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己有清醒的认识,又怎会在意几个炮灰的谩骂诋毁?不好的是,他感觉到自己意识越来越模糊,身体越来越热。明明气温不高, 也没有剧烈运动,身体却开始出汗,呼吸急促, 心口似有火烧。 扶仙散人一直观察着江言笑,见他面色绯红,眸中起了雾气,似是不能呼吸般大口喘息,心中猫抓似的痒。 他眯了眯眼睛,俯下身,问神志不清的江言笑:“江河,你想不想解毒?” 江言笑满脸通红,已快听不清周围的声音。 “你之前非要逃跑,死活不肯从了我,”扶仙散人低笑道,“可惜兜来转去,还是逃不过我的手心。” 胖子似乎预感到他爹要干什么,暴躁地看他们一眼,眼不见心不烦地出去了。 鬼车内一下子安静下来。一阵若有若无的香气从江言笑身上散发出来,甜腻勾人,只闻一口就能激起人内心深处最龌鹾的欲望。 扶仙散人吞了吞口水,伸出一只爪子,想去摸江言笑的脸蛋。另一只手蠢蠢欲动,探向江言笑的衣襟。 “啪——” 一只手忽然横在他面前,打掉了他的爪子。 这一挥掏空了江言笑好不容易积攒起来的一点力气,江言笑手腕软绵绵垂下,被扶仙散人一把握住。 “哟,你还挺来劲。”扶仙散人卡住他的脖子,“你知不知道见过谷主后,你就会任我处置!” “到时候,我想怎么玩儿怎么玩儿!玩死了也没关系!” 扶仙散人眸中发出绿光,yin笑着去解江言笑衣服,手指刚要碰到江言笑锁骨,腰间忽地一空! 江言笑竟趁其不备,一把抽出了浮生剑! “你……!”扶仙散人伸手去夺,江言笑的速度却比他更快,反手在掌心一划! 鲜血刹时涌出,浮生剑上红光大盛! 江言笑一下子弹起,一剑挥向扶仙散人膝盖。扶仙散人没想到他突然发难,噗通一声跪下,正要回头反制,手腕双双剧痛,一点冰凉点在了他脖子上。 “不准动!”江言笑哑声道,“再动我杀了你!” 浮生剑到底是天下名剑,轻轻一划,喉咙必然破个窟窿。扶仙散人不敢轻举妄动,江言笑却快要撑不下去了。 方才他夺剑、割掌、起身,凭借的都是最后一点意志力!他们用邪法切断他与浮生剑的联系,他只好剑走偏锋,用自己的血唤醒浮生剑。 此时此刻,浮生剑虽架在扶仙散人脖子上,江言笑的手却不住颤抖,随时都会脱力掉剑。他眼前一阵黑一阵白,豆大的汗珠从额角滚落,明明知道自己该下手杀了这恶心的东西,前世的经历却令他下不去手。 妈的! 上辈子他连鸡都没杀过!如今让他暴起杀人,他一时做不到啊…… 江言笑内心刚挣扎不到一秒,一双肥手掀开车帘。 “爹,别玩了,快到了,”胖子一抬头,吓了一大跳,“你干什么?!” 江言笑道:“杀你爹玩!” 胖子暴怒:“你他妈找死!” 江言笑心一横,剑刃往里一刺,扶仙散人脖子上当即出现一道血口。 江言笑又推进一毫,扶仙散人颈上血流如注,脸都白了。 “住手!”胖子终于慌了,“你别动我爹!” “那你滚出去!”江言笑恶狠狠道,“否则我就切下你爹的狗头,拿来当球踢!” 扶仙散人其实法力平平,是靠坑蒙拐骗无耻下流才混到今天的。且此人见风使陀,专挑软柿子捏,遇到比他弱的就欺负,遇到比他强的就伏低做小抱大腿,屁都不敢放一个。 原主江河家里是富商,他就是个傻白甜少爷。扶仙散人看上他家钱财,江河不肯给家里写信要银子后,他没钱逛窑子,居然觊觎上了江河的美色。 这可把江言笑恶心坏了。之前他遇到什么还能说服自己不在意,一群将死之人而已,蹦的越欢死的越快。这一次,却是真的起了杀心。 他与胖子对峙片刻,胖子不甘心被要挟,一只脚踏出去,一只脚还留在车里。 江言笑感觉自己手稳了点,低头对扶仙散人道:“让他滚。” 扶仙散人两眼翻白,因喉咙受损,发出的声音破碎沙哑,好似破陋的风箱。 “诚儿,出、出去。” 他给胖子使了个眼色。胖子死死瞪向江言笑,一步步退了出去。 江言笑抽出一只手,点在扶仙散人右眼上:“刚才用的是这只眼?” 扶仙散人:“别、别别!” 江言笑左手成拳,一拳捣在扶仙散人眼眶上:“再敢使眼色,挖了你的眼珠下酒!” 扶仙散人右眼立即青了,吃痛地哎哟起来。 江言笑嫌恶地擦了擦自己的左手,撩开车窗小帘。 夜风一下子灌进来,吹散了车内的香气。江言笑一手挟持扶仙散人,一边望向远方夜色中一点金红。 他之前有所猜测,现在亲眼所见更能确认,他被绑架到了一架鬼车上。 幽蓝的鬼火驱策鬼车在空中急行,蓝色弧光如一道流星划向终点。距离越来越近,那抹金红也越来越大,越来越亮。 ——那是一座黄金楼! 黄金楼本没什么奇怪,不过是有钱人的玩物。诡异的是,这座黄金楼突兀地出现在荒山野岭之中,周围是无边的黑暗,一丝星光都无。 夜风冰凉,不知哪里传来几声狼嚎。黄金楼灯火通明,与周遭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楼上缠满红绸,楼中更是红烛高照,这使金色映上赤光,整座黄金楼仿佛燃了火,正熊熊燃烧着。 江言笑听到了楼中传来的丝竹之音。那曲调时而凄切,时而缠绵,时而哀怨,时而诡谲,靡靡之音莫不如是。 听了几声,江言笑感觉体内那股热意又搅动起来。他放下车帘,毫不犹豫抬起左手,掌心在浮生剑剑刃上一划而过。 “噗——” 这一次他用力更甚,伤可见骨。鲜血一下子喷出来,浮生剑嗡嗡直颤,吓得扶仙散人差点尿出来。 随着鲜血不断涌出,内腑灼烧感淡了些许。 江言笑舒一口气——疼是疼了点,倘若自伤可延迟药效,那他不介意再划自己几剑。 血流的太急太多,不仅染湿了浮生剑,还顺着江言笑的衣袖流下,滴在地板上。江言笑觑着面前一滩鲜红,头有点晕。他心道,不能浪费了,遂抬起受伤的左手,把鲜血抹在脸颊上,胡乱抹了一通。 这样一弄,他满脸是血,看上去形如恶鬼,颇能唬人。 刚抹完脸,车帘屋外突然一亮,似乎已飞入黄金楼。 风卷起车帘,浓郁的脂粉香扑面而来。鬼车向下飞去,落在金色大殿正中。 “嗡——” 一声弦响,奏乐声齐齐停下。 一时间,黄金殿里中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