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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是整整三天,几人纷纷怀疑,警察之所以没有动静,会不会是因为陈酒确实死了,只是尸体被其他人给拖走了。 毕竟,最近郊区发生好几起盗尸案。 他们越想越觉得越觉得这个可能性极大。 就说嘛,明明心脏都停了的人,怎么可能诈尸复活。 这三天以来,方灼的日子也不好过,只能吃泡面到没什么,主要是担心蒋陆岩的魂在外面浪过头,真的发生意外。 于是当他发现那群人不见以后,一刻也没耽误,大出血打了个车,终于在下班时间前赶到了开发区。 大老板嘛,没预约人家是不会见你的。 方灼没自取其辱找上门,而是蹲在路边,一瞬不瞬的盯着公司大门,和停车场出口。 每一辆车子从面前经过,他都让系统帮忙看看,里面的人是不是蒋陆岩。 太阳从当空一点点落入地平线下,屁股后的草丛中,也响起了蛐蛐迎接夜晚来临的歌声。 方灼拍死一只蚊子,心里憋闷。 他和233四双眼盯着呢,不可能有遗漏,难道是没来上班? 方灼撑着膝盖站起来,活动几下麻痹的双腿,微眯起眼睛,望向办公大楼。 十六层居然还亮着灯。 他猛的一拍脑门,霸道总裁有个惯有人设,他们都是工作狂。 蒋陆岩的确有可能没来公司,但也有可能根本还在加班。 借着夜色,他猫着腰,避开保安室里的几双眼睛溜进停车场,以最快的速度冲到电梯口。 进电梯以后才,他直接按了十六楼。 眼看着就要到了,电梯突然震动,灯光忽明忽暗,气氛诡异。 方灼努力睁大眼睛,表现得非常镇定,电梯门一开,他就飞快冲了出去。 十六楼的格局非常简单,是一条宽阔的走廊,没有任何格子间和工作人员。 只有走廊内尽头的房门外,放了一张办公桌。 方灼走过去,看到桌上摆着秘书的铭牌,整齐摆放的文件夹上,印着一个MY两个大写字母。 嘿嘿,蒙对了,还真是蒋陆岩的地盘。 他眯着眼睛,盯着门框上方的“总裁办公室”看了半晌,抬起手轻轻敲了敲门。 背后的走廊空荡安静,方灼下意识扭头看向身后,后脑勺突然一凉—— 他猛的回头,办公室门依旧紧闭。 可就在刚刚那一瞬间,他分明感觉自己后脑勺,好像被一只冰凉的手碰了一下。 “三哥。”方灼紧急呼叫,“赵老师版本的核心价值观来一发,麻烦了。” 当浑厚富有感情的声音在脑子里响起的那一刻,紧张,恐惧,忐忑,全都被吓飞了。 方灼再次抬起手,敲了敲门。 “进来。”低哑磁性的男音,从办公室里传出来。 方灼愣了下,连忙面朝着落地窗整理仪容仪表,顺便清了清嗓子。 “蒋总,我进来了。” 他闭上眼睛深呼吸,郑重地转动门把,推门走了进去。 第139章 总裁他有精神病02 灰扑扑的球鞋踩在厚实的地毯上,方灼有点懊恼,出门前竟然忘了擦鞋。 “你不是我们公司的人。” 还没来得及抬眼正视前方,笃定的质疑,打得他措手不及。 为了初次见面不露怯,窝家里的这三天,方灼把蒋陆岩的照片看了一遍又一遍。 眼睛、鼻子、嘴巴,柔和的,锋利的,每一根线条都被他刻在脑海。 可如今面对面才发现,自己还是太天真了。 平面图是死的,不会释放冷气。而眼前这位,只是紧抿着嘴唇而已,就已经让人感受到一种无形的压力。 方灼动了下发软的腿,想起之前电梯里看到过的海报,“我是楼下设计公司的。” 蒋陆岩从座位上站起来,“我和你们曹总关系不错。” “呵呵,是吗。”方灼干巴巴的顺着话说,发现气氛更糟了。 他紧张的舔了下嘴唇,正想介绍一下自己,就听男人说,“楼下的设计公司没有姓曹的负责人。” 方灼,“……”cao,诈我。 蒋陆岩没有耐心和一个来历不明的人浪费时间。 他拿起电话,拨通公司保安部的电话,“上来两个人。” 方灼忙喊道,“别啊,自己人,咱们是自己人。” 蒋陆岩,“我再问最后一遍,你到底是谁。” 方灼老实了,“我说我能治好你的病,你信么?” 男人原本只是略微凌冽眼神,变得暴躁,像是岩浆已经到顶的火山,随时都有喷发的危险。 恰在此时,保安到了。 两名保安啥也没问,拖麻袋似的将方灼往外拖。 方灼挣扎不开,临出门前,不忘丢下一张名片,冷静的装逼,“我相信你一定会主动来找我的。” 蒋陆岩站在原地,垂眸看着地毯上劣质粗糙的名片。 从九岁那年起,家里不知找过多少大师替他做法,无一成。 那些隐士高人都无法办到的事情,一个二十出头的人更加无法办到,摆明了是不知道从哪儿听到消息,跑来骗钱的。 五分钟后,停车场的和电梯监控被调了出来。 有个小青年做贼似的,从停车场的保安室前溜进去,而屋子里的保安,正在专注地斗地主。 青年的目的性很强,穿过停车场后一路奔向电梯,直接按了十六层。 记录监控播放完毕,负责停车场里的三个保安大气都不敢喘一声。 其中一人讨好道,“今天的事情是我们失职,蒋总您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们几个计较了。” 他说话的时候,带着不自知的颤抖,那是源于潜意识的害怕。 MY的蒋陆岩脾气出了名的古怪,有时候清冷严肃,有时候阴沉暴躁,再加上神秘的背景,从没人敢主动招惹。 如今他们的得罪了这尊大佛,工作怕是保不住了。 蒋陆岩没说话,单手撑着额角,闭目养神,屋子里的气氛并没有因此缓和。 几个保安越来越紧张,双腿因为站得太久已经僵硬。 快十一点的时候,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了。 蒋陆岩没接,把电话挂了,站起身取过外套,准备下班呢,“我不希望再有下一次。” “是是是,我们保证。” 保安亦步亦趋跟在屁股后面离开办公室,悄悄抹掉冷汗。 这是蒋陆岩见到他们后的,说的唯一一句话,在此之前将近两个小时的沉默,像把悬在三人头上的刀,让人又害怕又紧张,心脏都快爆了。 望着已经在远离的轿车屁股,三人总算是松了口气。 “真不是一般人,就往那儿一坐,吓得老子话都不敢讲。” “可不是,我他么后背都湿了。” “