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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柔软了一团,想把小金人整个人都塞进去,关在里面不放出来。 方灼把巨额财产藏好,心满意足地往外走,脚刚跨出衣帽间的门,人就被扯了过去按在墙上。 铺天盖地的亲吻落下,霍延的牙齿拖拽着少年的舌头,又吸又咬,恨不得把人拆解入腹。 方灼被亲得快窒息了,推了好几下才将男人推开,撑着他的胸口大口喘息。 霍延扣着他的后颈,把人压近,抵住少年微凉的额头,“喜欢钱吗?” 傻子才不喜欢呢,方灼坦白道,“喜欢啊。” 霍延的眼神极具侵略,语气却很温柔,“那就乖点,听话点,我给你赚更多的钱。” 方灼把头埋进大佬胸口,用力抱住,大佬怎么能这么可爱啊,真想把全世界最好东西也给他。 啧,别说,这玩意儿他还真有。 时光回溯嘛,这绝对是这个世界上最宝贵的东西。 可是这次任务难度大,也没有任何提示,他甚至无法确定,外挂究竟是在自己身上,还是在其他某个地方。 方灼苦恼的抓了下头发,从霍延怀里退出来,“先生,我能问一下,你们在海里找什么吗?” 以前的霍延对他有防备,不说很正常。现在不一样,男人把家底都掏给他了,而且还有四颗星星摆在那儿呢。 方灼有底气,一定能听到想要的答案。 霍延目光沉甸甸的压下来,攥紧他的胳膊,意味不明地反问,“你确定自己想知道?” “我确定。”方灼攥紧男人胸口的衬衣,垫脚在他唇上亲了一口,“我想了解真正的你,全部的你。” 霍延眸色渐渐深谙,将人放开,摘掉了自己的左手手套,露出手背上的黑色麟片,“我在找一把钥匙。” 钥匙?方灼脑子里飞快闪过一个念头,他怔了怔,目光落在男人手臂上,用手指轻轻碰了一下,“那这个是怎么回事?疼吗?” 没有害怕和嫌弃,这个反应出乎意料,霍延笑了一声,“不疼。” 方灼沉默片刻,迟疑的确定,“你难道是条鲤鱼精吗?真巧,我是……” 钥匙精三个又被卡在了嗓子眼。 “我不是。”霍延严肃着脸,“我是龙。” 哦,是条龙啊。 卧槽,龙?! 方灼惊愕,瞪圆了眼睛,说不出话来。 到了这个时代,龙早就成了被后人加工的神话,少年不信很正常。 鉴于场地原因,霍延没搞大事情,只是来了个小变身,只听见“噗”的一声,大佬凭空消失了,衣服落到了地上。 方灼蹲下,发现衣服里有东西在蠕动,掀开一看,还真是条长着犄角的小黑龙。 眨眼间,黑龙就顺着他的脚踝,爬到了他的大腿根,龙身擦过裆部,随后爬上胸口,直接钻进了他的衣服里。 他明显感觉,自己胸前某颗红豆被蹭了一下。 方灼:“!!!” 方灼赶紧伸手,把老变态从衣服里拽出来。 小黑龙的全身漆黑,看不出表情,那双金色的眼睛,却绽放着骇人的冷光。 方灼讪讪的把抓的姿势改为了捧,非常狗腿的把大佬带出去,放到了床上,还体贴的找来干净的衣服摆好。 不过眨眼间,一具成熟男性的身体杵在了面前。 方灼脸一红,默默背过身,衣料摩擦的声音在他脑海中化作一支笔,细致的描绘出男人穿衣的每个细节,和肢体动作。 骨节分明的手指,结实有力的手臂,肌rou紧实的腹肌,还有被包裹的…… 方灼被自己脑海里的画面震惊了,用力在腿上掐了一把,飞快跑去厨房拿了瓶冰镇矿泉水,仰头灌了将近一半,终于冷静下来,这才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 霍延要找一把钥匙,而他恰好是一个钥匙精,霍延是龙,而他的背上恰好也有一条龙,这其中会不会有关联? 方灼把系统喊出来,“霍延找的钥匙是我吗?” 233见他终于触碰到了关键线索,迫不及待的肚子里的秘密倒了了出来,“是的,你是打开龙族龙冢的钥匙。” 方灼哇了一声,没想到自己竟然这么厉害,耐思! “那我怎么什么都不记得了?”方灼纳闷。 233说,“这是剧情的一环,我不能透露,不过你可以去问你爸爸。” 方灼没有半刻耽误,缩到另一个房间的,给林江河拨了过去。 最近台风天,林江河没出海,赋闲在家,每当看见窗外飘摇的风雨,就会想远在金银岛的儿子。 “儿子啊,在金银岛怎么样?什么时候能回来?”期间父子俩也曾通话,互报平安,可林江河还是想儿子想得紧 听见听筒里满满都是雀跃和思念的声音,方灼有点不知所措,不自觉地用脚尖踢着茶几腿。 “我也不清楚,来接我们的船还没到呢。” 记忆中,林江河对原主很好,突然让他问对方自己的身世,总觉得有点伤人。 见儿子迟迟不说话,林江河的眉头皱了起来,“怎么了?是遇到什么事儿了?” “没有。”方灼继续踢茶几腿,心里烦躁,迂回开口,“爸,您实话告诉我,我妈是不是没死,她还活着。” 这问题原主小时候问过很多遍,林江河的答案只有一个,死了。后来原主就把问题藏在心里,不问,但始终怀疑。 如今多年前的旧话重提,林江河怀疑儿子是不是听到了什么风言风语。 世界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他当年捡孩子的事情,知道的人不少,大家虽然口头答应不透露,谁知道私下里会不会当成谈资说出来? 林江河重重叹口气,不管有没有流言蜚语,有些话迟早还是要说的,“有件事情你满十八岁那天,爸爸就想告诉你的。” “你不是爸爸亲生的孩子,你是爸爸捡来的。”林江河的语速很快,他担心稍微说慢一点,就没有继续说下去的勇气。 “那天下了很大的雨,雨停退潮我去沙滩上捡螃蟹,结果却在咱们家南边的岩石缝里捡到了你。你当时身上到处都是伤口,尤其是脑袋,磕了老大一洞,流了好多血,后来我就把你送去了医院。据医生说,要是再晚一点,你的命就没了。当时你应该有四五岁。” 方灼,“那我的……” 林江河打断他,“别打岔,听我说完,你在医院躺了三天才醒,醒来什么都不记得了,问什么都说不知道。” 当时的渔村还很落户,法律观念淡薄,林江河养了几天小孩儿,实在喜欢,就自私的把孩子留下来,又想办法找人落户登记。 从此三十还没娶媳妇的林江河,却多了个叫林海洋的儿子。 这些年林江河过得并不安稳,尤其是年纪大了,更加需要孩子陪伴,他总是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