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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栈老板给方灼开的房间是天字三号房,就在萧崭隔壁,并且备好了热水和毛巾。 考虑到两人是夫夫关系,他还特意命小厮在洗澡水里还洒了些新鲜的玫瑰花瓣。 方灼扒掉衣服,坐进木桶,两手惬意的搭在沿上,仰头呼吸一口。 这花瓣放地不多不少刚刚好,香甜而不腻。 方灼说,“这老板很懂嘛。” 233说,“不会来事,怎么开客栈。” 方灼低头看了眼被染成灰色的洗澡水,蹙眉,“就是不知道,我们能在这儿安稳几天。” 233说,“走一步算一步。” 萧崭在隔壁方中,坐立难安,一想到多日不见的人,此时正脱光了衣服,坐在浴桶中,他的心就像是有蚂蚁在爬,又麻又痒。 侍卫是过来人,自家王爷这种急切的心情太懂了,“王爷,下午还去巡视城楼吗?” 萧崭热切的心,顿时冷却,“去,一切事物照旧。” 侍卫欲言又止,“那王妃他……” 萧崭起身的动作停顿,提笔在纸上写几个字,递给侍卫,“转交给王妃。” 方灼换上干净的衣服,一开门侍卫甲就递上来一张纸,“这是王爷属下让转交给您的。” 信上嘱咐,让他别乱跑,乖乖留在客栈。 方灼好奇,“我留在客栈,那他干嘛去?” 233说,“和往常一样。” 赶路途中难免枯燥,有了牛车以后,方灼时常让系统开直播。 萧崭的日常很简单,鸡鸣而起,去客栈后面的院子里打一套拳,连一套剑,随后去县衙处理一些明面上的赈灾事务。 到了下午,他会去城墙上视察。 这座县城距边关不算太远,满打满算八百里,他猜测,萧崭很可能是想将这地方作为据点之一。 方灼去后面院子里转了一圈,突然灵机一动。丈夫辛苦一天,回到家最想看见的是什么? 是温馨的家,和温柔的妻子。 自己千里追夫都没能刷出来的情感值,说不定一顿可口的家常饭就能解决。 方灼说干就干,跑去后厨将要用的锅碗瓢盆全洗了一遍。 掌柜听了厨子让小厮传的话,差点吓破胆,急急忙忙跑去后厨,“使不得使不得,您想吃什么我马上让人帮您做。” 方灼停手看向他,“不用,我给你张单子,你帮我采购点东西就行。” 掌柜哪敢说不,连小厮都没使唤,亲自跑了趟腿。 方灼不会做饭,但他有系统,配菜怎么切,调料放多少,都由系统严格把关。做出的饭菜,够不上十分,七八分还是有的。 留守客栈的侍卫们,老早就闻到了香味,直咽口水。 侍卫甲一脸骄傲,“实不相瞒,我曾经有幸吃过一次王妃炖的兔rou,那叫一个毕生难忘。” 其余侍卫,“当真?” 侍卫乙说,“我作证,上次我也在,那兔rourou质软嫩,牙齿一咬,咸香微辣的汤汁流出来……” 大概是到了饭点,大家确实饿了,又或者侍卫乙的描述有些诱人。 听他吹牛逼的几人,齐齐咽了咽口水。 为了收买人心,方灼特意做足了份量,留守客栈的十几人全都有份。 一顿饭下来,一个个叫王妃的时候越发亲热,却又不缺乏敬重。于是天黑没见萧崭回来,便有人自动请缨前往县衙。 侍卫兴高采烈的去,愤怒盎然的回来。 方灼急忙问系统,“萧崭出事了?” 233说,“无可奉告。” 看来他夫君目前正在走剧情。 方灼问那侍卫,“怎么了?王爷呢?” 侍卫咬了咬牙,愤怒道,“王爷他,他喝花酒去了!” 方灼,“……” 大兄弟实不相瞒,你们家王爷他喝不了花酒,他对女人压根硬不起来。 不过这个时候,他应该悲痛欲绝才对,于是方灼一屁股坐到凳子上,忧伤的撑着额头,“此话当真?” 侍卫一字一顿,“千真万确。” 王妃除了不生孩子,哪样比女人差,王爷真是生在福中不知福,有福却不珍惜。 方灼突然拍桌而起,“带我去看看。” 萧崭喝花酒的地方,是当地有名的风月楼,据说里面的姑娘个个美若天仙,摇曳生姿 方灼那身锦袍一看就很贵,老鸨手里的红帕子都快拧成花了,“爷喜欢什么样儿的姑娘,我们这儿有十二位绝色,各个美艳动人,走路飘香。” “走路飘香?”方灼好奇。 老鸨立刻介绍,“一年四季十二月,月月花开,这些花可都在我楼里。” 方灼眉毛一挑,真没想这大元人民还挺会玩儿,创新和业务能力杠杠的。 “姑娘我不要,小倌有吗?”方灼从腰间抽出折扇扇了两下。 萧崭不是逛花楼的人,来这种地方,势必是被人请来的。 而安王取男妃的事情天下人皆知,请客的人自然不会智障到叫姑娘,而是小倌。 老鸨神秘一笑,“咱们春风楼还真有。” “给我安排一间上等房,多叫几个来。”方灼豪迈的扔出一锭银子,心在滴血。 老鸨面露难色,“爷这一下子就叫几个,恐怕有困难。” 方灼的脸扭曲一瞬,“你说我不行?” 老鸨急忙摆手,“不不不,我的意思是楼里现在没那么多小倌,没客人的就一个。” 方灼眯了眯眼睛,“其他的呢?” “都被客人给叫走了。”老鸨掩嘴笑得十分浪荡。 方灼脸上和煦,心里冷笑,其余几个怕是都被一间房的客人给叫走了吧。 王爷真是好福气,那么多刀鞘也不知道有没有挑花眼。 “那就把剩下那个给我叫来。”方灼将扇子一收,抬脚朝楼上走去。 进房没多久,小倌到了。 少年一身水色衣袍,外头罩了一层薄纱,奇葩的是,脸上还戴着面纱。 方灼嘴角一抽,“这是为何?” 小倌羞答答的说,“mama说这样能给人一种朦胧感,更能吸引人。“ 按耐住胸口的疼痛,方灼将最后两锭银子掏出来,不在意的扔到桌上,“脱衣服吧。” 正对面的房间内,弥漫着恐慌。 几个小倌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手上却依旧弹着古筝琵琶,而那几个柔弱的姑娘,直接被吓晕了过去。 地上,躺着被一刀抹了脖子的县令,还有几个不知道从哪儿冒出来的,被一剑刺死的黑衣人。 萧崭将沾着血的剑在桌布上蹭了蹭,吩咐下属,“清理干净。” 背后几个带刀侍卫立刻将尸体扛起来,朝窗边走去。 萧崭垂眸看着地上的暗色的血迹,思忖片刻,“如果今晚县令没有将刺杀成功的消息传递出去,最迟不过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