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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杂七杂八凑在一起,能抵上部队半个月的供给。 看着一行人把自己东西搬空,涛哥一点不心疼,搓着手笑呵呵,“嫂子,这些都是我该做的,只希望您大人不记小人过,别计较以前的那些事。” 青年脾气很倔,一来就叱咤西街,跳得不行,涛哥当初带手下,好几次都把人群殴得半死不活。 这远的不说了,就说最近的吧,几个月前他可是把人的老婆本给抢了,还倒霉催的当着少将的面! 真他妈后悔,这么一算,他已经在作死的道路上狂奔了这么久。 方灼故意默不作声,把人吓得够呛以后,才大度的摆摆手,“过去的事情就算了,以后大家和平相处。” 涛哥几乎要热泪盈眶,连连点头说是,正想再奉承两句,下属跑了进来。 “克里斯少将来了。” 紧接着一道人影阔步迈进来,直逼到方灼面前。 庄续现在的精神感知力范围有限,察觉到青年不在基地,怒火和不安开始躁动。 如今在这里找到人,眉宇间的阴郁平复,“下次出去跟我说一声。” 方灼眨了眨眼,他才离开基地不到半个小时,男人谈爱恋爱都这么粘人吗? “好,我知道了。” 庄续盯着青年的眼睛看了片刻,决定还是要把人关起来,或者随身携带才行。 一回到基顶,方灼就被拎回房间,眼睁睁看着房门在眼前被合上,反锁。 他淡定不了了,白日yin宣要不得,“改日行不行,今天还有很多事情没忙呢。” 庄续从枕头下拿出那套小衣服,“变小,穿上。” “你说什么?”方灼掏了掏耳朵,以为听错了。 庄续又重复了一遍,方灼面色苍白,咬牙切齿,“你禽兽。” “我不干别的。”庄续想问,我在你心里为什么会那么不堪,他头痛的捏着鼻梁,“这段时间你必须待在我眼皮子底下。” 这人心口不一,他不放心。 方灼不干,庄续的目光变得危险,“要么你自己变小,要么我帮你。” 方灼:“……” 男人亲自出手,就不是变小那么简单了,他会直接把他吸干,搞到缩水。 方灼愤愤瞪他一眼,好好站在原地的人一下子就没了,庄续蹲下,把人从衣服堆里捡起来,给他套上衣服。 然后拿出了随身携带金色细链,绑住方灼的腰,然后将链子另一头,系在自己军服纽扣上。 方灼无语,这下子这他妈成了迷你挂件,呵呵呵。 一整个下午,小弟们都没见到老大,一问庄哥才知道,原来是早早就躺下了。 不用猜也知道两人究竟干了什么。 大家尴尬的咳咳,相互招呼,“吃饭吃饭。” 方灼托着腮,不高兴的坐在男人的兜里,闻着香味吞口水。 现在的集体伙食由星舰上的大厨负责,菜品还是以前的那些菜品,味道却好了十万八千里。 庄续心情不错,眼底都浮着笑意,偶尔还把手伸进口袋,不知道在那儿拨弄什么。 众人眼观鼻鼻观心,大气都不敢喘。 庄续打的结很特殊,怎么都弄不开,就连当天晚上睡觉都没把他松开。 方灼当了将近二十四小时的挂件男朋友,第二天下午,快三点的时候,终于成功出逃。 他趁着庄续和人确定工事设计的时候,从链子里挣脱出来。 也是他运气好,恰好有一个只负责巡逻的电子眼经过,他纵身一跃,正好趴到上面。 电子眼的造型类似现实世界的无人机,方灼必须要死死抓着,才不会被风吹下去。 找了个合适的时机,他松开手跳到一棵树上,顺着滑下去,落到一栋房子的后院里。 他左右观察了很久,确定附近没有人,也没有监控后,才恢复体态,穿上主人家晾在院子里的衣服。 临走时,用树枝留了言,说一定会归还。 博士按照约定来到巷口,却迟迟不见人来。 他看了眼手表,又等了大概十几分钟,正准备打道回府,突然听见有人叫自己。 他回头一看,青年穿着不合身的衣裤,打着光脚跑过来。 方灼连气都没来得及喘,急急说道:“我能救他。” 预想中的陷害少将的威逼利诱并没有发生,博士愣了下,“你说你能救他?你指的是……” “艾伦。”方灼担心庄续恐怕已经发现自己跑了,着急的拽住博士往红灯区方向走,“我们先回实验室。” 地下实验室的人见到青年和博士一起下来,有些吃惊,紧接着就听见青年说:“麻烦大家暂时出去一下,我有话想和博士单独说。” 如果不出意外,这就是未来的少将夫人,谁也不敢有半句异议,很快偌大的实验室里,就只剩下两人。 方灼走到实验台前,拿起一根针筒。 博士还以为他要袭击自己,求救的嘴已经张开,却看见对方把针头扎进自己的手臂,迅速抽了一管血。 方灼把针筒递给他,“把我的基因和庄续的对比一下,你就明白了。” 眼前的人就像是一阵飓风,没有给人任何反应的时间,博士接过针筒的时候,整个人都有点懵。 他如同被按下指令开关的机器人,机械地走到设备前,准备做血液和基因分析。 砰地一声巨响,实验室的门被用力踹开,四面的玻璃墙面随之晃动。 庄续脸色铁青的走进来,看到方灼的那一刻,他眼里的怒火,几乎要把整座实验室给点燃。 “为什么不听话。”男人步步逼近,夹裹着凶悍的戾气,好像下一秒就要把人给掐死。 方灼第一次见到男人如此恐怖的一面,忘了反应,直到下巴被对方用力掐住。 “嗯?为什么不听话?”庄续的声音压低,隐藏着极致的愤怒。 他不过是稍没留神,这人就跑了,恐慌和愤怒,像只巨手攥住他的心脏。 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关起来,把他关起来,或者拧断他的手脚,让他一辈子都只能依附于我。 实验室内的气氛凝固的吓人。 上一次少将情绪失控是什么时候?对了,是上将夫人去世的时候。 想起当初的情形,博士握着那管血,瑟瑟发抖。 庄续把手摊到他面前,“给我。” 方灼也看向博士,“别给他。” 庄续掐着青年的手指在用力,咬牙切齿的喊他的名字,“宋岩。” “我在救你!”方灼跟他对视。 博士听到这句低吼,终于从自己颤抖的恐惧中找回一丝理智。 他虽然口头说要竭尽全力救人,但随着时间流逝,他对自己越来越没有信心,毕竟二十几年了,一直毫无突破。 他硬着头皮说:“如果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