宠溺。 白小蒜有些害羞,他反握着姜默宇的手,小声嘀咕:“现在关系不一样了,怎么可能还会怕。” 姜默宇装作没听懂,故意问道:“现在什么关系?” 白小蒜面颊泛起淡淡的红晕:“现在是……是夫妻关系……” 姜默宇看着白小蒜泛红的面颊,心中一动,他慢慢将车停在路边,凑近白小蒜耳边,小声开口:“白小蒜,你不用再怕我会把你拍碎榨汁了。” “嗯?” 姜默宇勾起嘴角:“我现在……只会剥你的蒜皮……” 闻言。 一股热流直冲脑门,整张脸涨的绯红,就连耳朵也染上了一层红晕。 “喂,姜默宇,你你你……你老不正经!” 姜默宇挑眉,一副理所应当的模样:“我们正当夫妻关系,剥皮脱衣都是正经事儿。” 白小蒜:…… 姜默宇将安全带取下,看了一眼红脸的白小蒜,俯身提醒:“小蒜,我们到目的地了,你不下车,是打算和我在车里玩剥皮游戏?” 嗯? 还不等姜默宇话音落完,白小蒜手忙脚乱的取下安全带,打开车门,逃了出去。 姜默宇心情大好,调戏老婆乃人生一大乐事,这样的事儿,比什么积功德,修仙有乐趣多了。 那个—— 谁要修仙,谁来,他现在只想和白小蒜好好的生活,一直一直在一起。 —— 两人将工具从后备箱拿了出来。 姜默宇拿着两根鱼竿,提着一个红色水桶;白小蒜提着一个蓝色水桶,左右望了望:“这是哪儿啊?” “这边儿有一条河,连接着江流,时常会有一些鱼虾顺着江水流过来,这条河很少会有人来。” 其实在郊区很很多专门的鱼塘供人钓鱼,可周末去的人太多,姜默宇只想单独和白小蒜相处,就把他带到了这边。 这条河是他一年以前发现的,位置虽然偏了点,但好在环境不错,也够安静,挺适合和白小蒜约会的。 第二十章 清澈的河水中,飘着几片绿叶,放眼望去,四周环绕着高山,偶尔伴随着几声鸟叫。 姜默宇安静的穿着鱼线,眼神刚移向旁边,就碰上白小蒜得意的眼神,他随意的坐在石头上,举着鱼竿,他调皮的冲姜默宇挑了挑眉:“我以前跟着师父修炼的时候,经常去河边儿钓鱼,我可是高手哦。” 姜默宇心中暗笑:“要不,我们来比赛。” 白小蒜好奇:“比赛?怎么比?” 姜默宇勾勾嘴角,弯下腰,凑近白小蒜打趣道:“我们回家前,如果我钓的多,我们要把结婚那晚没做的事做完。” 白小蒜面色泛红,一把推开姜默宇,看着他戏谑的笑容,羞赫的瞪了瞪眼:“喂喂喂,你也不怕精尽人亡?” 姜默宇挑眉:“我这刀不磨,反而会生锈。” 白小蒜被谬论堵得无言以对,在这绿水青山下,谈论这事儿,实在是太奇怪了。 白小蒜羞的慌,他埋着头将鱼食放在鱼钩上,嘴里一直在嘀嘀咕咕,耳朵也开始泛起淡淡的红,弄好后,他挺着胸膛站起,瞪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